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兰说不会,她公公要到中部地区干一阵,什么时候回来还说不清,她让徐畅然放心,不要担心什么,徐畅然一激动,一阵猛烈撞击,把一腔热情发射在孟兰身体里。
第二天上午,徐畅然和张忠亮、大学教授老郑从首都机场坐飞机到广州,再从广州飞到暹粒,耗时7小时左右,到达暹粒的酒店时已是晚上当地时间8时。
吴哥窟的门票一天20美元,三天的通票40美元,一开始就买了三天的票,买票时要先拍一张照片,把照片印在票上,如果被发现逃票,罚款500美元。
按照通常的游法,从小圈、大圈、外圈这样三条线路游览,张忠亮和老郑都带着三脚架,徐畅然仔细考虑后,没有带脚架,一方面是觉得时间紧,没有机会慢慢拍,二是游客太多,事实证明徐畅然是对的,吴哥窟的欧美游客太多了,张忠亮和老郑的脚架第一天只用了两次,后来就背在身上,再也没有取下来过。
第一天晚上去酒吧看了著名的“仙女舞”,吴哥窟的石像中有几千个仙女,据说仙女舞就是从这些石像中取材的,舞姿端庄、高雅,很多动作都有明确的含义,舞者表情平静,动作幅度不大,多是手部动作,脚有时也会翘一翘。
徐畅然开始是从佛教的角度看待仙女舞,不过后来又听人说,柬埔寨的古典舞蹈多是模仿蛇的动作,手是蛇的头,腰是蛇的腰,脚是蛇的尾巴,再回想仙女舞的动作,还真有点……
吴哥窟实在独特,遗憾的是游客太多了,有些游客特别喜欢留影,看到一个好的景点就跑过去摆拍,做出各种姿势,半天不走,令人颇感无奈。
徐畅然对巴方寺特别有感觉,巴方寺之前一直处于修复状态,今年部分对游客开放,大家觉得很幸运,在里面呆了近三个小时。巴方寺以前是国寺,据说位于都城的中心,进去就是一个200米长的引道,仿佛引领人们进入另一个世界。
寺内散布着许多石头,还能看见斑驳的编号,这是以前法国人写上去的,法国人1960年代开始帮助修复巴方寺,当时考古学家认为巴方寺结构不稳,于是将古寺拆散,将30万块石头编上号以方便重建。70年代,石块已经拆除并登记,首批加固工程已经完工,战争爆发了。
1975年红色高棉得势,赶走法国人,杀死参与修复工作的柬埔寨人,内战结束后,记录编号的文字材料再也找不到了,只能依靠上千张照片来辨认位置,但有很多带有编号的石头没法复原,只能采用新石头。
巴方寺的修复工作仍在继续,到处都有脚手架,预计要到2010年以后才会全部开放。徐畅然和老郑交流感受,认为巴方寺的遭遇和华国的文革有相似之处,老郑说,吴哥窟是幸运的,目前有超过30个国家参与修复工作。
感觉柬埔寨的经济水平很低,景区门口有很多小孩,尤其是小女孩追着游客卖各种小玩意和明信片,有些烦人,但又不忍发火。老郑说,柬埔寨在红色高棉时期死了几百万人,上个世纪80年代开始鼓励生育,短短20多年,人口几乎增加了一倍,全国超过一半人口是未成年人。
从酒店到景区的交通工具叫嘟嘟车,从酒店到吴哥窟的售票口一般是2美元一趟,嘟嘟车师傅是张忠亮找的,是个30多岁的壮汉,采用包车形式,价格是25美元一天,师傅很满意,服务也很周到。柬埔寨人认美元,但找给游客的往往是他们自己的货币,名字叫瑞尔。
最后一天去的是属于外圈的崩密列,离暹粒市90公里,坐嘟嘟车是不行的,要通过酒店包小车去。这座寺庙建于12世纪,用于供奉主掌“毁灭”的湿婆神。
现在的崩密列完全是废墟,没有任何修复工作,一方面离暹粒市很远,另一方面还是修复难度太大,据说美国曾经考虑过,但因坍塌太严重而放弃。这里也是红色高棉最后的据点,周边到处都有地雷警示,是由德国人出资在此地排雷。
进去后有一些年轻人当导游,是免费的,据说因为里面很多地方危险,为避免游客受伤害,采取了这种办法,另外,地雷还有一年时间才全部排完。
徐畅然把崩密列作为这次旅摄最令人震撼的地方,它的场景有点像人类从地球上消失后发生的状况,最终的胜利者是谁呢?是那些和建筑生长成一体的参天大树。植物,也许才是地球真正的主人。
6天的吴哥窟拍摄,像是一场梦,又像是一场穿越,让人感到非常值得。最后一天晚上,三人在嘟嘟车师傅推荐的当地人吃的餐厅吃饭,聊起这次旅游,徐畅然说他注意到有一个欧美游客,没有带相机,坐在废墟上冥想,好长时间一动不动。
徐畅然对张忠亮和老郑说,他受到这个游客的启发,如果还有机会来吴哥,打算不带相机,就带着眼睛的和心灵,这样可能会更接近它的神秘与浩瀚。
老郑说,6天拍摄吴哥窟,比普通游客强不少,但也只是走马观花,值得细细品味的东西太多了,如果还有下一次,他会选择一个人来,时间要超过10天。
“你们没发现吗,这种废墟上拍什么最好?我一边拍一边想,要是还有机会来,我要带个女模特,在废墟上拍人体,那效果……啧啧,就是游客太多了,拍人体不方便,我就想,拍泳装照应该可以吧?”张忠亮嚷嚷着说道。
8月22日,徐畅然告别张忠亮和老郑,从暹粒坐飞机到广州,再飞回荣城,开始考察万通广场的商铺。
第810章 意外之喜
回到荣城,立即去万通广场销售部询问情况,一个穿白衬衣打领带的小伙子告诉他,外街商铺开盘时间为9月18日,到时请早,现在恕不接待。
