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我来自未来 第414节

  思思的眼泪一下就流了下来,思思低头稳定下情绪:谢谢党和国家对我的信任和关怀,但是我还是觉得,不把这帮特务绳之以法我良心不安。

  总理刚要开口,小强这个二货开口了:总理最近一段时间,通过我国情报系统把潜伏在我国内的特务清理的差不多了吧。

  克工同志满脸笑容:那是,通过各种手段,各个国家的特务基本被一扫而空。(因为小强的工作还在对思思保密,所以克工同志隐晦的这样说。)

  小强想了想:国家之间的战争等激烈对抗主要来源于相互之间的不了解,不信任,特务被扫空了也不见得是好事。

  克工同志和总理一脸茫然的看着小强

  小强抬起头:我突然想到个计划,要有个渠道对外传递我们在国际上的工作意图和方法,以避免误判,我们完全可以通过思思和这群特务建立某种联系,将这种信号释放出去,并且还可以传递一些假情报,就跟战略忽悠局一样,不就是战略忽悠局,通过这样一种渠道传递我们想传递的信息到国外,来实现战略沟通和战略欺骗任务。而这个任务,思思好像是最合适的人选,因为我的职务可以传递比较高层的信息,而且也不容易引起怀疑。

  克工同志和总理相互对视了一下,最后克工同志说:小强我真不知道怎么说你,有你这么把媳妇推出去玩命的么。

  小强一脸的不好意思:玩命也就玩一次,只要建立联系了以后完全可以不接触的方式传递信息,再说了这样思思也能完成心愿不是么。

  总理站起来想了想:既然你们这样坚持,那么小强你写个计划书出来,如果你们不改变决定,并且这个计划可行的话,我们会通知你的。

  

第三章 朝鲜战争之(小强的战忽局二)

  小强作为一个现代大学生,写个计划书还是很顺畅的,两人一起熬了一夜将成立站忽局的必要性,可操作性,还有通过这次和思思接头的特务成为站忽局的第一笔任务的必要性洋洋洒洒写了一大篇,等写完都快天亮了,然后和思思的请战书一起封在一个文件袋里。到这个时候小强实在是熬不住了叫东子把文件送到中南海去后就去睡了。

  中午刚过小强还没起床,主席就又召见小强了。思思连忙帮忙小强穿衣洗脸,一顿收拾后赶紧去了中南海,这次主席是在菊香书屋和小强会面的,一起陪同的还有总理和克工同志,主席就小强熬夜写出的站乎局成立的设想进行询问,小强也对各种提问做出了回答。

  小强还提到:91年的苏联其实就是被美国的星球大战计划给忽悠死的,虽然苏联的经济体系问题大,但是没有星球大战这个世纪大谎言也不会这么快的解体,然后变成了15个独立的国家,东欧也变色了,毛子和中国果然不愧是一辈子的良师益友,就连他死了之后,都不忘用各种千奇百怪的奇葩死法来教育中国。俄罗斯告诉了我们全国私有化和寡头横行之后的下场;白俄罗斯和哈萨克斯坦则展示了政治僵化,领导人终身掌权的后果;就连让那些公知、大v、嘴炮、自由斗士、业界良心、街头政治家上台执政之后,到底会有怎样乌烟瘴气的局面,乌克兰也捏着鼻子硬是尝试了一遍给中国人看……小强越说越兴奋,直接歪楼了。

  直到克工同志重重的咳嗽了声,小强才恻然收声。克工同志这才插嘴:小强你怎么这样称呼苏联老大哥,虽然我们之间有个种各样的矛盾,但是还是共产主义战友,哪怕你个人对苏联同志有意见,你不能这样称呼苏联同志吧,上次就警告过你,还是不知道悔改。其实克工同志是怕小强这个二货口无遮拦说出啥不该说的出来。

  这个时候主席说到:无妨,小强你想说什么说什么,在我这里没啥子不能说的。

  小强这个二货居然又爆料了:毛子压根就不是什么共产主义国家,是彻头彻尾的帝国主义国家 谁都知道,乌克兰大饥荒其实是斯大林农业集体化运动的一场灾难,造成饥荒的原因有自然因素,但更主要的是人为因素。在苏联的高层之中,都或多或少的有那么一种猜测,即:这次饥荒有可能是人为故意制造的、针对乌克兰民族的种族灭绝行动。

