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文华 第1129节

期货是零和游戏,就是你兜里的钱转移到我兜里,靠的不是暴力,而是信息、分析,或者运气。真正有料的东西,不会轻易拿到论坛里,明白了这点,心态也就平和了。

但这个帖子仍然值得注意,发帖人是想暗示点什么,或者让人讨论讨论。徐畅然查了一下棉花火灾的情况,这一查开了眼界,这玩意真易燃,棉花仓库的火灾络绎不绝。

今年的两次火灾引起徐畅然注意,年初在广东顺德发生一起,烧的是非常好的高等级棉花,没多久,1月31日,青岛保税区一物流公司发生一起火灾,大火烧了一天,被烧的多是从印度进口的棉花,损失约1.7万吨,这批棉花的进口价约13000元一吨,而现货价格15000元,几家棉企损失惨重。

火灾事故调查组根据现场勘验与询问,最终认定起火原因为捆扎棉包的铁丝在搬运过程中,由于摩擦、碰撞、崩断产生火花,引燃棉花起火。

那么,这些火灾对棉花期货有何影响?我国每年年产棉花约600万吨,实际消费上千万吨,几次火灾能翻什么浪?发帖人为什么阴阳怪气地来一句?徐畅然在网上浏览好一阵,也没弄明白其中的玄机。

再打开行情软件,调出棉花的日线图,徐畅然不由精神一振,从3月以来,棉花处于上升势头,已经突破1.5万元关口,正往1.6万走去。

当然,从日线上看,只是缓慢上行态势,并不引人注目,棉花期货在08年金融危机时达到10000万元,这一年多上涨了几千元,行情不比其他品种火爆。

明天扔两手下去作为风向标?是不是太急了?不算急,一两手的风向标无所谓,徐畅然紧张地思考着,如果能过16500点,就可以逐步建仓。

下午接到一个陌生电话,不是手机而是座机,接通后一个好听的女声响起:“畅然,是你吗?”

原来是钟妮,徐畅然问她在哪,她说回东海市有点事,并问徐畅然在什么地方。

徐畅然说在燕京,问她是否来燕京,她说过两天会来,问她要不要接机,她说不用,如果来了会给他打电话。徐畅然说那你一定来,我等你。

第二天,徐畅然下单两手棉花期货,价格为15800元,随后开始思考一个问题,如果价格突破16500元,第一次建仓多少手?

今年总算开张了,这可是个好兆头。

朱越从到机场接机开始,为泰斗当了三天翻译,一直到把他送上去机场的小车。期间只有一天回来住过,其余两天因为宴会结束比较晚,加上第二天上午要开会,只好住在酒店。

她说泰斗已经年过八旬,满头白发,拄一根拐杖,一出场威风凛凛,成为众人关注焦点。

泰斗对朱越的那点伦敦口音很满意,愿意跟她说话,朱越跟他交谈获益匪浅,就是两人的高度明显不一样,你一说什么,他就以一种俯瞰的方式讲出来,让你明白这个问题有多大的份量,在什么位置。

朱越还说,泰斗临别前给她说了一句话,欢迎重返伦敦,这意味着,如果通过泰斗要个访问学者的邀请信,或许能行,英国是经济学重镇,在那里学习半年,将是非常好的经历。

“可以啊,呆半年就能镀金,划算的买卖。”徐畅然说道。

“但是……”朱越迟疑道,徐畅然知道,她指的是生老二的事,如果要老二,这件事也要泡汤,总不至于跑到伦敦去生孩子吧。

星期四,群里讨论本周活动,张忠亮说他看了天气预报,周末两天燕京周边有雨,本周活动暂停。

下午四点过,接到一个座机电话,赶紧接通,果然是钟妮,说她昨天到达燕京,在通州住了一晚,今天回到燕京,刚到达酒店。

徐畅然提出请她吃饭,她问方便吗,回答说当然方便,已经准备好了,你想吃什么尽管说,而他一直呆在燕京,不用考虑他的想法。

“火锅行吗?”钟妮问道。

“海底捞怎么样?”徐畅然反问道。

5点过赶过去,离钟妮所住酒店最近的一家海底捞,见到她穿一件阔腿裤,平底鞋,因为刚睡过,显得精神十足,气场上仍是当年律所老板。

钟妮说,通州的房产投资很成功,如今已经增值70%,这样她就心安理得地在家里呆着,反正在加拿大找一个好工作也不那么容易,她还是偶尔做一下法律志愿者得了。

钟妮在燕京的那套两百多平方的房子增值了几倍,她问徐畅然,那房什么时候可以卖出,随时可以挂牌。

徐畅然分析说,如果没有其他投资计划,这房还是等几年卖更好,再等5年的话,价格可以翻倍,比现在卖掉要多出600万元以上,钟妮说好吧,那就再等几年。

两人还讨论了继续投资房产的可能性,徐畅然持肯定态度,继续在通州投资,或者在燕京买学区房,都会有很好的收益。

吃完火锅,徐畅然送钟妮到酒店,快进酒店门时,她站住问道:“畅然,这样行吗,会不会影响你……”

