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夏英挺上镜，拍出来的照片很好看，她自己也看了半天，才拿起筷子开始吃饭，吃了一阵，突然又放下筷子，显得不好意思地说道：“徐老师，我能用手机给你拍一张吗？”
徐畅然正在吃一块排骨，他把排骨从嘴里吐出来，用筷子夹着，对赵夏英说道：“我一般是给别人拍，自己不喜欢拍。”
“好吧。”赵夏英红着脸，埋头吃饭。
边吃边聊中，徐畅然知道了赵夏英为什么会成为“贫困生”，她家在甘肃西部，上面有两个哥哥，小时候她日子过得不错，有两个哥哥罩着，没怎么吃苦，是一家人的掌上明珠，后来大哥结婚，把家里掏空了，还有个二哥，将来也得花钱，父母愁上了，但他们坚决不拿赵夏英去交换，像某些家庭那样用女儿换媳妇，而是支持她读大学。
赵夏英也争一口气，考上林大的定向生，将来分到县林业局，上学时，家里凑了1千块钱让她带到学校，以后就没找家里要过钱了。
由于她看着不像贫困生，学校的补助没有拿到，她四处寻找勤工俭学机会，在一千块钱花完后还饿了一段时间肚子，即每天吃两顿饭，挑最便宜的菜，没有一点油水，半个月后突然觉得心里发慌，差点晕倒。后来接上趟了，两年寒暑假都没有回家，都在打工赚生活费。
徐畅然的资助启事她也在宿舍楼道口看到了，但她对各种资助完全没有信心，宁愿自己赚钱，后来同在西部开发协会的刘同学问她怎么不报名，报名条件她都符合，非要给她报上名，最后还入选了。
显然，她能入选，与刘同学这个“评委”有很大关系，徐畅然也认为她符合条件，虽然她能找到打工机会，但那不是她应该干的活，拿到这个资助后，明年寒假，她可以像其他同学那样回家过年了。
吃完饭，徐畅然要送她到东门，她说不用送，徐畅然说我是顺路到东门打车回家，两人才一起朝东门走去。
走出东门，在人行道上，徐畅然准备拦出租车，他望着车水马龙，掏出钱包找零钱，“要不你也坐出租车回去吧？”他翻着钱包说道。
“徐老师我走啦，再见！”赵夏英一溜烟地跑向公交站的方向，一边跑一边回头招手。
第947章 失败
星期六晚上9点过，徐畅然赶到朱越住处，一路上他给自己打气，树立信心，气宇轩昂地进屋。
朱越为改日期的事向他表示歉意，说这周确定毕业论文选题，事情比较多。
“选题确定下来了吗？”徐畅然一边吃香蕉一边问道，也许是他上次吃了香蕉，朱越这次又准备了，还有苹果，他没打算吃。又吃香蕉又吃苹果的，给人感觉是个吃货。
“还没有，下周还得查一些资料再确定。”朱越说道。
徐畅然提到他当初写毕业论文的事，完全是为了混毕业，因为他已经确定写作为主，对论文就不上心了。
朱越陪着聊了一会，起身洗澡，徐畅然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心里有一丝得意，感觉朱越没有上次轻松自然，想必预感到今晚会发生什么，看来他的“淫威”让她感受到了。
朱越洗完澡出来，长发披散，穿一套长袖长裤家居服，徐畅然看了她一眼，小弟弟在裆中暴涨，哼，今晚她是躲不过了。
朱越进卧室前又站在门口问道：“畅然，今天是不是……”
徐畅然知道会有这一出，立即站起来朝她点头，“是的，没事吧？”语气中既有关切，又带着一份无可辩驳。
“没事。”朱越不易察觉地点了下头，转身进屋，那一瞬间，徐畅然捕捉到她眼里有老鼠见到猫的那种不安与恐惧。
徐畅然到卫生间洗澡，热水冲刷着身体，懒洋洋地搓洗着，回忆起朱越进屋前那种担忧的眼神，和她平时那种端庄大方的表情真是太不一样了，想想就觉得有意思。
小弟弟已经胀得猩红粗壮，想象着待会它长驱直入的情景，但愿如此吧，事情的发展常常出乎意料，今天或许是见证奇迹的时刻。
进入卧室，这次朱越睡在床里，已经躺下了，徐畅然从容地上床，躺下时顺手关灯，他侧身躺着，面对朱越，屋里有一种清新而温馨的气息，让他感觉愉悦和兴奋。
不能提枪上马硬干，要交流一下，取得思想的共识和感情的和谐，徐畅然慢慢向朱越靠拢，聊天中，一只手开始轻抚朱越的身体，随后另一只手也揽着她的颈部，两人的身体渐渐贴在一起。
