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不容易啊,拖太久了。”张忠亮说道。
“快两年啦,哎,真是……不过还好……”钟妮说道,徐畅然把浴室门关上,开始洗澡。看来,钟妮真的是在律师事务所工作啊。
洗澡出来,钟妮正坐在床边打电话:“……是吗?……好好玩啊……好……提醒爸爸不要开快车……”放下电话,她对张忠亮说道:“他们到大连去玩两天。”
大个子老李和老许也来了,拿着地图,商量在喀纳斯景区露营的事情,老李说,喀纳斯景区本来可以不用露营,但这个时间段太拥挤,那种几个人睡一个小木屋的滋味,他再也不想偿了。
第二天一早出城,看见路标上写着到喀纳斯158公里。这里是阿尔泰山区,山路坡度较抖,老许车技了得,一路疾驰。
车到高处,北疆风光尽显,脚下是一片片草原,散布着牧民白色的毡房,山坡上牛羊成群,一派闲适。
望向更远的地方,广袤的原野上有一条飘逸的黄丝带,那是通往喀纳斯的山路,尽头是层峦的雪山,散发着圣洁而神秘的光芒。
老许开着开着就把车停下,取出三脚架拍摄,他是个严谨的人,任何时候都要上脚架,绝不敷衍,大家也跟着行动。
钟妮往往用卡片机拍几张后,就让徐畅然给她拍,徐畅然成了她的专属摄影师,其他几个也给钟妮拍过照片,大家互相看过,都表示“还是小徐拍得好”、“我们拍出来是到此一游,小徐拍出来是好莱坞大片。”
他们这样说当然是开玩笑,不过徐畅然发现一个特点,钟妮在其他人的画面中显得平淡,但是在他的画面中显得生动,富有风情,配合北疆的风景,每一张都是精美的大片。
其他几人也能意识到这一点吧?钟妮在徐畅然镜头前表现更自然,更娇媚,也许她认为徐畅然拍得最好,所以一到他镜头前就把自己调整到最好的状态?
下午三点到达贾登峪,买了门票,看见有私家车进了景区,也有的被拦住。大个子老李进了办公室,用座机打了电话,出来后朝大家一扬手,意思是可以开进去了。
越过村庄,车子开向道路深处,开始寻找露营地,在远离湖边栈道的一块林中空地,简单安顿后就出去拍摄,这是从贾登峪到禾木中间的地段,一路风景无双。
时近傍晚,游客都已离去,山林湖畔中,夕阳给如画的风景抹上一层金辉,几个人静静地拍摄,心里洋溢着幸福,他们不是大地的弃子,而是上天的宠儿,见识了世间难得的美景。
当天光逐渐消失,回到营地搭帐篷,做晚餐,大家都比较小心,不损害一草一木夸张了些,但不会留下一点垃圾,全部装到垃圾袋里带走,生火也很小心。
大家一起动手,把带来的食物扔到锅里,热络络地吃着,几个男人都喝了伏特加,徐畅然偿了一小口,不习惯那味,感觉像国内的酒精酒,大个子老李和老许喝得多,两人絮絮叨叨讲了许多往事,老许说他曾经在零下30度的气温下在户外挺了一夜,不过因为什么事,和怎么挺过来的,他没有细讲。
这次露营地环境宽松,大家各自寻找自己喜欢的地方,都隔了一些距离,免得鼾声干扰。徐畅然和钟妮找到一棵树下,徐畅然观察了地形,由于周围没有帐篷,如果“起夜”的话,在帐篷外几米的地方解决,不用陪都可以。
聊天过后,大家各自钻进帐篷,徐畅然在帐篷外等了一会,估计钟妮脱衣躺下后,才钻进帐篷。
“今天温度比上次低,冷的话你给我说一声。”徐畅然对钟妮说道。
“嗯,好像还行。”钟妮说道。
躺下不久,外面突然刮起风,一阵一阵的,把帐篷吹得哗哗直响,“畅然,帐篷没事吧?”钟妮问道。
“没事,这点风不算啥。”徐畅然说道。搭帐篷时他想到了这一点,六个地钉扎得特别牢实,不是特别大的风,不须担心。
徐畅然平躺着,感受着天为帐地为床的一份惬意,旁边还有个美人,这一次,小弟弟比较老实,没有徒然翘起。在祖国的最西端,仙境般的景区内露营,这样的经历,以后怕是难寻了。
不知过了多久,风基本停了,徐畅然的意识仍然在山川江河中游走,但很快就要在梦中和大地融为一体了。旁边的钟妮老是翻来覆去,伴随着深沉的呼吸声。
“钟姐,是不是冷?”徐畅然问道。
“嗯……有点。”钟妮小声回答。
“那我们换睡袋。”徐畅然坐起来说道。
“不,你也会冷的。”钟妮没有动静,徐畅然感到寒意袭来,只好躺下拉上睡袋。
“畅然。”钟妮叫道。
“嗯。”
“你到我这里来,我们用一个睡袋。”钟妮小声说道。
第695章 北疆行(四)
徐畅然犹豫了一下,恭敬不如从命,还是从自己睡袋钻出来,进了钟妮的睡袋。
进去后不可避免地接触到钟妮的胴体,吃了一惊,他为了保暖,穿着抓绒衣睡的,钟妮只穿一件薄薄的打底衫,他也把抓绒衣脱掉,毕竟穿着睡不舒服。
过程中,身体在睡袋里动来动去,处于亢奋的小弟弟一下顶住了钟妮的屁股,两人同时呆住了。
缴枪不杀。现在的情况有点像这样。人家是叫你来保暖的,不是让你发泄“兽欲”的,徐畅然赶紧调整身体,把峥嵘毕露的小弟弟挪开。
即便是宽大的信封式睡袋,里面的空间也不够两人腾挪,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为了缓解尴尬,徐畅然问了一句:“还冷吗?”
