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刚当地下皇帝,刻晴找上门 第61节

  也许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听到白泽没吃什么亏,那颗紧提着心不由的慢慢落回腹中。

  夜兰的嘴角勾起迷人的弧度,却是毫不留情地嘲讽道:“博士就这点实力吗?一整支的先遣队的消失,就出十亿摩拉?”

  “只要消息灵通些的聪明人,恐怕都不会去咬这个饵。”

  “按理说是会不断上涨悬赏的。”商华老实道,“而且十亿已经破了悬赏的记录,财帛动人心,恐怕会有些强人会想要捋一把白爷的虎须。”

  “在我这不许叫他那个名字。”夜兰冷冷的说道。

  白泽是往生堂的客卿,可白爷却是夜兰迈不过去的坎,在她(好钱赵)心中,白泽和白爷完全是两个人。

  “额,对不起,老板。”

  商华也是嘴瓢了,急忙向着夜兰告歉。

  “算了,这件事我已知晓了,你退下吧,继续观察博士的动向,顺便和文渊说一下,密切注意地下世界那些有名的赏金猎人的动向。”

  “知道了,老板。”

  商华拱了拱手,便倒退着离开了屋内,顺手带上了房门。

  夜兰心不在焉摇动着茶盏,丝毫没有注意到茶杯中的茶水已经是一滴不剩了。

  “一只配置完整千人先遣队。”

  慵懒的声线缓缓地重复着白泽的战绩。

  翠绿的湖色逐渐泛起了涟漪屿。

  这种战斗力已经不能简单的说是一骑当千这么简单。

  想起那个总是躲着自己走的男人,夜兰嘴角的笑意不禁越发浓郁起来。

  十亿的天价悬赏很快被各方势力所知,虽然此时表面上风平浪静,但其中的暗流凶险,不足为外人道也。

  反倒是他剽悍的战绩引得各方忌惮,伴着白爷的名头向着整个提瓦特快速的传播着。

  【恭喜您的势力声望提升至:声名显赫!奖励抽奖*1】

  “耶?”

  坐在牛车车厢顶部和姑娘们看星星的白泽,不禁发出了疑惑的声音.

第七十九章 以后就由愚人众来当这只鸡。

  “耶什么?你看到什么了?”胡桃偏过头来,和白泽脸贴着脸,顺着白泽的目光向着天空望去。

  入眼之处只有提瓦特未经污染下的漫天繁星。

  系统的事没法给胡桃说,白泽随口胡扯道:

  “我看到一个坐着麋鹿雪橇的白胡子老头。”

  “儿童文学?”胡桃看着天空的眼神变得怪异起来。

  “咳。”白泽咳嗽了一声掩饰尴尬,“你怎么知道的,堂主真是冰雪聪明。”

  气恼地用自己的头去撞白泽的脑袋,胡桃恨恨地说道:“白胡子老头一听就很假,要是岩王帝君还有可能。”

  这是什么异世界的思维。

  白泽想了想钟离坐在雪橇车上的画面,竟然还有种奇怪的协调感,不禁笑出声来。

  从车厢上坐起来,白泽轻轻地打了个呼哨。

  位于商队前方的商队首领急忙驱动着坐骑,小跑着赶了过来。

  “白爷,有什么吩咐?”

  白泽抬了抬下巴,指示道:“查查最近发生了什么事,特别是和我有关的。”

  系统的提示从没出过错,既然势力声望突然提升了,那多半是发生了什么白泽不知道的事情。

  正赶上自己正在旅途中,有什么消息也传不到他手上。

  要是有个手机就好了,白泽摇了摇头,可惜系统中未能抽到类似的东西。

  商队首领得了命令,拱手后便匆匆退下,不多时,前方的车队便飞出了五六只白色的鸽子,向着四面八方飞去。

  “这么晚了,先睡吧。”

  白泽把蜷缩着睡过去的柯莱抱了起来,胡桃则抱起了罗小黑,两人跃回车厢,安顿好两个小东西,便各自合衣睡下。

  这个晚上,不知道有多少情报组织与赏金猎人正竭力搜集着白泽的资料。

  但他们很快就会发现,无论做出什么样的行动,他们的行为都只是水中捞月。

  在金色的无形帝国的影响下,他们最终也只会在白泽身上得到璃月这个国家与白爷这个匪号,除此之外,别无所获。

  或许大部分情报组织都和夜兰有着同样的毛病,越是查不到什么,就越是重视。

  毕竟白泽这个名字,价值十亿摩拉。

  博士难道是得了失心疯,对一个璃月的普通人悬赏十亿摩拉么?

