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我来自未来 第390节

  听到小强这番话,在场的将军们都有些惊讶,大家面面相觑,不少人还小声议论了起来。

  “这场仗要打二十年?”

  “好家伙,咱中国的抗日战争也才打了十四年啊,越南那边的同志行吗。”

  “我听去越南的战友说,这越南士兵的素质堪忧啊,连国民党军都不如,如果美国参战的话,他们还不得被打的抱头鼠窜啊!”

  “可不是嘛,虽说这美国佬都是样子货,在朝鲜被咱们几个月赶下了海,但是现在越南皿煮共和国现在的情况,别说二十年,怕是两年都扛不住吧?”

  “两年?两个月都够呛!”

  “哎,这还都是小事儿,真变成这样,到时候越南的难民跑到广西云南才是大事儿!”

  “何止啊,如果美国人帮着吴庭艳政权统一了越南,那广西和云南省不就完了?这事儿绝对不能发生!”

  “要我说,实在不行,咱就再来一次越南解放战争,五年前咱都把美国佬赶下海了,这回一样能!”

  “就是,我看这美国佬就是不长记性,五年前被咱打的屁股开花,现在是养好了伤忘了疼了,哈哈。”

  “好了,好了,大家安静!”朱老总开口维持了一下会场纪律:“我知道大家情绪激动,有什么想法就提出来,大家开会就是讨论问题,解决问题嘛。”

  柳常一中将举手说:“我同意曹同志的看法,这越南就是下一个朝鲜!这仗肯定会打起来的,我建议,我们应该立即开始着手准备对越南皿煮共和国武装力量进行训练,以及输出武器和装备!战争就是要提前做准备,谁准备的越早,越好,谁才会赢得战争。”

  在场的很多将军点了点头,显然是认同了柳常一的话。

  “越南这个地方我去过,气候炎热,水网纵横,多山多林,常规的重装部队是没办法展开的。”李天友将军开口说:“如果要援助武器的话,我看坦克上要留意一下,59坦克虽然也可以,但是真打起来,我看还是得搞轻型坦克,或者比较轻的装甲车才可以,但是我建议我们现在就应该对越南输送武器了,至少应该先把步枪和手榴弹给他们配齐了。”

  “不。”小强摆了一下手:“就像我刚才说的那样,战争早期,南越也好,北越也好,都是小摩擦罢了,这个时候我们就支援坦克飞机大炮,并不现实,我认为至少在1960年之前,我们的援助应该按照以下几点进行。”

  “第一,我们赴越南的教官应该主要培训越南人渗透和特种作战,也就是非正规作战。”

  “第二,我们输出越南的武器也应该暂时以单兵武器和地雷、榴弹发射器为主,比如56半步枪,针对南越游击队,我们还应该继续输送老旧的美式武器为主。”

  “第三,我们可以邀请越南的年轻军官士官来中国学习,而不是我们继续派人去。”

  听到小强这个建议,在坐的很多将军们都有些疑惑,他们完全搞不懂曹小强这是要做什么。

  “首先,现在南越北越还处于斗而不破的状态,我们公然援助重武器,有激化矛盾之嫌,而且按照我的推断,至少十年内,这仗是打不起来的,所以与其现在援助给越南同志们那些我们现役的装备,还不如等我们再用几年,等我们换装后,再把换下来的坦克战车出售给他们,其次,训练这种类似‘游击队’的战法,更适合去给南越和美国人添堵;最后,我们的军官去越南,容易落下口实,倒不如邀请越南的年青一代军官和政府工作人员来中国学习,培养出一批亲中的年轻人,这样,一旦未来有可能出现的中越关系出现裂痕时,我们也能够更容易控制越南。”

第1178章 军委的会议(2)

  “中越关系出现裂痕?”