  当时的乌克兰第一书记斯塔尼斯拉夫维肯季耶维奇科西奥尔在1930年夏季当地一次干部会议上下达过一个指示,说乌克兰农民不愿意同苏联政权合作,试图扼杀苏联政权,但苏共政权的敌人打错了算盘,干部的任务就是要到乌克兰农村中收缴藏匿的粮食,让农民们也尝尝饥饿的滋味。……这比当初苏联刚建立时所采用的“余粮收集制”还要可怕。要知道,“余粮收集制”的出台是因为当时刚刚诞生的苏联面对大量的内敌和外敌,前线缺粮。为了打败敌人,列宁等人才使用了这么一手。而依靠余粮收集制,苏维埃政权有了足够的粮食,很快镇压了敌人。可同样的,由于实行过程中缺乏有效管理,部分地区采取了简单粗暴的方式,激起了许多地区的农民的反抗……所以。到了1921年,列宁等人又提出了新经济政策,余粮收集制最终被粮食税所取代。

  可是乌克兰大饥荒发生的时候,乌克兰却又重新拿起了“余粮收集制”在1932年到1933年,大饥荒达到高峰的时候,乌克兰农村中甚至出现了人吃人,以及在冬季把已经埋葬的猫、狗、家畜和人的尸体重新挖出来再食用的事件。当然,这些事情是不被苏联政府承认的。他们对外的口径就跟曾经因为报道苏联五年计划的辉煌成果而获得“普利策”奖的《纽约时报》记者沃特杜兰蒂所报道的一样:乌兰克根未发生饥荒,也不可能发生。

  因为乌克兰是欧洲最著名的粮仓。

  因为强行推行农业集体化,大量苏共党员被派往农村,动员农户加入集体农庄。结果,这些人在乌克兰遇到了消极的和积极的抵抗。最终导致了苏联对乌克兰“富农” 阶层的集体逮捕和流放。大量擅长耕作、富于农业经验的乌克兰农户被划为“富农”,全家流放至西伯利亚和中亚地区,导致乌克兰土农业生产技术和生产率下降。而免于被流放的农户,因为担心被划成富农,不愿耕作,其直接结果就是1932年乌克兰粮食产量暴跌。当年预期在全苏联可以收获9070万吨粮食,但是实际上只收获了5500万到6000万吨。苏联政府征得的粮食数量也从预期的2650万吨下跌至1850万吨。为了解决粮食短缺问题。1932年8月7日,苏联最高苏维埃颁布了一项新法令,规定“盗窃集体农庄财物”可以判处死刑。这一法令从根上禁止农民将任何农产品据为己有。至1933年1月,有 79万名农民根据该项罪名被逮捕。其中4880人被判处死刑。

  而在禁止农民占有收获的粮食后,1932年12月6rì,苏共政治局又颁布了另外一项命令,将全乌克兰的所有生产资料。包括农具、牲畜、种子等物,全部收归公有。禁止将任何粮食和制成品运入乌克兰农村,并在全乌克兰禁止商品和农产品的异地买卖。此外还向乌克兰农村派出了搜粮队,没收农民的余粮、口粮和种子粮。

  此外,从1933年起,苏联官方又采用了新的粮食统计手段,不用实际收到谷仓里的数字,而用“生物学产量”,极端夸大农田的产量,这样做的目的,是以这种“生物学产量”来作为定量,强迫集体农庄多交粮食。可这除了让30、40年代的苏联农业产量在数据上超出了任何外国专家的想象之外,对实际的农业生产没有任何好处。

  而因为对乌克兰的几项惩罚性措施的实施,几个月后,到1933年春天,在全乌克兰范围内开始出现极其严重的饥荒现象。虽然苏共和乌克兰政治局发出了一些补救性的命令,包括向饥荒地区运去32万吨粮食,可从乌克兰向外运出粮食的行动却同样也没有停止。当年春天,在俄罗斯西部和乌克兰大部分地区出现的干旱加重了饥荒的程度。可苏联政府却禁止灾民向外流动,乌克兰以及顿河流域同外界的交通被中断,到这些地区的旅行被禁止。任何未经许可便试图离开乌克兰的饥民都作为“阶级敌人”被逮捕。

