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李锦年便自己推车进了院子。
易忠海此时确认了李锦年的身份，自然是知道李锦年不是随口发问，肯定是对自己有了怀疑。
不过，福康那边比易忠海藏的深，他倒也不在乎什么。
另一边，李锦年跟沈寒柔进了中院的时候，发现何雨柱已经做好了饭，正跟李婉婉和李望舒吃着饭。
李锦年也没说什么，领着沈寒柔进了何家。
何雨柱一看，连忙说道：“怎么了？厂里又出事儿了？”
李锦年点点头，说道：“那个宋部长，要让她们加班！”
何雨柱冷笑一声，说道：“我就知道！那就是个饭桶，除了会吃饭、能说点儿场面话以外，啥也不是！”
李锦年皱着眉头，也没有说什么。
这个宋部长人倒不算坏，但能力是真的不咋地，只能算是个清流。
李锦年跟何雨柱走了两杯，随即说道：“明天我带着娄半城去厂里，你也跟着去，到时候要是让你做菜，也别太端着了，你还是比较需要这个工作的。”
何雨柱点点头，说道：“行，我反正听你安排！”
李锦年又接着说道：“我总感觉明天过后，可能会发生一些不可预知的变化，以后我可能帮不了你太多了。”
何雨柱没想到李锦年忽然说这个，举杯跟李锦年走了一个，说道：“我又不是个小孩子！”
李锦年摇摇头，说道：“反正你记着，以后离秦淮茹远一点，要不然你会成绝户。”
何雨柱眉头一挑，皱眉说道：“没这么严重吧？”
李锦年没有说话，只是跟何雨柱走了两步，随即默默的吃饭。
何雨柱也是自顾喝着酒，琢磨着李锦年的话。
吃完饭后，李锦年便带着一家人回了屋子，辅导李望舒写了会儿作业，便收拾着睡下了。
晚上的时候，李锦年又掏出珠子，不断的尝试着朝里面注入真气。
就在李锦年把自己的真气全都注入进去后，珠子终于有了反应，似乎有一股微弱的意识。
“嗯？什么情况？”
“先天灵宝？”
“趋吉避凶，可提前侦测危险和福缘……”
珠子里，传出了一股讯息，映入了李锦年的脑海。
这串珠子是个先天灵宝，因为失去了灵气，从而失去了作用。
在李锦年的真气温养下，又重新恢复了灵能。
李锦年万万没想到，自己花两千块钱，居然买回来一个灵宝。
要知道系统还在的时候，也就给了李锦年一把太公钓竿，还没啥太大的作用。
这串珠子的效果，显然比太公钓竿实用的多，就是需要李锦年的真气温养，才能有效果。
可惜，李锦年发现自己一身的真气都注入进去，也才温养了一成。
而真气的恢复，又极为缓慢。
看了看身边的沈寒柔，李锦年不禁摇了摇头。
……
第二天，李锦年一大早就跟着沈寒柔一起起床，多次嘱咐她要是有事就辞职，才放心的看着沈寒柔离去。
随后，李锦年又带着李婉婉去了许凤玲那里。
这几日下来，李婉婉跟许凤玲亲的不得了，到了院子口，就自己下去往许凤玲那里跑。
李锦年嘱咐李婉婉一句，正准备停车的时候，就感受到手腕上传来一股炙热感，连忙顺着珠子所指的方向看去，却什么也没看到。
不过，李锦年却感应到了上次那个少年的气息。
想到这里，李锦年装作没事儿人一样，停好了车，才进了院子。
李婉婉很熟练的抓了一把豆子，正靠在许凤玲腿边吃着。
见李锦年来了，许凤玲连忙说道：“你这天天让我帮着你带孩子，也不给点儿好处么？”
李锦年笑了笑，随手褪下了手腕上的珠子，说道：“来，这个给你！”
许凤玲一看，连忙说道：“说着玩的，谁要你这么金贵的东西！”
李锦年却是一脸的严肃的说道：“我今天有事，这个珠子有预知危险的作用，你带着它，要是有什么事，就赶紧离开这儿。”
许凤玲狐疑的看着珠子，说道：“真的假的？”
李锦年笑道：“我会骗你吗？”
许凤玲将信将疑的带上珠子，对着阳光比划了一下，说道：“好看吗？”
“好看！”李锦年笑了笑，说道：“珠子一共有八个方向，那个方向有危险，那个方向的珠子就会发热。”
许凤玲带上珠子的时候，就感受到了一股安宁祥和的气息，又看见李锦年煞有其事的说着，也是信了半分。
李锦年也没办法，今天确实有事要做，不可能带着李婉婉到处跑。
随后，李锦年又嘱咐了许凤玲几句，便离开了这里，骑着车去了娄半城那里。
在李锦年走后，黄茂看了一眼许凤玲所在的院子，转身匆匆离开了。
不多时，黄茂又来到了福海这里。
进了屋子以后，黄茂直接说道：“我已经摸清楚了，李锦年的小女儿，现在就在东锣鼓巷，87号院子里。”
福海点点头，说道：“行，枪我可以给你，但是你要答应我几个条件！”
黄茂一听，连忙问道：“什么条件？”
福海掏出了一个纸包着的东西拍在了桌子上，说道：“第一个，你的必须按我的指挥行动，第二个，事成之后，我要拿四成！”
黄茂一听，连忙说道：“不行，我冒这么大险，你什么都不做就要分三成？我最多给你一成！”
