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棒棒!咱们以前一场打赏过万也没看到你这么高兴,今天才打赏两三千块钱,就把你乐这熊样了!”
“地方不一样心里的感受就不一样。在羊城海口一场表演有个万八千的打赏,真的不觉得有什么可高兴的,但是在这个小县城能有个两三千的打赏,这绝对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情。”
这理解能力有点看不懂,再怎么不同两三千它也没有万八千多。
“还有!从现在开始,我要郑重声明一件事情,以后不许管我叫韩棒棒!”韩陲一本正经,很像那么回事儿。
“为啥?你本来就是个棒棒!”
“因为韩棒棒和含棒棒意思太接近了,别人会误会的。”
“韩棒棒和含棒棒!这不都一样吗没什么区别呀?”
“不一样,绝对不一样!反正以后谁喊我含棒棒,我就和谁急。”
“那你都是解释一下,韩棒棒和含棒棒为什么不一样?”梁凉明知故问。
韩陲一想这怎么解释?
“反正以后不许叫我韩棒棒!”
“那不行呀!起码你得说出个理由,不能你说不,我们就不说了。”刘玉勇也插了一句。
“反正就是不行!”韩陲脖颈筋都快跳出来了。
“那叫你棒棒呢?”梁凉强忍着笑问。
“棒棒也不行!”韩陲像恼怒金刚一样吼了一嗓子。
样子还真有点吓人。
韩陲刚发完火,肖雨恰巧从卫生间回来了。
“棒棒!给我倒杯热水。”
“嗯!好嘞!”韩陲乐癫癫地去倒水。
刘玉勇王帆和梁凉互相对视一眼,然后爆发出哄堂大笑。
肖雨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你们笑什么呀?”
东方歌舞厅头天晚上开业虽然都是半价优惠,在营业额依然还是相当可观的。
门票卖出了三千五百元,酒水和点心的销售额也超过万元。
等曲终人散,财会把当晚的销售账单送到秦纹菊面前的时候,秦纹菊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然后她就包了两个红包交给了梁凉。
明天海浪花乐队就回连湾了,蓝鲨乐队也将离去,这两个红包就是给他们的。
梁凉也没客气就揣兜里了。
虽然蓝鲨乐队的其他人明天都要离开,刘玉勇和肖雨回连湾,王帆回家。
但是他晚上还是会到东方歌舞厅来带一带红崖乐队,有他带着红崖乐队被崖河人接受的速度会更快一些。
不是带一天,而是要带到蓝鲨乐队二十二号在连湾市集合那天为止。
这是秦纹菊的意思。
而且就是在人前提出来的,光明正大听着没有一点问题。
别人没看出有什么问题,但是凉凉认为这里边问题大了。
让他来带一带红崖乐队这不是问题,问题是晚上曲终人散以后他怎么办?
再确切点是到哪里睡觉的问题。
还能怎么办?这不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吗,秦纹菊当然会给他安排住处,最终结果一定会把他安排在她的床上。
不过梁凉也没表示反对。
他毕竟也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有点什么生理需要这不很正常吗?