  ‘十月革命’后,布尔什维克党立即实行经济上的‘军事’,对粮食则实行垄断制、征收制。其实这种‘军事’,实际上与‘军事’并无必然联系。列宁在‘十月革命’以前就宣称:‘粮食垄断、面包配给制和普遍劳动义务制,在无产阶级国家手中是一种实行计算和监督的最强有力的手段。’所以,‘军事’,在列宁看来,是一种基国策,并不仅仅是战时的权宜之计。

  为了对粮食实行完全彻底的垄断,国家派出大批征粮队到农村,农民赖以为生的口粮都往往被夺走。这种‘军事’引发了剧烈的社会矛盾,苏联各地农村都爆发了农民起义。喀琅施塔得的水兵更起而暴动。这使列宁感到苏维埃政权面临‘最严重的政治经济危机’。为稳定局势,为度过危机,于是有所谓‘新经济政策’出台。‘新经济政策’决定以粮食税取代粮食征收制,允许农产品自由买卖。在工业方面,也一定程度地松绑……‘新经济政策’使危机暂时缓和。然而,‘新经济政策’才是在严重危机逼迫下的不得已之举。列宁不喜欢它,其继任者斯大林更痛恨它。当危机似乎度过,当局势已经稳定,当对付反抗的措施已布置得更周密,当专政的锁链已锻造得更坚固,当人们心中的恐怖已普遍消泯了反抗的冲动,‘新经济政策’就该废除了。而自实行‘新经济政策’始,斯大林们就想着早日废除它。到了1929年,斯大林终于公开宣布:‘让新经济政策见鬼去吧!’于是,重新实行的,还不是此前作为‘列宁模式’的‘军事’,而是比‘列宁模式’更严酷、更无视人民生存权利的‘斯大林模式’。

  先是乌克兰地区的农民,几乎都成了富农,成了‘阶级敌人’。继而宣布没收该地区的所有粮食和生产资料。每一粒粮食,包括种子,都收归公有。所有家具,所有牲畜,都被夺走。无数支搜粮队在乌克兰地区横冲直撞。他们闯进每一户人家,墙角、床底、屋顶,所有可能藏匿几粒粮食的地方都搜遍;土豆、甜菜、卷心菜,所有能吃的东西都抢走。于是,饥饿很快来临。饿得要死的乌克兰人试图逃往外地,但决无可能。乌克兰所有通向外面的道路都被封锁。一些饿得发疯的孩子不顾一切地想冲出去,于是,克格勃像打野兔般将他们打死

  搜粮队走了。搜尸队来。或许,是搜粮队直接变成了搜尸队。他们之所以是‘搜尸’而不是‘收尸’,是因为每处置一具尸体,可得到200克面包。而这在当时的苏联是很大的诱惑。于是他们便十分积极地‘搜寻’尸体。他们把那些皮包骨的尸体,像垃圾般地扔进巨大的坑中,再草草覆以泥土。当他们搜尸时,那些还有一口气的人,那些饿得鼓胀的肚皮还在起伏着的人,也往往就被同样扔进了坑中。毕竟,搜尸队也想早一天得到200克面包。有时候。那还活着并且还有最后一丝气力的人哀求搜尸队:‘我还没有死!我想活!’搜尸队的回答是:‘今天就死吧,省得我们明天再来!当搜尸队离开万人坑时,那上面覆盖的泥土还在蠕动

  “乌克兰,欧洲最著名的粮仓,却被斯大林极其所率领的苏维埃政府有意识的饿死了700多万人,而在这期间,全苏联,因为饥饿、疾病、逃荒等多种原因死去的人,总数几乎达到了3000万。

  够了!主席大声说到,深吸几口烟后对总理说,这些也是小强带回来的资料里面的吗?

  总理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小强带回来的资料还在整理中,有这方面的资料,但是还没整理完毕,据已经整理完毕的资料和小强所说的没有大的出入,由于这些资料对我国的国策有太大的影响所以已经交由专人整理,避免外泄。

  主席也站了起来:斯大林这个混蛋,这样的资料一旦外泄不仅仅是苏联的危机还是全体共产主义阵营的危机,绝对一个字不能透露出去。

  主席来回的踱步,深吸了两口烟,将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我决定成立战略欺骗部门,名字么,就用小强叫的战略忽悠局,

  这个名字好啊,就算是有人知道有这个部门的名字也不敢确信这个部门是不是真的存在,总理你负责部门的工作方向,人事安排;

  小强负责提供资料,及具体工作指导,克工你负责整个部门的安全工作,整个部门直接由总理领导。

  主席来回走了两步:小强啊,看来我们的宣传工作还是很不够啊,这样要不你再辛苦点,兼职负责中宣部工作怎么样?

