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文华 第444节

徐畅然问,双胞胎都结婚了,联系还是这么紧密吗?孟梅回答说,其实不是,很长一段时间两人都是各忙各,只是周末回到父母家才见一面,另外,大的节假日,家人一起外出过节,其乐融融。孟兰那天出走酒店后,孟梅找到她陪了一夜,自那以后两人的联系又多起来。

“畅然,车的颜色都选好了,你猜猜我们选的什么颜色?”快到南门时,孟梅问道。

“蓝色,或者红色。”徐畅然想了想说道。

“对的,这两种你再确定一个。”

“红色。”徐畅然回答。

“哈哈,是的,你怎么猜出来的。”孟梅问道。

“你想买红色,孟兰同意了。”徐畅然说道。

“不是,我让孟兰选,她选了红色。”孟梅说道。

“孟兰知道你要选红色,所以她选了红色。”徐畅然眼睛望着前方说道。孟梅看了他一眼,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回到寝室,徐畅然翻了翻新买的书,感觉看不进去,村上太能扯了,不知是些什么破事,写了厚厚几百页。这种奇数章和偶数章双线索推进的叙事手法倒是新颖,但徐畅然觉得看着费劲。

强迫自己看下去,了解故事的主线,徐畅然觉得两个主角的故事对他都缺乏吸引力,但村上的文字有特色,对于习惯阅读村上作品的读者来说是一种享受,但对徐畅然来说,依然看不进去。村上对世界的理解,对人世的感悟,年轻人也许会觉得有趣,有见识,但徐畅然却不太感冒。

村上春树的作品,《挪威的森林》能看进去,《舞舞舞》感觉是最好的,后来的作品都看不进去,徐畅然对此也有点纳闷,这次买来他的新作,仍旧看不进去。

村上作品的主人公都有些颓废意味,和捷克作家卡夫卡有精神相通之处,卡夫卡认为自己不是那种摧毁世界,而是被世界摧毁的人,卡夫卡通过失败体验人生,认为失败对于人生更具有存在价值,幸福不过是浮云,体验到人生的失败和痛苦,才能看到人生的真谛。

村上一直在描写这种年轻的失败与迷茫,数十年如一日,即便他已经步入中老年,这种调调依然没有变化。

《舞舞舞》中开篇不久有一段对失败者的描写,徐畅然印象很深,是写一个人生的失败者,失败的痕迹在脸上表现出来,整个人像是被冲上海滩的一根烂木头,这个比喻的确让人心悸。

徐畅然意识到,村上春树的读者,是那种处于青春期或者第二青春期的年轻人,还在学校,或者刚进入社会,或者经历前几次打拼后的失败,在村上的失败而迷茫的主角那里得到共鸣,是的,就是那种处于沮丧阶段的年轻人,所以他的读者基数很大,谁的青春不迷茫?但徐畅然已经过了这个阶段。

晚上,徐畅然故意把《海边的卡夫卡》放在桌子上,在寝室里来往的人都能看到,连张明爵都没表现出兴趣,倒是楼道里面一个寝室的同学过来聊天,看到书后说他正想去买一本,总是搞忘了,徐畅然说这本书就送给你吧,我已经看完了,那位同学一听,拿着书说了声谢,飞快地溜出门。

星期天晚上,徐畅然照例赶赴和孟兰的约会,由于和孟梅谈了不少情况,对孟兰的了解进一步加深,感受又有所不同。

他带孟兰去吃海鲜,在北三环一个高层建筑的六楼,没有包间,是一个很大的厅室,分割成若干区域,桌子间的距离比一般店堂远,很安静,红男绿女们面带微笑,小声地交谈着,灯光从头顶泻下,照在年轻食客们的脸庞上,反射出青春靓丽的光泽。

徐畅然选了一个靠窗的角落,孟兰坐在里面,她的脸刚好被一块凸出的装饰建筑遮住,基本上只有坐在对面的徐畅然能看到,所以她觉得安全,表情很自然。徐畅然看着她的脸,青春仍在,穿着虽然时尚,脸上的表情却带着朴实与纯洁,还有几分妩媚。

这是多少人呵护出来的美丽花朵,她的父亲,还有孟梅,对了,虽然孟梅算是姐姐,也就比她早出来一会儿,她们俩却没有分姐妹,也没有那样称呼,都是直呼其名,但外人却总以姐妹来区分她俩,包括她们的母亲也是,小时候总要求孟梅照顾“妹妹”。

晚上,回到屋里,在床榻上,在温暖的被窝里,徐畅然仍然感到情欲勃发,虽然已经进入冬天,传统养生学宣扬的“藏精”阶段,徐畅然没有收敛的迹象,把肿胀至坚硬的器官插入孟兰温暖的洞穴,肆意抽插,让孟兰大呼小叫,最后一泄如注,感受酥爽的滋味电流般传遍全身。

平息下来后,孟兰头枕在徐畅然胸膛,问道:“畅然,今天孟梅没有来,是不是想她了?”