福海皱眉疏导：“你打发叫花子呢？我不担风险吗？两成！”
黄茂咬咬牙，说道：“行！”
福海这才把东西给了黄茂，说道：“小子，你应该知道我不是一个人，你爹叫黄四海，你哥叫黄兴对吧？要是你失败了，敢把我供出来，你们全家都要陪葬！”
第284章 星期五
李锦年从许凤玲那里离开后，先是回了趟四合院，把何雨柱捎带上，然后一起去了娄家。
正好赶上饭点儿，何雨柱便乐呵呵的去做饭，娄晓娥也是终于被放出来，跟着何雨柱在厨房帮忙打下手。
李锦年则是跟娄半城下了会儿棋，顺便商量一下怎么安排。
很快，何雨柱便做好了一桌子菜，娄父、娄母、还有娄晓娥，与李锦年跟何雨柱，一起乐呵呵的吃了顿饭。
随后，李锦年看时间差不多了，便打了声招呼，先跟何雨柱去了轧钢厂。
上午的时候，大领导听说了昨天晚上的事，显得极为生气，但他也不完全是没脑子，并没有听信郭大撇子的一面之词。
于是，下午的时候，大领导便早早的喊着杨厂长他们，等在了三车间，想会一会李锦年。
等李锦年来的时候，就看到大领导一脸严肃的望着自己。
郭大撇子在一边趾高气昂的，彷佛一个骄傲的公鸡，看李锦年来了，连忙说道：“今天，我倒要看看，你敢不敢当着宋部长的面动手！”
李锦年还没说话，何雨柱就说道：“你装个什么大尾巴狼啊！有能耐出来练练！”
郭大撇子还没说话，大领导直接说道：“不要扯这些闲话了，我今天就要回去部里做报告，李副主任，我想你应该先给我解释一下，你昨天为什么违抗命令，放工人离开？”
李锦年眉头一挑，随口说道：“我李锦年一生行事，何须向你解释？”
“你！”大领导愣了一下，气呼呼的捋了捋胸口，说道：“好！那你就给我说说，你之前夸下的海口，为什么没有实现？这个你总该要解释一下吧！”
李锦年冷哼一声，伸出手说道：“听说你统计了一份数据，拿来我看看！”
大领导也是冷哼一声，冲许书记打了个眼色。
许书记皱着眉头，一脸得意的将手中的本子递给了李锦年。
接过本子，李锦年随手打开一看，发现除了字写的比较漂亮外，其它的一无是处。
不过，李锦年还是来回翻看了几遍，又伸着手指比划了几下。
老实说，李锦年的那个效率，也是自己预估出来的，实际上他也没测算过。
但是，李锦年有信心，绝不会出现这么大的偏差。
看到李锦年在皱着眉头比划，郭大撇子不禁嗤笑一声，说道：“你是在比划着，一会儿怎么忽悠宋部长么？”
李锦年眉头一挑，随口道：“聒噪！”
何雨柱连忙指着郭大撇子骂道：“你个不打鸣老公鸡，再叫唤我撕烂你的嘴！”
郭大撇子一看，连忙说道：“宋部长你看！这完全就是两个莽夫，一个初中肄业生，一个压根儿就没读过书，他们这是在浪费您宝贵的时间啊！”
大领导摆摆手，冲李锦年说道：“怎么样？李副主任，这数据有问题吗？”
听到这话，李锦年随手将本子丢给许书记，说道：“这记的完全是一堆乱码，也好意思跟我说是数据？”
许书记一听，连忙说道：“你放肆！这可是我精心誊抄过，专门列出来的表格！”
李锦年冷哼一声，说道：“所以，你就把一些看起来不和谐的数据删除了？你知道什么叫中位数吗？知道什么叫众数吗？知道方差、期望、失效模式吗？”
听着这一堆专业词汇，许书记不禁气势弱了两分。
李锦年瞅了瞅大领导，发现他好像懂一点。
杨厂长再怎么说也在轧钢厂这么多年了，倒是对这些词汇不陌生。
李锦年见状，便背着手，闲庭散步的朝着车间里面走。
“你的这些数据，根本就不能反映真正的生产实际！工人的生产效率，会受到工作时间、身体疲劳、天气变化、机械故障，以及突发状况的影响！”
“你就看看现在三车间的生产效率，再去和一车间那边对比一下！”
“你的记的那些数据，只能反应工人顶峰时期的状况，可是到了快吃饭的时候，一车间还有这么高的效率？”
“你考虑过稳定性吗？我这二车间、三车间，整个一周的效率，都不会有太大的波动！”
“我就不说那些突发的意外事件了，比如下暴雨、线路故障、机器故障，就说一周的正常生产数据，你拿来对比，绝对不是这个数据！”
“……”
大领导毕竟还是懂一点儿的，听李锦年这么说，连忙拿过本子，又重新翻看起来。
郭大撇子见状，也是有些忐忑。
许书记统计数据那天，郭大撇子自然是跟张师傅打过招呼，提前约束了一下工人。
正常状态下，郭大撇子那边根本没这么高的效率。
李锦年随手指着三车间的工人说道：“他们这还算是慢的，就因为你们昨天让他们加班，导致他们现在的心态出了问题！你还问我要解释？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
大领导听了这话，推了推眼镜儿没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