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兰酝酿了一下情绪,按下录音机的按钮,音乐响起:
万泉河水清又清,
我编斗笠送红军。
军爱民来民拥军,
军民团结一家亲。
孟兰踮着脚尖朝空地中央飘逸过去,到达后,双手举起遮阳帽,原地转了几圈,脚尖仍然踮着,继续跳下去。
有很多踮足尖的动作,还有单腿上扬的动作,这些都是芭蕾舞元素,因为《红色娘子军》曾经被改编为芭蕾舞剧,孟兰的这套动作脱胎于芭蕾舞剧,显得高雅而大气。
徐畅然感觉脑袋正在发烧,眼花缭乱,但他清晰地记得孟兰的双足在红色的木地板上踮着辗转的情形,那肉感而灵巧的双足每一次转动,都牵动着内心的情欲。
孟兰的每个动作都很标准,显然是经过训练的,踮足,扬腿,裙裾飞舞,脸上带着专注而超然的表情,仿佛沙发上那个口干舌燥的男人不复存在。
目睹此景,徐畅然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甚至有点埋怨孟兰惯纵他,他曾经想看蓉为他跳舞,一直不敢提出来,在孟兰这里,却很快实现了。
万泉河水清又清,
我编斗笠送红军,
军民团结向前进。
舞蹈结束了,孟兰站在原地看着徐畅然,微微喘气,徐畅然热烈鼓掌,面红耳赤地对她招手:“过来,这边来。”
孟兰走过来,把遮阳帽放下,徐畅然抱着她热乎乎的身体,激动地说道:“跳得好,太好看了。”
这一抱不要紧,欲念冲上来,突破防线,徐畅然心一横,把孟兰身体转过去,按倒在沙发上,裙子撩上去,内裤扒下来,露出丰美烫热的屁股,徐畅然手忙脚乱地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小弟弟,正要插进去,孟兰回头叫了一声:“畅然。”
徐畅然弯下腰,在孟兰耳边说道:“跳得太好了,我要奖励你。”他知道这样说是强词夺理,本来应该他感谢孟兰,现在变成奖励了,这就是权力者的无耻吧,不过每天都见到这种现象,也就见惯不惊了。
孟兰转过头,不再说什么,徐畅然连忙插进去,嘴里长出一口气,啊,好一阵心痒难耐,现在踏实了。
刚开始有点涩,浅抽深送,把孟兰的身体稍微拉起一点,贴近耳边问道:“以前跳舞是什么奖励?”
“奖状。”孟兰声音略颤抖着说道,“后来也有奖金。”
“今天这个奖励喜欢不?”徐畅然的声音也有些颤抖,他用力朝前一顶,停住不动,体内涌动着一股豪情,仿佛要把孟兰的身体刺穿。
“喜欢。”
“还要什么奖励?”
“不要了。”
“就要这个?”
“嗯。”
“那再唱几句歌词,我就完成这次奖励。”徐畅然说着抽了抽身子,感觉已经很顺滑了,快感迅疾传遍全身。
孟兰双肘撑在沙发上,埋着头,长发披散在两边,小声地哼唱起来:
万泉河水清又清,
我编斗笠送红军。
军爱民来民拥军,
军民团结一家亲。
唱到最后一句,徐畅然再也忍不住了,抱着她的屁股就是一阵冲撞,小弟弟的快感堆积到无以复加,在孟兰歌唱般的叫声中,徐畅然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叫,把全部激情发射在孟兰匍匐的身体里。
大口的喘息,意识迷糊中,徐畅然扭头扫了一眼电视,在进行另一档娱乐节目,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场景,此时此刻,杜老师或许也在酒店房间里看这档电视节目?
