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伪明士大夫对权利绝对化的偏好,导致对他人权利与生存环境的忽视
乙权利是有限度的,超越了权利的限度,就可能走向权利滥用
丙伪明阉、东林两党常把自己的权利放在国家利益之上,互相否决,危害国家和人民的利益
丁“祖制万能”理论导致了伪明制度的僵硬化,决策被简化为党派立场的站队
袁舒知想来想去觉得这题目不知道在将讲些什么,最后不管三七二十一就选了甲,直觉告诉他甲就是对的。
最后袁舒知就是凭借直觉做完了所有逻辑推理。
终于,摆在袁舒知面前的还要最后一块大题,资料分析,袁舒知知道这个题目看着繁杂,其实不难,都是些算学上的东西,可惜考场由于纪律问题不让用算盘,不然这题目可以做更快些,不过好在有澳洲炭笔,还有曾卷教授的澳洲快算法,这题目袁舒知觉得是自己的抓分项,觉得不容有失!
第一题:
大宋元年上半年,全大宋铁矿产量为9848万吨,同比增长3%,上年同期为下降1%。进口铁矿11797万吨(海关统计),增长2%。铁矿加工量20586万吨,增长9%,增速同比加快4个百分点。
大宋元年年上半年全国铁矿产量比上一年同期约增长了。
甲8%乙2%丙3%丁6%
袁舒知迅速在草稿纸上用炭笔写下了曾卷所教的澳洲快算公式:
复合增长率的公式为r=(1+)(1+)-1=++;
比重增减公式为(a/b)(a-b)/(1+a),注意a为分子的增速,b为分母的增速。
倍数增速的公式为r=(a-b)/(1+b),注意a为分子的增速,b为分母的增速。
选择了合适的公式后,立马套用,得出答案为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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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八十八节 公务员考试(七)
袁舒知磕磕绊绊,连猜带蒙把所有资料分析题都做完了。放下笔,看了看院子中心的计时漏斗,发现自己做快了。漏斗里的沙子还有不少。他松了口气,一股极度的疲倦席卷全身,这一场考试对他的精神和体力都是极大的透支。毕竟年岁不饶人啊,他也不想再检查了,好赖就这样了随它去吧!
于是袁舒知喝了些竹筒里的凉白开,闭目养神坐等锣响收卷了。
终于,第一场行测考试结束的锣声敲响了。
“请大家不要走动,待工作人员收卷全结束之后再起身。”
工作人员逐号开始收卷子,收完卷子张允幂就宣布考试结束。和旧时空公考不同,本次考试中途不允许考生中途出考场,所以要在场内解决午饭的问题。
科场考试,原本就是要自带伙食的连炉子燃料都要自己带。不过这么一来考场内难免乌烟瘴气。刘翔又考虑本场考试是第一次公考,要做足影响力。便下令由市政府免费提供伙食反正最近市政府很发了一笔抄家财,现在他手头宽裕。
免费供应伙食自然是极好的,对穷人不无小补。不过呢,对于稍有见识的人来说,这官家的伙食向来是以难吃、吃不饱著称的。粥棚里的施粥且不去说,就地方上官家的宴席来说,多是中看不中吃,徒具形式。据本城几位赴过琼林宴的进士老爷说,就算万岁爷御赐琼林宴上也是没什么可吃东西,菜羹炙肉都是冷的不说,大多还是不熟的。连筷子都不是每人一双,正所谓上供都没这么敷衍的。大家行完礼就散了,决没有哪个不开眼的真得去吃那些即不中看也不中吃的“菜肴”的那都是光禄寺差役的好处。
富裕土著考生自然不愿意吃官府提供的饭食,但奈何自己的饭食又带不进来,就想着贿赂考场内的几个警戒的警察和做考务的工作人员,让他们弄些好饭菜来,理所当然的遭到了拒绝。
倒是一些穷得家无隔宿之粮的穷光蛋考生心中小小的欢呼了一下他们连晚饭在哪里吃还没有着落呢。
袁舒知闲来无事,找到了曾卷,俩人边喝着凉白开,边聊今天上午的考试情况。
“怎么样啊,你觉得这些题难不?我看你胸有成竹啊!”
