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脾气,这才是杜老师的风格,我支持你。”徐畅然说着,在她大腿上拍了一巴掌,手掌顺势伸进两腿中间,在湿润的水草间逡巡。
“畅然。”杜老师动了一下身子,说道。
“嗯?”徐畅然的手指摸到了肉褶,轻轻抚弄着。
“你现在真的是把我当女人了。”杜老师说道。
“这个,是夸奖,还是……”徐畅然手上停止了动作。
“夸奖,绝对的夸奖。”杜老师带着一丝微笑。
“吓我一跳,我以为老师要教育学生了。”徐畅然的手指又动作起来,来到那原始的洞口摸索着,一根手指慢慢探进去,杜老师的两条大腿开始夹紧。
电话突然响了,两人都回到现实中,杜老师拿过手机看了看,嘴角带着一丝笑意,接通电话后,一个小男孩的声音响起,好像是问什么东西买没有,杜老师说买了,小男孩又问是不是蓝色的,杜老师说是蓝色的,小男孩说妈妈明天你早点回来,杜老师说知道了。
放下电话,杜老师长出了一口气,平躺在床上,两腿微张,看着徐畅然,徐畅然知道她要彻底当一回女人了,就把她睡衣脱掉,一丝不挂地拉起来,马爬在床上,自己戴上套子,从后面抱起丰满的屁股,把小弟弟慢慢插进去……
早上6点,杜老师还没醒来,徐畅然给小弟弟戴上套子,又趴到她身上慢慢抽插起来,好长一段时间杜老师都装睡,最后才哼哼起来,两手抱着他的后背,喃喃说道:“做女人真好。”
“这个不是给女人的,是给系副主任的一点小意思。”徐畅然呼吸粗重地说道。
“早知道……当官有这好处……我还跟他们闹什么呀。”杜老师声音颤抖,快要到了。
一阵小小的冲刺,徐畅然再次在那温润的洞穴中释放了欲望,两人稍事清理,继续睡觉。
上午8点40,两人醒过来,开始收拾物品,杜老师先走,隔了一会徐畅然出门,回到嘉南苑,收拾好背包,到市中心和邱胜国在报社附近吃了一顿饭。
邱胜国的眉头仍然没有舒展开来,这一年多他一直是这样,想想也是,每天回家看见儿子一只眼眯缝着,心情很难好起来。
徐畅然突然想到邱胜国以前提出的用工厂生产孩子,集中营培养孩子的社会改造理论,工厂是要讲合格品的,每个出厂的孩子都应该是完美无瑕的吧?那种稍有瑕疵的孩子是在什么阶段进行处理呢?
邱胜国当年的荒诞设想刚好能解决他今天的困境,难道他是有预感?徐畅然赶紧停止了联想。
“昨天给一个本报新闻配评论,还是街头乞讨,以前也写过,这次定的调子是街头乞讨被坏人、懒人利用,街头施舍助长了这些人的风气,希望市民充分考虑到这种情况……”邱胜国说道。
徐畅然以为要就这种现象进行社会学和伦理方面的分析,邱胜国却说道,某省际高速公路原定收费期限15年,今年12月初到期,各报均接到通知,此事不能做新闻,不发评论文章,任何消息都不能见报。
徐畅然点点头,真正的大事,这些评论员不能发声,倒是在街头琐事上翻来覆去地说。
“公路的公是什么意思,是公共产品,是国家给公民提供的服务产品,不属于收费范围,后来说为发展经济,采用限期收费的办法来快速发展高速公路,现在看来,要无限期收费了,各地肯定会效仿,一个临时的办法就这样偷偷摸摸变成规则。”邱胜国说道。
“是这样,吃到嘴里的,当然不愿吐出来。”徐畅然说道。
吃完饭,告别邱胜国,徐畅然赶到火车北站买票上车,在车窗前看着田园风光,感觉坐火车虽然慢点,但心情舒畅,不会在交过路费时觉得憋屈。
看着车厢内那些平静的面孔,就知道火车票价在人们的承受范围内,徐畅然明白,高速公路和各种收费公路收割的是数量上日益庞大的中产阶层,将来还会出台各种措施,牢牢攫住有车一族,这样一想,更加坚定了不买车的念头,眼不见心不烦。
回到家,徐畅然开始整理和补充演讲稿,这次他不再低调,特意找了网络上的报道帖子,还有他演讲时的照片,让谢新芳来看,谢新芳问道:“你在台上,慌不慌?”
