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怎么说呢?
你说她坏吧!
但是她对贾张氏、对自己的孩子,还真没二话可说。
秦淮茹就像是一头母狼,对外人心狠手辣,但肯为家人付出一切。
而何雨柱是个典型的圣母,家里什么都往外拿,除非同样找个圣母,要不然就算不是绝户,也会败光家财。
娄晓娥也算是个圣母,跟何雨柱也有缘分。
可是,李锦年不想看到何雨柱给易忠海养老,所以不会让他俩成事。
忽然,李锦年想到了许大茂,这个能把娄晓娥教坏的人,说不定也能把何雨柱教坏。
可惜许大茂是个男的,要不然李锦年真想撮合他俩。
李锦年想来想去,觉得何雨柱跟秦淮茹还真是绝配,而且何雨柱也喜欢秦淮茹。
如果秦淮茹能把何雨柱当家人,那她就能成为何雨柱的贤内助。
沉吟了一会儿,李锦年说道:“所以,你的意思是想让我帮你离婚,然后成功嫁给和何雨柱?那你就按易忠海的计划走啊?”
秦淮茹点点头,说道:“是的,可是我按易忠海的计划走,就会被他拿捏,以后要给他养老,日子过的会很艰难。”
李锦年想了想,说道:“想让贾东旭跟你离婚,这种事只有易忠海能办到,所以你要先配合他的计划,等离婚以后,我再帮你想办法。”
秦淮茹思考了一会儿,同意了李锦年的说法。
李锦年又接着说道:“你跳反的事先不要暴露出来,尽可能套取一些易忠海的消息。”
秦淮茹也不是傻子,当即摆出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李锦年见状,也是摆出心事重重的样子,一言不发的在前面走着。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四合院门口,就远远看到了易忠海。
李锦年没有说话,直接进了院子。
易忠海老远就看到了李锦年和秦淮茹的表情,见李锦年进了院子,连忙跨着小碎步,凑到了秦淮茹跟前。
看到秦淮茹欲言又止的样子,易忠海连忙问道:“你跟他说了?他什么反应?”
秦淮茹看了看院门,低声说道:“说了,他说喝了酒,记不清了,有些生气。”
易忠海点点头,说道:“那他就是信了,你做得很好!”
秦淮茹心事重重的说道:“那东旭那边呢?他怎么说?”
易忠海摇摇头,说道:“东旭那边目前不好说,但我已经在他心里埋了钉子,等找个机会,我再跟他说这个,你以后要演的像一点。”
秦淮茹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随后,两人又一前一后的进了院子。
在之后的日子里,院子里迎来了久违的平静。
没有了贾张氏,没有了棒梗,院子里的人都发现,其实生活没那么多烦心事。
因为快过年了,轧钢厂里也没什么大事。
上次李锦年当众训斥了老赵和小孙,现在也没人敢找他麻烦了。
随着,第二生产线的情况逐渐好转,李锦年也恢复了往日里朝九晚五的躺平生活。
下班的时候没事,就会做些小木工,和闫埠贵商量价格。
很快,就到了周六。
大清早,李锦年还是早早起床,扛着太公钓竿去了城北桥洞。
只是,这一次李锦年发现路上似乎有人在蹲自己,偷偷跟在自己后面。
等到了城北桥洞,身后已经跟了一群钓鱼佬。
上一次险些被娄晓娥发现后,李锦年留了个心眼,这次准备了一些鱼饵打掩护,也有意的控制了一下鱼线。
只见李锦年装模做样的挂上鱼饵,提前甩出钓竿,等待着太公钓竿冷却。
三分钟后,在冷却到达的一瞬间,李锦年便又钓出了一条大鱼。
这次虽然不是珍兽,但那群钓鱼佬也是惊讶不已。
李锦年没有管这群人,直接收起钓竿,拎着鱼就走了。
不多时,李锦年就提着一条大鱼回了四合院。
这一次,闫埠贵是终于忍不住了,连忙凑上来说道:“锦年?你这又是在城北桥洞钓的?”
李锦年点点头,晃了晃手里的鱼,说道:“对啊!不过你想借钓竿可不行!”
闫埠贵连忙扶了扶眼镜,说道:“不了,这回我请你帮我做一根钓竿,我给你手工费!”
第100章 闫埠贵的秘闻
被李锦年震惊这么多次,闫埠贵终于是舍得掏本钱了。
很快,闫埠贵就从屋后拿出来一根青竹,和一些鱼线之类的材料,看样子是早就准备好了。
李锦年本来是不想浪费时间去帮闫埠贵做鱼竿的,但是看他都准备好了,就没有推辞。
毕竟还要在四合院生活,一些人情世故还是有的。
随即,李锦年回去把鱼放好了,上楼拿出工具,就在抄手游廊上做起了鱼竿。
闫埠贵则是眼冒精光的在一旁观看,脸上全是期待。
“锦年,你听过钓鱼王的传说吗?”
