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洁打量着徐畅然的脸，摇摇头，“不像。而且他戴副眼镜。”
“感觉如何？你们还在见面吗？”徐畅然问道。
“没有。一聊天就没感觉了。是老大姐介绍的，我也不好拒绝。”曾洁说道。据老大姐说此人是博士，有短婚，原因在女方的问题。
“不要带成见，多接触一下也没什么。”徐畅然笑着说道。
“畅然，你也跟老大姐一样了。”曾洁笑着说道。
“好吧，这个不说了，买房的事我再劝两句，现在买吧，不住也可以，作为投资，回报非常丰厚，你要动手，以后可以给你详细解答。”徐畅然说道。
“好吧，我确实有点……动心了。”曾洁说道。
吃完饭，徐畅然趁热打铁，进一步讲解了买房的理由，不是花父母的钱，而是帮他们赚钱，燕京的房子是全国最具投资价值的事物，回报率可以超过10倍，等等，曾洁认真地听着，偶尔问几句。
告别时，曾洁送到门口，徐畅然转过身，一只手动了一下，差点抱过去，曾洁今天穿一件洁白的针织外套，暖色系的花裙子，打扮和校园中的女生近似，但更有女人的魅力。
徐畅然瞬间反应过来，曾洁不是其他几个女人，不能抱，手迅速拍到另一只手臂上，不知曾洁意识到没有。
“畅然，愿意来我这里玩吗？”曾洁带着笑容问道。
“愿意。”
“真的吗？我怕耽搁你时间。”
“绝对愿意，你应该知道，三菜一汤啊，这什么规格？”徐畅然说道，曾洁也咧开嘴笑了，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
星期天晚上，徐畅然来到孟兰的住处，可能是上次“意外”的缘故，孟兰表现更加温柔，徐畅然也肆无忌惮，和在曾洁那里“清纯不可侵犯”完全相反，连孟兰在厨房洗碗，他都在后面抱着上下其手。
上床后，徐畅然问孟兰，上次她说的接受惩罚还算数不，孟兰说当然算数，徐畅然说你说随便怎么惩罚都可以，孟兰不知底细，没有答话，只是点点头。
徐畅然到客厅里拿出他带来的东西，是一件吊带薄纱露背睡衣，和孟兰穿的棉质公主睡裙是两种风格，“别担心，很简单的惩罚，就是你得穿上这种睡衣。”
孟兰看着睡衣，表情呆呆的，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畅然，你喜欢这种睡衣？”过了一会她问道。
“也不是，就是换一下风格，你不接受吗？”徐畅然说道。
孟兰接过睡衣往门外走去，徐畅然喝住她，“不行，就在屋里换。”
孟兰停住脚步，看了看徐畅然，嘴一瘪，还是出门了。
孟兰换了性感睡衣走进来，没有那种换新衣的兴奋，默默地躺在床上，眼睛望着屋顶，一副有心事的样子。两人之间，那种情欲激发的温柔与亲密，已经消失得差不多了。
徐畅然心里有点小窝火，不就换了个睡衣吗，何必呢？不过他还是凑过身子，抚着孟兰的肩头说道：“没事吧？我觉得你穿这个挺好看，你看你的腰背，多细啊，皮肤也好，可惜被你压住了，看不到。”
孟兰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有所缓和，“畅然，你喜欢哪一种风格？”她问道。
徐畅然知道将功补过的机会来了，想了想说道：“还是你自己的那种合适，温柔、可爱。”
“但是你也喜欢这种，是不是？”孟兰小声说道。
“嗯，这个也不错，风格不同嘛。”徐畅然辩解道。
“但是我只有一种风格。”孟兰说道，嘟起嘴。
“不对，有一个最合适你的风格，然后其他风格也可以体验一下，今天不就是一次体验吗？”徐畅然说着，小心翼翼把手伸进睡衣上摆，捉住一只小白兔轻轻揉着，这就是吊带睡衣才有的功能，孟兰原来的睡衣从上摆没法伸手进去。
孟兰没有做声，徐畅然在她的胸部忙活了一阵，又转战下半身，最后两人的嘴连接在一起，等孟兰明显露出想要的情状，才分开她的两腿，进入桃源地，一阵浅抽深送，把孟兰送入高潮。
完事后，孟兰抱着徐畅然的脖子，两腿钩着他的腰，显得满足而幸福。
徐畅然大口喘着气，心里却有一丝纳闷，今天说是要惩罚孟兰吧，怎么变成尽心尽力的服侍了？
第512章 进一步劝说
“畅然，你觉得现代文学好，还是当代文学好？”张明爵问道。
“现代文学吧。”徐畅然回答。
