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兰,你就知道躺在那里,两腿一张,等着我在上面忙活,你知道我有多累吗?不知道吧。你上来试一试就清楚了。不是说你这个人懒,但你总得知道在上面的人有多辛苦吧,我知道你不是只图自己舒服的人,但你为什么不愿体验一下‘上者劳人’呢?”
这话果然有效,孟兰磨磨蹭蹭地爬到徐畅然身上,跪坐在徐畅然腰间,按照指点,撩开睡裙,低头忙活,准备把小弟弟套弄进去,弄了好一阵,终于成功。看着小弟弟被那美妙的身体缓缓吞进,徐畅然感到松了一口气。
“畅然,你看什么呢?”正陶醉其中,突然听到孟兰的声音,她的动作也停止了,小弟弟处于半进不出的状态。
“我……没什么啊。”徐畅然有些尴尬地说道,不错,他刚才目不转睛地看着两人的结合部位,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孟兰的隐秘部位,以往她都及时关了灯。
孟兰从徐畅然身上下来,躺到一边,她说那里被徐畅然看到,没有心情了。
徐畅然也觉得沮丧,把套套取下来,扔进垃圾桶。
“第一次被男人看到吗?”两人躺在黑暗中,徐畅然问道。
“嗯。”
“没关系啊,我问你,你那个地方,一个是被男人看到,一个是被男人的小弟弟插进去,哪一个更严重?”徐畅然问道。
孟兰没有做声,显然,徐畅然这个问题很尖锐。
“真的不愿让我看到吗?说明你对我……”徐畅然说道,话还没说完,孟兰接过话:“不是,就是你……偷看。”
“没有啊,我是自然地看,你不也没用睡裙遮住吗。”徐畅然说道,孟兰又没有做声。
“算了,你也别纠结了,反正我已经看到了,说实话,挺漂亮的,我喜欢。睡吧。”徐畅然说完,伸展了一下身体,准备睡觉。如果是第一次被男人看到,他能理解孟兰的心情。
经过刚才那番折腾和这一番对话,两人都没有睡意,能清晰地听见对方的呼吸,过了十分钟左右,只听孟兰小声说道:“畅然,没睡着吧,再来……”
“把灯打开。”徐畅然说道。
孟兰把灯打开,又拉开抽屉拿安全套,没有了。由于安全套都是孟兰准备的,徐畅然不再带上。
“隔壁房间有,我去拿。”孟兰说道。
徐畅然按住她,“我去拿吧,放在什么地方?”
“那个桌子抽屉里。”
徐畅然来到隔壁房间,里面陈设简单,有一个衣柜,一个办公桌和一把椅子,桌面上放着一部合上盖子的笔记本电脑,拉开桌子中间的抽屉,里面有一些文具和一些医疗用品。
徐畅然找到一盒安全套,正要离开,看见抽屉里面位置有一个笔记本,下面似乎压着一个相片纸袋,好奇心一下子上来了,他知道自己的行为不够“慎独”,但实在很想看到孟兰的其他照片。
徐畅然犹豫了一下,没有抵制住诱惑,动作快速地把纸袋抽出来,薄薄的,里面没有几张照片,用两根手指伸进去,把照片全部取出来。
只有五、六张照片,其中好几张都有不少人,似乎是一个什么活动,像是车展,还有两张算是单人照片,手法不够专业,不是特别清晰,抓拍的时机没有处理好。
徐畅然仔细看着两张单人照片,屏住呼吸,呆住了,他已经认出照片上的人。
第483章 看演出
“好的批判,往往是从个人感受出发的,从生活中得到感受,才会强烈,所以几个大的批判家都在国外生活过,鲁迅在日本,胡适在美国,孙隆基在美国也生活了三十几年,他们把两个国家的生活一对比,感受就明显了。”寝室里,江仁书对徐畅然说道。
星期五,听说江仁书和推荐书的教授讨论过《华国文化的深层结构》,徐畅然也凑上去和江仁书讨论一番,当然,主要是听他说。
“孙隆基刚到美国的时候,一位香港人问他学什么专业,他说是历史,这人脸色立马变了,那意思很明确,觉得历史科目是很笨的人读的,日后找不到工作。他从这里感受到华国人的一个特点,特别务实,以及身体化倾向。比如你是个军阀,手里拿一把枪,他可能一直对你点头哈腰,为什么呢,因为你可以一枪打死他,还不用坐牢,他就服你,这是一种长期的生存经验。”江仁书说道。
“嗯,只认强者,而强者的概念就是能弄死他的人。”徐畅然点头,笑着说道。
“他们会站到一个新的立场去看华国人的行为,那就是现代化立场,日本和美国都是现代化发展很快的国家,相比之下欧洲反而慢下来了,你看在欧洲呆过的人,批判性就没有这么强。但是这有一个问题,现代化是不是一个正确的、终极的标准呢?”江仁书说道。
徐畅然看着江仁书,意识到他说在点子上,江仁书的确站在一个更高的层面上看待这本书,而不是被它牵着鼻子走,他这种眼光不知是训练的结果,还是从教授那里得到的灵感?
