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意识到这样说不妥,因为这张照片和网上那几张捆绑图片有明显的区别,李所妍肯定看出来了,不然不会专门叫他进来。这时金诗炫鼠标一点,关闭了文件,画面闪回几下,又回到风景美丽的行走照片。
“为什么说是我拍的?”徐畅然扭头对李所妍笑着问道。
“你承认吧。”李所妍盯着徐畅然,脸上露出一丝娇媚。
“不承认。”徐畅然笑了一下,转身走出卧室,回到客厅看电视。
那几张照片,就让她俩看吧,不过李所妍应该明白了,上次两人到酒吧看sm表演,和这两张照片的出现,不是偶然的。
过了几分钟,李所妍出来了,两人并排坐在沙发上,李所妍说道:“徐畅然,你是不是过着双重生活?”
“算不上,只是有些事情不会说出来。”徐畅然说道。
“你是sm爱好者?我可以这样问吗?”李所妍问道。
“可以这样说,但只是偶尔为之。”徐畅然说道,继续看着电视。
“你给我也拍那样的照片吧。”李所妍歪着头,脸上带着笑。
“拍照片是小事,但你要慎重啊。你不会也是sm爱好者吧?”徐畅然笑着说道。
“我觉得好看。”李所妍站起来,朝卧室走去。徐畅然看着她的背影,琢磨着她说“那样的照片”,到底是指裸体呢,还是捆绑?
又过一会儿,金诗炫出来上卫生间,从卫生间出来,她走到沙发前弯腰小声说道:“畅然,抱歉,我不小心……”
徐畅然伸出手示意她不要再说,“没关系。”金诗炫捂着嘴跑向卧室。
夜里10点半,两个女生回校,徐畅然和李所妍先把金诗炫送进燕大西门,再打车送李所妍回水木。
贵州的刘先生继续和徐畅然在QQ上聊着,他说他是贵州某小城市的公务员,对本省历史感兴趣,但当地找不到交流对象。他说贵州的地理位置的确偏僻,在历史上发生的事不多,夜郎古国虽然有一定名气,但现在连它的王城也不能确定……
夜郎从战国到西汉,存在了两三百年时间,史记记载,“西南夷君长以什数,夜郎最大。”其最盛时统治区域达十多万平方公里,传言“夜郎所有精兵可得十万”,据学者分析,夜郎总人口十多万,由于各小国、部落战乱频繁,几乎全民皆兵,所以有十万精兵之说。
公元前133年,唐蒙以中郎将身份出使夜郎,见夜郎侯多同,多同问唐蒙:“汉孰与我大?”这就是成语夜郎自大的来历。的确,在西南夷地区,夜郎国力最强,几百年无人撼动,夜郎王对自己的实力踌躇满志,自大心理溢于言表。
当时夜郎国的统治集团都笼罩在这种自以为是,妄自尊大的氛围中,墨守陈法,不思进取,不去探索外面更广阔的世界,更未曾想到学习中原王朝先进的经济社会制度,及事关国家强大的举措。夜郎的统治者没有居安思危,而是享受权力的好处与荣耀,其灭亡是早迟的问题。
话说回来,在世界的版图上,中原王朝也扮演着夜郎的角色,自以为居于世界中心,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一朝逐鹿中原得逞,就开始妄自尊大,骄奢淫逸,一次次带来国家和民族的悲剧。
公元27年,夜郎王兴跟人争夺土地,战争不息,社会不宁,西汉在当地的太守请求朝廷派兵讨伐夜郎王兴,王兴不把汉廷放在眼里,公然对抗。此时朝廷中掌握大权的将军王凤,决定消除这一祸患,派陈立为太守,消灭王兴。
陈立到任后即谕告王兴,王兴不从命。陈立带领数十人到夜郎国境内。王兴带着数十邑君、数千人马与陈立见面,陈立数列王兴罪状,随即杀了王兴,数十邑君惶恐,表示归附汉廷。