  小强的这番话,再次引得全场窃窃私语起来,其实对于大部分将军而言,他们并不是没有预想过这样的情况,甚至他们也时刻提防朝鲜会和中国翻脸,但是这样明晃晃的把这句话讲出来,却真的有些出乎大家意料——尤其是,这句话是从被大家当做“国际战略家”的曹小强口中说出来,那几乎就等于未来一定会发生的事情了。

  “越南和我们翻脸?”一个将军皱了皱眉。

  “要我说啊,这个可保不齐啊。”另一个将军说:“咱国家周边的小国,需要咱们的时候就唯唯诺诺,等自己翅膀硬了就想飞了,从古至今莫不如此啊。”

  “大家不要紧张,这只是我的推测罢了。”小强笑了笑:“我这个人嘛,遇到什么事情,都喜欢考虑最坏的情况,做好一切的准备,才能让自己离胜利更近嘛,而越南以后会变成什么样,会不会和我们反目成仇,我也是说有这个可能,而且可能性不小,但是我们只要提前预防,防微杜渐就好了嘛。”

  “曹同志,您刚才说,要输出给南越游击队美制武器?”一个将军举手提问:“但是美制武器性能实在是太差了,这对南越游击队的作战很有影响啊。”

  “这场战争本来就不是倚靠游击队打赢的,南越游击队最多也就是给美国人添乱罢了,指望着他们把美国人赶跑不可能,只可能吧美国人拖跑。”小强倒是看得很开:“现在南越游击队的身份连北越都没有公开承认,如果现在他们使用中国的步枪,那么自然就落了口实,所以我们才要援助给他们美制武器,第一,我们在朝鲜战争期间缴获了大量美制武器,包括步枪,子弹,手榴弹,以及军装和头盔,这些东西除了一部分送到了军事博物馆之外,大部分都在仓库里等着生锈烂掉,倒不如做个人情,卖给南越游击队,反正游击战嘛,对子弹消耗也不多,我们缴获的上千万发子弹也够他们用的了;第二,游击队员使用美制武器,也可以制造出‘在美国人控制下的南越吴庭艳政府出现内乱,越南人拿着美制武器互相残杀,甚至攻击美军’的舆论,这也给我们后期帮助北越统一越南做好了舆论基础,让我们的援助变得名正言顺。”

  “有道理啊。”在场的将军们交头接耳的讨论了一会儿后,朱老总开口说:“同志们啊,刚才曹同志的讲话,大家有什么想法,或者意见建议的,也可以提出来嘛。”

  “我们没什么意见!”在做的将军们异口同声的说:“大方向是没错的,细节上我们在慢慢讨论就是了。”

  “对啊,只要明确我们要援助越南,指导越南就对了,至于援助越南的武器方面,我同意曹同志的看法。”

  见大家讨论的差不多了,朱老总宣布了暂时休会,接着便和小强一前一后的走出了会议室。

  “小强啊,你刚才先说,中越以后可能会反目成仇,又说要培训越南的特种作战能力,这不是要和历史上一样,给咱们自己下绊子了吗?”见附近没有了别人,朱老总小声问着小强:“你带回来的那些历史我看了,虽然我们会避免历史上出现的那些问题,但是如果我们和越南真的爆发了矛盾,双方翻了脸,甚至爆发战争,越南依仗本土优势和我们缠斗的话,也依然是很让人头痛的,就算我们有武器上的优势,越南人要是躲起来跟我们打游击,我们也拖不过他们的。”

  “朱老总,您放心,这特种作战其实和游击战可不太一样。”小强笑着说:“特种作战只适合点,不适合面;越南人也许可以通过一次漂亮的突袭,而进行斩首行动,但是想完全依靠特种作战打赢战争,未必就有些痴人说梦了;而游击战则更像是拖敌人下水的持久战,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是游击战的精髓,总的来说,游击战中包含特种作战,但是特种作战最多只能算是限制在特定时间地点的低烈度冲突罢了,而且退一步说,游击战,就算我们不指导越南人,他们多半经过战争洗礼后,自己也会捉摸出来,如果我们以后真的和越南人撕破脸皮了,那么对我们威胁更大的其实是越南人的战术指挥上,所以这样是我为什么强调,无论如何,都不能培养越南人高等战术指挥的原因。”