别都装圣人好不好?换谁身上谁都乐不得的。
秦纹菊两个红包一个里面装了一千五百元,一个装了一千元。
钱多的是海浪花乐队的,钱少的是蓝鲨乐队的。
梁凉都说了给蓝鲨乐队的红包他不要,秦纹菊也没客气就少包了五百元。
梁凉把红包交给了韩陲,他现在也是海浪花阅历的经纪人,这些事情自然由他处理。
于是,海浪花乐队等五个人加上蓝鲨乐队,不包括梁凉在内的三个人就围在韩陲周围等着分钱。
乐队晚上演出的点歌钱打赏钱也都在他手里。
蓝鲨乐队虽然只唱了两首歌,但也有两千八百多的打赏钱,每人分了五百多远。
海浪花唱的歌可比蓝鲨乐队多多了,可打赏钱也不过才三千多块钱,每人也分了500多块。
加上秦纹菊发的红包,几个女人一天也有了八百多的收入,也算不虚此行。
红崖乐队今晚也得到了七百多块钱的打赏钱,加上点歌钱,勉勉强强一人也分了二百元。
这是他们第一次分到这么多钱,高兴的鼻扭嘴歪的。
第二百三十四章 太熟不好意思下手
十九日上午八点,梁凉带着许梅送海浪花乐队和刘玉勇肖雨回连湾,同时也送王帆回他自己家。
把他们都送上车以后,买了两张到高堡乡的车票。
许河滨回不了家,他还得负责把许梅送回家。
为了跑街里来看演出,这小姑娘请了一天的假,还真是敢想敢干。
俩人在高堡乡下车,接下来就只能雇摩托车了。
原本高堡乡车站这里是有两辆黑豹车出租的,但不凑巧的是这两辆黑豹都不在这里,都跑长途去了,上午都回不来。
这就只能雇摩托车了。
一辆幸福250摩托车拉两个人根本没有问题。
许梅就坐在司机和梁凉中间。
摩托车一跑起来,小风像刀子一样嗖嗖地。
许梅那件梁凉给买的羽绒服就起了巨大的作用,那个帽子把她围得严严实实的像个鼹鼠似的。
梁凉就感觉身上的衣服少了一点。
他身上的棉衣不是怎么太厚,作为一个歌手当然不能穿个军大衣在身上,那多掉份。
手上也没戴手套,把两手抄袖子里也没感到一丝温暖。
脑子一热也没多想就把手伸从后面伸进许梅的羽绒服下衣襟,就贴着她的臀部
梁凉还真没多想,但是许梅就难受了。
当她察觉梁凉的手伸进她的羽绒服里,而且就贴着她的臀部,差点心脏骤停。
接着很复杂的感觉就涌上心头,紧张、害怕、忐忑、刺激甚至还有好奇的因素混合在里面。
在这好几种乱七八糟感觉的袭击下,许梅身体往后一倒就靠在了梁凉的怀里。
这反而把梁凉吓了一跳。
不过他也没当回事儿,以前他和许梅也是打闹惯了,就让许梅靠在他怀里一直到家。
在要进入凉水湾村的时候,他才推了一下许梅。
这都到家了,你还靠老子怀里成何体统。
摩托车在他们这趟街口停下,梁凉和许梅下了车。
“回家不许说这衣服是我给你买的!”
许梅小脸红红的:“那说谁给买的?”
梁凉给她买了这件衣服后,小丫头的心田仿佛被突然扔进了一块石头,以前根本就没出现过的很多情感因素就像雨后春笋一般冒了出来。
“就说是你哥给买的。”
“拉倒吧!我妈可不是好糊弄的,说我哥买的她根本就不会信。”
好像是这么回事儿。
许河滨这货好像从来没给许梅买过东西,那怕一块糖块。
这冷不丁花二百元给许梅买件棉袄,她妈牙根就不可能信。
那也不能说是他给买的,说他给买的算怎么回事儿?
他妹妹他都没给买呢。
“那就说是你哥老板给买的,就说你哥在歌舞厅表现不错,深得老板赏识,就给你买了一件衣服,好了!回家去吧!”
许梅觉得这样说好像还行,就准备往家走,但走了两步又转回来了。
“你坏!”
梁凉蒙圈:“小妮子!忘恩负义,转脸就不认人了!”
“你刚才在摩托车上摸我。”
梁凉吓了一跳,赶紧看看四周。
幸好没人。
“别瞎说啊!这么小就会污蔑人了?谁教你的?”
“本来你在摩托车上就摸我屁股了。”
许梅这么一说梁凉倒是有些印象,刚才自己手伸到许梅的棉袄里好像是碰到了弧形的东西。
“那也是无意的,不许胡说。”
“我不管!反正你摸我屁股,将来你就得负责!”
哎呀我去!难道你还害怕怀孕?
“去去!什么和什么呀,这么小就敢赖人,信不信我把你屁股打肿!”
“哼!下午教我弹琴!”
梁凉突然有一种作茧自缚的感觉。
梁凉家门口有一辆四轮子拖拉机正在卸沙子。
趁着现在地上冻备料是最好的选择。
等开春化冻了道就不好走了,弄不好就误车了。
明年盖房子的料基本都备得差不多了,等沙子拉够数了,就差点水泥了。
水泥现在不着急拉,用的时候现拉都赶趟。
梁凉和四轮的司机扯了一会儿闲篇,带沙子卸完拖拉机开走了就回到了家里,把昨天晚上分到手的五百块钱给了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