“曾小哥说笑了,我看胸有成竹的是你才对!我做题的方法全是你教的或者取自你的教材,这次考上了某定不忘提携之恩”
“老袁你这样没意思了!和我客气啥!我不也是沾张毓的光,你知道那教材要多少钱么?我是断然买不起的,要谢谢他好了对了老孔,我是说如果啊,如果这次那什么了,你不如留在我家帮忙吧,你看家里人也挺喜欢你的,我家的生意也渐渐大了,需要一个账房,你不嫌弃就留下吧。”
“多谢曾小哥美意,某……会考虑的。”见袁舒知这样说,曾卷知道袁舒知是愿意留下的只是碍于情面不好明说罢了。
“大伙各归各号!午饭来啦!”
随着一声吆喝,只见有人推着疾风式双轮手推车,沿着甬路过来按考号发饭菜了。
这午饭也特别,没有锅,没有碗,却是每人一个白坯木盒子。曾卷读“澳书”多,知道这叫“饭盒”,又有叫“便当”的。里面有饭有菜,都是定量放好的。
袁舒知回到考号,却见木盒子“便当”已经放好了,另有一双粗糙的竹筷子。他打开盒盖一看,顿时吃了一惊。这菜肴真不错!不但菜式菜量丰盛,而且香气四溢!两个淋了汁的肉丸子,一个圆润润的卤蛋,再配上些许绿油油的青菜。对于这个时代的大多数人来说,不但在味觉上让他们垂涎三尺,更让他们在视觉上受到了冲击,这搭配确实又好看又好吃。
“打汤啦,大家注意接碗!”
随着又一声吆喝,又一辆“疾风”沿着巷道推来,上面放着几个大号保温桶和大叠的黑皮粗釉碗,工作人员把碗放在“号板”上,舀一勺汤。汤里漂着些许豆腐,还有少量的油花。
考生们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有些上午考试纯粹乱填答案,心里无底的考生心道:能吃上这么一顿好饭,就是考不中也值了。
众考生吃完饭,又有工作人员推着大筐来回收垃圾,木盒子和筷子自然是丢弃不要了,这粗釉碗却可以和竹筒水壶一般,由考生带回去做个纪念。
众人见澳洲人行事如此豪奢,不由暗暗乍舌。也多了几分对元老院的公务员的向往之情。
考生们吃过午饭,有的眯眼养神,有的在那回忆备考的内容,亦有的,继续在甬道里高谈阔论。
此时的袁舒知,却独自坐在号中,他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心态,下午的申论对他这种老童生来说应该是优势项目,那些早期归化民接受大宋系统教育早能在行测上压他这样的旧文人一头,但是在写策论上都是些没营养的屁话,翻来覆去的就那几句,什么为元老院和人民服务啊,什么伟大的,正确的元老院万岁,庸俗至极,连个马屁都不会拍。
到了下午两点,申论考试的铜锣响起了。袁舒知打开新发下来的文件袋里的申论材料开始阅读起来,本次申论题形式上和旧时空类似,开头就是材料,题目在后面。
其实这申论的形势和过去科举考试中第三场,即“策论”大同小异。袁舒知虽没有参加过乡试、会试,但是学写八股的时候也要接触到这些内容,所以并不陌生。
策论本来是要考查考生博古通今的能力,需要考生通读史书,以及当朝政书。不过到了中叶之后,由于科举考试只重第一场的“四书义”,对后两场的考试轻视。所以考生们多只读《文献通考》,《大明会典》。一古一今来应付。甚至有背作文考场誊抄的。甚至有状元殿试的策论也是背来得。
袁舒知考前通读了好几遍《申论二百题精选》,大致明白了这策论和申论的异同。要说共同点,那就是都要求考生表现出文字表达、分析判断的能力,提出的对策要有可行性。但“申论”在内容上比“策论”更具有现实针对性,也就是说更偏重“实务”。
材料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