“不冷了。”钟妮说道。
过了一会儿,徐畅然意识到这比调教李所妍艰难多了,旁边一具成熟健美的躯体,不断向他身体的荷尔蒙发出挑战;胸前两团柔软似乎在召唤他,“你算什么男人?这个时候还装?”他生怕自己失手摸过去,两手握住放在肚子上,但是小弟弟却无法消退,执拗地坚挺着。
“有点热。”钟妮说道,竟然把两手伸出睡袋。
果然不好吧,徐畅然心里想到,是他提出来还是分开睡,让钟妮用羽绒睡袋,自己用信封睡袋?还是等着钟妮说话呢?嗯,应该他提出来,正要开口,钟妮已经坐起来了。
一阵窸窣后,钟妮又躺回睡袋,他吃了一惊,钟妮把打底衫脱掉了,现在赤裸着上身,他的手“不慎”摸到一片柔腻的肌肤。
小弟弟受到鼓励,越发胀得厉害,徐畅然喘着粗气,为眼前的状况迷茫,喉咙不断咽口水,想必钟妮也能听到他咽口水的声音。该怎么办呢?提出分开睡似乎不合适了。
他感到自己的一只手被钟妮的手抓住,正轻轻地往她怀里拉,脑子里有个开关被打开了,他就势翻个身,把头埋在双乳间,吮吸起来。
“乳者,奶也。妇人胸前之物,其数为二,左右称之。发于豆蔻,成于二八。白昼伏蛰,夜展光华。”此为陈独秀《乳赋》中的一段,此时虽然漆黑一片,并不妨碍徐畅然用嘴唇品尝其光华。
“其色若何?深冬冰雪。其质若何?初夏新棉。其味若何?三春桃李。其态若何?秋波滟滟。动时如兢兢玉兔,静时如慵慵白鸽。高颠颠,肉颤颤。”所有这些感触和滋味,徐畅然都用嘴唇尝到了,他听到了钟妮轻微的叹息,她的双手抱住他的头,两条腿也不停地动弹。
“俯我憔悴首,探你双玉峰,一如船入港,又如老还乡。”徐畅然还在钟妮双乳间忙活,却被她双手推开,接着她弓起身子,脱去秋裤,她已经一丝不挂了。
徐畅然紧跟着脱去衣裤,压在钟妮身上,稍微磨蹭了一下,把坚挺已久的小弟弟送入水汪汪的桃源洞,钟妮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深沉的呻吟,两手抱着他的后背,摆动着身子,让徐畅然得以更加深入。
徐畅然定定神,开始抽插起来,头仍然埋在双乳中。他开始想起,此时自己不是在房间里,床榻上,而是在祖国最西边的一块土地上,在大地和森林的怀抱中,除却一身寒风雨,投入万丈温暖海洋。
在一次次深入中,意识越来越恍惚,又仿佛被大地接纳,感到力量倍增,冲撞更加有力。钟妮抓过徐畅然的羽绒睡袋,用牙齿咬住,尽量不发出呻吟,那从喉咙里发出的低沉的声音,更加痛苦,也更加欢快。
徐畅然还保持着一点清醒:这次他没有戴套。
只能让钟妮到了,他再退出来,所谓的体外射精法,以前从没有用过,这次只能这样做了。不,出来后干脆忍住,也许能睡着。他加快了抽插速度,争取让钟妮达到高潮。
“可以射里面。”钟妮突然说道,似乎能感受到他的想法一样。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