徐畅然讲的是他在云州的家庭和生活，这种小城情调朱越似乎很感兴趣，情绪渐渐放松了。徐畅然提到自己回家后睡懒觉，醒来后就上桌吃饭，朱越由衷地表示羡慕这种生活。
聊上道了，不仅父母出场，连尹飞扬也出场了，各种逸闻趣事，最后老柯也出场了，讲起老柯和斜眼姑娘相亲的故事，朱越简直笑坏了。对不住了兄弟，反正你们也不认识，徐畅然心里暗暗说道。
聊的时间够久了，氛围也很轻松，再聊下去，今晚又得泡汤，徐畅然抓住时机，提出来办事，朱越默认了，但立即没了声息。徐畅然也不管她，打开台灯。
“什么事？”朱越小声问道。
“戴套。”徐畅然言简意赅地说道。
“我去上卫生间。”朱越说道，她坐在床边伸出素足探入拖鞋，姿态优雅，徐畅然看得心口咚咚直跳。
朱越在卫生间呆的时间稍长，回来后匆匆上床，徐畅然也去了一趟。两人都上过卫生间，徐畅然已经戴上套子，征得朱越同意，他开始“干活”。
黑暗中，徐畅然跪在床上，摸到朱越的睡裤，毫不迟疑地给她扒下，她扭了扭身子，但裤子还是离她而去，隐隐看到两条白馥馥的大腿并在一起，徐畅然心跳加快，成功就在眼前，就差临门一脚了，他两手抓住朱越的腿，往外掰开。
咦，还掰不开，朱越的腿使了点劲，是在抗拒最后时刻的到来？徐畅然干脆去掰她的大腿，她的两条大腿手感滑腻、紧实，掰着也是种享受，问题是掰不开。
“别紧张，我会轻点的。”徐畅然轻轻拍了一下朱越的大腿，朱越的腿一抖，徐畅然再去掰，好，这回掰开了。
徐畅然身子连忙往里挪，把朱越的两腿叉开，用他的腰拦住，让她两条腿再也合不拢，这下好了，他深吸一口气，扶着她的两条腿，小弟弟整装待发，缓缓推进。
像是碰到了什么，软绵绵的，第一次没有正中洞口，不要紧，再来一次，锲而不舍，它会找到自己的家园，突然——
朱越的两条腿扬起来，在空中合并到一起，随后落到床上，她自己也翻转身子，侧身躺着，还用被子盖着头。
徐畅然感到脑门一下沁出汗珠，这是怎么回事？今天失败了？他有些不甘心，又有点恼怒，朝朱越屁股上轻拍一巴掌，“朱越，怎么了？”
徐畅然脑子一片空白，听到朱越揭开被子说道：“畅然，对不起，改天吧。”她的两条腿进一步蜷曲着，形成一种保护性姿势，徐畅然感觉小弟弟一下软了。
怎么办？把她两条腿顺过来继续掰吗？肯定不行。这种情况再努力没有必要了，朱越已经发话，小弟弟也偃旗息鼓，接受现实吧。
躺下来后，回忆着每一个细节，到底是哪里做错了，还是朱越自己的问题？朱越说“改天吧”是一句搪塞还是真实想法？会不会整个行动就此收场？失败真是来得猝不及防啊。
第二天一早，徐畅然和朱越坐在一起吃早饭，牛奶、全麦面包，煮鸡蛋，朱越的招待很周到，徐畅然曾经想鼓起勇气再约一次，但终究没有开口，他是没有信心了。
“畅然，下周末有空吗？”沉默中，朱越开口了。
徐畅然朝她看了一眼，态度是诚恳的，看来她没有食言，既然这样，他也积极点，“下周末都有空吧，再下周的话，我得回云州过国庆了。”徐畅然强调了回家过国庆，意味着他们俩只有一次机会了。
“那你还愿意来吗？昨天晚上，真不好意思……”朱越说道。
“当然，我星期四跟你联系一次，怎么样？”徐畅然像没事一样说道。
两人约定周四联系，时间定在周五或周六，随后一起下楼离开，和朱越告别后，徐畅然已经对昨晚的事完全释然，正如柳所说，朱越生理上没有问题，只是心理上的症结，也许突破这一关，以后就会好起来，他得多点耐心，不能耍情绪，不然柳怎么会选中他。
当然，柳选中他还有一个原因，即朱越对他有好感，虽然朱越生活中也接触一些男人，但这段时间走近她私人领域的只有徐畅然一个，没有竞争者。如此，他更得把“工作”做到位。
回家后照例睡了一觉，起来后在电脑前赶工，《同学正当年》已近尾声，得在国庆前全部完工。偶尔看一看手机，一直没有响起，或许朱越和柳通过气，或许柳也不想给人太催的印象，徐畅然更没有主动汇报的想法。
现在什么也不用想了，等着和朱越的第三次接触吧。
第948章 吃药？
星期二早上醒来，时间刚好7点，却不想起床，小说已进入收尾，心情放松下来，这次完工后休息的时间要长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