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梅应该自己用手……”徐畅然说着,用手轻揉她的小豆豆。
“你怎么知道?”
“感觉而已。”
“畅然,你对女人很了解,我对男人却什么也不知道。”孟兰说道。
徐畅然也有些感慨,孟梅和孟兰外形几乎一样,但实质上相差很大。
两人一直抱着,徐畅然的小弟弟已经恢复雄姿,他仍然回忆着三峡行走:
“走得越多,我发现一种围城现象,城里的人想走出去,而城外的人……内心深处是想走进来的。比如那些移民搬迁村,房子都修得不错,村民似乎也满意,说他们那里空气好,吃的菜是安全的。但他们家里的摆设,看了让人不想呆下去,晚上基本是看电视,即便是漂亮的两层小楼,上个卫生间还得到楼下猪圈……”
“城市的出现是文明发展的结果,城市最大限度地给人提供生活上的方便,有些城里人到乡下去玩,说你们这里好安逸,我想住下来不走啦,说这种话的人住不了半个月就想开溜,城里人到乡下玩,不应该是找一个伊甸园来逃避城市生活,而是通过对比,重新热爱自己的生活,重新热爱自己生活的地方……”
两人的肢体纠缠得越紧,徐畅然的欲望愈发强烈,他开始讲起某一天露营吃饭时,大家聚在一起讲各种故事,其中一个重庆队友,讲了他听来的一个关于“高潮”的故事。徐畅然问孟兰要不要听,孟兰笑着说你讲吧。
徐畅然从床头柜里拿出套子,递给孟兰,孟兰为他戴上,他抱着一丝不挂的孟兰,讲起这个故事来。
某市有一个叫“高潮”的地名,离该市有一个多小时车程,有客运中巴相通。一次,一个外地人要到“高潮”去,来到汽车客运站,在售票窗口问“能不能到高潮”,得到肯定的回答后,买票上了车。
这个外地人从没到过“高潮”村,上车时问女售票员:“这车是到高潮吗?”女售票员回答“是的”,外地人才放心地上了车。
徐畅然讲着讲着,已经悄然趴到孟兰身上,把坚挺已久的小弟弟放入温润的洞穴中,一前一后地运动着,孟兰却沉浸在故事中,问道:“故事讲完了?”
“没有,还没到高潮部分。”徐畅然说着,加快了抽插,快感一阵阵冲击着大脑,孟兰也忘记那啥故事了,抱着徐畅然的腰,轻声呻吟着。
运动了好一阵,发射的意欲越来越强烈,徐畅然终于把重心转移到故事上来:
车子开了很长一段时间,乘客们不断下车,外地人终于坐不住了,对女售票员说道:“这车都开一个多小时了,怎么还不到?到底能不能到高潮啊?”
“能到,能到。马上就到了。”女售票员说道:“到了我会叫的。”
徐畅然讲完故事,仿佛被这个故事激发了情绪,体内升腾起洪荒之力,开始最后的冲刺。
在持续的努力中,终于听到孟兰发出痛苦和欢乐交织的叫声。
第682章 约拍
徐畅然大字躺在床上,孟兰跪在一旁给他清理下身。他闭着眼睛,胸膛微微起伏,全身酥软。
虽然脑海里余波荡漾,意识还是清醒的,感觉到套子被轻轻剥去,然后是一只手扶着娇弱无力的小弟弟,另一只手用纸巾揩试。
感觉孟兰下了床,轻微的脚步声离开,徐畅然一动不动,脚步声又回来了,随即小弟弟湿漉漉、热乎乎的,徐畅然心里一阵高兴,原来是用热毛巾揩干净啊,果然不用去洗澡了。
这种情况在蓉和杜老师那里是不存在的,徐畅然在她们面前要保持形象,在孟兰这里,就想当一当大爷了,唉,人性啊,但是徐畅然又不想动,反正孟兰不会因这个给他减分的。
揩着揩着,毛巾有些拉不动,原来小弟弟又膨胀了,变得半硬不软,不羞不臊地斜倒着,孟兰用修长的手指轻轻拍打两下,小弟弟一惊,像是听到“立正”的命令,又站得直一些。
徐畅然嘴角露出一丝笑意,睁开眼睛,见孟兰下床到卫生间去了,又闭上眼睛酝酿睡觉。
孟兰回屋后,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两盒避孕套,一盒用了一半,另一盒还没撕开,递在徐畅然手里。徐畅然睁眼一看手上物,吃了一惊。
“怎么?”他问道。
“你拿去自己用吧。”孟兰笑着说道。
“怎么啦?”徐畅然欠起身子,脑子完全清醒过来。
“我开始吃药啦,以后不用它们啦。”孟兰说道。
徐畅然松了一口气,手里捏着两盒套子,说道:“这个……我拿去干什么?”
