老寡妇处理起来也非常简单。
就按她说的那样。
将人拉进火葬场,火化了。
然后随便找个地,将骨灰一撒。
齐活。
何雨水回来得晚。
当她回到大院,傻柱的事情都已经尘埃落定了。
为此。
何雨水还跟贾张氏大吵了一架。
只是。
贾张氏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院子里最近发生的事情,易中海都看在眼里。
老禽兽心情不好了。
虽说死的是傻柱,但是傻柱的下场却让他有着一种兔死狐悲的凄凉。
想到秦淮茹。
易中海担心啊。
他老伴去世的时候。
至少他还能操持身后事。
他自己将来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
越想,易中海越揪心。
他怕秦淮茹会不会也在他百年之后,干出这种事情来。
这都是说不好的事情。
虽说傻柱没下葬,也没埋,甚至骨灰都撒了;但是该有的葬礼,还是有的。
要问贾张氏为啥又大方了。
主要是,办葬礼,有好处啊。
挂个相片在那。
就能收钱。
这种事情。
贾张氏又怎么可能错过。
厚颜无耻的形象,可谓被她演绎的淋漓尽致。
只不过。
这一次。
贾张氏失算了。
院子里的住户,那都是一帮什么人,哪里看不出贾张氏的用意。
待到傻柱葬礼那天。
院里除了易中海跟少数几个人给贾张氏上礼,其他人,是一个都没上。
为了节俭,贾张氏也没请什么厨子,弄几桌。
因为。
她只想收钱。
感觉吃了大亏,穿着白布的贾张氏,开始破口大骂起来。
数落着这个不要脸,那个抠抠搜搜的。
至于她自己的问题,她从未想过自己有什么问题。
第3章 阎家闹鬼
傻柱死了。
对于这个社会来讲,那是少了一祸害。
可是,王近邻却高兴不起来。
因为,这代表着他少了一个可以收割怨念值的对象。
最近这几天,红星派出所的人倒是经常光顾四合院,甚至主要就是找贾家的人问话。
不为别的。
越狱的棒梗,到现在还没个动静。
要说行为不太正常的,就得是阎埠贵跟三大妈两口子了。
也不知道咋滴。
自从傻柱死了以后。
这两口子,晚上上厕所,那都是成双成对。
看似秀恩爱。
怎么都让人觉得这俩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
这天晚上。
阎解成跟阎解放不在家。
去哪了。
没人知道。
阎解娣则是上夜班,也没回来。
阎家只剩下阎埠贵、三大妈以及阎解旷。
那小子已经大学毕业,怎奈没分配到工作,也只能在家混吃等死。
阎埠贵跟三大妈轮流给阎解旷做了思想工作,可那小子根本没听。
家有老,必须躺平,留在家中方便啃老。
似乎。
阎解旷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今天晚上的风很大。
呜呜的!
好似鬼哭狼嚎。
这也让阎埠贵跟三大妈久久没有入睡。
“老头子,老头子。”
人在床上躺着的三大妈,用手推了推身边的阎埠贵,问了一句:“你睡了没?”
“还没!”
听到阎埠贵的回应,三大妈这才松了口气。
正值深秋。
晚上变凉。
其实,也谈不上多冷。
身上盖着两床被子的三大妈,仍旧打了个寒颤:“我咋感觉这么冷呢!”
“你究竟想说什么?”
阎埠贵有点不耐烦了。
“我咋觉得窗外有人?”
三大妈突然蹦出这么一句,还是挺吓人的。
“想多了吧。咱都多大年纪了,还有人跑到在窗户边听墙根!”
阎埠贵明显是误会了三大妈的意思。
“我说的不是听墙根,我咋觉得,傻柱回来了呢!”
三大妈不说这话还好。
腾地一下。
原本还在被窝里躺着的阎埠贵,猛然坐了起来。
此刻,这老禽兽头发都快竖起来了。
“哪了?哪了?”
阎埠贵胆战心惊的问了一句,牙齿在这一刻都打架了,咯吱咯吱作响。
“我是说感觉。”
三大妈不得不提醒一句。
“你啥感觉不好,感觉这个。那傻柱连灰都不剩了,他倒是想回来,怎么回来。“
阎埠贵气不打一处来。
“老头子,你可别忘了,是你怂恿傻柱去王近邻家砍得电线。那小子一命呜呼,连尸体都不剩,肯定化作冤魂了。既如此,地府不收,他能老老实实。今天,可是他的头七。“
三大妈记这个日子,记得倒是挺清楚地。
本来,阎埠贵还没怎么害怕。
被三大妈这么一说。
阎埠贵只觉得胆战心惊。
浑身毛骨悚然。
尤其是听到窗外的动静。
他越往这方面去想,越感觉害怕。
“要不,明天咱们买点纸烧给傻柱?”
三大妈继续提议着。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傻柱死了,跟咱们有什么关系。就算头七回门,他要找人算账,那也应该去找王近邻。找咱们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