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源赖家不满北条氏把持朝政,意欲政变夺权,其母伤心之余,废掉其将军之位,幽静于修禅寺。第二年源赖家死去,时年23岁,一说是病死,一说是在温泉沐浴之际被勒杀。源赖家死后第6天,其家臣试图谋反,也遭杀害,故源赖家墓旁,还有家臣十三士之墓。
源赖家的死因,后世有所猜测,镰仓幕府的正史《吾妻镜》中写其出家原因:“因疾病之苦,加之为求家门安宁,始终极其不安”,说明可能有疾病,但也可能是掩人耳目,比较公认的说法是源赖家的外祖父派刺客,其母北条政子不知情,她希望儿子能以僧人的身份活下去。
又是一段令人唏嘘的母子情,谢虹云似乎也被这段故事震撼,长久凝视着上千年的旧迹,徐畅然也感叹日本的古迹保存完整,各个时期的古迹富有层次地展现,大大丰富了游览的观感。
指月殿的旁边有条上山的小路,走上去可以看到源义经的造像,源义经骑着狮子,立在一堆石头上,旁边还有一个指示牌,大意是说日本有一个传说,源义经没有死,而是到蒙古成为成吉思汗……这个传说没有技术含量,因为源义经比成吉思汗只大几岁。
回酒店的路上,在咖啡馆坐了会,吃了荞麦面,然后回房间休息,睡了一个小时左右,起来穿着酒店的浴衣在小镇上闲逛拍照,这是温泉小镇的习俗,可以穿和式浴衣上街。
4点左右,街上的人就很少了,两人也回到酒店泡温泉,酒店除了露天风吕,还有几个私汤,只要里面没人,进去后把门反锁,就是自己的天地了。
私汤就是一个大木桶,两人裸着身子在里面,徐畅然虽然挺着小弟弟,没有造次,偶尔在谢虹云身体上碰两下,更多是聊天。谢虹云说很喜欢这地方,徐畅然笑了笑,昨天的柴又感觉不错,但和这里比起来,又是小巫见大巫。徐畅然说费用有点高,谢虹云说没关系,这两天的股市不是在涨吗。
晚上是酒店提供的和食,一泊两食,指的是一早一晚两餐,费用都包括在房间费里。和食有点繁琐,一样样菜慢慢端上来,要吃一两个小时。
吃完饭,又去泡温泉,好在酒店人不多,又进了一间私汤,这次比下午放肆一些,两人在温泉水中肌肤相触,情兴愈浓,再不须言语,徐畅然抚弄着谢虹云饱满挺拔的乳房,用嘴吮吸着乳头,谢虹云捧着徐畅然的脑袋,在他耳旁急促地呼吸,最后,徐畅然让谢虹云翘起屁股,把铁棍般的小弟弟送到牝中,抽插了几下,感受到她的湿润与滑溜,马上又拔出来了。
“你放心,这个地方不合适……”徐畅然笑着对谢虹云说道,因为是安全期,他才敢于不戴套进去小耍一下,他还不至于在私汤上演av大戏,这点自觉还是有的,谢虹云也红着脸对他抱以微笑。
两人回到房间,昏黄的灯光烘托着安静的氛围,徐畅然把谢虹云的和式浴衣脱掉,仔细欣赏她的每一寸肌肤,轻柔地抚摸,又掰开她的双腿,俯视那片茂密的水草地,谢虹云一直睁开的眼睛闭上,脸上浮现出梦幻般的表情,徐畅然知道,进入的时机到了。
徐畅然拿起安全套在谢虹云身上碰碰,又举起来,谢虹云睁开眼睛看到,微笑着轻轻摇头,徐畅然又把套子放回去,这是确认一下。
把谢虹云的两腿搭在肩上,亲吻着滑腻的小腿,再把小弟弟慢慢放进去,里面滚烫,汁液充溢,稍稍抽动,顺滑无比,竟有很强的射意,马上转头亲吻谢虹云的脚背,把注意力转移到她的玉足上,赏玩了一阵,感觉身体坚韧了,才继续抽动。
无论男女关系表面上如何和谐及有情义,在肉体深层接触的时刻,兽性般的征服与被征服一直存在,徐畅然咬着牙关,一直撞击着谢虹云的身体,并观察她脸部神态的变化。
随着时间推移,谢虹云发出越来越强的嘤嘤之声,脸上的痛苦越发明显,她快顶不住了,徐畅然带着自信的表情,吹起了胜利的号角。
一阵疾风暴雨般的攻击,谢虹云伸出双手紧紧抱着徐畅然的腰,这是女人被征服的姿态,随着一声低吼,徐畅然的上半身停止动作,下半身仍然耸动着,液体从体内喷薄而出,一下一下地打进谢虹云身体深处。
不知过了多久,身体的抽搐完全停止,徐畅然仍然趴在谢虹云身上,大脑处于混沌状态,这时他听到一个甜美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畅然,明天我们还住一天?”
