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认为受害人的三大妈,看向阎埠贵跟自家儿子。
“我说老阎,解成,你们几个是棒槌啊!一个个还杵在那里干什么?”
三大妈双手拍打着大腿。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她用上劲来,嗓门能开到最大。
眼见得大战一触即发。
易中海额头上,汗都下来了。
着急无比的这位一大爷,仍旧看向王近邻:“王近邻,你装什么傻,你说话啊!这事究竟是怎么回事!正好街坊邻居都出来了,你给大家伙说清楚。”
在这一刻。
王近邻,不再沉默了。
“一大爷,你让我说什么?”
王近邻一声反问,直接将易中海问的有点懵逼。
“来自易中海的怨念值加。”
靠!
竟然怨念值有所减缓。
这可不行。
跟随着系统的提醒。
做出战略调整的王近邻,自认为自己有必要再来给这件事情来点火候了。
“既然一大爷让我说,那我就说几句公道话!”
“三大爷,你别生气。”
“都是一个院里的住户,谁不知道谁的。”
“一大爷不是那种人。”
“他是拉肚子。”
“他还跟我说,他憋不住了呢!”
听到王近邻这话。
易中海这才松了口气。
紧绷的神经,稍稍得到了放松。
明显。
这些,正是他想要的。
就在易中海看向三大爷三大妈,准备借着王近邻这番话的东风,将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无,该过去的时候。
让易中海傻眼的一幕,发生了。
实际上。
如果不是王近邻后面的话。
以易中海和稀泥的强项,他还差不多真能如愿了。
只是一个大喘气。
换气过后。
话锋一转的王近邻继续说道:“当然了,一大爷究竟是真拉肚子,还是假拉肚子,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毕竟,我不是医生。”
“不能从专业的角度给出答案。”
说到这。
王近邻还看向易中海,反问了一句:“你说对吧,一大爷!”
“王近邻,你……你……”
手指着王近邻的易中海,又憋坏了。
不过。
跟之前不同。
之前,他是因为肚子快被憋坏了。
而现在。
他是因为王近邻的一番话,嘴巴快被憋坏了。
哪怕空有万千台词。
可是。
此刻大脑一片混乱的易中海,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来自易中海的怨念值加3.”
当听到系统的提醒以后。
王近邻心中一喜,暗道:果然,这才是正确的操作方法啊。
“一大爷,我什么我?”
“你不是常跟我说嘛!”
“你走过的桥,比我走过的路,还多!”
“你吃过的盐,比我吃过的米还多!”
“我这个人,你是知道的。我是你看着长大的。我这种实在人,只会实话实说,不会说谎!”
“您老要是在我面前演戏,像我这种嫩娃,哪里是您老的对手!您能看穿我,我又怎么可能看穿您心中的想法!”
说完,王近邻还以这样一句反问作为结尾:“您说呢?”
第3章 易中海又被请去喝茶了
咯吱咯吱的声音,从易中海的嘴缝之中冒出来。
板着一张死人脸的易中海,此刻是一言不发。
关键是。
这个时候。
他又能说什么。
“来自易中海的怨念值加.”
固然这怨念值的数值,有所减弱。
但是,王近邻并没有趁热打铁,继续刺激这老绝户。
这不是说。
王近邻心慈手软了。
主要是。
王近邻不知道易中海的承受能力在哪。
万一。
这老家伙怨气过大,直接一口气没上来,一命呜呼了。
这对于王近邻来说。
也是一种损失。
阎埠贵两口子哪里是饶人的主。
尤其是借着这股东风。
平日里不敢跟易中海叫板的这老两口,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最终,此事以易中海赔偿阎埠贵两口子十块钱为代价,方才划上句号。
本来。
那两口子便是见钱眼开,又精于算计的主。
连自家儿子闺女,都不放过,自然外人就更不存在轻饶的可能了。
收到钱的阎埠贵跟三大妈转变的很快。
尤其是刚刚还一副要吃了易中海的三大妈,更是喜笑颜开的说道:“大家伙都别看了!一场误会而已!一大爷是什么人,大家心里都有杆秤。要说他是那种思想恶劣之人,反正我是不信。”
好家伙。
什么叫做橡皮脸。
那阎家一家人,当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的典型。
因为拉了一裤子屎。
没办法。
只能回家的易中海,重新换了一件衣服。
十块钱的损失,对于易中海来说,还不算什么。
此刻。
这老儿是真的记恨上王近邻了。
“这个王近邻,简直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狼崽子,明明知道是怎么回事,偏偏还来了那么一出。”
“我易中海究竟哪里得罪他了!”
骂骂咧咧的易中海,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早晚,我得找个理由,收拾一下他。”
“行了,行了,你就少说两句吧!”
一大妈倒是个心宽的人。
这一次。
她并没有跟易中海闹。
这不是说。
她相信易中海的人品,夫妻多年,很是了解易中海,打心眼里认为易中海不是那种爬墙头的人。
关键原因在于,一大妈想通了。
结婚多年无儿无女,也没个依靠。
真要是跟易中海翻脸了,这让她以后怎么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