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文华 第381节

在现阶段,处于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状况,要么日薄西山,要么牙牙学语,真要出成绩,写剧本倒是个选择,杨嫣这个建议,徐畅然觉得在理,值得认真考虑。

12月中旬的一天晚上,9点过,徐畅然回到寝室,打开电脑,看见严美琴的头像还亮着,问了一句:“在吗?”

过了一会,电脑上回答:“在,畅然。”

“最近怎么样?”

“还好。你呢?”

“那就好。我还可以,不用担心。”徐畅然回道。

双方沉默了一分钟左右,严美琴打出一句话,“我可能明年3月结婚。”

“哦,半年时间,也不算短,你们……以前有基础。”徐畅然回道。

“主要是他家希望他在30岁生日前结婚,他是4月满30岁。”

“嗯,不错。”

“还有一件事,他明年可能要到上地去上班。”严美琴写道。

“嗯,那边会越来越热闹。”

“上地的房子,我考虑拿一套自己住。”

“是吗,那你上班有点远了,每天上班下班不方便。”徐畅然心里有点小小不满,严美琴总是考虑别人,很少为自己考虑。

“没事,以后地铁修好了,上班还可以的。”

“好的,那你以后要注意安全。”徐畅然写道,不管严美琴是不是当成游戏,他是一直像主人一样担忧她的未来,现在她找到了幸福,他也觉得心里很宽慰。

“嗯,你也是。”严美琴写道。

徐畅然呆呆地看着电脑屏幕,感到眼角有液体在流出,赶紧伸手揩了一下。

“如果你住上地,现在的房子怎么办?”徐畅然和严美琴探讨起房子的问题。上地那两套房子相当不错,面积也合适,除了离严美琴上班的地方稍远,没什么大的缺点。

“以后可能会卖掉。”

“近几年不要卖,价格不行。你这房子地段不错,以后升值很高,这点你要注意。”

“知道了。”

两人又聊了一会,到10点钟,该告别了。

“美琴,祝你幸福!”徐畅然打出一行字。

“畅然,你保重!”严美琴回应。

“你先删吧。”徐畅然写道。

“好。”严美琴答应。

徐畅然盯着屏幕,严美琴的头像一直亮着,十几秒钟后,她的头像暗淡了。

徐畅然摸到鼠标,把严美琴的qq号删掉了,这样,他们两人都已删掉对方的号码,不再通过qq联系,只是各自交换了一个电子邮箱,作为终极联系手段,这也是三个月前就商量好的,至于手机号码,两人都没有删,当然,一般情况也不会联系。

关掉电脑,徐畅然伸手又在两只眼睛上抹了一圈,抹完后眼睛仍然湿润,这是对一段美丽时光的纪念,也是对一个金子般人儿的怀念,既有一份伤感,又有一份满足。

他一开始就知道严美琴不会在他的生命中停留太长时间,而且他也不愿意这样,那意味着严美琴人生中的某种不幸,现在,结局比较理想。

忘掉过去,面向未来,2002年快要结束了,徐畅然对来年没有什么宏大的计划,倒是期待着元旦去王筱丹那里吃饺子。

每天早上醒来,小弟弟都像铁一样,这种感觉也挺好,尤其有一个元旦之约,期待就代替了焦灼。

以前把王筱丹完全定位为朋友关系,见了她小弟弟都没有什么反应,现在不一样了,想到再过一段时间就要和她白嫩的肌肤亲密接触,小弟弟就昂首挺胸,真是此一时也彼一时也。

第442章 卧谈会

在图书馆看了几天关于剧本方面的书,徐畅然意识到小说写作和剧本写作区别大,自己有点适应不过来。

剧本写作很大程度上放弃了语言这个工具,而语言的运用是徐畅然的强项,这让他感到沮丧。他习惯从语言的角度展开思维,而剧本是从故事的结构展开思维。

剧本写作当然会运用语言,但主要是把画面感表达清楚,要求语言准确,方便导演领会,另外,对话需要一定语言技巧,但可以通过训练逐步完善。

总之,剧本写作是故事加画面,而小说写作是故事加语言,两者共通的是故事,但徐畅然不愿意放弃语言这个工具,因为语言是人类生活的根本性工具,是人类精神的基础,语言对人的精神作用极其强大,怎么能放弃呢?

再打个比方,写小说是和一位美丽的女人在山清水秀的地方谈情说爱,是一种享受;而写剧本就是在实验室里研究一个骨架,过程很枯燥。

还有一个受众问题,剧本写出来,只有导演和制片人看,读者不会去看,因为看不下去,所以一个剧本写出来,如果不能投拍,就没有任何价值。

而小说写出来,首先接触到的是普通读者,通过语言的作用让读者接受小说的价值,如果有影视化的可能,也很容易被导演和制片人看到,所以它有双重价值。

思来想去,徐畅然觉得还是写小说能发挥自己的强项,突出语言的魅力,虽然写剧本可能很有前途,但过程实在枯燥,故事内容要为导演和制片人服务,没有自由度,自己好像没有走到必须写剧本来维持生活那一步吧?

徐畅然打算,仍然运用语言这个强大的工具写小说,但考虑到影视化的需求,把两者结合起来,两手抓,两手都要硬,或者向某一方倾斜一下,也没有问题。

一天下午,徐畅然在图书馆呆得稍微晚了点,快到6点才赶往食堂吃饭,匆匆走着,快要走到大门口时,突然看见旁边通道上走出一人,是曾洁,她微低着头,目不斜视,姿态婀娜地走向大门。

徐畅然下意识地停下脚步,看着她从眼前走过,两人不到十米的距离,她也没有转头看一眼,走出大门后照例到自行车群推车。

徐畅然走了几步,在大门里看着她优雅地跨上车,朝右边的方向骑去,那是她回家的路。

自行车从大门前过去后,徐畅然赶紧出门,看着她的背影,卷曲的长发在脑后微微飘散,白皙的脸勾勒出优美的线条,为了不让门口的保安察觉自己在目送曾洁,他慢慢地向前走去,但眼睛仍然望着她的背影。

曾洁的背影在远方消失了,徐畅然慢慢走着,失去了赶到食堂吃饭的热情。很明显,自己一直在关注她,仅仅是被她的美吸引吗?也不尽然,明显心灵受到了一点煎熬,有“在水一方,隔河怅望”的意思。

这段时间上图书馆和回寝室,进出门时总是前后左右打量,觉得曾洁可能会突然出现在眼前,或者背后,然后想象着和她发生的简单对话,“嗨,最近还好吗?”“畅然,我有点东西,你帮我搬一下?”“好,我马上来。”……

怎么回事,按说自己不会有这种心思啊,表现得像初出茅庐的18岁青年一样?但事实就是如此,只有晚上去图书馆时心里很平静,知道这个时间不可能碰到曾洁。

新的一年快到了,各种活动相当多,徐畅然也不总是泡图书馆,各种讲座,百年讲堂的文艺演出都关注着,碰到中意的也会去看,偶尔也看一部电影,把日子安排得丰富多彩。

一天晚上,大家上床有点早,关了灯,都没有睡意,开起了卧谈会。

汪曦林说起一件事,他有个水木的网友,向他咨询一个问题,买什么安全套比较好?他答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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