第884章 东京自由行(六)
第二天上午游览虹之乡,是上个世纪90年代修善寺镇为了发展旅游,花5年时间精心打造的主题公园。
那个年代日本正值经济泡沫时期,流行建设主题公园,随着时代变迁,大多已经关闭,只留下迪斯尼、环球影城等少量的主题公园,而修善寺虹之乡则奇迹般地生存下来。
一个重要原因是,虹之乡不是靠游乐设施吸引游人,而是在原有的自然资源上打造,为游客提供了一个秀丽幽雅的世外桃源。
虹之乡最初有英国村和加拿大村,经过多年打造,增加了伊豆之村、匠之村,日本庭院等,大树成荫,建筑物也留下时光的韵味,空气中流淌着时光静好的气息。
园内的另一亮点是由英国公司制造的蒸汽小火车,轨道只有15英寸,全日本独此一家,坐在车上,沐浴着春风,沿途风景令人赏心悦目。
午餐在伊豆之村解决,实际上是一条商店街,各种伊豆小吃,土特产,吃完打道回府,徐畅然感叹这个主题公园超出想象,1200日元的门票也不贵。
回到酒店,各自到露天风吕泡澡,男女分汤,但每天都会交换,男汤变女汤,女汤变男汤,其中缘由不太清楚。泡了半个小时回房间,开始午睡。
躺了一会,徐畅然没能抵住诱惑,翻过身抱着谢虹云的身子,脑袋凑过去翕动鼻翼,闻着股淡淡的幽香,见谢虹云没有反应,又把手从和式睡衣的上摆探进去,抚摸滑嫩的乳房。
谢虹云任其所为的态度鼓励了徐畅然,他从谢虹云睡衣的下摆伸进去,试探洞口,果然已经濡湿,就把她右腿提起来,在后面戳了几下,终于把硬梆梆的物儿,顶进软绵绵的道儿。
小憩片刻,开始抽动,2、30下后,动作开始慢下来,然后停止,徐畅然想把大戏留在晚上,而谢虹云也讲究一天只泄一次,还是自律吧,免得她说三道四。
小弟弟抽出来,倒吸了一口气,背过身,呼吸粗重,好一会儿才平息下来,进入梦乡。
下午两点半,两人出门到附近山腰的竹林游玩,阳光射进竹林,光影斑驳,有似曾相识的感觉,一时忘记是在异国他乡旅游,仿佛在院子附近找到一处世外桃源,此时无论拍人像还是花草都有好光影,徐畅然以美人和花草为目标,不停拍照。
沿小路下山,由林中的花草,聊到中草药,又聊到谢虹云和中医的缘分,原来和她爷爷有关。
谢虹云的爷爷家里有点地,是做小生意积攒下的,算是小康,他年轻时在江浙教书,一表人才,被一大家闺秀看上,结婚生子,后因母亲生病,携家带口回乡,一边侍奉母亲一边教书。
后来政权变迭,划分成分,爷爷家被划为地主,没收财产,赶到乡下务农,只是一个书生一个大家闺秀,实在不能耕田为生,爷爷开始自学中医。
两年后爷爷重回城里,挂牌行医,逐渐名声鹊起,每日找他看病的人排成长队,铺面上装药的木柜一排排数不清,家里吃穿不愁,附近的医馆则门庭冷落。
“那应该是在1956年以前的事。”听着谢虹云讲述,徐畅然插嘴道。
“为什么?”