夜郎王兴虽被诛杀,其部众还在,王兴的岳父和儿子重振队伍,联络附近二十二邑继续反叛,陈立采用反间计,时值天大旱,反叛队伍大乱,杀王兴岳父后投降汉朝,夜郎国自此灭亡。
现在,由于夜郎国在西汉时已经灭亡,昔日都城难寻踪迹,倒成了一笔生意,跟争夺香格里拉这个名字一样,好几个地方都声称夜郎古都在自己地盘,还没等国家和学术界认定,有些地方即打着夜郎国都的旗号搞旅游开发。
了解得多了,徐畅然也有兴趣去贵州走一趟,只是时间还不好把握,而且他觉得一个人去,安全方面有顾虑。这一年开始行走,看到的安全事故也很多,他给自己作了一个定位,是拍摄照片,考察人文的行走者,不是探险家,所以对风险考虑较多。
而刘先生工作在身,不能放下工作出去“游玩”,徐畅然想,如果是教师就好了,至少有个长达两月的暑假。
5月6日下午,徐畅然接到孟兰电话,叫他晚上去她的住处。晚上9点过,徐畅然如约来到孟兰住处,孟兰打开门,说她也刚到家,过了一会儿,孟梅进来了,带着一个26寸的登机箱。
这次黄金周,她们一家没有出去,孟梅回总部参加了表彰大会,放弃了到欧洲公费旅游的机会,在家里过黄金周,明天坐飞机回福州。
孟梅在福州呆了一年,看上去仍然大方随和,眼神却透出干练和沉静。徐畅然对她讲了股票的事,显然她已经听孟兰说过,她说同意徐畅然的观点,股市已经到了底部,今年很可能熊转牛,两人凑了20万入市,房子6月交钥匙,准备今年秋冬装修,那里得留下20万。
徐畅然说20万够了,房子装修的事不能耽误。孟兰在一旁说她看了一下股票方面的资料,感觉摸不着头脑,徐畅然说不用看,用不着泡在股市里,这回是一次性买卖,听他的指示就行了。
“孟兰,你别去管那些资料啥的,听畅然的就行了。”孟梅对孟兰说道。
睡觉和以往一样是三人行,徐畅然走进卧室后,很快认出谁是孟梅,她坐在床里边,脸上带着红晕,徐畅然站在床边,迟迟没有上床,考虑着下一步,只听孟兰对孟梅说道:“我到沙发上睡吧?”
“别呀,就在这儿。”孟梅立即说道,伸出手抓住孟兰。
看见两只玉藕般的手臂交织在一起,徐畅然立即跳上床,坐在两人身边,两手分别在她俩身上忙活着。给孟梅讲了些云南见闻,也不用讲太多,好多孟兰都听过了,小弟弟也一直挺着。
看时间差不多了,说了一句:“好啦,聊天结束,开始运动。”翻到孟兰身上脱她睡衣,孟兰赶紧伸手关掉床头灯,等徐畅然把她脱光,又不得不打开灯给小弟弟戴套。
黑暗中,徐畅然趴在孟兰身上运动着,故意和孟梅聊天,问她明天几点的飞机,他去送她,孟梅说不用,就一件行李……孟兰喘息着,约摸10分钟,徐畅然从她身体里撤出来。
开灯换了一个套子,轮到孟梅,刚把她两条腿提起来架在双肩,小弟弟还没进去,孟梅突然睁开眼睛说道:“孟兰,关灯。”
趁灯还亮着,徐畅然低头看准地方,一挺身子,小弟弟进去了,开始抽插起来。对了,这是孟梅,虽然和孟兰有很多相似之处,但可以确定,好久没和她这样做了,小弟弟也很激动,激动得像铁棒一样。
第666章 开座谈会
孟兰给孟梅开了个玩笑,一直没有关灯,徐畅然暗自高兴,干得更起劲。孟梅一直侧着头,闭着眼睛,蛾眉微蹙,承受着徐畅然的冲击。
徐畅然知道孟兰在旁边偷偷“观摩”,反而变得从容起来,扛着两条玉腿轻抽慢送,一会亲吻孟梅的小腿,一会儿停下来抚摸乳房,做了好一阵,才趴到孟梅身上开始最后的冲刺。