第499章 点蜡烛的人
“eos300D,数码单反进入万元时代。”
这是徐畅然坐出租车路过中关村时看到的一块户外广告牌,心有所动,回到寝室后立即上网查了一下。
此前的数码卡片机,徐畅然一点没有兴趣,ccd面积太小,画质不能令人满意,表现能力差,色彩差,只能起到记录的作用。
他要的不是记录,而是对美的再现与表现,数码单反相机的ccd尺寸、快门反应速度、可换镜头设置,大光圈镜头等等特点,才是徐畅然需要的。
看孟兰跳舞的时候,他在心里感叹时间过得太快,不一会儿,全都不复存在,仅仅留在记忆中了,如果当时用相机抓住几个瞬间,记忆就有了附着,时光也可以倒流。
虽然相机的使用会影响记忆的完整性,甚至使审美行为异化,变成一种“一切都是为了拍出好照片”的行为,但徐畅然还是希望能够在两者间取得一个平衡,既保证审美活动的天然性、完整性,又通过相机记录和表现一些精彩瞬间,让回忆具有物质形式。
不过,在网上看了半天,徐畅然发现,这个数码单反的万元机型还没上市,而且这个牌子不是他喜欢的。
明年再考虑买数码单反相机的事吧,或许在毕业后,因为数码相机依赖电脑处理照片,毕业的时候如何处理寝室这台电脑还不好说,毕业后就有时间玩相机了。
周四傍晚,徐畅然到陈学义寝室拿蜂蜜,下午在图书馆阅览室碰到他,问了下蜂蜜的情况,他说家里寄来一些五倍子蜂蜜,徐畅然听了很感兴趣,表示要买4瓶。
徐畅然在陈学义那里买过几瓶蜂蜜后,他的几个同学看见,也买了一些,他父亲见他这里销路不错,就给他寄来,让他帮着卖,陈学义只好当他父亲的驻京办事处。
五倍子蜂蜜属中药蜜,具有解毒、止腹泻、杀菌及收敛作用,是蜂蜜中较好的品种,因为五倍子树本身在国内分布较少,花期也很短,所以这个蜜不容易见到。
陈学义说,他家对面有一座山,山上有不少五倍子树,所以他家有一些五倍子蜂蜜,但这个蜜不是每年都有,往往一年蜜多,后一年就很少,有时甚至没有,徐畅然听来就是蜜蜂的采蜜计划得不好,有蜜就拼命地采,导致第二年收成不好。
听陈学义这样一讲,徐畅然当天吃晚饭时就跑去拿蜂蜜,生怕晚了就没了,这4瓶蜂蜜他打算寄给谢新芳,让她和徐达国一人吃两瓶,暑假他在家问过谢新芳,要不要吃点蜂蜜,她说现在的蜂蜜都是假的,所以不愿意吃,她举例说某某商场后面有一家卖蜂蜜的小店,都是喂白糖得到的蜜。
陈学义的蜂蜜徐畅然还是相信的,所以很宝贝这几瓶蜂蜜,一瓶五倍子蜂蜜两斤,价格为80元,陈学义说,这种蜜他父亲在当地卖50元,价格比其他蜜高,跟枇杷蜜齐平,寄到燕京后价格卖80元,加了点运费,实际上运费没那么高,他父亲说燕京的消费水平高,应该卖贵一点,陈学义打算让徐畅然60元拿一瓶,徐畅然没有同意,以“市价”80元拿到手。
4瓶蜂蜜摆在桌上,徐畅然心里喜滋滋的,谢新芳和徐达国吃了这种蜂蜜,免疫力是不是能够得到增强呢?要是他们觉得有效果,可以长期吃下去。
正和陈学义在床沿上坐着聊天,一个戴眼镜的男生走进来,放了几本书在上铺,对陈学义说,书就放床上了,呆会你给谁谁说一声。陈学义点头说声好的,那人就出门了,徐畅然看见他背着一个绿色的挎包。
“这人你知道吗?”陈学义朝门口努了下嘴,问徐畅然。
“不知道,是谁?”
“他叫林旭东,就是去年在讲堂广场上点蜡烛的那人。”陈学义说道。
徐畅然想起来了,去年年中,三角地出现一个小海报,说是要在某纪念日到讲堂旁的广场上点蜡烛,以示纪念,落款就是林旭东,把自己的真名和所在专业都写出来了。
这个日子很敏感,所以大家都很关注,不知道那天他是否说到做到。那天正值周末,徐畅然没有关注这件事,不知道那天到底什么情形,寝室和班上的其他同学也不太关注。
“那天他去了吗?”徐畅然问道。
“去了。我就在广场边一个椅子上看着的。”陈学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