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则朝契莫申歌微笑点头。
“这位是扎连科先生。”
契莫申歌直接为陈浩介绍坐在沙发上的秃顶男人。
“您好,很荣幸见到您。”
陈浩说着话流利Y语,主动伸手。
扎连科坐在沙发上,摆弄雪茄,不正眼瞧陈浩。
陈浩笑了,打响指。
鲁伟上前,把拎着的箱子放在茶几上打开,里面是一叠叠M金。
“这一百万M金是给您的见面礼,事成之后,还有五百万。”陈浩颇为豪爽。
扎连科顿时笑容满面,放下雪茄,起身与陈浩握手,道:“我非常喜欢同爽快的人打交道。”
陈浩道:“我也是。”
下一秒,两人开怀大笑,好似相交多年的老友。
游艇离开码头。
W国首都。
M国情报局秘密分部。
一人走进分部负责人办公室,向坐在办公桌后的男人道:“长官,内线传回消息,扎连科今晚与人密会,涉及瓦良戈号出售。”
监控W国要员。
这是M国情报局W国分部一直在做的工作。
第200章 世事无常
扎连科度假结束,要从海滨城市尼古拉夫赶回首都。
陈浩在河畔庄园与扎连科第二次密会后,陪着扎连科走出别墅。
这次密会前。
陈浩又为扎连科远英伦的妻女汇款四十万M金。
上次游艇密会,扎连科说妻子在英伦租房子陪女儿读书。
甭管扎连科是随口一说,还是另有深意,陈浩立即打钱。
四十万M金,在扎连科妻女居住的地方,能买到不错的房子。
一百四十万M金砸出去。
扎连科无比满意。
“等我的好消息。”
扎连科说这话,无疑向陈浩承诺,会把事情办成。
“好。”
陈浩笑着为扎连科拉开车门。
扎连科上车。
陈浩又同契莫申歌握手道别。
“这三天,你的表现可圈可点,出乎我意料,但我还是搞不懂,瓦列里娅为什么会喜欢上你。”
契莫申歌依然觉得陈浩配不上瓦列里娅。
“也许是上帝眷顾我。”
陈浩笑着自嘲。
“也许吧。”
契莫申歌微微一笑,风情万种。
通过三天接触,陈浩已对契莫申歌有所了解,这位未来W国政坛铿锵玫瑰,已与丈夫分居。
分居,是她丈夫提出。
两人之所以仍保持婚姻关系,是因为利益牵扯太深。
继续维持名存实亡的婚姻,对彼此有好处。
每一位女神背后,都有一个早已厌倦女神的男人。
陈浩暗自感慨。
契莫申歌坐进另一辆轿车。
陈浩挥别扎连科契莫申歌。
“您不担心扎连科收了钱不办事?”拉耶夫忍不住陈浩。
陈浩笑道:“他很清楚,一个人能轻松拿出几百万M金送给他,多半也能致他于死地。”
拉耶夫若有所思点头。
四辆车离开陈浩居住的河畔庄园,一路疾驰,返回W国首都。
扎连科来到国有资产管理局,由两名亲信陪着走进大楼。
“局长!”
“局长!”
一楼大厅,一些人见到扎连科,毕恭毕敬。
就在这时,一群黑衣人出现,围住扎连科。
“扎连科局长,请跟我们走一趟。”
带人围住扎连科的高大男人,冷笑出示证件。
“反贪调查局……”
扎连科瞧清楚对方证件,脸色大变,而后急道:“没有总统先生批准,你们无权调查我!”
“带走!”
高大男人喝令手下。
几个黑衣人上前控制扎连科。
扎连科、扎连科两名亲信,被十几个黑衣人强行带离。
M国情报局W国分部。
负责人办公室。
分部负责人贝尔福正与人通电话“马可拉维奇局长,你永远是我们的朋友,我们M国也永远是你强大的后盾。”
“这是我的荣幸。”
“哈哈哈……”贝尔福开怀大笑,背后的强大国家令许多W国要员甘为鹰犬,他为此感到惬意。
山巅之国,谁与争锋?
傍晚。
尼古拉夫市郊。
陈浩在河边悠然散步,心情不错,然而契莫申歌打来电话,让他再次体会什么是世事无常。
“他们也开始调查我,我住所已经被人监视。”
“你是这个国家的天然气公主、石油女皇,很多人会保护你,你不用慌。”
“在幕后推波助澜的是M国人,总统得看M国人眼色行事,谁敢保护我?”
契莫申歌气恼,后悔帮助陈浩。
“是我连累你,我肯定会保护你。”
陈浩向契莫申歌承诺。
“你?”
契莫申歌气笑了,笑的很不屑。
在W国,她的关系网盘根错节,称得上是有钱有势,却束手无策,一华国小子凭什么保护她。
“我现在赶去基城。”
“别再给我添乱,最好立即离开W国。”
契莫申歌挂断电话,不想再听陈浩多说。
“M国人……”
陈浩自语。
M国人对W国高层影响有多大,他清楚。
九十年代,W国自废武力,销毁核武、战略轰炸机、核潜艇,三千五百多家军工企业大半被解散或被西方资本收购。
绝非W国官方蠢笨,容易被忽悠。
这是M国对W国高层持续渗透和威逼利诱的结果。
“看谁笑到最后。”
陈浩眸光森冷,不惧M国人。
当晚,陈浩带着姐妹花赶到W国首都。
M国人很可能对他下手,这时候来基城,等于闯入龙潭虎穴,他不想黑石的人随他冒险。
基城。
豪宅里。
契莫申歌怒视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这男人两侧额角头发掉光,标准的M秃发型,脸颊消瘦,眼窝深陷,且长着鹰钩鼻,不像好人。
“做我的女人,对你的调查会立即结束。”
男人说着话起身,一步步接近契莫申歌。
“来人!”
契莫申歌下意识大喊。
无人回应。
男人冷笑道:“这里的佣人保镖,已离你而去,现在,你的亲人朋友恐怕都在想怎么跟你划清界限。”
随着男人逼近,契莫申歌心慌意乱,不断后退,或许穿着高跟鞋的缘故,脚下一滑,跌坐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