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阵,徐畅然觉得不对劲,抬头睁眼一看,小弟弟上半截戴着套子,严美琴正捻住套子的端口往小弟弟根部扯,却又扯不动。
“停,停,方向反了?扯下来换一个。”徐畅然赶紧喝道。“你这业务水平真是的……”
第二次戴套套,终于成功,然后又没有动静了。徐畅然睁眼一看,一个裸女坐在旁边,正看着他。徐畅然一想,一开始就用女上位不合适,这个位置还得让给她。
当徐畅然趴在严美琴的身上,以传统的姿势进入她的身体,感受到她的温暖,以及对他的接受,心情很复杂,也很激动。严美琴以这种方式接受了他,给他带来深深的满足感。严美琴则闭着眼睛,绷紧身体,等待着承受更大的风暴。
如果没有角色扮演,那么接下来就是徐畅然一阵冲撞,一泄如注,各自起床穿衣,over。那就和一般情侣做的事没什么区别,徐畅然就是要剔除情侣那样的感觉,情侣是常见的,而不管是作为主人,还是“客官”,都是别样天地。
徐畅然抽动了一会,感觉要发射了,就停下来,对闭着双眼的严美琴叫道:“喂,你干什么?在睡觉啊?”
“没有。”严美琴睁开眼睛,表情不胜隐忍地说道。
“那就唱首歌给我听,太不尊重客人了,人家在上面忙活你就睡觉。”
“唱什么?”严美琴的声音像是没睡醒一样。
“跟现在情况契合的,唱几句就行,警告你,你别唱什么夜半三更哟,盼天明,寒冬腊月哟,盼春风这种调调哦,那是影射。”说完,身子往前一顶,顶得严美琴腰部向后一缩。
在徐畅然催促下,严美琴终于想到了几句歌词,小声地唱出来:
我的爱如潮水
将我向你推
紧紧跟随
还没唱完,徐畅然就激动地耸了几下身子,严美琴的声音消失了。徐畅然埋下头,在她耳畔说道:“不错,真不错,唱得好。”吻着她耳后的那片肌肤,随后咬住耳垂,用牙齿轻轻碾着。
严美琴又闭上眼睛,脸部及周围的皮肤潮红一片,呼吸急促。徐畅然觉得时间差不多了,调整了一下姿势,猛烈冲撞起来。
一阵疾风暴雨,头脑处于虚空状态,也不知道身下的严美琴是什么反应,发射完毕,趴在她的身上歇息,才感觉到她的身体在轻轻抽搐。
趴了一会儿,徐畅然爬起来,自己用纸巾处理了一下身体,严美琴翻了个身,弯着腿,侧身躺着,又拖过薄被盖住。
徐畅然拿起衬衫和裤子,从裤兜里掏出钱包,取出三张百元大钞,放在床头柜上,走出卧室洗澡去了。
洗完澡回来,穿戴整齐,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看着,不想看新闻,就摁到电视剧频道,是一个古装剧,一个女人在文武百官的注视下,趴在地上哭喊着让宝座上的皇帝饶命,哭喊了好一阵也不换场景,凄惨的场面让人腻烦,只好把电视关掉。
这期间,严美琴也去洗了澡,回到卧室,穿戴整齐,出现在门口,朝徐畅然这边张望,隐约看见她手里攥着钱。
严美琴走过来,伸出手,拿着徐畅然放在床头柜的三张钞票,小声说道:“这个……还给你。”
“拿着。”徐畅然平静地说出两个字,没有抬头。
严美琴的手伸了一会,缩回去了,徐畅然站起来对她说道:
“身体怎么样,还行吧?”
“嗯,没事。”
“刚才我动作有点大,担心把你顶坏了,你说实话,是不是有点……”徐畅然表情略有严肃,他想起刚才激烈冲撞时,严美琴的两只手抱着他的双肩,似乎使劲往下按。
“稍微有点……不过没事的。”严美琴摇摇头,说道。
“以后你可以当场说出来,不要硬撑着,我这个人还是能虚心接受的。”徐畅然说道。严美琴低着头没有说话。
“记住,下一次活动要由你来发起。”徐畅然对严美琴严肃地说道,“不要考虑我的因素,完全根据你自己的想法或欲望,你想什么时间都可以,下一周,或者明年,都可以,你要是一直不发起,那我们就……知道吗?”
