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刚当地下皇帝,刻晴找上门 第198节

  这话倒是没错,最近天气的确是非常炎热,而且让荧转头再回那该死的“岩上阿姨奶茶店”不如让她去死。

  岩上茶室自从换了新东家之后,也紧跟着换了业务,不再做赌博生意了,现在算是个情报交流中心,当然也正常经营茶馆生意。

  有白泽作保,岩上茶室的安全性毋庸置疑。

  茶室的利润也主要来自于这些人交易完成后给予的丰厚小费,虽然没这个规定,但是来交易的人们却不约而同地这么做了,最后甚至演变为了大家都默认了的0.8潜规则。

  接待小妹楚仪漫不经心地磨着指甲。

  原本岩上茶室易主,她也该被辞退的。

  奈何某种意义上来说,她也算是岩上茶室的「财产」,最终被一起划给了白泽。

  好在新东家是传说中的那位白爷,对她也没什么非分之想,仍旧让她待在原本的岗位之上,并且薪资也有所提升。

  像她这样由于家中长辈赔无可赔,最后被卖给赌场的女孩子多半没什么好下场,但她至今为止还算顺利,或许这就是不幸中的万幸吧?

  她生是茶室的人,死是茶室的鬼,那个死鬼老爹欠茶室的钱高到她一辈子也还不起。

  之前她所有的工资基本都被茶室扣掉用来还债了,现在新东家丝毫未提过还债的事,每月的工资也是按时发到手上,虽然她依然没有自由,但日子总归是有了盼头。

  正当楚仪以为这又是平凡的一天时,一个带着可以飞行的吉祥物的小姑娘正各自端着杯奶茶向着茶室走来。

  楚仪急忙站了起来招呼道:

  “等一下,姑娘!”.

第二百二十一章 什么话这是,我要见我律师!

  “吓。”

  许是楚仪太过急切,将荧和派蒙都吓了一大跳,就连被荧怀疑是塑像的门前护院也不禁扭头看了过来。

  楚仪抱歉地对着守门的两人双手合十拜了拜,又对荧招了招手。

  “岩上茶室刚刚换了东家,很多东西都在整修,客人也未必玩得尽兴,这里有些最近的新品,有什么看得上的,可以给您一些折扣,权当是补偿。”

  不管是之前的岩上茶室,还是现在的岩上茶室,说句不好听的,都属于三教九流之地,只不过现在的茶室不算「黑」罢了。

  楚仪从未成年开始,就谎报年龄在茶室做接待,形形色色的人她见得多了,这个金发的小姑娘一脸涉世未深,眼神中透露着清澈的愚蠢,明显是因为好奇才靠近的。

  她倒不是怕荧在茶室里遇到什么危险。

  有白爷这尊大佛在顶上镇着,是龙你得盘着,是虎你得卧着,就是那些令人闻声色变的愚人众,也不敢在茶室里大声讲话,整个璃月除了总务司,就这最安全。

  只是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这姑娘看着天真漂亮,进了茶室,那还不是羊入狼群吗?

  出了茶室,再被人拿捏,白爷的名可就不一定管得住那些利益熏心的黑手了。

  荧走了过来,看了看接待室里摆放的各种小盒子,不太明白楚仪的意思。

  对方的说辞荧一眼便看得出破绽,要说整修,那你就不该开这个门。既然你开了门,为什么不做生意?

  “里面不该是你这样的孩子进去的。”

  待到荧靠近了,楚仪小声而快速地说了一句,随后将几个小盒12子摆到荧的面前。

  这是什么意思?

  荧虽然有些疑惑,但很快被对方摆上来的盒子吸引了注意力。

  “这是什么?”荧拿起了一只盒子细细打量。

  有别与传统的木质结构,而是使用了坚硬的纸张,摸起来就像是晒干了的鹿皮布,盒子上印着许多Q版的小人,围着一个黑漆漆的影子,影子中间是一个巨大的问号。

  “这是盲盒,这个是七星系列的,可以开到七星的小石偶。”

  楚仪显然非常中意这套盲盒,尽心尽力的推荐道:“这可是最近最火的系列了,很多女孩们都会想尽办法凑一整套呢。”

  “哈?”

  荧听着这既视感满满的推销,隐隐有了种不好的预感。

  派蒙却有了新的疑问,奇怪地问道:“这圈小人就是七星吗,那中间的黑影是什么?”

  “大概...是隐藏款吧。”

  荧扶着脑袋,抢在楚仪之前猜测道。

  “这位客人看来也不是新手了呀。”楚仪捂嘴一笑,然后轻轻点了点那团阴影,“隐藏款就是岩王帝君,除了白爷,没人敢做帝君的小石偶,这款在市场上,价值可是非常高的!”

  “不对吧?”派蒙挠了挠小脑袋,提出了质疑:“我明明看到很多卖帝君神像的小店呢!”

  “这个不一样。”楚仪笑嘻嘻地说道:“这个很可爱哦。”

  摩拉克斯在璃月人心中的地位无可撼动,没人会冒着不敬神明的罪名制作帝君的Q版手办,街上卖的帝君神像,也都是主要体现帝君的威严与强大。

  这种情况下,一款以可爱为卖点的帝君手办当然可以抢占市场。

  “还真是他做的。”

  荧叹了口气,“给我来一个吧。”

  从储物空间里取出了摩拉,荧肉痛地谢绝了对方让她随便挑的请求,随便拿了一个。

  “不打开看看吗?”派蒙对盲盒的形式有点好奇,想要怂恿荧把盒子打开。

  “不急。”

  荧摇了摇头,这璃月到处都是白泽的影子,不管走到哪好像都离不开对方的影响,荧感觉自己有点PTSD了。

  “我们先去茶馆坐坐吧。”

  “,等一下!”楚仪将摩拉收了起来,就听到荧又要去茶室里面,急忙劝阻道:“刚才我不是说了吗?那里不是你们该去的地方。”

  “茶馆有什么该去不该去的?”派蒙奇怪地反问道:“难道是那种”

  荧急忙捂住了派蒙的嘴,阻止她继续说下去。

  “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但请放心,我没有问题的。”

  这么说着,荧伸出一只手来,纤细的手指上顿时生出了一圈肉眼可见的青色风场。

  “哦~原来客人你是...是我多事了,欢迎光临岩上茶室。”

  “没关系,谢谢你的好意。”

  看着荧带着派蒙走进茶室,楚仪托着腮喃喃道:“是神之眼吗?真好啊...”