  小强傻眼了,我只是来汇报工作的,怎么吐槽了几句把自己吐到中宣部去了。(小强啊,你那是吐槽么,你吐的是雷啊,没炸死自己就算阿弥陀佛了)

  小强说:我去不合适吧,到底我工作能力有限怕是领导不了中宣部的工作。

  主席笑着说:那这样,你看全中国谁比你更合适,你点将

  这个时候总理站出来:小强已经很累了,负责中宣部这个大摊子的确力不从心,这样吧,小强去中宣部兼个副部长,负责制定工作计划和影视产品的审核工作,这样还能和思思多见面。一举两得么

  主席手一挥:好,就这么定了。

  小强离开中南海的时候是和克工同志一起离开的,临上车的时候克工同志给小强整理下衣服开口说:我现在知道你怎么和毛子不对付了,刚才那些话也就你能说,换个其他人说下场就难料了,你现在也是国家领导人之一了,但是以后开口说话的时候要多注意点。

  小强低着头嘀咕到:我知道了。

  

第四章 朝鲜战争之(思思的花样作死)

  小强回到家中和思思说了下要兼职中宣部副部长的事情后就去休息了,到下午下班点的时候克工同志和赵英同志就来了,然后赵英同志就去厨房帮忙了。留下克工同志和小强思思在一起从公文包里面拿出一份地图来。

  克工同志告诉小强和思思:上级已经批准的小强的计划,这就是思思要去接头的地方的地图,中间那个四合院就是思思要去接头的地址,周围有4个胡同可以到达哪里,里面的岔路很多,四通八达,我们会在周围在各个路口安排了我们的人,但是有没其他暗道就不知道了。思思你要记住这张地图,遇到要逃生的时候往我们最近的接应人员那里跑,并大声呼救

  说完抬起头看着思思:思思,你这种情况的接头是最危险,一断对方觉察出一点点不对,你就很可能有生命危险,这个时候你要尽量拖延时间,也可以告诉敌人,我们就在外面以震慑敌人,千万不要做傻事,保护好自己的生命最重要,接头时间暂时定在明天下午三点。对了把你平时穿的鞋子拿一双出来,我们在里面装窃听器,要有鞋带的防止脱落。

  思思赶紧拿一双黑色带的绊半高跟布鞋,种布鞋是当时女性最常见鞋子样式也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克工同志转手就递给同行而来的一位同志,让他拿出去改造起来。

  克工同志对阵小强夫妻两打量了一圈,最后眼光落在思思身上:思思,我希望你还是再考虑一下,毕竟人的生命只有一次,这次的任务又如此危险,失去你有可能是我们党无法承受的痛苦。然后眼光落在小强身上实际这话是对小强说的,但是小强这个二货怎么可能听懂。

  思思看了看小强,转过头对着克工同志:我相信党和组织,更相信小强,如果我真的发生什么意外,请小强不要为伤心,找个好女孩重新组织家庭…

  这个时候小强拉过思思的手:不要瞎说,相信我,我不会让你出意外的,相信我。

  克工同志看劝也劝不住,叹了口气,:今天晚上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我们来给你说安排。就到客厅去了不久赵英同志和东子就把饭菜端上来了大家一起吃了一顿味如嚼蜡的饭后,克工同志夫妻两就回去了。

  晚上思思夫妻两躺在床上,谈着两人相遇后的点点滴滴,不禁两人百感交集,突然思思打开灯,坐了起来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小强,就像要把小强印在脑子里面一样,良久,思思缓缓的脱下睡衣,思思其实还要算一个比较保守的女性,每次和小强行房事的时候,总是不敢开灯,像这样主动开灯还是第一次,昏黄的灯光打在思思白皙的皮肤上,反射出金子一样的颜色,思思像是对自己说话一样,坚定而低沉的说:不知道明天我能不能回来看见你,但是我要你记住我。然后狠狠的吻了下去…。