“你只要认真写了稿子,相信你说的话对其中一部分听众有价值,就没啥慌的。”徐畅然说道。
“嗯,畅然,你这点随我,幸好没随你爸。”谢新芳满意地说道。
第二天,徐畅然到市中心逛了逛,想买几瓶酒鬼酒放家里,连走了几家商场都没有这酒。徐畅然眼珠一转,拨通了尹飞扬的电话,问他知道云州什么地方卖这酒。
“畅然,你回来得正是时候,今天晚上过来吃饭,我告诉你云州有没有这个酒卖。”尹飞扬在电话那头说道。
第713章 新官上任
原创: 风吹陌梁 风吹陌梁 4月13日
包间里坐了6、7个人,以房地产公司的员工为主,尹飞扬向他们隆重介绍了徐畅然。菜端上桌后,大家等了一小会,进来一个风风火火的30多岁男人,尹飞扬对徐畅然介绍说他是聂总。
聂总握着徐畅然的手说,今天本来有事来不了,听飞扬说徐畅然要来,他一定要赶过来见一面,不过只能待一小会,“早就听飞扬说起过你,今天终于见面了。”聂总说道。
场面上的事,徐畅然只能应承,感觉聂总还是真诚的,额头上都冒出汗珠,看来走得急。聂总见桌上摆着剑南陈,说再拿瓶五粮液来,今天要和徐兄碰杯,徐畅然忙摆手说不用了,这酒挺好,又去拉住取酒的人,聂总才作罢。
聂总和徐畅然碰杯时说“你随意,我把这杯干了”,说完就把杯里的酒干了,徐畅然犹豫了一下,真的只喝了小半杯,对聂总说他喝酒不多,望包涵,聂总说没事,喝高兴就好。
徐畅然的想法是,这件事他绝不来虚的,你要硬劝我就硬拒,你要说随意,我就真的随意。反正华国酒宴上的作风,他不会随波逐流,一定坚持自己的原则。
聂总果真待一会就告辞了,临走拍拍徐畅然肩膀,说下次回云州再聚。尹飞扬对徐畅然说,聂总现在不容易,天天都在外奔波。
席间大家敬酒碰杯时,几个人都叫的是“尹副总”,徐畅然才知道飞扬是一人之下了。大家可能看见徐畅然和聂总喝酒的情景,都对他说“随意”,徐畅然也不客气,每次都咂一小口意思意思,也叫对方随意。
“畅然,怎么想起买酒鬼酒?”酒酣之际,尹飞扬问道。
“没什么特别原因,刚好在荣城喝过几口,想买两瓶放在家里。”徐畅然说道。
“这酒云州喝的人少,价格也不便宜,但还真有一家卖的。”尹飞扬从皮包里拿出一张纸条递给徐畅然。
徐畅然一看,是一家酒行的地址,在火车站方向,他平时很少去那边,自然不知道这家酒行,而且他一般是到商场看酒,没想到去专门的酒行,他觉得酒行的水很深,担心买到假酒。
“老板说这酒不是从荣城糖酒市场弄的货,是广东一家大经销商的货,云州只有他在卖,别无分店,假一赔十。”尹飞扬说道。
“好,我先买两瓶试试。”徐畅然把纸条折好,放进兜里。心里暗暗佩服尹飞扬,连这么偏门的事他都知道,这块地盘真被他踩熟了。
席间大家聊起云州最近大建城市广场的事情,好像是今年春节后云州来了一位头号人物,在云州市规划了好几个广场,提出一个新的口号,叫“大美云州”,电视和报纸等媒体开足马力为之造势。
“这姓姜的不知什么来头,完全是目中无人。”一个小青年说道。
“你看他视察的那种派头,说一不二,当面批评人,跟着的人都很紧张。”有人说道。
“上次对那个街道办主任说,这件事你要干不好,我找另外的人来办,你把位置让出来,当着电视台的摄像机说的,电视台没敢播。”
“云州市好多年没有出现过这种人了。”
大家议论纷纷,徐畅然才意识到自己对云州太缺乏了解,只是看见工地在增多,城市在快速发生变化,没想到实际情况是这样。
尹飞扬也说了几句:“以修广场带动旧城改造,这种做法也没什么,很多城市都这样做,关键是蛋糕怎么分配,现在的情况,地头蛇都觉得日子不好过,这是很少见的……”
看尹飞扬的表情和语气,感觉本土派受到这位过江龙的压制。
吃完饭,尹飞扬对一个小青年说道:“你去把给徐哥的酒拿来。”
小青年从屋子的一角拿出一个袋子,里面装着两瓶酒,正是酒鬼酒,徐畅然对尹飞扬说道:“何必呢,你这就见外了。”
“只给一张纸条怎么行?你们说是不是?”尹飞扬面向大家说道,几个人附和道“那是,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