此时孟梅完全瘫软,一副任人蹂躏的样子,徐畅然心生一念,去吻她的嘴,她却避开了。徐畅然蛮劲上来,把她的头扳过来,舌头撬开她的嘴唇伸进去,孟梅的舌头不再抗拒,两片灵肉搅在一起。
上下两处的肉体交融在一起,情欲迸发,好几次都想射出来,但又想和孟梅的舌头多玩一阵猫捉老鼠。孟梅的两只手臂不知不觉抱住徐畅然,尽力往她怀里按,徐畅然放开她的舌头,尽力抽送,孟梅终于打破沉默,发出痛苦和欢愉交织的呻吟。
仿佛所有的力量都倾泻到孟梅的身体里,最后一次抽搐完成,徐畅然立即从她身上翻下来,躺在一旁喘息。孟梅起身去了卫生间,孟兰给他把套子取下,又用纸巾揩拭干净,徐畅然一直闭着眼睛休息,等孟梅进来时,他已经迷迷糊糊了。
凌晨,徐畅然从睡梦中醒来,朝孟兰摸去,她还在睡,发现小弟弟又挺起了,下床后从床头柜取出套子,到卫生间小解,然后给小弟弟戴上,回来直接压在孟兰身上,小弟弟进入桃源洞,似睡非睡地抱着,时不时抽插一会,最后一阵猛抽,情欲喷涌。
一次彻底的释放,好像以前的一切都被抛开了,他面对的是一个全新的开始,这也许是黄金周的真正含义。吃完早饭,徐畅然提出要送孟梅到机场,孟梅笑了笑,算是同意,徐畅然提着她的箱子,一直送到候机厅。
天气有点热,孟梅脱了外套拿在手上,在前面走着,徐畅然拖着箱子跟在后面,他发现孟梅很引人注目,身材、气质、容貌,旁人看到这个景象,还以为是女演员带着经纪人呢,意识到孟梅昨晚不要他送有道理,容易被人看见。
徐畅然陪孟梅坐了几分钟,孟梅问下一步准备走哪,徐畅然说可能是贵州,孟梅说注意安全,徐畅然点头,起身和孟梅挥手告别。
想趁5月中下旬到贵州走一趟,十多天时间,回来就得考虑入市了,股票仍在跌,但已经接近一千点,下跌的空间已经没有。只是,陈总说有个作品座谈会,希望徐畅然参加。
《三生》面世以来,目前总销量17万本,陈总说,那么厚一本小说能到这个销量,已经可观,这本书还有后劲。这次座谈会是一个评论家发起的,参会者不少是为三生写过评论文章的学者,有人提出希望作者到场。也就是说,一般人吃鸡蛋,用不着见下蛋的母鸡,但几个学者聚在一起吃鸡蛋,他们希望一边看这只鸡,一边品鸡蛋。
5月11日,座谈会在首师大一个小会议室举行,徐畅然感觉有些尴尬,在座的十来个人,他是最年轻的一个,大家谈论着《三生》,他却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认真听着。
一名首师大中文系教授指出,很多人看《三生》,看的是150年华国历史,因为个人命运反映的历史比书上的历史更真实,三生奇妙的设定让读者以一种直观的方式看历史,从这个角度讲,是一本难得的书,在华国长篇小说中独树一帜,别无分店。
教授话锋一转,说他现在看小说只是一种职业习惯,很少能真的读进去,进入小说的世界,但他看《三生》时却读进去了,读完他想,这是为什么呢?他觉得不是看到真实的历史,而是看到对自我的追寻,所以,这也是一本成长小说,在华国罕见的成长小说。
教授的话得到大家的认同,一位学者说,启蒙和救亡是鸦片战争以来的大命题,到了五四运动越发尖锐,小说则以生存斗争与追寻自我这一对关系为主题,同启蒙与救亡异曲同工,他读完小说有一种感慨,华国人往往要活三辈子才会转向自我的追寻,可惜人只能活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