“随你,应该能用得上吧。”孟兰笑着说道,躺下来。
“还能用上一回。”徐畅然从盒子里取出一个套子,放在枕边,其余的放在床头柜上,“这些还是你自己处理吧。”
后来孟兰说,她还是采取欧美主流的避孕方式——复方短效避孕药,而且她不喜欢戴着套做,感觉不好,效果也不如避孕药。
告别孟兰,又到西单图书大厦逛了两个小时,买了几本给青青的书,寄到蓉的地址。
回到住处,当天下午又接到李所妍打来的电话,说晚上在东三环有一个小型饭局,愿不愿参加。徐畅然回答说,今天在城里转了大半圈,实在不想跑到东城去了。
第二天李所妍出现在徐畅然面前,看上去神采奕奕。徐畅然明白,回到燕京这20天,李所妍过得并不寂寞。
吃饭时,徐畅然想顺口问问这些天她怎么过的,但没有问出口;又想问她怎么处理那些照片的,也没有说出来。倒是李所妍问他什么时候再出行,他说现在天太热,考虑9月份稍凉后出发。
第二天,两人约好下午四点左右碰面,到颐和园拍夕阳,看十七孔桥的桥洞,是否有那么一点金光。
十七孔桥有一个著名的景观叫金光穿洞,一般是在冬至前后几天出现,说是金光,与一般的金黄色并不同,是金红色,在照片上呈现出奇异的色彩,在冬至之日下午4点左右,落日余晖映满17个桥洞,持续时间大约20分钟。不过那几天桥侧拍照者云集,徐畅然不愿赶热闹,就趁现在有时间来看看。
果然,到下午6点,夏日余晖映射到桥洞,其亮度与色泽都无法与冬至日的金光穿洞相比,为什么是冬至那天呢?因为冬至太阳离地球最远,光线到达十七孔桥时角度最小,色彩最丰富,照射的面积最大。
但是有李所妍这个模特儿,颐和园的拍摄又多了一份靓丽。
在一片草地上,四周无人,李所妍脱掉鞋子,赤裸双足躺在草地上,让徐畅然拍了一组片子,精巧细嫩的双足在青草的烘托下特别耀眼,李所妍带着妩媚而放松的神色,让徐畅然调动着身子,辗转多姿,拍下了一张又一张美片。
“把两只脚举起来,交叉,对了,再高一点,高一点,有尽力向上的感觉……”徐畅然指挥着,其实他心里明白,这是他自己想看到的姿势,这种金莲高举的姿势,在华国男人看来性意味是很浓的,但现在以美的名义践行了。
徐畅然蹲下来拍摄,画面中,李所妍上半身躺在草地上,一双交叉着的金莲指向天空,逆光中,一抹夕阳照亮那弯弯的足弓,令人神往,还拍什么金光穿洞?金莲高举岂不是更美的景色?徐畅然不禁心荡神摇,拍完后立即跑过去给李所妍看,李所妍由于用力,脸胀红了,看着照片,嘴角露出笑意,像醉了一样。
这一刻,徐畅然感觉到,李所妍和以往有所不同,她放开了许多,仿佛层层教养的面纱被剥掉,正在露出事物最本质的一面。通过拍照这个途径,李所妍正在走进一个新的生活状态中。
天色将晚,两人收拾物品往门外走去,徐畅然对李所妍说,她很适合做模特儿,面对镜头毫无矫揉造作,这是很少见的。
“那我还能拍什么?”李所妍问道。
“这个……我们上次在酒吧看的那种照片,你愿意拍吗?”徐畅然脱口而出。
凭良心说,徐畅然并没有事先准备这句话,只是他和李所妍在酒吧看过sm表演,然后李所妍又找他拍了裸体照,他觉得可以这样问一下,而且李所妍看过杜老师的两张照片后,好像也说过类似的话,总之,趁李所妍发问的机会,他就突然说出来了。
“可以。”隔了一会李所妍才说道,表情平静自然。
“是吗?那过几天我们再……安排。”徐畅然也尽量平静地说道,虽然李所妍答应并不出于意料,但他心里还是有小雀跃。说明天显得急迫了,等两天更好,自己多琢磨一下流程。
“好。”李所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