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新芳说，如果在燕京和云州作选择，肯定是选择燕京，人往高处走，这个道理她和徐达国都懂，所以不是问题。“只要生活得好，有出息，我们就觉得不错了，在哪儿都可以。”谢新芳说道。
“如果在游学习好，到国外读大学，甚至在国外工作呢？”徐畅然问道。
“那也可以，如果能在国外立住脚，那是本事，我们照样高兴。但是不要工作太累，要劳逸结合。”谢新芳说道。
徐畅然微微点头，谢新芳这个态度让他很满意，虽然有可能是故意这样说，但大致不差，因为前两年他还是让人担忧的单身汉呢。至于徐达国，更不用担心他，他对现状不会有任何非议。
对于“不要工作太累，要劳逸结合”，其他人听到觉得一头雾水，但徐畅然有“相关背景知识”，能听懂谢新芳指的什么。
今年夏天回来时，听谢新芳提到一件事，一个80年代从云州考出去的优秀学生，本科读的水木，研究生在美国，读完留校工作，在其领域内取得成绩，成为终身教授，也算是云州出去的优秀人才，是父母的骄傲。
但是，今年夏天传来消息，他于某日夜里在实验室猝死，可谓英年早逝，谢新芳先是从熟人那里听到消息，后来云州都市报进行了报道，据说他领导着一个团队，加班加点是常事。
当时谢新芳很感慨，说这样一来，他父母就太惨了，现在徐畅然有点明白其中的含意，哪里生活不重要，但一定要活得好，活得快乐，距离不是问题，健康幸福才重要。
谢新芳和徐达国是豁达的，他们没想过把下一代拴在身边，无论徐畅然在燕京，还是在游去国外，都不是问题，重要的是他们要生活得安全、健康、幸福，徐畅然觉得自己领会精神了。
晚上8点过，手机铃声响起，是尹飞扬打来的，徐畅然跑回自己房间，关上门，深吸一口气，接通电话。
“畅然，昨天晚上……有什么事没有？”尹飞扬声音有些迟疑，也有些暧昧。
“没有，好像旁边还睡了个人。”徐畅然说道。如果尹飞扬打来电话，他不会把昨晚的事和盘托出，这是事先想好的。
“呵呵，昨天你喝得有点多，我俩喝的时候少，不知道你酒量，有点不放心，留了个人。”尹飞扬说道。
“唉，其实没事的，我平时不大喝，但酒量还是可以，昨天喝得不多。那人好像不是你……”徐畅然说道。
“不是，昨天晚上……是任老师哈，我给她打过电话表示感谢了，她说早上走的时候，你还睡得很香，嘿嘿。”
聊着聊着，徐畅然表情逐渐凝结，再次回忆起昨晚的情景，尹飞扬和任老师通过电话，她没有透露昨晚的事情，这说明什么呢？
这几次见到任老师，他和尹飞扬都在场，感觉尹飞扬比较关照她，也曾怀疑尹飞扬喜欢她，但尹飞扬结婚后收心也是事实，而且昨晚把任老师叫来，这个怀疑不攻自破，他是要和江离离重温旧梦，怎么可能把任老师叫来吃醋？
所以，昨晚任老师出现后，他就否定了这个猜测，转而认为是为了缓解他当电灯泡的尴尬，昨晚他色胆暴涨，潜意识里认为尹飞扬故意这样安排的，难道昨晚的事情，尹飞扬是知道的，只是不点破？
“嗯，今天早上快到9点才起床。飞扬，你也是的，这样安排对任老师名誉有影响。”徐畅然嗔道。
“没事，任老师是个好人，你要过意不去，下次回来你当面感谢，行不？”尹飞扬说道。
“可以。”
挂断电话，徐畅然坐在床边陷入沉思，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昨晚尹飞扬和江离离什么情况，他不会问，就当是他俩的隐私吧。
至于他和任老师的事，尹飞扬也不知道，但他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装不知道呢？徐畅然摇摇头，他也不敢断定。
两个男人都对昨晚的事装糊涂，真不是东西！徐畅然愤愤然站起身，到客厅陪徐达国看电视去了。
第1364章 出国选择
12月7日中午，徐畅然坐大巴车赶到荣城，把屋子收拾干净后，拿着相机到街上逛。
淡淡的阳光，已经是冬日荣城难得的天气。徐畅然喜欢这个城市，和它有一种冥冥之中的缘分，它和燕京是两种风格，但并不生分，有点像一种特别的异性关系。
据他所知，很多燕京人喜欢荣城，而许多荣城人常跑燕京，过着两地飞的生活。这两个城市不说结成姐妹城市，应该是情人城市更恰当吧。
但是，现在这座城市变化越来越大，矗立起如林的高楼大厦，原来的风味逐渐消失，跟其他城市越来越像，这就是现代化的必然结局？
