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好像有点不正常！”
梁凉不知道村里的人怎么议论他，风一般的跑回家，拿过纸笔唰唰的就在纸上把左手指月的谱子写了下来。
用这首曲子弹琵琶虽然不能说再合适不过，但也非常合适了。
梁凉本来想用吉他把《刀剑如梦》和《左手指月》这两首曲子演奏一遍，但是担心影响父母睡觉，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嫌外边天冷就没有再到小店去，而是和梁风合作打了一把赤色要塞。
把赤色要塞打到穿版已经快11点了。
明天还要上街，梁凉就选择睡觉。
第二天早晨起来，梁凉问父母家里还有什么东西没买。
母亲告诉他过年的东西都买了，不缺什么了。
梁凉说声好就出了家门。
他出家门的时候刘胜家也正好骑着他的幸福摩托车，突突突突的来了。
十分钟后，被冻得嘶嘶哈哈的梁凉在道边车站下了车。
先使劲儿躲了十几下脚。
草率了！应该把那双大头鞋穿上，否则哪会冻这比型。
梁凉刚躲了十几下脚，传呼就响了。
都不用看就知道睡秦纹菊打来的。
高堡乡道边有插卡电话，梁凉就回来传呼。
秦纹菊着急了，说要来接他。
接屁呀！
梁凉告诉她自己已经上车了。
秦纹菊当时没反应过来，不过下一秒就回过味儿了。
“你上车了？那你怎么回的电话？”
“我用大哥大呀！”
“大哥大你妹！看你像大哥大，你站哪儿别动，我去接你！”
“滚！我再等一会儿冻死了，这回真来班车了，我上车了！”
是真的有车来了，也不知道是哪个地方通市内的班车。
管他哪个地方来的，只要能到市内就行。
梁凉挂了电话跳上了班车。
这客车里比外面也没暖和多少，唯一强点就是没风而已。
好在从高堡乡到市内也才三十里，忍一会儿就到了。
秦纹菊已经在离城边一个站等他了，一下车就把梁凉拉回家去了。
“这大清早的干这个好吗？”梁凉明知故问。
“怎么不好？”
女人都说好了，他还说什么。
…
半个小时后。
“都说女人三十如狼，这话诚不欺我，它有意思吗？”
“怎么没意思？没意思你还干那么猛！”
某人一下就被人家噎住了。
这话没法往下谈了，女人不要脸起来是真的吓人。
“还是带我去看看你那辆破车吧！”
秦纹菊到那辆破车其实保养的非常好，打眼一看就像新的一样。
第269章 老司机
车保养的好不好？除了外观整洁外，还要看闲置时间长了启动困不困难。
秦纹菊提前就找好了一个内行师傅。
这师傅安上电瓶给车加上油和热水，上去一按电门，车就启动着了。
握草！行啊！这么冷的天，而且这车停了这么长时间，一下就打着火了？
毛子车啥时候这么厉害了？
“我才想起来，你会开车吗？”秦纹菊突然问。
这货要是不会开车，这不是特么白忙活了吗！
“什么叫会开车？咱可是老司机了，就是没有驾驶证而已。
秦纹菊一脸狐疑：“别吹牛逼！你什么时候学会的开车？还老司机！先拉我转一圈我看看，你是真会还是假会？”
“要是被交警抓着呢？”
“你只要不闯红灯，在街里几乎没人管你。”
“那我可信了？”
秦纹菊天天开着车在城里瞎转悠，对交警这方面的事情一定是比较清楚的，否则他也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
梁凉就开着车拉着秦纹菊在城里转了一圈。
当然不是空转，而是跑到土杂公司买了一千多块钱的鞭炮，还买了几条烟和几箱酒。
这一转悠，一上午的时间就过去了。
“你的企业什么时候开门？”
“你问这个干啥？”
“我们村几个农民组织了一个民乐队，过年准备来给你拜个年，恭喜你发财！”
秦纹菊看了梁凉有一分钟。
“你又组乐队了？”
“你怎么听不懂国语吗？我不是说我们村几个农民组织的民乐队，没我什么事儿。”
“真没你什么事儿？”
“当然！”
“那不用来了，就是来要钱呗，没你什么事让他们来干啥？”
好像搬起石头砸自己脚了。
“我只是做个技术指导，你要给钱分钱没我什么事？我不要他们的钱。”
“拿我的钱装好人。”
“这是啥话呀？过年给你来拜个年，明年说不定你就发大财了，同志！不要在乎眼前那点小利，眼光要放长远点吗！”
秦纹菊叹口气：“那来吧！我给多少钱？”
“太少了肯定拿不出手了，那不丢你秦大老板的人吗，怎么还不得个三千两千的！”
“多少！”秦纹菊的声音陡然提高。
“喊那么大声干啥？你现在三个实体吧？东方游戏厅，东方酒店，东方歌舞厅，一个最低不得上一千呀！”
“五百！多一分钱没有！”
“五百太少了，不但丢你的人，也打我的脸。”
“呵呵！你又在人家面前吹牛逼了。”
“嘿嘿！穷农民！你多给两个又死不了，也穷不了，钱这个东西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万一你哪天…”
“你给我打住！你个小没良心的这就开始咒我了，再加五百，再不能多了。”
“那我要是再唱一首《恭喜发财》呢？”
“《恭喜发财》？什么歌？没听你唱过！”
“我要是想唱什么歌都有。”
“你要是真唱，我再加一千。”
“除了你们以外，再给我们联系几个单位，越多越好。”
“赛脸是不？我又不是你们乐队的经纪人。”
这可有点得寸进尺了，你到我的实业来拜年，我给钱也就算了，这还在帮你拉生意的。
梁凉哈哈笑，他知道秦纹菊一定会帮忙的。
“那你年前还得再来一次。”
来干啥？还能干啥！
“都过年了还想那些没用的，过年的时候不好干那种事，年前我不过来了，这回可是说真的。”
秦纹菊想想好像也有道理，也就没再坚持。
秦纹菊到游艺厅过年不关门，有专人在这里召开。
东方酒店整个正月也不开门。
90年代的酒店，过完年基本上整个正月都是不开门，因为没人进来吃饭。
东方歌舞厅是正月初八开业。
民乐队来拜年也就定在了正月初八。
正月初六初八，这两天是做生意的开业日，秦纹菊若是真心给联系，家生意不成问题。
不过钱不会给的太多，四百就顶天了。
城里的事情基本就解决了。
城市里的交警上午十一点下班，下午一点上班。
在这段时间内，不管是城内还是城外都是没有交警负责的。
崖河这个小城就是这样。
梁凉一看时间是十一点十五，就和秦纹菊告别，趁着路上没有交警开车回到了凉水湾。
梁凉的母亲看着梁凉开了一辆轿车回来，就又吃惊了一回。
这个儿子不能要了，这是要上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