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
一口钟表可并不便宜。
可是,不管怎么说,人家一大妈都开口说送钟了。
作为一个厚道而实在的人。
在装作啥都不懂,就有点说不过去。
怎么说。
一大爷也是长辈。
别管人品如何。
也是看他王近邻长大的。
既然长辈有这方面的需求,王近邻也只能满足满足。
“同志,这个钟,怎么卖的?”
面对着柜台服务员,王近邻指着一口摆锤吊钟,询问道。
第章 给一大爷送钟(终)
十块钱。
这还需要钟表票。
说实在的。
这个价格,实际上并不便宜了。
可是不管怎么说。
人家一大爷毕竟要过十岁大寿。
人生有几个十年。
作为晚辈。
昨天一大妈都特意找过他王近邻提到送钟一事。
如果在这件事情上在吝啬,那么做人就有点不厚道了。
那是长辈。
尊老还需要害怕花钱嘛。
其实。
这座钟谈不上很大,高不过三十公分。
本来。
王近邻是打算买个最大号的送给一大爷易中海做寿礼。
可怎奈,百货商店根本没有那么大号的。
而他现在挑选的这个,是最大的号的。
按照柜台服务员的讲解,这口座钟,还有一个功能呢。
那就是每到整时整点,位于座钟的小窗户,会蹦出来一个小鸟,小鸟还会发出无后乎无后乎的声音。
对于自己给易中海精心挑选的寿礼,王近邻实在是太满意了。
什么钱也好,票也罢。
对于王近邻来说,都不是个事。
…………
次日。
整个四合院张灯结彩。
难得喜庆。
作为院里德高望重的一大爷,易中海这次的十大寿,不说豪华,也是风光。
阎家。
阎埠贵询问着三大妈,给易中海的寿礼准备好了没有。
“寿礼,寿礼!”
“不就是十大寿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看那易中海,举办大寿是假,趁机敛财才是真。”
三大妈嘟嘟囔囔。
她的心头在流血啊。
要知道。
三大妈那可是一分钱都能算计到骨子里的主。
让她采办寿礼给易中海祝寿,这不跟杀了她没有区别嘛。
吃亏的事情。
阎家可不能做。
“你懂什么!”
“老娘们家家的,头发长见识短了不是。”
“我跟你说,易中海那可是个大手子。”
“现在,他过十岁大寿,咱们给他行来往。”
“将来,你我过十大寿,他能不给咱们上礼。”
“你可别忘了,易中海膝下可无儿无女。咱们家解放、解旷还没结婚呢。将来,咱们家解放跟解旷要是结婚,易中海两口子能不给咱儿子上礼。他们作为长辈,还得给重礼来着。”
来到三大妈跟前,阎埠贵说出自己心中盘算好的计划:“怎么说,咱们都不吃亏。”
“还是老头子你精明。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呢。”
三大妈一拍额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至此。
她心里这才气顺了。
刘家。
刘海中跟大妈还在商量着,这次易中海十大寿,他们该行多少钱。
大妈的心都扑到刘光福跟刘光天的身上,哪还在乎这事情。
“上礼,上礼!上什么礼。要我说,咱们家光福跟光天能进去,那都是他易中海给克的!”
此刻的大妈跟个疯狗一样,有气没处撒,逮谁咬谁。
“什么就被一大爷给克的?“
在这个时候,刘家门口传来刘咣当的声音。
作为刘家的小儿子。
刘咣当今年正上高中。
因为住校。
基本上,很长时间不回家一趟。
“是咣当回来了。”
原本坐着的大妈,在这个时候起身。
儿子多了就是好。
一个出事。
两个出事。
这不还能剩下没出事的嘛。
“我一进来就听到你们说,我哥进去了。我哥去哪了?”
刘咣当问了一句。
“别提了。也不知道是苍天不开眼,还是王近邻搞什么鬼把戏。你哥光福跟光天,被抓了。”
刘海中低着头,情绪有点失落的回答道。
“啊!”
一听这话。
刘咣当当时就叫出声来。
“什么时候的事情?”
刘咣当很着急。
“才不久。”
大妈回了一句。
“因为什么事?判了没有?会不会被拉到菜市口吃花生米?”
此刻。
刘咣当多么希望他两个哥哥吃花生米啊。
有道是。
我与邪恶不共戴天。
当然。
刘咣当可没有这么高的觉悟。
曾经,他就气愤爹妈生的孩子多。
家产有限。
这仨人一分,一人还能分到多少。
可是。
要是刘光福跟刘光天出事了,那么刘家的产业,将来就都是他一个人的。
激动的心,颤抖的身体,高兴到有点飘飘然的刘咣当,此刻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在为两个哥哥的安危而担心呢。
“呸呸呸,什么吃花生米。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你哥虽然进去了,但是因为你爸疏通关系,花了大价钱,倒也没有什么性命之忧,但是却被判了十三年。”
大妈说出了刘光福跟刘光天落得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