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不远处堆的像群峰一样的垃圾。
黎明动了动鼻子,不由用手捂了下:“这里就是安德鲁的藏身地了,先让人放出侦查机器人探索一下环境,免得打草惊蛇,让那家伙跑了。”
对于他的话,集团特工一个个自然是遵从。
没一会,数人七手八脚的就放出数台微型静音,还自带光学迷彩的侦查机械。
“诶,这两个家伙鼻子够灵的啊。”
看着侦查机器人传来的视频画面,即便是夜晚,也丝毫不影响清晰度。
可以让黎明一眼就认出。
那不正是道奇,和夜这两个家伙吗?
看来这两人,的确在某些方面上,比他们要优秀的多。
只不过,就在黎明思索着,要不要过去对这两人做个恶趣味的恶作剧时。
“轰!”
一束窜天猴,从垃圾场中爆发。
一团红色蘑菇云,从垃圾上徐徐上升。
“艹!”
“我靠。”
道奇和黎明,看着突如其来的爆炸,都不约而同的惊叫道。
好家伙。
他担心打草惊蛇。
结果其他人,却直接将草地用炸药炸翻。
不仅将蛇炸死,还将蛇窝一同翻开。
这人简直是个神经病。
“曹,放开老子!”
安德鲁一脸懵逼,他不过在AR里面体验了下快乐生活,结果等醒过来时,一群人就出现在他的面前。
特别是那颗卤蛋。
那脸上的笑容看的让他发麻。
奶奶的,不会是劫色的吧。
就在他胡思乱想时,领头的一名,脸上有着大小不一八疤痕的男人,却冷声问道。
“安德鲁?”
见对方直接叫出自己的名字,安德鲁心底不由咯噔一下。
难道说。
领头的男人,见安德鲁那一脸思考的模样,也不隐瞒。
“没错,坐标在哪里。”
坏了!
听到这里,安德鲁要还是不知道这群人是干什么的话,他脑子就进水了。
该死!
自己布置的警戒岗哨,怎么屁都没放一个。
当初那家安保销售顾问,还一番吹嘘,哪怕是只蚊子摸进来,都会被打成筛子。
但是现在?
要是起作用的话,自己会被人绑上空艇吗?
果然,销售的嘴,骗人的鬼!
“啪。”
见安德鲁沉默的不说话,光头男直接一个大嘴巴子过去。
将安德鲁打醒。
“说,坐标你放在哪里了!”
“坐标?”安德鲁看着周围的人,脸上不惊反笑。
“你认为我会把那种东西随身携带吗?”
他这种蛮横的态度,自然又吃了几个大嘴巴子,而且光头男下手时毫无顾忌。
直接将好好的一张脸,扇成了二师兄。
“妈的,你蛮横个鬼,你不说也无所谓,等会直接从你脑子里取就是。”
听到这话,安德鲁更是开心的大笑起来。
不过脸上的血迹,让他看起来不像是在笑,而是仿佛如同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不就是提取机吗?那种东西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所以为了避免消息走漏,我早把关于坐标的信息从自己脑子里抹除了,也就是说,你们连根毛都提取不出来!”
“哈哈哈。”
空艇上的人,在听到安德鲁这么说后,眉头不由一皱。
“老大?”
光头男转头望着头领,显得手足无措。
“先不急,是真是假,带回去看看在说。”
“明白。”
另一边。
黎明和夜等人在爆炸发生后,都急忙的冲到爆炸点。
两波人一见面。
夜和道奇都显得很吃惊,指着黎明:“你这家伙怎么在这?”
“我?”黎明风骚的摘下飞行员眼镜:“当然是过来执行任务,不然你以为我来做什么?欣赏风景的吗。”
就当夜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
他旁边的道奇扯了扯他的衣袖:“别和他们浪费时间,我们赶紧去看看安德鲁还在不在。”
“对啊!”
一语惊醒梦中人。
他可是来做任务的,而不是和这个整天风骚的黎明在,垃圾的海洋里聊天。
浪费时间,可就是在浪费金钱。
于是夜直接扭头就跑,凭借种族优势,很快赶超出众人,率先来到垃圾场的值班室。
小心的推开门。
在确定没有诡雷后,夜将门推开。
屋内的装饰很简单。
一股工业风,墙壁都脱色变淡。
里面有着基础的家具。
房间内并不杂乱,说明这里没有遭到破坏,至少没有展开枪战。
继续往里面走。
夜忽然发现地面多出了一些脚印,同时在不远处的沙发上,捡到一副已经被踩碎的AR眼睛。
“夜,怎么样?”
道奇匆匆赶来,直接开口问道。
夜挥了挥手中的AR眼镜:“不太好,安德鲁可能在刚刚的爆炸中,被别人劫走。”
“什么!敢接我道奇的货,看我不将那人用他自己的肠子捏死那混球。”
竹篮打水一场空。
让道奇心情很不爽。
特别耳旁传来的蚊子的嗡嗡嗡声,以及在他脚下乱窜的蟑螂。
让道奇心情更加不美好。
“看来的确被抓走了。”
黎明走进屋内,看了眼周围的环境后,淡淡道。
“你们准备怎么办?我可是要去追那艘空艇了。”
“你去吧,我不去。”
见夜如此说道,道奇不由露出一副不解的神情。
但只能轻叹一声。
“行,那我们就在这里和蟑螂作伴。”
“那好,我就不奉陪了,二位拜拜。”黎明笑眯眯眼镜戴上,带着特工们离开垃圾处理厂。
“是我,我要你们追踪一艘空艇。”
....
一段时间后。
铁山某荒漠。
相比垃圾处理厂的黑夜,位于星球另一边的荒漠中,太阳还持续的炙烤着大地。
大部分生物,都不由躲藏在地底下,来逃避高温。
而在这其中一处地方。
却停靠着一辆外形狰狞的驱逐舰,一看就是被魔改过。
单从外观上来看,已经无法判断出原有的模样。
“我在给你一次机会,说!”
房间内。
光头男将安德鲁固定在金属手术台上。
手术台边缘,还沾着一些血迹,从凝固程度来看,是某个不久前倒霉的家伙留下的最后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