徐畅然把手伸到孟兰后背,再滑到丰满肉感的屁股上,一把一把地抓着,淡淡地说道:“没有,有你呢。”

“你是不是觉得我们两个都在,比一个好?”孟兰笑着问道。

“其实我也在想这个问题,比如说,和孟梅孟兰各做一次,跟和你做两次,有没有区别?”徐畅然带着笑意看着孟兰。

“哈哈,下流。”孟兰笑着打了徐畅然胸膛一巴掌,顿了一下又问道:“那你说说,有没有区别。”

“不知道,感觉区别不大,好像……她叫的声音比你小点。”徐畅然回忆着说道。

“是吗?我都没有听过。”孟兰幽幽地说道。

第519章 面店故事

这段时间,徐畅然没有再看期货方面的信息,他把这看作是保住成果,如果他想再接再厉,那很容易,可能在平仓的第二天就会发现新的交易机会,然后马上下单,然后……

陷入频繁交易,这是一个陷阱,使思想变得贪婪,神经变得麻木,亏损会随之而来。

为避免频繁交易,徐畅然只能采取暂时离开期货这种笨方法,很可能错过一些交易机会,但最终结果是保持着对期货这个“恶魔”警惕的态度,清洁的精神。

是的,期货就是“恶魔”,但它可以赚钱,所以徐畅然不能彻底抛开它,利用它的“魔鬼”特性赚钱,但又不能离它太近,否则会被它吞噬。

星期二,寝室里多了一个人。江仁书的一个亲戚来京出差,是一个小公务员,跟随领导来京,实际上是送礼,所谓“跑部进京”,涉及到家乡的一个工程,他是当下手的,有些东西要送到家,他就是在电梯上扛上扛下的那个角色。

任务完成后,征得领导恩准,他可以在京玩两天回家,就来江仁书这里住,其实是住王瑜的那张床。

白天,这位江哥参观了一些景点,晚上回到寝室,买了水果给大家吃,因为算是老乡,徐畅然和他聊起来,他也许白天一个人逛有些孤独,现在有人聊天,特别健谈。他聊到自己的一些经历,提到他媳妇在家乡小城开面馆,徐畅然对此很感兴趣,问了一些问题。

“味道都差不多,关键是位置。”他这样说,徐畅然半信半疑,老柯的面馆位置确实好,在市中心,但他家的面味道不错,特别是鳝鱼面有特色。

江哥说,他老婆先是在一所大学门口开面馆,一个月后见势不对,赶紧走人,不仅没有损失,还因为转让门面赚了500元。

“大学门口的生意都不错,怎么会做不走?”徐畅然对江哥说道,全国各地的大学门口都能养活一大片餐饮,这是颠扑不破的真理。

“那两个学校都是从市中心搬到郊区去的,学校面积很大,学生也很多,但餐饮就是不好做,我们去了解的时候,那些人都不说实话,等我们把门面租下来,他们才说,这里的生意不好做。”江哥说道。

云州大学也是这种情况,从市区搬到郊区,那里的餐饮是什么情况,徐畅然不知道,他想从江哥这里了解了解。

江哥说,一般人都认为那里的餐饮生意应该好,去考察的人都是上午坐公交车出发,到达校门口时都是中午,生意看上去确实好,学生们一群群地走出校门,在各个餐饮店门口聚集,人气很旺,问题是,这只是表象,全天就这一会儿生意好,其他时间都没有人,早上学生赶课,根本不出校门,晚上则是一些有特色的餐饮店生意好,多数店都不行。

江哥这样说也有道理,老柯的店就是早中晚都有生意,两班人马,把生意做到夜里12点,充分利用地理位置的优势,而江哥说的这种只能做中午生意的,当然就差了。

江哥说,他旁边一家米线店生意很好,是两口子开的,刚开业时也是生意不好,两口子成天想办法,后来到外地去学经验,回来后可能是改变了米线的做法,生意一下好了。

“他们到批发市场去买一种添加剂,一小桶卖几百元,估计是一种化学物,吃了能让人上瘾,有的学生一天来他们店吃两顿,估计是上瘾了,中午和晚上店里都坐得满满的。”江哥说道。

“那米线我也去吃过,辣得比较奇怪,一般的辣椒是嘴里辣,他那种辣是头皮都辣得发麻,全身都有感觉。两口子经常关起门来在里面做调料,而且一有检查的来,他们就关门。”江哥进一步说道。

徐畅然听得目瞪口呆,虽然知道餐饮行业里有这种事,但听到江哥讲出来,那种临场感更强。华国的餐饮行业可能是世界上最特殊的餐饮,人类在化学上取得的成就,被华国人拿到餐饮行业发扬光大,创造出世界奇迹。

“我一看不对劲,马上叫老婆关店,说这里没法开面店,她还不信,跟我吵了一架,后来我把店转让出去,还赚了500元。我还有个熟人,他看我关店,说肯定是我的面条味道不好,他也要在那里开店,我劝他也不听,他后来开了3个月,亏了8000元,坚持不下去了。”江哥说道。

听了江哥的讲述,徐畅然陷入沉思,没想到大学门口会是这样的情况,不过,也许是特例吧,反正每个大学门口都能生存一些餐饮,但也要找到一些窍门,像江哥说的米线店的情况,不知有多少。

“你老婆,后来没开面店了?”徐畅然问江哥。

“还在开,现在生意不错。”江哥笑眯眯地说道。

“那,怎么弄的?”

江哥说,之所以坚持开面店,是因为这个生意比较赚钱,只要做上趟,比上班强多了。他得出的结论是位置而不是味道,所以后来在市区到处找好位置,看中了一个人流量比较大的地方,在那里找了个门面,生意果然不错……

“那里应该有别的面店吧?你们能挤得进去?”徐畅然问江哥,江哥笑了笑,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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