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情不报,我有罪。“
“可是那个时候,我真没想到秦淮茹会是偷粮的盗贼。”
“直到后来她找到了我。”
“她让我不要将我看到的事情说出去。为此,她甚至还色诱我。”
“只是,我刘光福是什么人?不为美色所动。我能轻易被她拉下水嘛。”
“那一刻,我就明白了了,偷粮的人不是许大茂,而是她秦淮茹。”
“一想到我们好歹也是多年的邻居,能帮着掩盖就掩盖了吧。”
“所以我才将她约到村外。”
“我可没想到跟她做什么啊。”
光着屁股,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的刘光福,天知道是如何脸不红气不喘的说这些的。
“我本想好好开导开导她,让她主动承认错误。”
“就算不承认错误,也要认识到自己的过错,以后千万不要再犯了。”
“可就是这个时候,王近邻,还有马队长他们出现了。”
“整件事情的真相,就是这样。”
刘光福话是说完了。
可是,故事却没结束。
“刘光福,你觉得你说的这话,谁信啊。你糊弄傻子呢?”
“还将秦姐约到村外,开导开导她。”
“什么样的开导,需要脱了衣服?”
傻柱这货也是够没脑子的,说的那叫一个直白。
不过。
这货都能说出这话来。
可想而知。
刘光福那话,又能糊弄谁。
随着傻柱这话一出,哈哈的笑声此起彼伏。
没办法。
谁让刘光福讲的这些,太可乐了。
前面倒还没啥。
后面约人去村外,然后脱了衣服对人进行开导。
这怎么开导?
用啥开导。
说这话,经过脑子了嘛。
这开导是不是不用说的,用做的啊。
“这不是天热嘛!我正好洗个澡!洗澡不行嘛!”
刘光福反应也是够快的。
别管这话别人信不信。
反正说出来。
自己能信就行。
本以为这是一桩不正当的男女乱搞关系事件。
可随着当事双方一番对峙。
事件又引发了新的问题。
牛大胆也好。
马仁礼也罢。
这俩互相对视了一眼,显然是在交谈,此事该如何处理。
许大茂还在为自己辩解着:“我好歹也是有点背景的男人,会为了半袋子小麦而干这种事情吗?牛队长,马队长,现在真相大白了,你们还不快点将姓秦的抓了。别人不知道,我可是一清楚,姓秦的一家,手脚都不干净。她那婆婆贾张氏,是出了名的小偷,而她儿子棒梗,那也是手脚不干净。”
随着许大茂这话一出。
一个个纷纷看向秦淮茹。
真的假的。
这女人看上去斯斯文文的,不像是能干这种事的人啊。
可是有人却说他们祖孙三代都是盗贼世家,这总不能说是栽赃陷害吧。
感情。
手艺传承有序,还是世家啊。
眼见得情况越来越对秦淮茹不利。
甚至连阎解放等人也看热闹不嫌事大,纷纷下场诉说着贾家曾经的辉煌。
傻柱在这个时候,彻底不淡定了。
“是我!”
“大队粮库的粮食是我偷得,跟秦姐没有关系。”
“有什么不快,冲我来。”
第3章 三年起步,可刑!傻柱被带走了
见过无脑的。
可是像傻柱这么无脑的,那真是天下难寻。
可刑啊!
起码三年起步。
次日临近下午。
县派出所来人了。
明显,警察同志这是冲着傻柱来的。
直到被奖励了一双银手铐,傻柱还屁颠屁颠的高兴来着。
等待他的会是什么,这家伙只怕根本没有考虑。
他高兴的是,总算替秦淮茹背黑锅,能在他的心肝小宝贝面前有表现的机会了。
“柱子!”
“秦姐,别哭了。只要你没事,我就安好!”
这便是秦淮茹跟傻柱最后道别时的对话。
从始至终。
秦淮茹这娘们都没有为傻柱辩解一句。
甚至。
在警察来了以后。
秦淮茹还特意交代傻柱,要坦白从宽,争取宽大处理;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天知道这小寡妇是怎么好意思说出这句话的。
这是麦香岭村进入新时代以来,第一次有警察光顾。
而警察光顾,带走的也不是麦香岭村的村民。
因此,牛大胆他们也没别的怎么别扭。
目送着傻柱离去的背影。
阎解放等人是私下嘀咕讨论了。
其实,从昨天开始,傻柱应下了粮仓失窃跟他有关,围绕他的话题就没有断过。
“我看了,傻柱这一次被带走,绝对凶多吉少。”
“起码三年起步。”
“还三年起步,我看搞不好都得吃花生米。”
“话说,这粮仓失窃,真是他干的吗?”
“是不是他干的,重要吗?反正这家伙都已经认下了。”
“快看那边。”
“看什么?”
“秦淮茹啊!”
“看她干什么?”
“我咋觉得这娘们好像不太对劲。”
“话说回来,真是有点便宜她。这个破鞋,都跟刘光福那样了,竟然落得没事。”
“没听刘光福说嘛。人家俩人去河边,只是聊人生去了,根本什么都没做。”
“你信吗?”
“信不信,你能如何?正所谓捉奸在床,你有证据吗?”
…………
这帮人嘴里一个个骂着秦淮茹不守妇道。
实际上。
他们心里也是愤愤不平,不过这个愤愤不平可不是因为秦淮茹不守妇道,而是为什么特殊渠道不面向他们,不向他们不守妇道。
自打城里的这帮人来到麦香岭。
麦香岭村,其实就一日没有安宁过。
解决完粮仓失窃的问题,牛大胆跟马仁礼又去了一趟公社,有时间还得去一趟县里医院。
不为别的。
有人还在县医院躺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