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畅然警觉地抬起头,回忆声音传来的方向。虽然此时大门已经反锁,卧室门仍然关着,这是习惯,出于安全性和私密性,显然,敲门声只能来自卧室门。
“有人敲门,听到没有?”徐畅然在孟兰耳边说道。孟兰没有回答。
徐畅然就冬天酒后在街上被冷风吹一样,清醒过来,赶紧拨出小弟弟。这时,他又听见了敲门声:“砰、砰、砰”。
第515章 姐,妹?
徐畅然跳下床,手忙脚乱地穿内裤,又穿上长裤,脑袋一片空白,只是觉得可能出大事了。
“畅然。”孟兰在床上叫了一声。
徐畅然回过头,孟兰看着他微笑说道:“没事。”说完,她从床头柜拿过纸巾,在两腿间揩试。
孟兰的态度让徐畅然稍稍平静,也是,孟兰肯定不会跟他玩仙人跳,也不会带两个打手来,但门外的是谁呢?他走到门口问道:“谁呀?”
“是我,畅然。”门外一个女声说道。
声音听着像孟兰,徐畅然糊涂了,问道:“是孟兰吗?”
“是我,开门吧,畅然。”门外女声说道。
声音真的很像孟兰,但床上的孟兰是谁呢?哪一个是真的,一个声音是真的,一个相貌是真的。徐畅然觉得脑袋有点眩晕。
“畅然,开门吧。”床上的孟兰说道,她已经穿好睡衣。
事已至此,只有开门,徐畅然把门打开,果然是孟兰,穿着睡衣,肩上披一块毯子,笑盈盈地看着他。
“畅然,对不起啊,没吓着吧。”门外的孟兰说道。
“怎,怎么回事?”徐畅然问道,感觉两腿发软,有气无力,眼前的情景让他陷于迷糊。
孟兰没有答话,伸出手轻轻推他的肩膀,推着他进入卧室中间,床上的孟兰已经下床,对两人说道:“我去洗一下。”说罢走出卧室,徐畅然看着她的身影,不错,她也是一个孟兰,如假包换。
“你们哪一个是真的孟兰,是怎么回事?”徐畅然惊魂未定,发呆好一阵才问道,对眼前的孟兰也不太信任。
“我是孟兰。”孟兰笑起来,又把徐畅然往床边推,让他坐在床沿,自己也坐在旁边。
“那她是?化装还是戴面具?”徐畅然问道。现在他开始相信,这是孟兰安排的一个戏剧性节目。
“嘻嘻,都不是。畅然,你还没看出来吗?这么聪明的人。”孟兰笑着说道,把身上的毯子取下放在床上。
孟兰这句夸奖让徐畅然冷静下来,他脑子里飞快地旋转着,一个念头出现,他扭头问道:“难道,你们是姐妹?”
孟兰点点头,“是的,而且是双胞胎,她叫孟梅。”
“刚才我和孟梅睡了?”徐畅然有些语无伦次。
“是啊,没生气吧?畅然。”孟兰伸出一只手拍了拍徐畅然的后背。
这时另外一个孟兰,不,是孟梅,回到卧室,站在床的另一侧,对两人说道:“现在怎么办?”
“我去洗一下。”徐畅然站起来朝卫生间走去。
热水冲洗着光滑的肌肤,徐畅然凝神沉思,接受了孟兰的说法,她们俩是双胞胎。
以前很多觉得奇怪的事情有了答案,最明显的,上次十月黄金周孟兰中午叫他过来,结果被放了鸽子,现在清楚了,当时在屋里的,就是孟梅,她和孟兰的眼神有区别。
还有,今天晚上,和他一起去洗浴中心的肯定是孟兰,孟梅也到了屋里,就在那间平时关着的房间里,徐畅然洗完澡进入房间,孟梅就替换孟兰进入卧室,两人的声音差别不大,所以徐畅然根本没感觉出来。
生气?不至于,为这事生气就是矫情了,但的确有些受惊!