很多人都这么说，徐畅然以前也是这样认为，但现在他有了不同看法，在日本的一些街道闲逛时，找到了那种感觉。他以为，城市的变化应该是一点一点发生的，那种大跃进式的发展，把许多应该保留的东西扔进了垃圾桶。
当初在嘉南苑买房子时，还有过在荣城生活的想法，现在看来可能性很小了，随着城市面貌的快速改变，他和这个城市的渊源也在一点点失去，现在只是几个朋友生活在这里，让他还能感到亲切。
这次没打算和浦莉见面，她还没有辞职，需要避嫌，有什么情况通过QQ联系。她感慨终于要当一个“女文人”了，这才是专业对口，进机关只是生存需要，当生存无忧时，不妨对自己好一点，进入相对自由的状态。
徐畅然分析了浦莉的特点，认为她的优势并不在网络文学，网络文学在当前的主要价值是让人暂时忘却生活的烦恼，属于爽文范畴，浦莉的文学功底比较厚，但是实践操作不多，徐畅然的建议是，走一条中间道路。
介于严肃文学和网络小说之间，把故事讲好，这样，既能在网站连载，又有可能改编影视，浦莉也认同他的判断，准备朝这方面努力。
还有一件事也有了结果，上次那位从雷殿文学回归百象的作者，得到了郭编辑的原谅，这事拖了一段时间，也不知他俩发生了什么，反正郭编辑打来电话，说已经接受作者，但还没想好选题，还会和作者进一步讨论。
徐畅然怀疑郭编辑“刁难”了一下作者，至于有没有经济上的“猫腻”，他不敢断定，也不会向郭编辑打听，这种事用不着知道，就像尹飞扬和江离离那晚的事，不知道也许更好。
走了一些小街，已经完全没有往昔的模样，都被旧城改造给天翻地覆了，变成类似县城大街的样子，各种生意商铺和小区楼房，没有特色，连相机举起的机会都很少。
逛了几个小时，回到屋里，出去吃饭还有一会儿，打开电脑看新闻，突然想起开发商雇凶杀人那事，本来想找尹飞扬问一问，但没来得及细聊就被打断了。
找到新闻一看，二审结果已经出来，从死刑改为无期，原因是开发商李某积极赔偿，取得被害人家属谅解，赔偿金额为140万元。
这和尹飞扬说的一样，再看网友评论，可谓议论纷纷，其中大部分是义愤填膺，认为这是拿钱买命。
这些年似乎有个趋势，被告人赔偿钱财，取得被害人或者家属谅解，换得一定程度轻判，已经蔚然成风。问题在于，这些被告本来就是为钱违法，拿钱解决问题，不正中下怀吗？
难道这就是飞扬说的内幕？不应该啊，不能算内幕了，已经是公开的潜规则了，还用得着他说？不对，看尹飞扬的意思，好像还有些别的情节，以后还得找机会问问。
回到屋里，再次感到荣城冬天和燕京的区别，在屋里的感觉比不上燕京，冷飕飕的，把卧室的空调开上暖气好一点，8点钟蓉来后，整套房才有了灵魂，徐畅然赶紧让她去洗了澡，上床搂着聊天。
话题围绕青青的学业进行，现在蓉的态度已经明晰，那就是青青应该出国，但地点还没有选好，老杨的意见是可以考虑欧洲，德国或者英国，他在德国留学，认为去德国不错。
蓉拿不定主意，但她倾向于美国，主要是美国学校多，体量大，有回旋余地，徐畅然认为目前留学和移民的主要国家是美日德英加，这些国家各有优劣，确实不好选择。
“那你为什么认定日本了？”蓉问道。
“文化的相近性和地理上的方便，这是看得到的理由，实际上……走到这一步，也是没办法的事。”徐畅然说道。
一时有些沉默，徐畅然的手在被子底下摩挲着蓉的小腿，滑下去摸到脚踝，然后是玉足，细腻的肌肤，精巧的足弓，让小弟弟有了反应，心思又活络起来，“青青出去得早，有好处，我觉得美国不错，它现在很多领域都领先，从低位往高位走困难，从高位往低位撤容易，懂我的意思吧？如果她在美国学习，将来选择余地比较大。”
“嗯。有道理。老杨希望青青学医，德国在医学方面还可以，但他没有对青青说。”蓉说道。
“如果能确定专业，那就比较好选择了。你们也可以装着随便地问问，或许她有自己的想法呢。”徐畅然说道。
徐畅然一边聊天，手上也没闲着，结果下边越来越硬，终于到了嘴里噗呲噗呲的地步，把蓉睡裤脱掉，戴上套子，趴在她身上，插了进去。
抽插了一会，停下来休息，再看蓉的面容，白里透粉吗，眼睛水盈盈，脸上没有皱纹，说是18岁少女也能说得过去，徐畅然换了个话题，说道：“你们老杨，有没有想过用那个蓝色小药丸？”
“万艾可？以前用过几次。”蓉说道。
“什么时候？”徐畅然感到有趣，他很少问老杨这方面的事，今天不知怎么想起这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