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已经临近开学,王姐的生意开始忙起来,过了开学那一阵,前几天,赵哥终于给尹飞扬打电话。
一天晚上,赵哥在一家酒店开好房间,房卡交给尹飞扬,进屋等着,过了一会儿,王姐也进来了。
三个小时后,王姐离开了酒店,她第二天早上要送孩子上幼儿园。尹飞扬独自在酒店睡到第二天早上退房。
“两次。”尹飞扬伸出两根指头,对徐畅然说道。
“哦,不错嘛。”徐畅然赞叹,他知道,对初经人事的男人,鼓励为上。
徐畅然对赵哥做事也比较佩服,考虑比较周到。记得阿根廷大作家博尔赫斯年轻时也被父亲带到妓院,打算让他在这里成长为一个男子汉,当时博尔赫斯才19岁,和尹飞扬差不多的年纪,但那是一个失败的经历,此后博尔赫斯对待女人的态度就有些奇怪。后来的评论者认为他父亲做得太过粗暴,博尔赫斯本人对**的兴趣并不浓厚,而且他父亲为他挑的女人可能也有问题。相比之下,赵哥考虑到了双方的情况。
“第一次几分钟就完事了,控制不住啊,跟……”尹飞扬说道这里犹豫了一下,“跟自己用手确实不一样,你以后就知道了。”
“特别是这里,那手感——畅然,你摸过没有?”尹飞扬两手在胸前托了托,表示他指的女人身体上的某个敏感部位。
“没有。”徐畅然摇摇头。他说的也是实话,不管是杜老师还是蓉,都是穿着上衣的,不要说摸过,连看都没看过。
“畅然,你也不要光学习了,反正你成绩不错,能考上大学就行。有些事,你经过了才知道怎么回事,唉,我以前真的是太幼稚了,搞了那么长时间的……”尹飞扬没有说下去。
徐畅然知道后面的词是什么:单相思。尹飞扬的单相思意味着家庭和社会无视他本人的资质和条件灌输给他的观念,现在随着单相思的彻底破灭,以往的教育和观念开始被抛弃。
尹飞扬的家庭背景决定了,他和社会上那些人的距离,但尹飞扬终究会投身社会,从这一刻开始,尹飞扬真的和社会开始接轨了。
“哦,对了,王姐还夸我那个地方了,说有文化的人就是不一样,那个地方也处理过。他男人没有割那啥,她开始不知道,后来听姐妹说不割的话要经常翻过来清洗,不然就会对女人不好,他们两人为这事也吵过架。”尹飞扬说到兴头上了,加上酒劲,脸色通红,泛着油光。
“飞扬,你放心,你这事我也不会说出去的。”徐畅然对尹飞扬表态。
“这我知道,对你我是一百个放心。畅然,我今天给你说这些不是为了显摆,我问你一句,你想那个不?”尹飞扬凑过脑袋,靠近徐畅然耳边说道。
第169章 你一个人喝这种酒像话不
徐畅然明白了他的意思,马上说道:
“算了,我还是考上大学再说吧。”
“畅然,态度放开点,赵哥开始说的时候,我也觉得有点窝囊,这种事情应该自己解决嘛,还要别人帮忙。不过现在我觉得没啥,有人帮忙也是好事。”尹飞扬说道。
“算了哈,你是运气好,碰到满意的。”徐畅然说道。
“你也一样嘛,不满意的不去就行了,没什么大不了。我意思是我以后帮你留意着,赵哥、王姐那里有合适的人,就见一见,你不满意就算了,再找下一个。你在学校也不跟女生接触,是不是想当老处男啊。”尹飞扬说道。
“何必呢,飞扬,我又没对你提这个要求。”徐畅然无可奈何地说道。
尹飞扬沉默了一阵,说道:“畅然,你是不是也想让王姐来……”
“不是不是,你扯哪去了。我又没见过王姐,凭什么要她来啊。”
“要见她很简单,这段时间她都在店里。只是这事我不好给她说……”尹飞扬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
“别别别,绝不为难你。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就算是把王姐喊过来,我保证扭头就走。”徐畅然说道。
“好嘛,畅然,你以后改主意了给我打个招呼。”尹飞扬说道。
“嗯。”徐畅然随口应道。
“我明天想去王姐店里看看。”尹飞扬说道。
“去干什么?”徐畅然有点吃惊地问道。
“去看看不行吗?我又不是要求她跟我睡觉。”尹飞扬也看出来徐畅然的惊讶。
“你这样不好吧。人家是看赵哥面子上答应你,你现在找上门去,有点尹衙内强抢民女的意思啊?她也不好拒绝你,不然就得罪赵哥了。”徐畅然说道。
尹飞扬低着头沉思,过一会儿抬头说道:
“我就是去说句话,也没那个意思啊。”表情有些委屈。
“嗯,我只是觉得人家肯定还要找男人结婚,你要是三天两头往她那里跑,会影响人家的,心理有压力。”徐畅然说道。
“要不这样,周末我两一起去,就说有事路过,顺便看一看,说完话就走。”尹飞扬突然有了主意。
徐畅然暗自叫苦,劝了半天,把自己也搭进去了。
第二天是星期六,上午,徐畅然先给蓉打了个电话,蓉说要带青青到商场买秋装,十一黄金周回荣城看爷爷奶奶。
吃中饭的时候,谢新芳突然对徐达国问道:
“达国,你喝的什么酒?”
徐达国面前摆着一瓶茅台,自从上次和徐畅然一起开瓶后,徐畅然只尝了一小口,主要让徐达国受用。
逢周末菜好的时候,徐达国就拿出来喝个一两二两,细品慢咽,很是享受。
“这个酒,还可以……”徐达国刚喝了一小口,抿着嘴说道。
“这酒当然可以,不是茅台吗?怎么来的?”谢新芳表情变得严肃了。
“是,是茅台,我一个徒弟,现在做生意,给我送了两瓶。”徐达国说道。
徐畅然埋头吃饭,心里直夸,好样的,没有出卖他。
“几瓶?”
“两,两瓶。”徐达国有些口吃了,不知道是否后悔说两瓶。
“你哪个徒弟送的,名字说出来,我马上打电话问。”谢新芳说道。
徐达国说不下去了,他对撒谎实在陌生。
“算了,你不说也可以,我只问你一句,达国,你觉得你一个人喝这种酒像话不?”谢新芳质问道。
“不,不像……”徐达国因为工厂要合并的事,心理本来就脆弱,面对谢新芳的攻势,立即崩溃了。
“这瓶酒就算了,你慢慢喝,把剩下那瓶酒拿出来。”谢新芳说道。
徐达国马上起身到卧室去,把布袋子拎出来,里面还有一瓶茅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