“钓鱼王?”
“对啊!我们学校有几个老师,说每周六都能看见一个年轻人,拿着一条大肥鱼回家,都在打听他在哪儿钓的鱼呢!”
“哦,那倒没听过……”
“嘿嘿,你等着!我到时候打听清楚了,咱俩一起去,肯定能钓上更肥的鱼!”
“嗯,可以、可以……”
李锦年心中好笑,那所谓的钓鱼王八成就是自己了,看来下次最好还是换个地方钓鱼,能少点麻烦就少点麻烦。
就在这时,李锦年忽然看到壹大妈端着一个碗出门了。
闫埠贵看到壹大妈出门,也是扶了扶眼镜,说道:“壹大妈也够可以的,几十年如一日,每天都去给老太太送早饭。”
李锦年看了一眼易忠海的屋子,说道:“壹大妈和老太太什么关系啊?”
闫埠贵瞅了瞅,看易忠海不在,才低声说道:“这个事情就涉及到一些陈年旧事了,你可别在外面乱说啊!”
李锦年看到闫埠贵煞有其事的样子,也是点点头,没有说话。
闫埠贵见状,又凑近了一些,才跟做贼一样,低声在李锦年耳边咕叨。
“壹大妈不能生育的事,你知道吧?你知道为什么吗?”
“这个我也是听说的,当初壹大妈是被敌人祸害的,是老太太的儿子救下来的,所以这壹大妈才对老太太这么好!”
“老太太原本两个儿子,一个儿子因为救壹大妈牺牲了,一个成年后也参了军,好像是牺牲在了东边的战场上。”
“所以,壹大妈跟老太太就像亲生母子一样,关系可好的很。”
“说起来,易忠海就是沾了壹大妈的光,要不然他住不上这么好的房子,这也是他不肯跟壹大妈离婚的原因。”
易忠海住的房子,原本也是个厢房,只是耳房被单独分给了何雨水。
从这一点来看,就知道易忠海的成分其实不好,估计要不是壹大妈,易忠海可能住的是耳房。
而且,闫埠贵虽然爱算计,但不是个喜欢胡编乱造的人。
所以,李锦年对于闫埠贵的说法大致是信了。
闫埠贵见李锦年点了点,又四下看了一眼,接着低声咕叨起来。
“你知道吗?咱这个院子其实是你们轧钢厂的划区,里面住的都是轧钢厂的工人家属。”
“我们小学也是你们轧钢厂的工人子弟学校,我也算是你们轧钢厂的人。”
“但是老太太家里可没有轧钢厂的人,她为什么能住这个院子?还一个人住在后院那么大的房子里?”
“我听说,你们那个杨厂长跟老太太的儿子是战友,所以才他才特别照顾老太太。”
“另外还有上次来的张所长,貌似原来给杨厂长当过警卫员,所以这里面关系复杂着呢!”
“我看你好像跟易忠海不太对付,这才跟你说的,以后还是小心些!能不招惹,还是别去招惹易忠海了!”
看来今天帮闫埠贵做钓竿,算是帮对人了,要不然闫埠贵不会跟李锦年说这么多闲话。
李锦年是万万没想到,原来还有这层关系。
本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原则,李锦年还是相信了闫埠贵的说法。
如此说来,要想一波摁死易忠海的难度很大。
首先,要想办法拆散易忠海跟壹大妈,然后再想办法让聋老太太看清易忠海的真面目。
最后,才能敞开手脚的对付易忠海。
当然,有一个很好的办法,那就是直接找根钉子,把易忠海暗杀了。
不过那样一来,就没意思了。
李锦年还是想跟易忠海再多玩一会儿,消遣一下时间。
就在这时,壹大妈端着空碗回来了,闫埠贵连忙闭着嘴没说话。
等壹大妈进去后,李锦年说道:“今天下午就去鸽子市吗?”
闫埠贵点点头,说道:“嗯,下午我跟解城准备一下,到时候我叫你!”
李锦年摇摇头,说道:“别了,你们走你们的,我在后面悄悄跟着。”
闫埠贵笑了笑,说道:“不用这么小心,只要咱不是去倒卖票据的,其实管的没那么严!”
李锦年对鸽子市不太懂,见闫埠贵好像很熟悉,便摆出一副愿闻其详的样子。
闫埠贵也没有吝啬,连忙把鸽子市的一些情况介绍了。
“这个鸽子市,其实有很多,每一波人都不一样,但是卖的东西都差不多。”
“无非是票据、野味和小物件,也有咱这样的手工艺制品。”
“只要不涉及票据、以及低买高卖的问题,其实也没人会去管。”
“尤其是过年前后,基本上就不管了。”
“像是你做的那些象棋、小木马、陀螺之类的东西,是最好卖的东西!比家具还好卖!”
李锦年这么些日子,也大概是体验到了。
其实对于很多人来说,根本就不缺钱,缺的是票据。
就拿四合院的人来说,真正穷的人没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