“1956年公私合营后,私人诊所不允许存在,直到改革开放才重新出现。”徐畅然说道。
“可能吧,反正还没到公家让他们关门,爷爷就被人整死了。”
“怎么回事?谁弄死他的?”徐畅然吃惊地问道。
“同行。不是打死的,是吃饭时下毒,毒死的。”谢虹云说道。
徐畅然点点头,那个年代是这样,没有规则的生存竞争,不过,谢虹云的爷爷从自学成才到成为一方名医,说明天资聪颖,而且这种天赋也遗传到谢虹云身上。
谢虹云说不是这样,她爷爷自学成才当名医,主要还是生活所迫,奶奶肩不能扛,手不能提,一家人都等着他拿米下锅,实在没办法才学了中医,不过,他能当名医,也与中医的特殊性有关。
谢虹云讲了一个老笑话,说是一个人得了病,到街上去找医生,发现很多诊所门口都有鬼,这些鬼都是在诊所治病,最后死掉,这人绕开了那些门前死鬼很多的诊所,看到有家诊所门前只有一个鬼,心想这位医生水平很高,只治死了一个人。
这人进去看了病,开了药,心情很愉快,对医生说你医术肯定不错,开业多久了?医生回答说昨天刚开业,只进来过一个病人,不幸死掉,你是第二个病人。
“这个故事讲的是中医的特点,中医讲经验,不是讲原理,医生看一个病人,按照医方开药,过一段时间发现效果不行,就换一味药,过一段时间再换一味药,他的经验就慢慢出来了,所以中医是老医生吃香,也就是说,门前鬼越多,医术越高。”谢虹云说道。
谢虹云说,中医的门槛其实很低,读了些医书,或者找人学点技艺,就可以开医馆,但往上走不容易,一定要继续学习,不能松懈,医术才能提高,中医很难一下治死人,所以风险没那么高,持续努力一段时间,医术都会提高,她爷爷就是这样。
但这种模式在西医没有占主流的时候可行,现在没有这样的机会了,中医不仅难以得到实践的机会,而且什么都讲中西医结合,原来那种中医高手,以后很难出现了。
谢虹云提到了她的同学们遇到的困境,以及做出的努力,比如成立“治未病”科室,为领导服务,不过,她是远离这些事了。
晚上选择的是洋食,不会花太多时间,吃完又去私汤,继续聊中医话题,谢虹云提到“畅情志”,说这就是最好的药,畅然你这方面做得很好,不仅名字里有个畅字,实际上也做到了。
徐畅然把谢虹云的一双美腿抱在怀里,用她粉红的脚掌摩挲着肿胀的小弟弟,说中医毕竟是封建时代的医学,有些事情不敢正视,畅情志固然重要,畅性也有好处的,只要不纵欲就好,谢虹云看到狰狞的男根,不言语了。
回到房间,春夜静谧,精力充沛,徐畅然看见床单上、睡衣下,一双细腻红润的小腿,姿态优美娴静,又好似案板上的肉,等着他的宰割,情欲高涨,把女人睡衣剥去。
谢虹云全身赤裸,脸色绯红,闭着眼睛,等着他进入她的身体。
徐畅然却另辟蹊径,先在双峰忙活一阵,趴下来把头埋在她两腿间,用嘴唇和舌头为她服务,感到谢虹云的双腿逐渐夹紧,似乎不胜隐忍。
当舌头在她小豆豆上劳作,她的双腿不安地摆动,一双手也抱住徐畅然的头,最后徐畅然用舌尖挑开她的洞口,她紧紧地夹着腿,身体痉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