徐畅然跑半天路,得到这么一句话,心有不甘,小伙子也看出来,对他说万通广场这个口岸你也看到了,日本伊藤洋华堂的进驻,在西城区绝对是人气很旺的地方,外街的商铺不愁卖不出去。
徐畅然回到屋里,思考着小伙子的话是真是假,伊藤洋华堂是一家日本百货超市,进入荣城很早,在燕京也有几家门店,但是很奇怪,它在燕京的门店冷冷清清,给人一种要关门的感觉,但在荣城十多年,人气几乎始终第一,如今终于在西城区又开门店。
荣城人特别认这家日本店,外界也有分析,说它的管理特别好,服务很周到,由日本派来的老总经常在店里转悠,体验购物,而燕京的伊藤洋华堂失败的原因,在于它不是独资,而是和当地国企合资,所以经营一直没有起色。
看来小伙子说的话是真的,这个商铺插不上手了,这就是买商铺和买房子的区别,买商铺是比较专业的行为,好的商铺数量不多,竞争很强。徐畅然曾经考虑让尹飞扬帮忙,但尹飞扬在云州,毕竟不方便,算了,也不是非要买它的商铺,找其他机会吧。
天气太热,呆在屋里处理照片,陆陆续续发在博客上。现在徐畅发布方式更自由了,选几张有关联的照片,讲几个小故事,在博客上发一波,下次想起什么,又发一波,有时是一个故事,有时是一段散文式的笔触,配上精美的照片,让读者有一种心灵放飞的感觉。
夏天的北海道和吴哥窟之行,极大地丰富了博客的内容,一时观者云集,纷纷对照片和文字大加赞赏。尤其是吴哥窟的照片,每一张都好看,有种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的感觉。
第三天晚上,蓉过来住了一晚,她从云南回来已经一周,在双廊和抚仙湖都呆过,徐畅然把给青青带的音乐盒给她,里面的音乐是《千与千寻》中的一段,专门留给她的,这个电影也是徐畅然给青青带的碟子,据说青青特别喜欢。
徐畅然问起老杨的情况,蓉说情况很好,这次也去抚仙湖住了几天,医生把他的药也停了,说各方面都正常,就当正常人一样生活,只是每年去检查一下。
蓉情绪很高,徐畅然洗澡时把她也拉进浴室,让她充当了一回洗浴娘,洗小弟弟时她的手套弄了几下,说可惜今天不是安全期,不然……
在床上,抽插了半天,徐畅然感到小弟弟酥麻酥麻,停下来不动,以免发射出来,这时说一阵话是最愉快的。徐畅然问蓉,老杨去抚仙湖后,你们是怎么安排住宿的?
蓉正在兴头上,但徐畅然不动了,她也没办法,她说,和青青住一个标间,后来老杨来了,青青就到其他小孩房间去了,老杨走后她才回来。
“你们赶走她的?”徐畅然问道。
“没有,她自己走的,说三个人睡太挤了。”
“那她走后,你们做什么没有?”徐畅然喘着气问道。
“……没有。”
“说实话。”徐畅然往里顶了一下。
“没有,只是有点……边缘行为。”蓉说完,闭上眼睛,屁股还动了一下,似乎希望徐畅然尽快发动。
徐畅然也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埋头和蓉做了个吕字,下半身开始耸动起来,不一会儿,一泄如注,酥酥麻麻变成了四体畅美。
第二天上午和蓉告别,又带着音乐盒和浦莉见了一面,浦莉本来要留他吃午饭,但他又和邱胜国联系上了,要赶过去见他,下午就准备回云州。
邱胜国现在状态不错,从表情就能看出来,有一种舒展和平静,而以前很多时候显得局促和凄惶。吃饭时他接了两个短信,徐畅然问他是否还在和那个女人联系,他说是的,基本上每周见一次。
徐畅然谈到了前两天在万通广场销售部的事情,说找个好商铺并不容易,邱胜国说万通广场这两年势头很猛,这个店是他们在荣城第一家,宣传很猛,在他们报纸做了通版广告,平时报道也多。
“看来没希望了,荣城人就喜欢买商铺,肯定都盯着万通广场,只有另找铺子了。”徐畅然说道。
“你要真想买,我可以找记者问一下。”邱胜国说道。
“是吗?怎么问?”徐畅然隐隐觉得这个主意不错。
“万通广场的报道,好像是跑房产口的一个记者做的,我跟他打过几次交道,可以问他有没有办法。”邱胜国说道。
“那好,我是想要位置好一点的商铺,一楼的,靠门口近一点的,这种商铺好租出去,价格高一点也可以。”徐畅然说道。
“好,我打电话问一下。”邱胜国立即掏出手机,开始查找通讯录。
电话打通,邱胜国先套几句近乎,再说正事,说到万通广场的外街商铺,记者说如果等开盘,很难买到好位置,放出来的都是一楼位置较差的铺子,以及二楼的铺子,有关系的都先预定位置了。
邱胜国请记者帮个忙,记者问是什么关系,邱胜国说是他叔伯那边的亲戚,记者说可以,他带人去,在剩下的商铺中挑,挑不中就没办法了。
邱胜国又笑着问,多少红包合适,记者那边说不用不用,都是兄弟,邱胜国说他不知道行情,两千块够不够,不够的话直接说,记者打着哈哈说够了够了,事情办成再说。
邱胜国和记者约好,让徐畅然明天上午和记者碰头,直接带到万通广场销售部找主任,把表格拿出来自己挑,商铺价格在1.8万一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