“走吧,没事。”徐畅然说道。

两人进了房间,关上门,徐畅然喝了瓶啤酒,略带醉意,坐在沙发上,把钟妮抱过来听她讲加拿大生活,一只手伸进去,肌肤相触的感觉令人心悸,最终捉住了胸前的一团嫩肉,轻轻揉搓一阵,钟妮呼吸急促起来。

又提起她一条腿,从阔腿裤口摸进去,小腿上的肉白皙细腻,滑到脚踝处,徐畅然也开始咽口水,待握住一只精巧的丝袜足,小弟弟已经剑拔弩张。

“我要去洗澡了。”钟妮欲挣脱徐畅然的怀抱。

“好,一起去。”徐畅然也顺势站起来。

钟妮有些犹豫,徐畅然只好推着她往浴室走去,进去后把她衣服剥光,自己也脱光,然后给她身体抹沐浴液,慢慢擦洗,一根猩红的肉棒在她的大腿根蹭来蹭去,没多久,钟妮就站不住了,闭着眼睛,一只手抓着徐畅然的手臂喘气……

冲洗干净身体,搂着半瘫软的钟妮来到床上,徐畅然也不磨叽,戴上套子分开双腿插入,钟妮激情难抑,四肢缠着徐畅然的身体,臀部不停扭动着,抽插了几十下后,钟妮绷紧身体来了一次。

接下来要温和一些了,徐畅然插着她聊天,她问徐畅然今晚是否回去,徐畅然说要陪她两晚,她说会不会太那个了。

徐畅然说没事,孩子他妈这周也在外面过了两夜,钟妮吃惊地瞪大眼睛,身子仍然扭动着。

徐畅然讲明原因,她才放松了,娇笑着说这样有点不公平,徐畅然说你呢,是公平的吗?

“比你公平吧,我一年也就这一两次。”钟妮笑着说道。

“比我公平?很好的辩护嘛,学习了。”徐畅然说着,知道她这句话至少包含了杜老师,脑袋一激灵,插在她体内的小弟弟一阵奇痒,不由得大力抽插,钟妮陷入失神状态,四肢也瘫软了,只剩嘴里哼哼着。

徐畅然生龙活虎,抱着温软的身子,一阵急捅,终于泄了身子。

第1477章 法律问题

“03、04年有种蒸蒸日上、百花齐放的感觉,那时上网的人群不太多,素质相对比较高,最重要的一点是,权贵资本在推动互联网普及,他们不想让人觉得这是个坑,所以政策很宽松。”

“当时我有个观点叫自启蒙,或者自我启蒙,意思是网络如果始终保持开放的话,会对很多国人起到自我启蒙作用,只要他上网到一定程度,总会发现一丝真理之光,他可能就追随而去,日积月累,最终带来自我意识的觉醒。”

“现在看来不是那么回事,首先权贵资本在网络上的布局基本完成,知道你们已经离不开它,于是,监管就开始了,力度逐步加强,今年谷歌退出,意味着切断与文明的接口。自我启蒙变得尴尬了,网络上真相被删除,错误信息被有意留下,但自我启蒙的方式仍然存在,他们对用白搜得到的所谓知识深信不疑,还以为是自己钻研出来的,不是别人宣传所致,形成了伪启蒙。”

“可笑之处就在这里,明明他们自己被洗脑,却以为已经觉醒,反过来嘲笑别人被洗脑。接下来的年头,这种伪自我启蒙的人会呈几何级数增加,他们可能会决定华国未来的走向。”

星期六晚上,由于这周下雨没有徒步,张忠亮牵头,几个人约出来吃饭,骆宁也来了,梁妤已经飞往美国,和儿子呆上一段时间,要到5月上旬才回来。

徐畅然分享的观点是“启蒙正在失败”,引起大家共鸣,虽然标题有些耸人听闻,但事实大致如此,大家都感觉到,由于信息阻隔造成的某类人群正在快速增长。

这类人以前被叫做“粪青”,因为他们在网络上的表现是谩骂、不讲理,有点“愤青”的模样,但本质上完全不同,所以换了个字,目前又有新的叫法,脑残。

“这两个词程度有些重,他们无法接受,随着形势的变化,会有新的词出来替代这两个词,更好听一些。”徐畅然说道。

“你估计是什么样的词?”有人问道。

“不知道,反正比五毛更美丽。”徐畅然说道,大家都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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