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哈哈地笑了笑，看着小白傻乎乎的样子，然后对她说道：
“你知道为什么我要救你吗？”
小白一愣：“为什么啊？”
“因为你被我选中了，我要让你当本神的奴仆，跟我一起造福世人啊。”我心念一转，说道。
“真的吗？我可以吗？可是我什么法术也不会诶。”听到我的话，小白激动地看着我，眼睛水汪汪的。
“当然可以，现在我就任命你当我的贴身侍从，以后你就跟着我行走天下，恩泽世人。没有法术你要跟着我努力学习才行。”
“真的吗？哇啊，太了不起了！那……那我以后该怎么称呼你呢？是叫本主大人对不对啊？”
“不用，还是叫主人就行了。”
“哦……好的，主人！”
小白这傻妞真是被我骗的团团转，在我的吹嘘和独眼女她们深信不疑的表现之下，她还真的相信我是神仙了。虽然这样的情况很可笑，但是不管怎么说，这样一来至少我可以让她假扮我这个“本主大人”的侍从了，这样一来也可以免得白族的人怀疑我们的身份。
我和小白有一搭没一搭地在一旁傻乎乎地说着，而在我和小白商量的时候，独眼女她们也已经和那些拦下我们的村里女人们商量完了。我抬起头，看到村里那些拦下我们的女人全都用惊讶的目光看着我和小白。
过了不久之后几个村里的女人转身就跑了出去，朝着村里面跑去了。
看到这一幕，我带着小白走上前去，然后问独眼女道：
“怎么回事？”
独眼女看了我一眼，说道：“本主大人，她们也是您虔诚的信徒，但是您到来这件事对我们族的影响太大了，所以她们去汇报族长了，请您在这里稍等。”
“哦，这样啊……”我了然地点了点头，然后就和独眼女、小白一起在村口等着那些跑去汇报的女人。
差不多等了十分钟吧，我惊讶地看到一大群女人从村里走了出来，每个都穿着少数民族的服饰，青年老少都有，数量不下百来人。
这么多人，难道都是来迎接我的？
当时我还真是被这么多人给吓到了，虽然都是女人，但是人多了还是会有气势的，面对白来双眼睛，我要不紧张也不可能。但是现在我已经开始扮演了本主这个角色，怎么也没有退路了。
迎面走来的百来个女人里面，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拄着镶着绿宝石的拐杖，穿着黑色棉衣的老太婆，满脸的皱纹，腰背弓起，眼睛都蹙缩地几乎看不见了，她的头上却是戴着奇怪的头饰，样子有点像是凤凰。
看到迎面走来的那个带头的老太婆，独眼女和阴沉女几个护送我的女强盗全都微微欠了身，用族里的语言说了一些我听不懂的话，但是看得出来这些女强盗对那位老太婆很是尊敬。
看到欠身的独眼女等人，那个老太婆微笑着说了句什么，然后独眼女又站直了身体。
“本主大人，她就是第八代阿妈了，她是村里最年长的长老，她年轻的时候是圣女，负责村里的香火，每天都祭拜您。”
阴沉女在我的耳边轻轻地讲述着眼前这个老太婆的来历，看她的打扮我就想起了电影里常见的老巫婆打扮，乍一看还真是神似。
不过这种时候我不可能不礼貌一点，听了阴沉女的解释之后我急忙走上前，脸上露出亲和的笑容，然后也微微欠身，说道：
“阿妈，您好。”
老巫婆正用细细的眼睛打量着我，听到我向她施礼。她有些吃惊，然后呵呵笑了，她张开口，用苍老的声音对我说：
“本主大人，您可终于来了，我们族里的人……已经等了你200年了。”
老巫婆的话让我一震，但是好在之前独眼女就告诉过我她们族里的预言书的事，所以我现在也不算特别震惊，只是有点小讶异而已。
第66章狂热的“信徒”
“麻烦你们都能为我保守这个秘密，不要让外人知道，我来到这里，并不被政府知道。要是被世人知道，我会有麻烦。”
听到我这么一说，老巫婆的眼睛眯地更细了。随即她笑道：
“嚯嚯，看来本主大人对我们族人知道不多嘛。我们族人是和外界隔绝的，除了每天春季会送一些年满20岁的孩子去‘受种’和一些自愿出去闯荡的孩子外，我们很少去县城的，中央的人都不插手我们族内的事务。”
老巫婆的话让我一愣，原来是这样，果然日月村的人很少和外界交流。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在现在这个时代，香格里拉县是一个少数民族组成的自治县，而日月村则是少数民族的发源地和聚居地，可以说，香格里拉县最初的市民基本上都是从日月村出去的，但是日月村的人本身却很少和外面的人交流。