徐畅然穿着内裤和衬衫来到卧室门口,孟兰迎了过来,扶着他的手臂来到床边,“畅然,孟梅也加进来,你没意见吧?”孟兰说道。
徐畅然低着头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该怎样说。孟兰笑着说道:“你们今天已经……你不会不要她了吧,嘻嘻。”
徐畅然回头看了一眼孟梅,她背靠在床头,眼神亲切平静地看着他,抿了一下嘴。
“好了,睡觉吧,来,你睡中间。”孟兰说着,给徐畅然脱掉拖鞋,把他的双腿扶上床,让他睡在中间,三人都躺下了,孟梅关灯。
黑暗中,徐畅然听见自己深深的呼吸声,他现在没有精力去缕清思路,实在太疲倦了,和孟梅在床上一番鏖战,孟兰敲门后情绪起伏很大,消耗大量心力,此时只想好好睡一觉。
很快就睡过去,梦境纷呈,阳光洒满山坡,美丽的女人向他微笑,他向女人打招呼,你好,女人朝山坡上走去,他默默地跟在后面,等徐畅然醒过来,只记得这一个场景。
不知现在是什么时候,徐畅然感觉头脑清醒,精力已经恢复,对了,两边还睡着同一模样的女人,这是真实的还是梦境呢?
膀胱胀满液体,小弟弟也硬邦邦的,徐畅然从一个女人身上翻过去,到卫生间小解,是的,这不是梦境,昨天晚上孟兰突然出现,不对,是孟梅突然出现了,现在床上有两个一模一样的女人。
重新回到床上,躺在两个女人中间,徐畅然回忆着,左边应该是孟兰,右边是孟梅,男人的心思又蠢蠢欲动,孟梅那边不敢造次,孟兰他还是有信心的。
徐畅然翻了个身,侧身对着孟兰,右手自然地搭上去,把睡衣撩开,摸着她的大腿,丰满滑腻,小弟弟从小虫子一样的状态开始膨胀,手再往里面伸,孟兰的两腿本能地夹了一下,想象着她两腿间那神秘而温柔的所在,小弟弟已经膨胀到露棱跳脑。
怎么办?把手撤回来继续睡觉?恐怕得煎熬一阵子。徐畅然不甘心,继续往里挤,孟兰的两腿分开了一些,他的手终于来到那濡湿的洞口。
徐畅然脑海里紧张地斗争着,现在的情形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如果是以往,他就翻身上去了,但今天情况不一样,你敢在她姐妹面前对她耍流氓?
进退两难,徐畅然的手从孟兰大腿根部撤出来,掠过大腿,又来到小腿把玩着,细腻的手感,饱满的曲线,令人心旌摇曳,小弟弟仍然硬邦邦的,舍不得说再见。
徐畅然想起一头驴在两堆草中间饿死的故事,说是两边的距离一样,这头驴不知道选择那一堆草,最后饿死在两堆草中间。现在徐畅然不是选择的问题,而是不敢造次,也就是说,床上有两个女人,他反而要煎熬着,和那个故事异曲同工。
不行,不能说你们人多我就怕,我是男人,现在想解决点事情,你们有意见?床上的事不是男人说了算吗,难道还要被你俩牵着鼻子走不成?
对孟兰他没有太多担心,主要是怕引起孟梅的反感,觉得这是小流氓行为,徐畅然又想起节前孟梅放他鸽子的事情,肯定是她,不管她了,她怎么想就怎么想,总不至于当场打起来吧?人生难得几回搏,一股豪气贯穿全身,徐畅然立即脱下内裤,往孟兰身上爬去。
孟兰果然没有拒绝行为,徐畅然分开两腿,伸手摸索两下,就把小弟弟送进桃源洞,喉咙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抽动几下,体会到快感的爽利,停下来,亲吻着孟兰的耳、嘴等部位,,时而抽动几下,孟兰也醒过来了,回应着徐畅然的舌吻。
最后冲刺时,徐畅然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稍微放慢动作,才知道答案,孟兰的呻吟没有以往那样畅快,而是压抑着,发出像干体力活一样的喘息,显然是孟梅在旁边的原因。黑暗中,徐畅然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肆意地冲撞着,直到在孟兰体内爆发。
完事后,孟兰起身到卫生间冲洗,徐畅然懒得冲洗了,用纸巾揩干后,倒在床上,感觉脑子里空旷高远,潇洒大度,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今晚他完全做到了,一翻身,面对孟梅,一只手搭过去,抓住孟梅的一只乳房,揉搓了几下,很快沉沉睡去。
“畅然,起来吃饭了。”早上,孟兰来到床边招呼着,徐畅然一看时间,赶紧爬起来。
两人坐在饭桌边吃早餐,都没有说话,孟梅早已不见踪影,昨晚的一切像是一场梦。徐畅然回味着昨晚的种种,寻思着这真的像一个梦,人的大脑是很奇特的事物。
吃了一口燕麦面包,喝了一口牛奶后,他扭头对孟兰问道:
“你是姐姐,还是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