  “回到我们刚才的话题,就是如果越南人把特种作战用到我们身上,那么我们也不需要太紧张,毕竟这特种作战对武器装备的精良性和情报搜集精准性依赖极大,这两个方面如果我们卡死了越南人的脖子,那么他们最多也就是理论上的强者罢了;没有优良的武器和配套的物资装备,这特种作战的难度会成几何倍数的增加,没有精准的情报搜集,作战任务一开场就已经输了,就是因为这样,我才在会场上提出,短时间内,他们只需要像是一群扰人的苍蝇一样围着美军嗡嗡嗡就好了,这样一来,即使我们可能翻脸,只是特种作战经验丰富的越南人也只不过是一把锋利的匕首而已,然而匕首就算再锋利,面对火枪就变成了只能拿来自刎的武器;越南人就算全军都变成特战精英,但是没有武器,没有情报搜集的渠道,也不过就是一群高级点的步兵罢了。”

  “没有情报搜集渠道?人家越南人在自己国家作战,群众基础也还是有的,在情报搜集方面,越南人比我们的优势大。”朱老总说:“小强,我们就算是有武器的优势,也不能太大意了。”

  “朱老总,您说的是,所以我才建议,除了控制对越南军官的培训外,还要以各种方式,拉拢越南的军官和官员,以及用金钱腐蚀越南的领导层,扶持买办党。”小强乐呵呵的说:“一个高层将领的叛变,也许只需要花一艘军舰的钱,但是却可以让我们赢得一场战争,这一招是经久不变的,现在是1958年,如果我们开始拉拢、洗脑越南的军校生,控制一些中高层军官,那么在二十年后,越南军队还有什么机密可言吗?怕是到时候,他们会把军事部署图双手送上来!”

  说到这里,小强有些痛心的说:“朱老总,您别觉得这个办法下作,其实所有国家都在用这个办法,只是有些国家实力不济,这糖衣炮弹打出去也没什么用而已。比如在那边的70年代以后,中国选择了改革开放,这本身没什么问题,但是呢,很多年轻人虽然睁开了眼睛,看到了外界,但是他们却不知道奋起直追,而是觉得外国,尤其是欧美是各种美好,由此产生了深深地自卑感,加上这一时期,一些屁股歪得很的河殇派文人的推波助澜,鼓吹中华民族是猎等的,白人是高等的,将贪婪,无知,狡诈等一系列负面的帽子扣在了中国人头上,将无私,公正,正直,善良等词汇冠以以美国人,这让很多人认为美国人是天使,苏联人是魔鬼!而中国没有希望!而这正是美国人所期望看到的!于是他们便利用中美关系渐渐缓和的这一机会,开始大量接受中国的留学生,以及各地官员的‘考察学习’,在这过程中,他们名义上是在交流经验,互相学习,实际上却是在变着法的洗脑这些出国的人,在他们口中,美国的缺点也可以吹成优点,美国的优点那更是优点——而这些被潜移默化洗脑的人,在回国后就相信了美国人宣传的那套东西,认为世界本来就是国际之间合作的,大家都要彼此真诚,谁勾心斗角就是良心被狗吃了,就是世界人民的罪人,当然,这里面的聪明人是收了钱,为了换取自己的利益这么做,而大多数蠢人,甚至真的相信了美国人是天使,是会帮助中国的。”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朱老总生气的说:“这才几年时间啊,就忘记阶级斗争了吗?”

第1179章 关于ZI本(1)

  小强无奈的说:“朱老总,就像我刚才说的那样,人总是贪婪的,聪明的人为了谋取更大的利益,甘愿去做买伴党,去炮制诸如‘米国人不会像忠国人那样勾心斗角,这是忠国人的劣性’、‘未来就是世界合作的,再故步自封就是清政府’之类的言论,将蠢货们一个个培养成为了呆路党,他们或是真傻或是假傻的认为忠国之前防范外资和米国的做法是‘冷战思维’、是‘神经病狂躁症’,是‘被迫害妄想症’,甚至以此怀疑自己的制度和领袖,自己甘愿污蔑自己的国家和民族;举个例子,当年很多忠国的农业方面的学生和馆员都曾经到米国去‘学习’和进行‘经验交流’,在回国后,他们就游说正府开放市场,进行国际合作,随后,米国ADM、邦吉、嘉吉和法国路易达四大跨国公司便毫无阻拦的进入了忠国,要知道,在后世,这四大公司垄断了世界粮食交易量的80%以上!这些国际巨头凭借资本与经验的优势,已完成对上游原料、期货,中游生产加工、品牌和下游市场渠道与供应的绝对控制权!”