  第二天大概9点,克工同志才带着两个特工人员来到小强的四合院,这个时候思思早就起来了,像往常一样思思已经把家里收拾的差不多了,克工同志和思思随便的聊着家常。思思心不在焉的应对着,克工同志拍拍思思的肩膀:思思,在我们这个工作中最忌讳的就是心不在焉,你第一次做这样的工作心情紧张在所难免,如何消除紧张我教不了你,都说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我们这行是最讲究这个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办法,只看自己能不能在最短时间里面找到适合自己的方法了,你可以试下,就当自己已经死过一次了,剩下来的时间都是赚来的,是自己必须要走的体验。如果你觉得不行,你可以随时提出退出,计划取消。

  思思抬起头:不,不需要,我只是想多看看这里,多看看小强,相信我能行。

  吃过午饭后,克工同志就带着思思出门了,小强也要跟去,克工同志一句话就把小强定家里了:你不去思思活着回来可能性百分之五十,你去了思思活着回来的可能性百分之一。

  克工同志带着思思上了一辆借来的小车,围着接头地点转了一圈,克工同志亲自指点那些是自己人,哪里有路口可以逃生,然后在一个离四合院有两条街外的路边停下车。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思思推开车门,整理一下衣服朝着接头地点走去。

  

第五章 朝鲜战争之(思思的花样作死二)

  思思,在胡同里面穿行着。这个时候正是上班的点,由于小强对中国的大力支持,社会全面发展,胡同里面只有几个老人在树荫下唠嗑,根本看不见年年轻人和小孩子。由于有门牌,思思很快就找到了接头的那个小院。敲门过后,一个看上去六十多岁的人打开了门,思思礼貌的问道:“大爷,您好,您这里是不是住着一位浦海来的石同志啊?”

  “你是?”

  “我是他在浦海时候的邻居,那天在路上遇见了,正好今天有空我就来看看他,我也好久没回家了,也想找他打听打听我家里的情况。”

  “哦,那个小子一天到晚的不务正业,天天说在找工作,找工作,真给他安排工作他又嫌这嫌那,我看他就是懒,姑娘,你可不要上这个小子的当啊,你去吧,小石在西房呢,我去把胡同打扫下,国家正在搞爱国卫生运动,我们也不能落在别人后面,你说是吧。”说完就拿起放在门边的扫把走出门开始打扫起胡同起来。

  思思走进大门就看见西屋的门已经打开了,和他接头的那个三十多岁的瘦高个正用一种脸莫名其妙的笑看着她,思思大大方方的走了过去:“这个地方还不错嘛,不请我参观下你家么。”

  瘦高个做了个情的手势,把思思请进了房间,房间不大一面到顶的木板将房间隔成了里外两间,外间就摆了个四方桌,上面一个陈旧的青花茶壶,和几个倒扣的茶杯,就一个新买的竹壳暖水瓶,桌子下面4个方凳,里间一张竹床,上面一套被褥,平铺在床上,整个房间整洁简单。

  “你就住这个地方啊。”思思轻笑道

  “是啊,没你那么行,听说你出嫁了,嫁的还是共军的大官,日子过的很滋润吧。”

  瘦高个一边通过门帘朝外看,一边回答道。看着门口没啥动静就把门关上,插上门栓。走到里间,在墙上鼓捣了下,再俯下身在墙边一拉,墙下方就出现了个刚好只容一个人爬行的洞口,瘦高个把手伸进去拉了一下,里面立刻有淡淡的灯光传了出来,看来里面还装了电灯。从洞口看去里面有个梯子应该是有个地道。瘦高个站在洞口做了个请的手势。