“不是的,现代化也在不断变化中,而且现代化自身也遇到了很多问题,比如在欧美,有很多人批判现代化,比我们批判传统文化还要厉害,有些欧美人反而觉得我们的传统文化比现代化好,跑到华国来生活。”江仁书说道。
徐畅然再次点头,他也意识到自己读书有一个问题,相对于江仁书来说,即他如果认同书中的观点,就会暂时丢弃批判性,被书牵着走一段,而江仁书能够做到随时保持自己的独立性,保持批判性的眼光。
“华国的细胞不是个人,而是家庭,华国文化都是通过家庭来强制向下一代传承的,你从孙隆基的现代化立场看,它应该是个缺点,因为他钳制个人发展,但从华国历史看,就是这种传承方式,让一个古老文化延续了几千年,从这点来说,它是有正面意义的。你得志的时候家庭可能是个拖累,但很多人落魄、倒霉的时候,是家庭救了他。”江仁书说道。
此时,徐畅然脑海里浮现出邱胜国的形象,邱凭着年轻气盛,出来晃荡了一些年头,最后还是屈服于父亲的意志,回归家庭,走上华国人的老路。
“还是要以发展的眼光看待华国文化和华国人?”徐畅然对江仁书说道。
“是啊,华国文化也是根据世道变化不断改变,它就像一个语法,可以说出污言秽语,也可以写出清词丽句,你尽量往好的方面走就行了。”江仁书说道。
这次跟江仁书讨论颇有收获,对孙隆基的这本书也有了更进一步认识。从江仁书身上,徐畅然意识到,如果大学生进校后能利用学习环境多看些书,在认识层面上会有很大收获,不过现在的学生们都比较务实,觉得学好专业知识才是正道,看不起那些“虚”的东西,也算是华国文化的一种深层结构吧。
事后,徐畅然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江仁书的名字也有一个“仁”字,不知他如何看待孙隆基提出的“二人”关系,他要是个记者,没问到这个问题,就不合格。
星期天下午5点半,徐畅然在东门等着,孟兰再次出现在学校门口。
昨天中午,孟兰突然发来短信,说那个来了,意味着星期天的正常活动不能进行,徐畅然心里有点郁闷,不过马上接受现实,往百年讲堂奔去,他记得星期天晚上有一个歌舞节目,是地处东北边界某国艺术团来华访问演出,特地在燕京大学加演一场。
该国搞的是先军体制,艺术团属军队身份,想必孟兰会感兴趣,可以感受一下风格的异同。到了售票处,发现只剩下少量一等票,来不及打电话征询孟兰意见,徐畅然赶紧掏钱买了两张。
如果孟兰不来,他就把另一张票送给江仁书,或者张明爵。票价是150元一张,价格够贵的,所以才剩下来,针对学生的票价是30元一张,早就卖完了。
还好,孟兰听说已经买到票,答应来看看。
花色的连衣裙,料子是棉绸的,把婀娜的身姿充分展现,中跟浅口船鞋,鞋面有一个亮钻装饰,肉色丝袜,脑后扎一束卷曲的长发,整个形象靓丽动人,孟兰朝徐畅然走过来时,他不由自主地避开几步。
孟兰朝徐畅然递了个眼色,径直走过去,走出七、八米,徐畅然才默默地跟在后面。
不时发现男生打量孟兰的目光,她实在是惹眼,但她本人似乎浑然不觉,在人行道上轻盈行走。
在食堂吃饭,又回到百年讲堂,等着入场,两人一直保持着距离,徐畅然绝不愿意让别人把他和孟兰联系在一起,那样太引人注目,以后就会有人注意他的行踪。
入场时,徐畅然让孟兰先去座位上坐着,他在卫生间磨蹭了一会,才独自来到座位上,坐在孟兰的旁边,这是前排中间的位置,感觉很多目光都投向这边。
大家等着演出开始的一刻,徐畅然则盯着台上的一角,想着心事。上周末那天晚上,徐畅然盯着两张单人照看了一会,认出来那个有点模糊的形象就是自己,着实吃了一惊。
没想到孟兰还有这一手,自从和孟兰见面后,他就把孟兰看成是心思比较单纯的女人,渐渐习惯了这一看法,不过,回忆起来,孟兰没那么简单,她的很多做法还是比较慎密的。
如果说其他的做法比较好理解,拍照片的目的他有些疑惑。这几张照片应该是在同一个地点,几乎同一个时间按下的几次快门,两张单人照估计是裁剪出来的,所以有点模糊。
这说明,孟兰在车展开场不久,在远处对着徐畅然拍了几张照片,然后离开了。
徐畅然看到照片后,掩藏着心思回到卧室,戴上套子,用传教士姿势压在孟兰身上,带着对身下这个女人的一丝不解,开始运动起来,也许是对照片的疑惑分散了精力,那天特别持久,把玩也很恣意,最后两人同时达到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