  朱老总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眼睛瞪得老大:“小强,接下来,他们不会是要收购忠国的粮食企业,甚至……”

  “是的。”小强苦笑了一下:“这四大粮商在农产品领域都有自己完整的产业链,一旦其他国家开放了国门,让他们进去后站稳脚跟,这四大粮商就会利用资本优势迅速破坏该国原有的经营链条,使该国原有的粮食体系变为依附于四大粮商的一个环节!1972年尼克松访华后不久,这四大粮商就开始以设立办事处的形式进入忠国,在这一时期,他们还是很老实的处于观察状态,而进入80年代后,他们便借着改开的东风,开始加速发展,进入90年代后期,他们就已经在忠国发展壮大了起来,当时,ADM与中粮共同做油脂业务,在1995年,ADM就在忠国大连建立了独资子公司,随后在广州和成都等地拥有了其他业务的工厂。从2000年开始,ADM开始大规模进军忠国市场,并通过参股的方式进行全面布局。ADM还收购了华农集团湛江油脂厂30%的股份,不过,虽然名义上是30%股份,但是却取得了其70%的原料采购权,这说明跨国粮商并不想利用我国大豆加工企业来赚钱,更不想冒大豆加工业的风险,只是想通过参股来获得进口大豆的话语权,把我国大豆加工业作为变现国际贸易利润的一个环节。”

  朱老总有些看不懂:“小强啊,我对这个事儿不太了解,获得进口大豆的话语权?怎么,我国还需要进口大豆?大豆原产地不就是忠国吗?”

  “大豆原产地是忠国不假,但是正如我之前所说,某些脑袋不太灵光的人盲目的相信米国人那一套理论后,便尝试开放了大豆市场,随即,外资企业不断涌入,在遭遇国际投资基金的疯狂打压后,忠国中小型大豆加工企业和本土榨油企业不堪承受负荷,纷纷宣布破产,而米国人等着的就是这个机会!随即这些企业纷纷被外资低价兼并,渐渐控制住了大多数国内的大豆加工企业。”

  朱老总有些忧心忡忡:“这怎么能行,这怎么能行啊!这些企业怎么能让外国人把持着!这关系到全国人民的饭碗问题啊!”

  小强说:“朱老总,您以为这就完了?随即,这些跨国资本以高于国家保护价收购国产大豆,垄断了绝大多数的大豆,这结果就是,豆油的定价权就归了他们,这个很好理解,如果全世界的大豆都在我这里,那么豆油卖多少钱,自然就是我说的算了——比如,2007年,在跨国粮商的操控下,国内食用油价格猛涨,忠国储备粮管理总公司为此抛出20万吨食用油平抑油价,却未见效果,当时一些呆路党和美分还趁机大放厥词,说我D就知道压榨民脂民膏,老百姓连油都吃不起了!您看看,这心是有多歹毒!随即,2010年,忠国的食用油就出现极大的涨幅,原本60元一桶的油纷纷飙升到七十多甚至八十多,这就是这些外资企业搞的鬼。”

  朱老总气急了:“哎,怎么会这样!如果事情真的这么严重了,那国家调控的作用也会很小了啊。”

  小强见状连忙说:“不过好在,后来国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而且出于多方面考虑,实际上也基本放弃大豆行业了,有一种说法是,忠国考虑到大豆不能作为主粮,亩产又低,不如去生产其他农作物,这种说法也是有一定道理的,但是无论如何,我们确实是失去了大豆的定价权,而且油脂企业很多都把控在外资手里,这是不争的事实。”

  说到这里,小强回到了主题:“所以啊,朱老总,您看,这培养呆路党的重要性多大?这还只是农业方面,经济上,军事上,这样被拉拢或是洗脑的人危害将是更大的,但是换个角度来想想,这种事儿米国人能做,我们为什么不能做?不就是展示生活更好嘛,不就是体现制度优越性吗?目前至少在亚洲,我们说第二,谁敢说第一?别说越南的军官和馆员,就算是苏联人,我们也一样可以这么搞!用糖衣炮弹搞定他们的知识分子和馆员,让他们对自己的民族和文化产生厌烦,拱手将自己国家交给我们!”

