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
她在阎埠贵身边小声道了一句:“后厨进的菜,都炒完了。”
一听这话。
阎埠贵给阎解成几个阎家小崽子递了个眼神,仿佛在说:按照计划行事。
待到阎解成等人在饭店门口就位,做好防止有人逃单的准备。
阎埠贵这才来到人群中间,笑着问道:“大家都吃喝好喝了吧?”
“吃好喝好了!”
虽说回答声不是那么齐,但是差不多都回应阎埠贵的问题了。
在埋下伏笔以后,等大家伙都说完这话,阎埠贵这才引出下文:“既然大家都吃好喝好了,那么这饭钱是不是也该结一下了!”
第3章 工商来了
静!
此刻阎家饭馆与刚刚的热闹相比,形成了鲜明。
饭馆内的一干人懵逼了。
就是饭馆外的一干人,也懵逼了。
要知道,今天来阎家饭馆吃饭的人可不少。
屋里不够坐。
外面还摆了好几桌呢。
阎埠贵主持饭馆内。
而三大妈则是坐镇饭馆外。
“大家都将饭钱结一下吧!”
三大妈搓着手,笑着说道。
于无声处似有声。
饭馆外,餐桌前。
有一个算一个。
虽然什么话都没说,但是那一个个皱着眉头,表情已经在表达一句话了:我结你妈啊,结!
如果吃饭掏钱,那么他们就不来了。
就是因为感觉有便宜能占,所以阎家对他们发出邀请,他们才来的。
“牛有德,你想去哪啊?”
相对于饭馆外的人。
饭馆内,起身要离开的牛有德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阎解成别看是个瘸子,往门口一站,也能当门神。
此刻。
堵住众人去路的这位阎家大小子,问了这么一句。
“那啥,我尿急!”
牛有德倒是会找借口。
“饭馆内有厕所。”
阎解成回了一句。
“我肚子疼!”
牛有德又变了理由。
“你究竟是尿急,还是肚子疼?”
阎解成盯着牛有德:“你小子,不会是想逃单吧!”
实际上,这样想的人,又何止牛有德一个。
一看饭店内这个情况。
饭店外的一干顾客哪敢怠慢,连忙起身,就要撒丫子跑路。
只不过。
跑到一半。
他们不跑了。
三大妈将他们拿捏的死死地:“跑!都给我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今天谁来我们家吃饭了,我都记得清清楚楚。敢吃白饭,信不信事后我报警啊!“
这老娘们都学会搬救兵了。
至此。
那一个个本来跑远的,又原路回来。
心中更是将三大妈骂的体无完肤。
坏了。
上了鬼子的当了。
虽说,这一刻,前来给阎家饭馆捧场的人后悔了,但是后悔又有什么用。
“我早就说过,这便宜不能占。阎家一家子都是些什么人。在他们身上占便宜,存在这种可能吗?”
“你啥时候说过。你还说过有便宜不占是王蛋的!”
“马勒戈壁的,我就知道这里面有猫腻。当时说得好听,不要红包。感情是在饭钱上面做文章了。”
“免费的就是最贵的,这话一点也不假。”
“我们人多,都不给饭钱,看他们能拿咱们如何。”
“没听三大妈说嘛。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都住一个大院,往哪跑。不给,人家报警!”
…………
此刻。
原本还高高兴兴的一帮禽兽,此刻耷拉着脸,私下里抱怨着。
“三大爷,这饭钱多少啊?”
饭馆内,有人问了这么一句。
阎埠贵等的就是这句话,笑呵呵的说道:“不贵,一桌正好是百。一桌十个人,按人头算,一个人是十。”
听完阎埠贵这话,立刻有人抗议了:“一个人十?这吃的是龙肝,还是熊掌?”
“这还是我看在大家都是街坊四邻,给出折扣呢。十块钱,多吗?”
阎埠贵眉头一皱。
又有人说道:“一个人十。这大人跟孩子能一样吗?“
为了多占便宜。
院里不少住户,那可是拖家带口的来。
大人孩子,齐上阵。
本来,对他们来讲,多一张嘴,就多占一分便宜。
小孩吃的是少,可是再少,那也吃了。
“怎么不一样?”
“别人不说,就拿棒梗来说,挺好一个大人,都没他吃得多。”
阎埠贵举例说明着。
“这能一样吗?”
有人反驳了:“棒梗多大,十七,正是胃口大开的时候。我们家孩子今年才三岁,能吃多少?”
“一人十,这是公平起见。谁吃的多,谁吃的少,这就不关我们阎家的事情了。你们自己的问题,你们自己解决。打个比方,我问他婶要七十,问麻子要三十,婶肯定不干啊。”
阎埠贵还给出了他的道理。
不管怎么说。
这饭钱忒高了。
一家三口的话,这就是一百。
人口多的,拿的更多。
要知道,现在是什么年月。
下什么样的馆子,能花这么多。
十一世纪,下馆子,三口人,凑合着吃,也就一百多块钱。
而现在,才是七十年代。
就在大家伙骂阎埠贵祖宗十代的时候。
阎解旷来到阎埠贵身边,拉了拉阎埠贵的衣角:“爸,王近邻跟娄晓娥不见了。”
一听这话。
阎埠贵心头一紧。
在他看来。
正指着这顿饭好好出口恶气,教训一下王近邻来着。
结果…………
“人是什么时候跑的?”
阎埠贵嘟囔一句。
这个问题。
他想不明白了。
不过。
想不明白,归想不明白。
很快。
阎埠贵就释然了。
就如同,他们阎家之前做好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