  多托雷得了失心疯并不是没有可能,但负责出资的另一位执行官「富人387」绝不可能患上和博士相同的疾病。

  基于这样的推断,各大组织的无用功,还要持续相当长的一段时间。

  翌日。

  倾盆大雨。

  夏季的璃月总是多雨,但也难见如此规模的天洪。

  盖因为自稻妻而来的风暴正从璃月港外经过,带来了海上潮湿的空气与沉重的云层。

  这样的天气是没人上工的,吃虎岩也寂静起来,大街上只听得雨声一片。

  此时岩上茶室之中。

  顶层的房间内却不平静,粗暴的拉拽与破碎声不绝于耳。

  “哈哈哈哈,收获不小啊,想不到凭着白泽那个愣头青的名头,可以贷出这么多钱。”

  压抑着激动的男声在昏暗的房中响起。

  轰隆

  房中的女眷本就心中惴惴不安,猛地一声惊天炸响,顿时被骇的失了神,手中的晶莹剔透的镯子顿时跌落。

  好在屋里铺着绵密的毯子,价值千金的镯子才免于了粉身碎骨的结局,陷进了地毯的软毛中。

  “一个妇道人家怎么笨手笨脚的,东西都拿不稳么,你知道这些东西值多少钱?!”

  昏暗的天色下,屋内只点了一盏孤烛。

  摇曳的烛火下,岩上茶室的徐老板捡起来地上跌落的镯子,细致的擦拭着,而后放入包裹之中。

  “老爷...”徐夫人的声音有些颤抖,俏丽的面容上满是对未来的迷茫和惶恐之色,“咱们就这么走了么?”

  “怎么能不走?怎么能不走!?”

  徐老板猛地抬起头来,一对眼珠布满了血丝,他那温文尔雅的伪装已经尽数扯下,往日如同一位文人般温润的面孔早已扭曲的不成样子。

  他伸出双指用力虚戳着自己的双眼,恶狠狠的开口说着:

  “只要姓白的还在一天,茶室迟早要干不下去。”

  “现在他是如日中天了,可我呢?我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茶室干了多少阴沟沟里的事?你花的每一枚摩拉上都沾着血。”

  “姓白的喽们天天在茶室门口蹲着,但凡有生面孔想玩几把,拖到巷子里就是一通打。”

  “茶室要完了,没了茶室,你难道想让我们曾经做过事,一一应验到你身上吗!!”

  话到最后,徐老板已是面目狰狞的怒吼了起来。

  “现在,给我装!把值钱的全带走!”

  徐夫人早已被吓得梨花带雨,不敢再说话,抽噎着将暗格中的金银珠宝尽数装到袋中。

  看着糟糠之妻惊慌的模样,徐老板发泄出心中的惊惶后隐隐觉得抱歉,伸出手来轻轻揽住她的肩头,柔声安慰道:

  “没关系,我可是花了力气去打听,姓白的去蒙德了。”

  “这茶室抵给了北国银行,也是拿了一大笔摩拉,虽然这里的生意做不下去了,我们有这些家底,还不是想去哪去哪?”

  徐夫人破涕而笑,轻捶着徐老板的胸膛,娇声道:“讨厌,那北国银行的「债」怎么办?”

  “那姓白的不是好相与的,可愚人众也...”

  咔嚓

  一道惊鸿划过,雷光凌冽,短暂的照亮了昏暗的室内。

  正诉说着担忧的徐夫人突然瞪圆了双眼,这屋子的对面,好像或坐或站,多了几位不速之客!

  “啊”

  徐夫人惊叫着后退,脚下一绊,跌坐在一把榆木椅子上,指着重归昏暗的室内,颤抖着说道:“老...老爷,有人!!”

  徐老板被她惊的三魂六魄丢了一半,急忙回头看去,摇曳的烛火勉强照出几个轮廓来。

  “是,是谁!”

  见自己等人被发现,端坐着的人影,收拢了慵懒的坐姿,身子缓缓前倾,将自己暴露在光线之下。

  一身笔挺整洁的银白礼服,带着漆黑半手套的双手缓缓地在面前交叉折叠,黑色的马靴有一下,没一下的轻点着地板。

  达达利亚湛蓝的眼眸半眯着,慢条斯理的说道:

  “我来...收一笔烂账。”

  “无论欠过什么,都会沉淀成债。我听说在璃月,你们把这个叫做「天经地义」。”

  “是...是愚人众...”徐老板的脸色变得极度难看,他们什么时候出现在屋内的,自己骗贷潜逃的事情岂不是全让他们听到了。

  “你们凭什么私闯民宅!”

  徐老板色厉内荏的呵斥着,身子却忍不住连连后退到门口。

  “来人啊!!”

  大门被一脚踹开,几个孔武有力的大汉手里拿着木棒匕首闯进了屋内。迅速打量了一番局势后,将徐老板围在身后。

  有了护院们的保护,徐老板碰碰直跳的心方才安定下来,抽出一方手帕擦了擦额间的冷汗,徐老板挺直了身体,冷笑道:

  “区区几个毛贼就想讨了岩上茶室的便宜,真是不知所谓。”

  “给我上!”徐老板装腔作势的挥手道:“我们茶室自有待客之道上!”

  咔。

  达达利亚掌中已经握紧了双刀,轻佻的笑了笑,“不是什么好对手,但是活动一下筋骨吧!”

  优雅的身形闪电般的冲入人群,身后的长襟拉成一条长长的直线。

  喝骂,碰撞,切割,求饶。

  屋内的声音很快消弭无形,静到令人害怕。

  “大人。”收债人沙威从倒在血泊中的徐老板身上摸到了一张符,急忙呈给了达达利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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