这个回答是针对张明爵而言，他在考虑读研方向。他歪着头，用审视的目光看着徐畅然：“怎么讲？”
“以后你出去玩，别人一听你是研究当代文学的，就会拿几个当代作家来问你，你多少得发表点意见吧，这样就有点烦人，当然，你如果研究深入广泛，能够流利回答别人的问题，那是加分项，但我感觉没必要。”徐畅然说道。
张明爵沉思着说道：“也是，这些当代作家我也不感兴趣，没看过几本，到时肯定是打哈哈咯。”
徐畅然知道，张明爵之所以在这两个方向上犹豫，是因为他没打算做学问，读研只是就业的敲门砖，能够顺利毕业就行，只需考虑这两个方向的一些功利性因素。
过了两天，张明爵宣布他已经确定方向，现代文学，晚饭后他问徐畅然愿不愿去研究生宿舍走一趟，他去拿一份书目，徐畅然也觉得好久没去了，就跟着张明爵走进研究生宿舍。
这次去的是高年级，走过一个寝室时，见里面有很多人，中间一个人在讲话，众人围听，两人也进去听了一会，讲话的是一个30多岁的男人，戴眼镜，身材偏瘦，很有精神的样子，只听他说道：
“生活的分界线不是毕业，也不是找到一个新工作，而是结婚生子，华国人一结婚，就意味着年轻时的所有梦想都要抛弃，到孩子上小学时你就发现，一切都是为了孩子，你自己活着已经没有多大意义，等孩子大学毕业，你觉得可以有自己的生活了，但是又觉得老了，很多事情都不想干，开始规划退休生活，这一辈子就这样报销。”
“而且，你会意识到，将来你的孩子也会走你同样的路，虽然他现在跟同学们在一起，看上去很快乐，前途远大，但一旦结婚生子，他走的路和你不会有太大差别，照样是行尸走肉，有可能工资稍微多一些，这样一想，你就觉得没什么意思，一辈一辈的都把希望寄托在孩子身上，然后孩子又重复你的老路。”
“但是你如果不想这样生活，在小地方基本活不下去，大家都把你当疯子，你都无法想象他们过的日子，日复一日地打麻将，就算是学校的老师，业余生活也是打麻将，我承认他们生存能力比较强，拉关系，或者开个小店什么的，毫不含糊，但我觉得，人不应该这样活着，他们年轻时也不想这样活着，我得走出来，这么大个国家，就没几个敢走出来的人吗？”
徐畅然还想听下去，张明爵拉了一下他的衣袖，两人出门，进了另一间寝室，张明爵找学兄拿到书目，问旁边那屋讲话的那人是谁，学兄回答说是洪流。
洪流是近年来出现在报刊的一名思想性作家，有在小地方生活多年的经历，30多岁时辞职来到燕京，在京城漂泊，写作，逐渐因其思想力度和激情引起关注，他和高年级几个同学有联系，有时会来寝室住一晚。
张明爵问学兄，洪流的立场是什么，为什么会引起社会和媒体的关注？学兄想了一下说道，从洪流现在发表的文章看，基本是继承了鲁迅的衣钵，批判传统文化和专制制度，总结起来是这几个字：拒绝奴役，蔑视强权。
几个人聊了一会，学兄介绍了一下研究生的生活，说读研主要是通过训练，获得研究事物的方法，相当于精读，和本科生那种泛读相比，差别还是比较大，所以一些高端单位只招收研究生学位。
告别学兄出来，经过刚才那间寝室的门口，人群已经散去，洪流坐的那张床已经拉上蚊帐。
踏进燕京大学只是开始，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将来走出校门，一切皆有可能，在菜市场卖猪肉也有例子。张明爵是一个榜样，厉兵秣马，未雨绸缪，只要能攀上组织的金大腿，一辈子就高枕无忧。
回寝室途中，张明爵又试图劝说徐畅然读研，将来进机关工作，两人说不定还可以照应，徐畅然劝张明爵打消念头，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再读三年书，以及进国家机关混高级日子。
星期五晚上，徐畅然给曾洁打电话，以回请为名，约她出来吃饭，实际上是问她买房子的事。
两人在东门外找了一家小馆子，已经靠近水木大学，很多食客都是水木师生，档次还可以。
坐下后，徐畅然问曾洁，房子的事考虑得怎么样，曾洁说，她去附近新建的楼盘问了房价，价格高得吓人，只是楼盘品质还不错，离现住地也不远，骑自行车几分钟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