  朱老总想了想,认同了小强的看法:“小强啊,你说的对,我看,这办法可行!这样也算是双保险了,就算以后真的打起来了,有这些越南的‘呆路党’存在,可不就是信息单方面透明化了吗。”

  小强笑着说:“何止啊,在我看来,我们以后不仅要通过这些办法,慢慢控制越南的民生行业,还要控制通讯行业和能源行业,这样就算越南人抽风要和我们开战,我们也可以说断他们通讯就断,想让他们停电就停!甚至援助给他们的武器,也可以随时‘失灵’,这样的越南,才不会猪油蒙心,到时候别说苏联人教唆了,就算美苏一起去支持越南,这越南人怕是也没胆子跟我们宣战了。”

  听到小强的这言论,朱老总说:“小强啊,我想,这也是你为什么拼了命的要搞民生,搞文化产业的原因了吧?”

  小强点了点头:“是啊,其实后世的呆路党和跪地党几乎都是在改开以后,看到了忠国和发达国家的差距巨大,被这种绝望打击的跪在地上爬不起来的,其实公正的看问题的话,他们下跪,以及他们的那些言论之所以有市场,除了因为他们被境外势力收买之外,更多原因还是因为当时忠国确实和外国发达国家有一定的差距,而忠国人又确实有着一种固有的,拿自己和全世界做比较的心里,当大家看到忠国很多方面落后于世界发达国家的时候,大部分人自然就膝盖生根了,但是换个角度想想,如果改开的时候,我们发现所谓发达国家还不如我们,我们国内还会出现那么多呆路党吗?那些鼓吹忠国不行的人还会有市场吗?当然不会!而且就算一些卖国贼想让自己的行为正当化,去煽动别人,大多数人也都不会相信的,就像后世有些人出于各种目的去吹嘘印度多好,换回来的最多的都是嘲笑,因为绝大多数人都知道印度是个什么鬼样子,你还在哪里吹印度,谁会信呢?”

  朱老总说:“其实这样的人,我们国家现在也不少啊,亲苏的,亲美的,他们打着各种各样的幌子,发表着乱七八糟的言论。”

  小强无奈的说:“是啊,而且他们往往还对外宣称,这是‘建议建言’,如果我们不听,他们就会说,我们是一堂言;我们让他们闭嘴,他们就说我们是郭敏档在世,说我们今天敢让他们闭嘴,明天就敢像郭敏档一样枪毙皿煮人士……呵呵,真是恶心的很啊。”

  朱老总也叹了口气:“是这样啊。”

第1180章 象大踩死蚁

  小强说:“老总,您知道我最担心的是,这些人如果不尽早处理掉,他们和挡内的奏兹派联合起来,渗透进来,将来会彻底危害到我们的国家和人民,这在后世已经出现一定意义上的苗头了,比如在国内舆论里面,爱国的被污蔑成碍国者,吹捧外国贬低国内的逆向民族主义者却可以畅所欲言,给卖国洗白;大多数人被这些奏兹派坑了之后,又被这些‘一见人士’引导到了黑主席,黑老一辈革命家甚至黑中国人这个身份上,反正不管什么错,都是主席总理的错,好处他们捞的干干净净,所以,我认为我们现在就应该当机立断来处理这些人。”

  朱老总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看着小强。

  “反正后世不管我们做什么,外国都能找到理由抹黑我们,倒不如我们就极端点嘛,对这些歪屁股的人下狠手,让他们想说话都说不出!只要我们国家经济变好,几十年以后,谁会理他们?但是现在不处理掉他们,以后他们还是会兴风作浪,到时候再想收拾他们,就更不可能了。”

  朱老总缓缓的说:“你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小强,你知道吗。”