日月村，完全就是一个独立的小王国，甚至外面的人还度日月村有另外一个称呼，那就是日月国。
可以说，这是一个远离了尘世喧闹，保留了原始与自然风光的世外桃源。
在老巫婆的保证之下，我还是豁出去了。
之后我就听到一阵阵跪地的声音和小声议论的声音，那时候我才睁开眼，却发现我面前的女人们，包括老巫婆在内，居然全部跪下了。
这个场面实在是太震撼了，简直就像是万民朝拜似的，以前这种景象我就只在电视剧里看到过，没想到现在居然还能看到。
看到跪在我面前的村民们我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我当时就僵在了原地。
“你们不用这样……都起来吧。”我急忙说道。虽然这样的台词电视剧里非常常见，但是那时候我是纯粹出于本能这样说的，毕竟总不能让人家这么跪着吧，而且我面前这个叫阿老巫婆看起来都一大把年纪了比我都大几个倍数了我让她跪着怎么过意得去？
“的，的，的。”我听到老巫婆嘴里念着是是是，然后站了起来，但是细细的眼里还是露出对我的崇敬，老巫婆拄着拐杖，然后转头对一旁的一个中年女子说了一些话，那个中年女人急忙欠身走上前来，对我敬畏地道：
“本主大人，请您跟我们来。”
看来被独眼女提示了之后，白族人都知道我不懂白族的语言，所以白族人都用普通话在跟我交流。其实，我也从独眼女那里知道，现在的白族人基本上都从小就学两种语言，一种是她们的地方话，一种是普通话，学普通话是为了方便她们偶尔出去采集购物和“受种”的时候能够和外面的人交流。所以每一个白族的人其实都是会说普通话的。
在老巫婆的吩咐下几个村里看起来有点地位的人全都主动上前来微笑着迎接我和小白，她们毕恭毕敬地向我行礼，真的是让我觉得很不好意思，我真的有种飘飘然的感觉，好像自己像是帝王似的。
在21世纪的时候我一直觉得当男人真的很悲催，今天才真的体会到了当男人的优越感。
看到这么多的人全都叫我本主，而且对我恭恭敬敬的，小白也是更加确信我是“神仙”了，她死死地跟在我的身边，寸步不离，扮演着“神的仆从”的身份，而且这小妮子还装的有模有样的，面容姣好身材完美的她笔挺地在我身边，走得跟模特似的，还真有点像是女神下凡济世救人的样子。当然，前提是这傻妞不开口，要是这傻妞一开口，那就完了。
白族的女人们一个个都用好奇和崇敬的眼神打量着我和小白，她们似乎想靠近我，但是当和我的目光对上的时候，她们又会紧张地低下头，看她们的样子也挺有意思的。
就这样，在老巫婆和族里的人群的带领下，我和小白从村口进了村内，村内是一条条的街道，有点像是江南的小巷子，不同的是两边都是竹楼，一路上，不少的族人还兴奋的大喊大叫着，手舞足蹈着，好像是节日到来了似的。
我勒个去……我就是个再普通不过的男人，难道值得引起这么大的轰动吗？
我真的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要不是亲眼看见这一幕的话，我肯定会以为这些都是在做梦吧。
随着迎接大队越来越深入，从竹楼里跑出来的居民越来越多，到了最后，差不多整个日月村都开始沸腾轰动起来了，虽说是一个村，但是这个村好像也有几万人吧，差不多有一所大学的规模，因为人群产生的骚动声，越来越多的居民从家里跑了出来看热闹，结果我所经过的那一条街都沸腾了。
带头的几个女族人还在高呼着“本主来了”之类的话，更是引起了轰动。
不少的女族人都想靠近一点打量我和小白这两个神仙般的人物，可是她们被几个好像有点身份的族内女人拿着金属长枪拦在了一边不得靠近，只能眼巴巴地站在街道的两旁看着我，对我指指点点，投来好奇的目光，让我有些汗颜。
而独眼女那几个人则是陪在我的身边，因为是她们把我带来的缘故，现在她们也是风光了，瞬间成了村里人的崇拜对象，毕竟能找到本主也算是大功一件啊。
就这样我和小白跟着人群往前走，一开始我还不知道要去哪里，但是当停下脚步的时候，我震惊了，因为一座巨大的白玉宫殿出现在了我们的正前方。
真的是非常的突然地，这座宫殿就出现了。
