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妈:“别说棒梗没做,就算做了,也没什么。谁小时候,还没活泼过。小孩能有多大罪过,能犯什么事。”
就在阎埠贵跟三大妈以及贾张氏,准备联合的时候。
院里上班的工人,也络绎不绝的回到院里。
显然。
这是都下班了。
“哎呦,这是怎么了?”
率先回来的许大茂,望着院子里的阵仗,脸上一乐:“咋滴,刚回来,就能有热闹看。”
“许大茂,别犯浑啊。”
是易中海。
这个老禽兽,一大爷当得称不称职先不说,不过却总是将自己摆在道德的制高点。
“出了什么事情了?”
易中海问了这么一句。
“一大爷,你来的正好。王近邻冤枉我们家棒梗偷东西。”
贾张氏恶人先告状,将事情先给定义了。
随后。
这老寡妇哭哭啼啼,表现的那叫一个委屈。
“一大爷,我们家棒梗,你是知道的,也是你看着长大的。”
“那是一个多么懂事听话的孩子,您说,他能干出这种事情来吗?”
说到这,老寡妇更是以弱凌强,展现出自己“弱势群体”的一面:“不就是看我们贾家孤儿寡母,好欺负嘛!孤儿寡母就不是人吗?就能随便欺负?这良心,让狗给吃了?”
说完。
哽咽的贾张氏,还有模有样的擦着眼角的眼泪。
哪怕。
她努努力,费了半天劲,只是挤出来那么一滴眼泪。
可是,至少戏没有演错,各步骤也推进的非常到位。
“他贾婶,你别激动,有话慢慢说。”
易中海安抚着贾张氏,随后,不分三七十一,冲着王近邻说道:“王近邻,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怎么能这么污蔑你贾婶呢!”
刘海中回来的晚。
可是。
回来的晚,不代表没有表演的时间。
从旁处打听出一点消息。
之后。
自认为掌控全局,窥探一切真相的刘海中,也闪亮登场了:“我就晚回来一会,院子里就发生了大事。一个个,都干什么啊?放着好日子不过,竟惹是生非,闲的?”
眼见得大局已定。
阎埠贵跟三大妈别提有多高兴了。
尤其是三大妈,更是来了一句:“都是王近邻惹事。”
“说的没错。”
点着头的阎埠贵,还附和了三大妈一句。
眼见得火候差不多了。
王近邻也就将窗户纸捅破。
“一大爷,大爷,你们回来的正好。”
“事情是这样的。”
“就刚不久。”
“我看到,有那么一个人影闪入了阎家。我想,三大爷跟三大妈不在,这鬼鬼祟祟之人,该不会是贼吧!”
“我也就是好心,怕三大爷家经济财产遭到损失。所以就喊了一声抓贼。谁知道怎么就惹出乱子来了。”
“三大爷跟三大妈不识好人心,说我惹事。”
“贾婶更是说着一堆让人听不懂的话,什么不是他家棒梗做的。”
“从一开始,我就没提到过棒梗。”
“唉!早知道当好人这么难,我干脆视而不见了。这样,眼不见,心不烦。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随着王近邻这番话说出。
阎埠贵跟三大妈两口子不淡定了。
阎埠贵:“王近邻,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三大妈:“王近邻,不是你家进贼了吗?”
阎埠贵:“王近邻,你这人也真是的。你怎么不早说。”
三大妈:“哎呦来,要了亲命了!谁啊,这么缺德,干这生儿子没屁眼的事情,也不怕遭了报应了。”
阎埠贵:“老婆子,别愣着了,快回家看看咱们家有什么损失没有啊。”
此刻。
这两口子,那真是心急如焚,乱作一团。
第11章 真正意外的还在后头,顾头不顾腚的阎解放
屋内。
阎解放在这个时候不淡定了。
甚至可以说是慌得一批。
他做梦也没想到,进来的时候,好好的。
结果出不去了。
“王近邻,你给我等着!”
丢下这么一句狠话给自己听。
之后。
处于慌张之中的阎解放,就这么东张西望着。
固然。
他的存款已经拿到。
可是,要是让父母进来,看到他,那这存款就保不了了。
老话说。
命没了,大不了下辈子重来。
而钱要是没了,死了都让人不甘心。
明显。
阎解放是明白这个道理的。
因此。
为了保住自己的积蓄。
阎解放不得不向窗户边而去。
必要时。
可以跳窗而逃。
可是,明显这条路是行不通的。
因为,傻柱家的窗户是面对着大院。
此刻。
院子里都是人来着。
这个时候要是跳出去,不等于不打自招了嘛。
“怎么办?”
“怎么办?”
眼见得外面的嘈杂声越来越近。
最后实在是没辙了。
灵机一动的阎解放,盯上了床下这么一个安全空间。
在阎埠贵他们进来之前。
阎解放如泥鳅一般窜了出去,瞬间猫进了床底下。
可怎奈,床下面的空间有限。
再加上。
这年头的床,都是那种又窄又短的小床,哪里有多少空间可以为阎解放提供藏身。
因此。
这就出现了,阎解放虽然上半身都藏在床底下,可怎奈屁股还露在外面。
不过对于阎解放来说。
现在也顾不了这么多了。
能藏一点藏一点。
这货在心里祈祷着:发现不了我,全都看不到我。
房门在这一刻开了。
心急火燎的阎埠贵跟三大妈两口子率先进来。
阎埠贵:“老婆子,快去看看,咱们家,丢了什么东西没有。”
其实。
不用阎埠贵吩咐。
三大妈已经打算这么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