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房间,妈咪带来三个小姐,也许是来得早的缘故,小姐都长得不错,不是那种靠浓妆堆出来的美女。赵宏林和徐畅然没有动,成局让那个最漂亮,也是看着最小的一个陪徐畅然,他自己则挑了个看着成熟的,剩下一个自然陪赵宏林了。
成局这点做得挺有分寸,陪徐畅然这位看着最舒服,水灵灵的小姑娘,他并没有揽为已有。不过,徐畅然的脑子里却不合时宜地想到了成局的实际身份,即他是副局长,对于华国官场,有这样一个说法,一把手为雄,余者为雌,独特的官场文化,导致一把手越来越雄化,对江山,对女人,尽显霸气,而其余的人无法与一把手抗衡,逐渐变得雌性化。徐畅然琢磨,如果成局有朝一日当上局长,会不会把身边的小美人给抢走呢?
哎呀,罪过,罪过。徐畅然赶紧停止遐想,回过神来,成局在唱歌方面当仁不让,已经拿起话筒唱起来:
漫漫人生路
上下求索
心中渴望真诚的生活
谁能告诉我
是对还是错
问询南来北往的客
恩怨忘却
留下真情从头说
相伴人间万家灯火
故事不多
宛如平常一段歌
过去未来共斟酌
这是90年代红遍大江南北的一首老哥,成局现在还唱,说明比较怀旧。徐畅然知道呆会自己也得唱了,他问旁边的小姑娘:“我怎么称呼你?”
“叫我小方吧,方向的方,没有那个草头。”姑娘微笑着说道,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
“好,小方,你唱什么歌?”徐畅然问道。
第341章 云州来客(二)
在夜店唱歌氛围和ktv不一样,男男女女的,更有情调。成局不光自己唱,还和他旁边的小姐对唱,碰杯喝酒,玩得很高兴。
赵宏林也不敢怠慢,使劲给成局鼓掌,自己也唱,在成局的要求下,和身边的小姐也来了个对唱。徐畅然明白成局来夜店的原因了,不是找小姐,是为了氛围。
轮到徐畅然,问题来了,实在想不起有什么歌可以对唱,最后选了一首老歌《相思河畔》,和小方对唱:
自从相思河畔见了你
就像那春风吹进心窝里
我要轻轻地告诉你
不要把我忘记
徐畅然和小方并排站着,唱起来显得情意绵绵,这是歌词本身的缘故。所以徐畅然不愿意进夜店,和刚认识的人唱这种歌,偶尔还得对视一眼,他不喜欢逢场作戏的感觉。成局笑眯眯地看着这两个年轻人,唱完后带头鼓掌。
和另外两人相比,徐畅然和小方这一组比较安静,只要成局不点名,他俩就偷懒不唱歌,也很少喝酒,一个劲地吃水果。徐畅然和小方聊着,问她什么地方人,回答是蜀州的。
居然是老乡,难怪长得这样水灵。徐畅然不动身色,没有告诉她自己也是蜀州人。问她年龄,刚满20岁,来燕京不到一年。
两人正小声聊着,成局把赵宏林叫过去,脑袋凑在一起说着什么,过了一会儿,赵宏林把徐畅然叫到门外走廊上,看看四周无人,赵宏林说道:
“畅然,成局看你和小姑娘谈得来,想让她出台陪你,费用你别管,就在我们住的饭店开房,比较安全。”
“不用,宏林,唱歌喝酒就行了,不用出台,你就给成局说,我们是亲戚,做这事被家里人知道了不好。”徐畅然说道。
“不是,我感觉那小姑娘还不错,你马上要满21了吧,上次回家你也说没找女朋友,有时候这些事还是需要人推一把,家里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赵宏林说道。
“真的不用,我是学生,要是出事了会被学校开除的,家里怎么能瞒得住。”
“不会,没那么悬乎,你就说搞对象,没事。你是学文科的,文人不风流点怎么叫文人呢,你胆子应该大一点。我支持这事,去给那个小姑娘说了啊?”赵宏林说完就想进屋。
徐畅然一把拉住他:“我真不是开玩笑,你去对成局说,心意我领了,但这事不能做。”徐畅然知道,这是成局送的一个大礼,但他不愿消受。
见徐畅然态度坚决,赵宏林说道:“那好,我去给成局说。”他转身进屋,徐畅然则顺便上了趟卫生间,回来后举起酒杯朝成局扬了一下,喝了两口,算是表达谢意。
从夜店出来,成局有些醉了,红着脸问徐畅然,有没有兴趣找个地吃烧烤,再喝点酒?赵宏林和徐畅然一起劝说,终于把他架上了出租车,徐畅然在马路边和他俩挥手告别。
徐畅然坐在回学校的出租车上,心有余悸,今天差点公款那啥了。不过,小方确实给他留下印象,心里五味杂陈,一个长得甜美的小姑娘,说话比较朴实,看上去没有什么心机,居然也来做夜店了!
接下来几天,每每想到小方,心里就有点黯然,那些常去夜店的客人们,看到清纯的小方会是什么结果,还不是狼碰到羊?一想到小方可能会被那些大腹便便的客人带出台,心里就颇不是滋味。
这就是社会,这就是现实,学校毕竟是象牙塔啊,不过,学校作为象牙塔也是表面现象而已,据江仁书说,他有次到校外的宾馆去见人,亲眼见到漂亮女生和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来开房,而且还不止一对。
算了,不去想那些烦心事,小方也只是一面之交,只能祝她好运了。经过这事后,很想“爽”一下,可惜事不凑巧,严美琴那里,前一个周末“身子不方便”,后一个周末同学聚会,她要参加。
严美琴的交际圈主要是她的同事和同学,其中同学联系还算紧密,班上30多个同学,基本都在金融行业,很少有改行的,毕竟这个行业收入高,所以大家也希望抱成团。
平时大家工作忙,很少有聚会的机缘,在QQ、同学录里联系频繁,严美琴的QQ在晚上经常亮着,就有这个原因。这次是在燕京举办一个大型会议,来京的同学比较多,就搞了一个聚会。
一直等到十月下旬的一个周末,严美琴才得空,徐畅然约好下午到她家去。
早上几乎是被小弟弟“硬”醒的,起来后就没法消停下去,中午在食堂吃完饭,往寝室走时,小弟弟居然把裤裆撑起,弄得徐畅然只好把手插在裤兜里走路,这样看起来不太明显。
怎么回事,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又上裤头!
在寝室里睡到下午两点,迫不及待赶往南门,坐上出租车,往严美琴家赶去。
进门后,严美琴热情接待,面带微笑,端茶送水,徐畅然浑身燥热,一言不发,打算休息一阵后,立即开工,今天要让严美琴感受到他的力量。
洗完澡出来,严美琴递上吹风机,徐畅然在客厅的一角吹着头发,突然想到,严美琴说他的头发长,他立即就去剪了,严美琴可能为此感到满足?
徐畅然回头望着严美琴的头发,也看出问题了,他问道:“你留长头发了?”不经意间,严美琴的头发比最开始见到的时候长了很多,已经触到肩上。
“嗯,留了一点。”也许是因为被注意到留长发,严美琴表情显得有些羞涩。
“怎么想起留长发了?”徐畅然感到疑惑。
“我以前也是留长发的,我觉得长发也……好看。”说道好看两字,严美琴脸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