  “当然知道。”小强说:“不过我认为,现在做是阻力最小的时候,现在去做的话,对于我们国家而言,最多算是成年人理个发,刮个胡子,洗个澡,完全不伤皮肉;真等到以后来做,那可就是抽筋剥骨了;现在我们不会牺牲什么,但是等事情恶化了,牺牲的可是几代人!甚至牺牲的是整个中国的未来,所以发现苗头,一定要打掉,那些成天叽叽歪歪的家伙,那些鸡蛋里挑骨头的家伙,就不要惯着了,要一查到底,看看他们到底屁股坐在哪里,有没有收钱办事!我承认,一味夸赞,但是看到国家有问题而装聋作哑的人确实会害了我们国家,但是这些吃饱了撑的,睁眼说瞎话的家伙,也绝对不能放纵。”

  (因为一些原因,删了很多,也只能将这段剧情弱智化处理了,抱歉。)

  在结束了一天的会议后,小强回到自己设立在中央秘书处办公楼的办公室里,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桌子。

  虽然说是自己的办公室,但是小强平时要么就在2019那边,要么就是在中轩部,来钟南海的次数虽然不少,但是也基本都是在会议室或者主席和总理的办公室,不过小强注意到,虽然自己平时不怎么回来,但是自己的办公桌一直都是一尘不染的,本子钢笔和书刊报纸都被码放的井井有条,就连手帕都被叠的方方正正的,放在了一旁的木质置物架上。

  “看来虽然我一直没回来,但是我的书桌是一直有人收拾啊……”小强伸手摸了摸桌案,再抬起手看了看,一点灰尘都没有。

  “啊,曹秘书,你来了?”

  听到声音,小强循声望去,原来是秘书处和自己坐对桌的同志刘淑贤。

  “啊,刘同志,好久不见,你变……”小强本想随口调侃了一句对方变漂亮了,结果话说出来一半才反应过来,尼玛这是在1958年啊,自己跟一个二十多岁未婚女性这样讲话,和耍流氓差不多了吧?更何况自己还是个有老婆的人,于是后半句话还是硬生生憋回去了。

  “哎?变?我变什么了?”刘淑贤愣了一下,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连衣裙:“哦,曹秘书是说我新买的这个裙子吗?”

  “对对对。”小强连忙随声附和:“这个裙子可真漂亮,是最近特别流行的那个亚麻裙吧?”

  “是呀,难怪同事们都说,曹秘书你懂得多。”刘淑贤知道小强三职秘书的身份:“这是我半个月前才买的亚麻裙,是哈尔滨亚麻厂的呢,我还给我爸买了一件亚麻衬衫,等这个月我开工资了,还要给我弟弟也买一件,这种亚麻衣服穿着透气又凉快,今年北京秋天还那么热,穿这个正合适。”

  “刘同志,你的工资经得起你这么花嘛?我听说这个裙子可要好几块钱呢。”小强坐在自己的椅子上,一边翻看着下发的资料,一边随口说道。

  “我每个月可是都攒着钱呢,去年中国银行搞了个零存整取业务,利息还挺高的,我每个月都要存5元钱,这样到了年底,我就有60多块了呢。”刘淑贤一脸憧憬的说:“然后我就要去买一台电视机!就是第一百货里刚上市的那种,熊猫牌19寸彩色电视!”

  小强笑呵呵的说:“那个电视才不到40块,你要是不吃不喝2个月也够买的了,你剩下的20多要干什么呢?”

  “当然是买年货呀。”刘淑贤扳着手指说:“曹秘书,你听我给你说啊,你看,现在都九月末了,这眼瞧着就要过年,但是过年的话,怎么样也要买点蔬菜和水果罐头吧?现在市面上的水果罐头3毛钱一罐,蔬菜罐头2毛2,肉罐头贵一些,要8毛一罐,就算五罐肉罐头,五罐水果罐头,加上二十罐蔬菜罐头,这就要十块钱嘞!”

  “20罐蔬菜罐头?”小强说:“需要买这么多嘛?”