严美琴点点头,徐畅然和她拥抱后,告别出门。
在出租车上,徐畅然慢慢回忆起刚才经历的事情,这个角色扮演是他的一个执念,自以为是不错的方案,现在感觉没啥问题,只是最后阶段有些失去控制,用力过大,好在严美琴承受能力强。
至于严美琴怎么看待,他就不知道了,所以要让她消化今天的事情,把下一次活动的选择权交给她。
徐畅然想起去年冬天,在颐和园昆明湖的冰面上,严美琴对他微笑着说道:“畅然,快来吧。”那种亲切和温柔多么让人怀念,而现在,他却让她扮小姐,还打屁股,趴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发泄欲望。
这样的反差,在别人看来觉得荒唐,都说与其亵玩,不如远观,但对当事人来说,也许亵玩更有意思呢。
当人能够控制自己时,他的自由度会更大,现在,徐畅然感到一切都在控制中。只要控制得好,远观的美与亵玩的快乐他都想要。
对了,设计出今天这个方案,其中一个原因就是要让自己尽情地发泄,而不过多考虑对方的感受,让对方感受到一个无所顾忌的形象,至于对方是否被带动起来,那是锦上添花了。
回到学校,徐畅然感觉到了身体的疲累,没有去图书馆,在寝室里呆着,上了一会网,想起来给老柯打电话,老柯说面馆生意不错,就是比较累。
老柯说,最近准备把米线加进来,因为附近有所中学,云州三中,经常有中学生进来问有没有米线,没有就走了,米线加进来简单,和面条完全对应,比如排骨、杂酱、肥肠,同样往米线里加就行了。他妈正在跑米线的事,他自己就比平时忙一些。
徐畅然让老柯把QQ加上,说有件小事让他帮忙。
第309章 初谈现代性
只要有机会,徐畅然尽量在早上下一单豆粕期货。9点正,期货开盘,数字上蹿下跳,令人激动,前10分钟内一定要保持冷静,不要下单。
人很容易被自己创造的幻象牵引,做出愚蠢的事情。比如,前几分钟看见一个明显的走势,比如上涨或下跌,就以为抓住了一个大机会,生怕错过,赶紧下单,过几分钟一看,屁,上当了,赶紧止损吧。始于冲动,止于亏损,多少人就是这么从市场上消失的。
于是,徐畅然干脆在9点10才开始看行情,分析一下前面10分钟的情况,判断今天是上涨或下跌,判断后不论当时是涨是跌都不受影响,按照既定方针下单,到收盘前平仓。
时间稍长,徐畅然觉得自己能理解为什么短线不能赚钱,短线赚钱是一种神话,绝对是万中之一,相当于一大群武林高手在一起混战,你武艺再高强,在混乱的局面中也难以自保,最后决定出几个胜者,成为市场的神话,而大批高手都会死于非命。
当然,不断会有新人以高手的姿态进入市场,试图以短线的方式创造出新的神话,到头来不过体现了人的无知和狂妄,最后仍然会遍体鳞伤地离开市场。徐畅然做这种日内短线,只是想体验一下市场,并不是想成为短线高手。
日内短线的操作有盈有亏,总的说来是亏了,但金额不大,徐畅然在寻找做小长线的机会,但近期豆粕一直处于高位横盘状态,没有找到突破口。
星期四中午,徐畅然在三角地找到正在看各种广告的邱胜国,两人一起到学五食堂吃饭。邱胜国现在除了校对文稿,还开始另一个活计,写时事评论。
目前华国媒体出现了一个新现象,各地报纸纷纷开办评论版面,针对时政新闻和社会新闻发布评论,有评论版的就觉得跟上风头,没评论版的就觉得脸上无光,一个版面七、八篇文章,一篇文章千多字,稿费一两百元不等,有的全国性大报可以给出千字三百元的价格。
这个市场虽然不大,但也催生了一批专门写评论的人,给人的感觉是既谈了主义,又做了生意,发稿多的人一个月能赚好几千,对于其他写评论的人来说是个激励。
为啥能赚好几千呢,因为他可以一稿多投,同样一个新闻出来,写手们蜂拥而上,总有几篇写得出色的、作者也有点名气的文章到处发表,一篇文章发四、五家报纸是常事,所以赚的稿费不少。
邱胜国进入这个“市场”,是有其必然性的,因为他对这种事感兴趣。他的那本屡屡被拒的书就是为了改变社会的,现在他觉得发点评论也是一种参与,只是要按别人的游戏规则来。
在目前的环境下,评论要能刊发出来,是有些技巧的。什么东西可以说,什么东西不能说,这一点一定要心里有数;即便能说的东西,也要说得非常巧妙,相当皮里阳秋,小骂大帮忙是上策,直言无忌只能喝西北风。
邱胜国写了几篇,发出去都石沉大海,当然,这碗饭很不好吃,他也知道,所以校对这个活他干得很认真。但他对自己很有信心,认为自己有些优势是其他写手不具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