  思思走过去,在洞口往下看,在昏暗的灯光下也能看出地道没多深,最多2米多一点,看周围泥土颜色不新不旧的,应该是日军占领时期开挖的避难地道。

  思思问到:“我该怎么称呼您?”然后转过身子准备下地道

  “我现在的名字叫石中天,你可以称呼我老石。”瘦高个回答到

  思思下了地道,地道里面空气并不浑浊,也不潮湿,看来这个地道不止一个出入口,起码也有通风口,但是明显比外面炎热的空气阴冷了很多,老石关好暗门也跟着也下来了,指了里面示意思思往里面走,地道不是直的,是带弧线的,也不是很窄,恰好能容两个人侧身通过,看来当年开挖它的人也不是专业人员,地面到是用泥土铺过了,并不难走,没有一脚高,一脚低的感觉,地道里面没有灯,越往里走就越黑暗,思思只好张开双手扶着两边的墙壁向里面走去。大概走了6-7米地道豁然开朗,应该是个小房间样的,梯子那个小灯泡的灯光照不到这里,思思压根看不见前面有什么。突然一个人从黑暗里面冲了出来,用胳膊勒住了思思的脖子,思思被勒的不能呼吸只能拼命的挣扎,后面那个人粗重的呼吸声应该是个强壮的男人。这个时候石中天进来,打开里面的灯,这是和楼梯哪里一样的灯,灯光很微弱,照的四周的一切都失真了,看着思思还在挣扎着,他一拳打在思思的腹部,这一拳打的思思那一点点反抗的力气也失去了。但是思思身后那个男人也放开了思思,思思一下跪倒在地上,大口的呼吸着,一边剧烈的咳嗽,咽喉传来的异物感和腹部的反胃感混合着不仅摧毁着思思的反抗能力,还让思思的思考陷入停顿,一层层的冷汗不停的从头上冒出来,使得思思的留海也紧紧的贴在额头上。

  “小婊子还真敢来!”石中天一边说一边示意另个人把思思捆起来。另个男人把思思的双臂反剪在背后,也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截麻绳就用力的捆了起来,看来这个男人以前捆过不少人,手法非常专业从手腕到前臂都捆上了,绳子收的很紧,特别是前臂的绳子勒的非常紧,使得思思双臂不得不紧紧的夹着,这样使思思的双臂非常的疼。在思思被捆的时候,石中天对思思进行了搜身,衣领,袖口,扣子都没放过,思思随身的小包里面的东西也被倒了出来仔细检查,连小包都被里里外外摸了个遍,就差没拆开来检查了,当然毛都没发现。

  “你们轻点,弄出伤了我回去可不好交代。”思思一边喘着气一边说

  “你还想回去,你也知道我们是怎么对付叛徒的,看你也太天真了吧,老实把你在共军哪里说了些什么交代出来,我会让你死的舒服点,给你留个全尸。”石中天一边说,一边划着根火柴点燃根香烟,火光明灭中显得石中天的脸格外的狰狞。

  “你们?你们是谁?军统?中统?别开玩笑了戴老板死了,毛局长也死了,连民国政府都没了”。思思一边喘着气一边说

  石中天蹲了下来,看着跪在地上的思思的眼睛,思思继续说:“说实话我真不知道你们是谁,我也不在乎你们是谁,但是我知道你们是要什么,而且我也能给你,你们需要的东西”思思抬起头盯着石中天的眼睛说

  石中天说:“那你到说说,你能给我什么?”

  “有凳子么,我这样跪着不舒服。你这样蹲着也不好受吧。”

  石中天站起来,示意思思后面的那个男人一下,那个男人不知道从哪里摸了两个小马扎一个放在思思背后,将另一个递给石中天然后提着思思被捆着的手腕把思思放在小马扎上,疼的思思倒吸凉气。石中天打开小马扎座在思思对面。

  “你们要的不外乎就是共军高层的机密资料,你们应该也打听过我先生是谁了吧,而且他马上还要兼任中宣部副部长,在他那个职务上什么样的资料拿不到?”

  “这么说,你先生要投靠我这边?”石中天吃惊的问道

  “你们?你们是谁我都不知道怎么可能投靠你们,这是我自己的意思,我先生压根就不知道。”

  石中天沉思了会:“既然你认为我们不是你的上级,为什么还要来接头?”

  “为了找后路!”思思咽了下口水:“我先生先在看上去风光无限,但是随便一个报告上去就不知道要得罪多少大佬,我先生年轻,做事冲动,在政府里的根基也浅,现在他在位置上没人敢把他怎么样,但是如果有一天他下来了,估计连个全尸都难保住,所以我得为他找好后路,万一有那么一天至少我们能好好的活下去。”

  “你说的这些很难让人相信啊。”石中天阴测测的说

  “你们不需要相信,你们只需要拿着我传递的情报去找你们的主子请赏就行了。”

  “你是什么时候投共的?”石中天丢掉烟头突然恶狠狠的说到

  思思这个时候忽然妩媚的一笑,看的石中天神情恍惚:“投共?那要看你们怎么看了,如果说是把我以前的事情都告诉他们,那么我告诉你,我没有。如果说我的心投共了,那么我告诉你们是的,在以前那个党国覆灭时候,我惶惶不可终日,整天以泪洗面的时候,我遇见了我先生,他是那样的宠爱我,爱护我,远远超出了你们能想象的极限,从那个时候开始我的身心就只属于他了,他是共产党我就是共产党,我不会对不起他,也不会让他因为我受一点点伤害。”

  石中天看了看思思背后的那个人,良久:“你想怎么样?”

