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得牛大胆握紧的拳头都哆嗦起来,要揍人。
韩美丽连忙用手拽了拽牛大胆的胳膊,于无声处似有声,这是在提醒牛大胆要克制,注意身份,注意影响。
之后。
韩美丽这才看向傻柱跟秦淮茹:“何雨柱同志,秦淮茹同志。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村里为你们准备了叫花鸡?我跟大胆怎么不知道啊!你们从哪收到的消息?这是没影的事情。”
牛大胆:“你们还想吃叫花鸡?我还想吃叫花鸡呢!”
韩美丽:“大胆,怎么说话的。你也是生产队队长,对待自己同志,怎么能用这种语气。”
说完牛大胆。
韩美丽又看向傻柱跟秦淮茹:“何雨柱同志,秦淮茹同志,大胆就这脾气,你们别跟他一般见识。”
在这个时候。
马仁礼来牛大胆家串门了。
“哎呦,怎么何雨柱同志跟秦淮茹同志都在?”
“啥玩意?”
“叫花鸡?”
“哪来的叫花鸡?”
“我还想吃叫花鸡呢!”
马仁礼曾经在城里留过学,是麦香玲为数不多的知识分子。
而且,他还有着马诸葛之称。
一来去。
马仁礼就闹明白咋回事了。
十之,就是这偷白薯的贼,又在闹事。
傻柱:“人家王近邻都说了,在你们这有叫花鸡可以领,我都看到他手里拿着叫花鸡了。我可跟你们说,你们可是村里的干部。做领导的得要点脸。今天,此事你要是不给我们一个交代,我们就去县里,让王万春主任,让张副书记评评理,看看到时候谁倒霉。”
有争议,自然也就得解决。
不解决,这矛盾就大了。
而傻柱说的有模有样。
这人证物证都有了。
三方碰头,对质一下吧!
…………
王近邻所在的大院。
阎解放这帮人又不老实了。
昨天吃鸡闹了一晚上的肚子。
真是白遭罪了。
似乎一点教训都没吸取。
这不。
一个个嘴馋,望着吃着叫花鸡的王近邻,个个是垂涎欲滴,恨不得上手去抢了。
前一秒王哥。
下一秒王蛋。
这便是禽兽对王近邻,态度上的转变。
就连王近邻昨天治好他们的痢疾,都被他们抛到脑后了。
“来自阎解成的怨念值加
。”
“来自阎解放的怨念值加
。”
“来自赵愣的怨念值加
。”
…………
第1章 我说什么你们就信,脑子让驴踢了
“我知道,你们不理解我。”
“不理解也很正常。”
“不过,你们好好想想。”
“我王近邻是那种小气的人吗?”
随着王近邻这话一出。
阎解成几个,满肚子都是牢骚。
阎解成小声嘀咕着:“你不小气?你要是不小气,天底下就没有小气的人了。”
阎解放:“什么东西!不就是半只叫花鸡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揣着的是个金元宝呢!”
赵愣:“至于嘛!大家都是一起长大的伙伴。护食也不是你这种护法。连分享字都不懂,思想觉悟不是一般的低!”
…………
难得这帮禽兽的积极性,如此之高。
伴随着系统不断发出提示。
王近邻自然不愿意错过这一波怨念值的收割。
昨天。
兑换了药物,治好了这帮禽兽。
王近邻就是为了长久打算。
“你们这话说得就不对了。”
“一个个良心被狗吃了?”
“要不是我,今天你们能活蹦乱跳站在这里碎嘴?”
哪怕那一个个牢骚发的很小。
但是。
王近邻也略微听到一些人的话。
作为一个厚道人。
王近邻是最讲道理的了。
“我真是白救你们了!”
王近邻要不这么说还好。
这下子。
这帮畜生,来气了。
什么滴水之恩,涌泉相报。
这在他们这里,是不存在这种定律的。
昨天。
他们或许对王近邻有那么一丝丝的感激。
毕竟。
事实就如同王近邻说的那样。
要不是吃了王近邻的药。
他们现在只怕已经拉的肝肠寸断了。
可是。
那一丝丝的感激,并没有维持多久。
在他们看来。
他们之所以会拉的惊天动地。
王近邻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对他们来讲,他们能偷吃王近邻的烧鸡,那是给王近邻脸了。
某人给脸不要脸。
竟然还在烧鸡上撒巴豆粉。
不光如此。
后来某些人,办的那叫什么事情。
药一而再再而三的弄错。
在阎解放他们看来。
这就是王近邻故意的。
反正,以他们的观念,自己身上一点都没错,错的都是王近邻。尤其是今天,还抱着叫花鸡吃独食,这就是不地道。
“你们昨天拉了半晚上,这肚子里早就没有油水了。”
王近邻刚有前言。
那边,赵愣的后语就来了:“所以,我们才应该补补啊。”
阎解放等人附和着:“没错,没错!”
“补什么补啊!”
“你们身体虚脱了,还能沾油腻嘛!”
“万一痢疾再犯,哪还有药治你们的病。”
“我苦口婆心说了半天,咋一个个就是不上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