  守门的护院替荧关上了门,突然开口说道:“你变了啊,楚仪,想不到你也有这样的一面。”

  “那你就错了,牙先生。”楚仪眼都没抬,又开始修整着自己的指甲,“我从来都没有变过。”

  楚仪可以在茶室安安全全地度过这几年,保全自己的手段便是四个字,「顺风使舵」。

  她的一切行为逻辑,都会依照东家想要看到的方向发展。

  变的不是她,变的是岩上茶室。

  而被荧心念念的白泽,此时却是恰好也在茶室之中。

  “嘭”

  随着一声闷响,男人顿时站立不稳,跌倒在干硬的地板上。

  “鉴秋!鉴秋你没事吧?”

  花初急忙上前护住自己的爱人,愤怒而又悲伤地看向自己的父亲,但话到了嘴边,却又颤抖着唇瓣,一句话也说不说出来了。

  德安公老来得女,岁数已经不小了,但此时怒气上涌,脸涨的通红,让人不禁担心他这把老骨头到底能不能稳得住。

  老人家还想再给那个拐走自家女儿浑蛋两脚,但女儿死死护住对方,投鼠忌器下只得悻悻地放弃了这个打算。

  “花初,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来。”德安公出气不成,转而对着女儿痛心道:“你心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了?”

  “你知道当千岩军告诉我,在绯云坡的井里,发现了穿着你衣服的尸体时,我当时是什么心情吗?”

  这事确实做的有点阴间,得亏德安公身体还算硬朗,没有什么心脏方面的毛病,否则白泽可能就直接痛失了一位精通金融的人才。

  花初心中本还有着对德安公棒打鸳鸯的气氛,但此时自己父亲语气悲切中带着庆幸,原本乌黑的头发也在短短的时间里灰了大半。

  满腔的愤懑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

  鉴秋安慰地轻轻拍了拍花初的肩膀,挣扎着爬了起来,跪在了德安公面前,“此事均是我一手策划的,与花初无关,一人做事一人担,请德安公处罚就处罚我吧。”

  花初惊讶地想要说什么,却被鉴秋摆手制止,花初紧紧抿着嘴唇,倔强地来到了鉴秋身边,一起跪了下去。

  德安公看到鉴秋的动作,深深地呼了口气,胸口止不住地上下起伏着,但怒气却是消了不少,拂袖转身,向着屋里坐在上位的男人拜了一拜。

  “多谢白爷,若不是您将小女...老头子我真的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了。”

  白泽放下手里的烟枪,在桌角磕了磕,笑着笑了摇头,“德安公此言差矣,还不是手下人办事出了纰漏,不然也不会让你老人家提心吊胆的。”

  “可不敢可不敢。”德安公急忙摆手道:“谁也想不到这小子竟然胆大到这种程度,竟然敢做出这种事。”

  事已至此了,鉴秋和花初两人倒也看开了,两人异口同声地对着白泽说道:“都是我们二人不好,请白爷责罚。”

  似笑非笑地瞥了两人一眼,白泽好笑地对着德安公说道:“你这女儿,有点意思。”

  白泽的凶名大抵是在暗巷中传出来的,但自从走出来之后,他的风评一向是正面居多。

  想要从无到有的建立一个势力,一些必要的手段是难以避免的,真正决定一个人品行的,还要看他上位后是如何做的。

513  花初看的很透彻,直接拉着鉴秋越过了德安公,向白泽请罚。

  白泽是什么层次?真的会对他们俩这样的小人物动手?

  但只要白泽说一句“算了”之类的话,那德安公就绝不会在做什么了。

  简单的小聪明,但花初打算赌。

  就凭一路上黑袍们即使舍弃生命,也要护二人周全的行为,花初就赌真正的白爷,绝不会是位暴虐的人。

  但有一点她算错了。

  德安公怎么可能忍心责罚她呢?

  “是老头子我管教不严,让白爷您看笑话了。”德安公局促地对着白泽请求道:“让老头子带回去好好教育一番吧。”

  “,不急。”

  白泽摆了摆手,对着花初问道:“说说绯云坡的女尸吧。”

  那具尸体从井里捞出来的时候都泡胀了,不知道多少在近期取过水的人扶着街边的树木吐得那叫个昏天地暗。

  染的那块地界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有股酸臭味。

  绯云坡所有的井都其实是来自于同一条地下暗河,捞出一具尸体,整个绯云坡的用水都瘫痪了。

  想要取水,便只能往吃虎岩去。

  这一来一回的,那别提多费劲了。

  要是把尸体是花初二人丢进去的事散播出去,被取水扰的叫苦不迭的绯云坡居民能把他们二人的人脑子打成狗脑子。

  花初私奔这事,白泽还是有些印象的,但当时井里的尸体到底是谁,哪来的,都没个定数。

  既然是撞上了,白泽怎么说也得满足一下自己的求知欲。

  听到白泽问到了尸体的事,花初和鉴秋对视一眼,显得有点不好意思。

  “白爷,要说尸体的事,其实与您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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