  “怎么不需要呀。”刘淑贤说:“过年谁家还不要走亲戚串门什么的,我家可是从年初一到年初五都有亲戚来呢,算上大年三十,一天三罐蔬菜罐头怎么能少呢。”

  小强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在这边都没什么亲戚,这春节期间也基本都是去李部长家蹭饭,自然不需要准备那么多东西,但是作为一个普通的北方人,过年想招待亲戚朋友的话,餐桌上没有点蔬菜怎么行?这蔬菜罐头当然要多采购一些了。

  “那你可要提前去采购啊。”小强想起以前听北方的同学提到过,他们的长辈年轻时候,都有过过年前排队去商场买罐头的回忆,于是好心的提醒了一句。

  “对呀。”刘淑贤无奈的叹了口气:“曹秘书,你说咱北京今年新开了两家大百货商店,哪家都不比这第一百货小,但是一到节假日,这人还是挤挤挨挨的,我跟我妈说了,今年过年啊,这罐头要提前采购,省的到时候去百货商店排队。”

  “这不是说明现在经济好了嘛。”小强放下了手里的材料,给自己的茶杯里倒了点热水:“大家兜里都有钱了,自然就要去买东西嘛,而且我也和总理建议过了,现在北京人口已经有七百多万了,城市到处都在建设,并且不断向外扩张,这百货商店也一定要跟得上,不能让大家为了买个东西,又要坐车又要走路的,最好能够做到人民群众一出门,最远坐车不超过3站,就能有一个大商店和市场,来满足大家日常购买商品的需求。”

  “对呀,曹秘书,你这个建议提得好!”刘淑贤激动地拍了一下手:“这商场多了,卖的东西也就多了,大家也更方便买东西了,你不知道,我姑姑腿脚不太好,走不了太远,平时想买东西的时候,都嫌太远了不愿意去买,都要等到她孩子周末回家,集中去买一次,而且很多想买的东西,又怕累到孩子,都不敢买,如果她家附近有商店的话,她自己就可以去买了。”

  “嗯……”小强点了点头:“不仅如此,这样还可以增加就业,我们新中国的人口很多,但是市场同样很大,只有不断创造就业岗位,才可以保持活力。”

  “曹秘书,你知道公私合营的寿福云棉布行吗?”刘淑贤突然开口说:“就是在公私合营聚隆祥斜对面的那个。”

  “啊?怎么?”小强对刘淑贤提到的这两个店铺都只是略有印象,下意识问道。

  “曹秘书,你说,以后如果按照你的说法,满大街都是商店的话,像是这种老字号的店会不会就没人去了呀。”刘淑贤有些担忧的说。

  小强摆了摆手说:“不会的,百货商场虽然越开越多,但是这种店铺依旧是会有自己的生存空间的,之所以中央最终选择以公私合营的方式,而不是一刀切的全部转为国营,就是希望市场充满活力,大型商业和大型工业是国有的,中小型的商业和工业则是公私合营,至于小于十人的,则暂时保持私营,这样才能避免‘一管就死,一放就乱,冗员遍地,丧失员工积极性和企业活力’的现象发生。”

第1181章 菊香书屋的晚餐(1)

  刘淑贤说:“但是曹秘书,像是公私合营的寿福云棉布行,他们出售的商品品种远远比不上国营的百货商店,就说这布料,整个寿福云也就几十种棉布,但是百货商店足有上百种样式,而且价格方面,寿福云也没什么优势,所以大家都是宁可选择去百货商店排队买,也很少有人去寿福云;而且聚隆祥的情况更糟糕,聚隆祥是卖百货的,这店面比起寿福云还小点,但是卖的东西却很杂,从针头线脑,到收音机自行车,他们都卖,但是种类多起来,样式就少了,而且从商品种类和价格,都比不上百货商店,如果平时不是急用的话,大家都不会去这种店里买东西了,这就导致现在聚隆祥的商品渐渐从大物件,变成了各种针头线脑的小百货,门口还开辟出来了一个卖小食品的地方,摆着一些汽水瓜子炸果子之类的零食,我听说,以前店里还摆着的电视机,都被掌柜搬回家自己看去了,因为大家要买电视,都回去百货商店,又便宜,还可以选,不像这种小店,样子少,价格还贵。”