  “很简单,我每给你们一份情报,你们就在瑞士银行给我存上50公斤黄金,黄金到账后,视情况我再给你们提供下一份情报。”

  “不可能!”石中天说

  “只能这样!”思思更大的声音回敬,然后语气平和的说:“你们没得选择,我出来的时候就在家里留了书信了,告诉我先生我来了这里,要么你们答应我提出的条件合作,要么大家一起去死,现在离我先生下班还有1个小时多一点了吧,算上我赶回家的时间,你们只有不到一个小时做选择了!”

  “你当我对你就没办法了么?”石中天恶狠狠的说

  思思晒然一笑:“你们当然有,无外乎毒打,写投诚书,拍裸照,这些办法,如果你记性够好,应该记得我刚刚才说过,我是不会对不起我先生的,你们可以试试看看对我用了手段后会有什么后果。我先生可不是老百姓,他可是高层,我要是有个什么好歹,说实话你们跑哪里都没用,说不定你们的主子都要亲自把你们全家的人的人头送到我先生的面前,来平息我先生的怒气,你们可别忘了,现在在朝鲜战场上就连美国这样的国家,哼,套用一句我先生的话,那可是花式吊打啊。”

  石中天抬起头用一种面面相觑的眼光看着思思背后的那个人,然后和那个人走到思思背后看不见的地方小声的商讨起来。好一会才过来又座到思思的对面,:“好,就按你说的办,但是你得保证每个月最少有一份文件。”

  “现在可以帮我解开了吧。”思思说到,石中天转到思思背后,帮思思解开了绑着他的麻绳,这个时候可以看出绑思思那个人的专业了,思思手腕上皮都没破只是被勒出了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的痕迹,,只是胳膊上,绳子绑的最上方才有比较明显的勒痕,但是那里被衣袖挡住了,一般也看不到。但是那个绑思思的那个人也不见了,看来这个地洞还真的不止一个出口。思思抚摸着自己被绑的发麻的胳膊:“我不能保证,你不想我骗你把,因为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拿到机密文件。你们有微型照相机吧,我需要一个,对了,我拿到情报后怎么给你们?”

  “你在中影有化妆间吧,你把需要交给我们的情报放在你的抽屉里面,然后在放一个香水什么的在梳妆台上,我们就知道里面有东西,我们会派人去取的。”说着石中天从裤子口袋里面掏出个微型照相机和两卷交卷递给思思,看来是早就准备好了的。

  “嗯,这样很好,不容易出事。”思思对这个安排很满意:“好了,我们上去吧,这里的空气也太差了,你还在这里面抽烟,简直臭死人了。”

  思思和石中天回到了房间里面,思思连忙从小包里面找出小镜子这些东西,仔细整理起自己的容颜起来,整理完毕后。思思和石中天走出小院,胡同还是那么空旷,那个给思思开门的老头还在胡同口扫着地,思思伸出右手和石中天握了握手:“祝我们合作愉快!”

  然后思思转身离开,这个时候石中天突然问到:“这周围都是你们的人把?”

  思思停下脚步,头也没回:“你这个办法也太老土了吧,下次换个新办法。”然后就离开了。

  走到街上,太阳还是那个太阳,路也还是那条路,但是思思就是觉得阳光无比的明媚,风光是是那样的秀美。

  

第六章 朝鲜战争之(重整心情再出发)

  石中天回到小院,就又下到地道中,那个思思一直没正面面对的那个人已经在哪里等他了:“老乔啊,你说这个思思说的能信吗?”原来这个人姓乔,说完又掏出烟来,点上,在烟头的明灭中,把身体依在墙上,满脸说不出的憔悴,

  “信不信已经无所谓了,自从美国佬找上我们还能指望好?这两年干我们这行的被抓进去了多少,你又不是没看见,基本上可以说是全军覆没啊,但是我们两的妻儿老小都去了美国,有啥子办法,再没有有点分量的情报传过去,美国佬可说了就把他们全丢到矿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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