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初当王爷 第713节

你怎么忽然变得不上道了?

大哥能亏待了你么?你这个时候搞什么幺蛾子?

他是我女婿,也是你后辈啊,你跟他计较什么尽头?就因为咱把户房交给宋濂吗?大权不能交给一个人,你心里没点逼数吗?

气量有些小了,格局有些小了。

现在看来,自己要是拿了江山,指着他们现在的素质去治理,还是差了很多啊。

甚至朱元璋下意识的拿李善长跟被朱振改造过的张大舍比较了一番,嗯,差很多。李善长仿佛故意看不懂朱元璋笑容之中的含义,也是一脸笑意的说道:“卑职岂会有如此想法,按理来说,朱振确实违背了咱应天的法度,应该惩戒。但是说到底,此事是一件大好事,在做有一位算一位,心里八成都认为朱振该接受处罚,但是说句痛快话,你们谁能解决咱们应天的财政问题呢?让你使手段,你们就能解决的聊吗?所以朱

振哪怕行事手段有失偏颇,但是方向没有问题,他是忠于国公,忠于应天的。现如今,淮安日趋稳定,市舶司也正式运营,卑职觉得将他留在淮安已经没有太多的用处,国公赏罚分明,为何不上奏天子,将他召回金陵,委以重任培养,以酬其功呢

?”

本来刘伯温见李善长开口,以为他要开喷,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结果这厮一通彩虹屁放出来,让刘伯温瞬间闻到了阴谋的味道。一双眸子斜睨着李善长,一脸的鄙视,因为李善长的段位忒低了,这阳谋太俗气。

第五百二十七章 唇枪舌战

李善长其实跟朱振关系很不好。之前还算是和和气气,但是因为刘伯温的关系,一直没有升温,再加上朱元璋躲到玄武湖期间,将财政大权交给跟朱振关系更好一些的宋濂,导致李善长和朱振的关系急

速恶化。

而且之前李善长的儿子是很爱慕朱元璋的闺女的,朱元璋也有意将闺女许配给李善长之子,朱振算是横刀夺爱。

所以李家上下算是都记恨朱振的存在。

这种关系,不在关键时刻搬起石头来,砸朱振一石头。

怎么反而说起好话来了。

难道李大人真的是高风亮节之人?

嗯,脑瓜子转得慢的武夫,已经开始给李善长竖起大拇指,准备喊一句彩了。

不愧是跟文武大臣关系都非常好,处事公正的李大人。

不过朱振现在就是盱眙县伯,上一个官职是淮安行省平章,这要是将他召回应天,那要给他一个什么官职?

那最低是一房的最高长官吧。

这一房的长官,换算成六部,那就是部堂高官了。

这未满二十岁,就给那么高的职务,好么?

大家都觉得非常奇怪,虽然历朝历代都有所谓的天才少年,可是真正手握大权的天才少年并没有啊!

结果现在咱应天就要出那么一位了吗?

这还没建国呢,就整这么一出,真的建国称帝了,岂不是要让这小家伙当宰相?

封王?

众人正在疑惑之间,忽然有一人高声喊道:“国公,万万不可。”

虽然很多人段位很低,但是毕竟敢跟着朱元璋造反,除了不怕死的,就是脑瓜子好用的,很多人都是能看出李善长不安好心的。

朱振之前接了淮安行省的时候,那是一个明显不顾的烂摊子。

但是朱振硬是靠实力,把一手烂牌打成了王炸,现在谁都看得出来,谁掌控了淮安,谁就能够在未来对付张士诚时,立刻赫赫战功。

而将朱振调回长安,看似升职加薪,实则釜底抽薪。

再怎么升职,能有一省节度使快乐?

再怎么升职,能有现在大权在握吗?

朱振在淮安,那俨然是一个独立王国了,而且名义上,也是跟朱元璋几乎同等级的存在。

这一招非常的缺德。

政治家嘛,最不缺的,便是缺德。

俗话说,断人钱财,如同杀人父母。断人前程,如同杀人九族。

李善长这样做,看似让朱振得到重用,年纪轻轻,甚至可以掌管一房,将来宣麻拜相也是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事情,就算是朱振阵营的人,也未必能挑出毛病来。

可真的是调入金陵,就相当于将朱振的一切努力给废掉了。

到了金陵,在文官集团的包围之下,有的是办法处置他。

殿内一时沉默,无人发声。

这个时候说什么都不好,附和一声,就等用于得罪了刘伯温;反驳一句,又惹毛了李善长

最关键的是尚不知国公的心意如何。

大臣们的目光都看向朱元璋。

朱元璋拈着茶杯,心里有些纠结。按其本意来说,是不希望朱振应天的。朱振的功劳别人或许可以无视,作为带头大哥的他又怎么可能视而不见且不说别的,就是这几百万几百万的银钱充盈了国库和内帑

,不光是解决眼下问题,甚至为日后决战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就是天大的功劳。更何况市舶司的制度一旦证实可以施行,以后再几处市舶司,将自己所有的沿海城市,所有的海贸都管控在朝廷的监管之下,不仅仅是规范了贸易,更能为帝国财政提供

源源不断的财源

可以称得上是功在千秋。而且自己可是亲口让朱振担任淮安行省平章的职位,现在不仅将人家的官职给撤了,将其费劲心血筹建的水师学堂搬迁到关中来,还要让其远离淮安致使所有的努力成为

泡影为别人做嫁衣

更别说人家出海一趟就为帝国购得了两处海港,使得大宋之天威震荡四方四海敬服。

朱元璋觉得有些愧疚。不过从朱振不经由政事堂的批准擅自施行“保证金”这件事来看,怕是这小子也知道淮安现在已然成为各方势力争抢的香饽饽,明白怕是难以继续留在淮安,却又怕国公为

难,故而以这种方式留下把柄自断留任江南的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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