  刘淑贤的这番话提醒了小强,原来自己一直觉得这公私合营嘛,已经给了中小企业一条生路了,国家给他们放货,他们略微加价一点卖出去,来填补国有商场在覆盖上的空缺,本是一件好事儿,但是他疏忽了这些企业的规模着实有限,采购商品势必比不上大商场,加上国家要求公私合营后的企业在缴纳30%的税收后,还要将30%列入企业公积金,剩下15%作为奖金发放给职工,倒逼得这些中小企业加价出售起了商品,结果这样一来,绝大多数普通百姓便会选择去大商场购买,图的就是价格便宜东西足;而这又导致了这些中小企业因为顾客少盈利少,又不得不进一步加价……短时间内也许看不出什么问题,但是时间一久,这些商铺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小强皱着眉靠在椅子上,思考着对策——其实在后世,街面上的商铺除了饭店和诸如小超市这类快销品店外,大多数商铺的生存都很艰难,当然,虽然这里面很大的原因是因为网上购物的兴起,但其实在网购兴起之前,各种小型商店就在大型商场的冲击下逐渐凋零了,这也是最终导致饭店和小型超市、服务型店铺占领街市的主要原因。

  “这个现象也是难以避免的嘛。”小强开口说:“我去过很多地方,也注意到了这种情况,不过国有商店在以后肯定还是会越开越多的,这种公私合营的商店做不下去,也确实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这不是国家要变相的搞掉他们,而是历史发展所造成的必然结果,他们要么就是将商店的规模控制,要么就是改行——比如去做生产,而不是销售行业。”

  刘淑贤一脸疑惑:“曹秘书,那这样一来,这些老店岂不是就要慢慢消亡了?”

  “不适应市场的,消亡也是没办法的吧。”小强叹了口气:“你看,为什么餐饮行业的老店可以一直正常营业,非但没有受影响,反而越做越好呢?这是因为他们是不可替代的,就比如烤鸭,以后可能会出现越来越多的烤鸭字号,但是只要全聚德便宜坊自己不作死,他们肯定会一直生意兴隆;而这种私人的商店,只是负责销售,源头没有把握在自己手里,自然会受到极大的冲击,接下来要么控制规模,缩减人员开支,满足周边人民的物资需求,要么就改头换面,像聚隆祥一样,出售瓜果梨桃;再或者,就是变成工厂,生产产品,否则啊,一条路走到黑,他不死谁死?而且国家也很照顾他们了,放货的价格也便宜,也不止一次针对这种销售型的老店出台过相应的政策和培训,但是他们还是一意孤行的话,又能怎么办呢。”

  刘淑贤似乎听懂了:“曹秘书,你说的对啊,就像汽车取代了人力车一样,自己不想着改变,国家又能怎么办呢。”

  两个人正聊着天,一个警卫员敲了敲门走了进来:“曹秘书,主席和总理叫您过去。”

  “哎?”小强看了看表,时间已经到了六点多了,往常这个时候主席很少还会叫自己了,想必这次是有要紧的事儿,于是他起身夹着文件,和刘淑贤打了个招呼,就走出了秘书处。

  中央秘书处紧靠着荷香池,出门过个桥,沿河边小径走过一个小花园就是主席的菊香书屋,如果跑得快的话一分钟都用不到,离着菊香书屋还有百米的距离时,小强便迎面撞见了主席的厨师程汝明。

  “曹秘书,主席和总理在等你呢。”1928年出生的程汝明,今年也才30岁,但是从54年开始,他就成为了毛主席的厨师,负责给毛主席做饭,所以他对曹秘书很熟悉,尤其是在偶尔听到他和主席聊天的只言片语后,他更是对这个博古通今的同志很是钦佩——你说人家也三十多岁,咋就懂得那么多呢,他和主席说的话,自己有时候都听不懂,什么贸易战,什么文化战,还有什么带路党……这都是啥意思啊?

  不过程汝明也知道,这些东西听不懂才好,这事儿也不是自己该管的,只要做好自己的工作,不给国家添乱就是了,所以他也是越来越钦佩起曹秘书了,每次见面的时候,都要恭恭敬敬的握一下手。

  “哦,我知道的。”小强点了点头,又注意到程汝明拿着的空餐盘,又看了看菊香书屋里亮着的灯:“主席和总理还在工作?”

  “可不是吗,而且总理也在。”程汝明说:“今天主席好像挺高兴的,还特意让我做了红烧肉,哦,还有曹秘书您从老家带回来的辣酱,主席也让我给他盛了一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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