那是一座类似于布达拉宫的白色宫殿，宫殿依山而建，白色的墙壁，圆形的石柱，平顶结构，虽然不可能有布达拉宫那么雄伟，但是也相当宏大了，在全部是竹楼的村子里忽然出现了这样一座宫殿，真的挺让我震撼的。
“那座宫殿是什么？”我不禁问走在我旁边的独眼女。
被我这么一问，独眼女愣了一下，然后解释道：“本主大人，那是祭拜您的日月殿，阿妈和圣女都常年住在那座宫殿里。”
听完独眼女的解释我就傻了，这么大的一座宫殿都是用来祭拜本主的？我这得花费多大的工程啊？
“这宫殿建了多久了？”
“170年了。日月殿是初代阿妈时候建的，前后三代阿妈号召族里的人一共建了30年才完工。”
真的假的，30年就为了建这么一座没什么用的宫殿？
看来宗教这玩意儿还真是害人不浅，花费这么多的人力物力财力就为了建一座一无是处的空宫殿，这些女人脑袋真是秀逗了。
不过心里吐槽归吐槽，我心里更多的还是严肃和震撼，毕竟这么大一座宫殿居然是为了我这个“本主”而建造的，这样的事光是想想就觉得无比的自豪啊。虚荣心真是获得了无比巨大的满足。
日月殿的前面有一个差不多10米高的高台，顺着台阶走上高台就是一块小广场大小的白色平地，而老巫婆和一帮族内的女人们就是带着我和小白上了那个高台，我还不太明白她们的用意。不过上了高台之后我一下子明白了，因为就在下一刻，一群女人居然抬着大鼓从高台下走了上来，通通通地就开始敲锣打鼓，而一群穿着色彩鲜艳的少数民族服装的女人则是开始在我的面前翩翩起舞起来。
因为听不懂她们的族语，我和小白只能跟着独眼女傻站在高台的中央。
我所站的这个高台差不多是日月村的正中心了，在这里敲锣打鼓，整个日月村都能够听到，果然，不一会儿，我就看到前方不少的竹楼里都有居民跑了出来，一个个地好奇地朝着我所在的这块高台聚集了过来，当然，普通的民众被拦在了高台的台阶下方，不得上台，和我一起站在高台上方的，只有小白、独眼女、阴沉女，几个我不太知道身份的女人和老巫婆，以及那些敲锣打鼓的族人。
“本主大人！看我！”
“大人！我、我是您的信徒！”
“本主大人万岁！”
“叽里呱啦唔里哈巴！”
站在高台上，我听到了一阵阵尖叫声和惊呼声，下面的少数民族女子们居然全都簇拥在了高台下面正朝我大叫着，她们一个个都用崇敬和狂热的眼神看着我，拉开了嗓门尖叫着。狂热的人群像是一波又一波地浪花般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在高台下面汇聚。
我什么情况啊？
“本主大人在看我啊……大人在看我啊！”在我目光扫过一个女族人的时候，那个女族人瞬间就跟中了奖似的疯叫了起来，居然还满脸泪水。更严重点的是居然还有一个女族人被我看了一眼之后居然跌跌撞撞地往后踉跄了几步，差点激动地昏厥过去！而还有不少的族人，则是齐刷刷地跪在地上拼命地朝我磕头膜拜，满脸的亢奋激动，嘴里还念念有词。
我勒个去，怎么会这样啊，这白族的人难道对她们的本主崇拜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吗？
“本主大人，族里的人都是您的信徒，她们都很想见您的本尊呢。嚯嚯嚯。”老巫婆在我身旁用沙哑而苍老的声音说着。而我的心跳则是越来越厉害。虽然知道我这个本主来到村里会引起一些轰动，但是我怎么也没想到会轰动到这个地步。
这样的景象，简直就是迈克儿杰克逊开复活演唱会啊！
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独眼女却在我旁边低声说道：
“本主大人，族长、公主和三位圣女到了。”
第67章香发公主与三胞胎圣女
“三位圣女？圣女……怎么有三个？”之前我就听独眼女说起过圣女，但是，怎么会有三个圣女？ “本主大人，是这样的，第九代阿妈同时怀了三个女儿，生下了三胞胎，所以就同时让她们做了我们族的圣女。” 三胞胎圣女？真是奇闻了，这白族的圣女居然还是三胞胎，这几率估计笔连续中两次彩票还要小吧。 “原来是这样……她们是三胞胎啊。”惊讶归惊讶，但是这终究还是可以理解的事情，不过很快我就又想到了一个问题，“既然这样，那第九代阿妈呢？为什么我没有看见她，刚才来接我的也是第八代阿妈？” “第九代阿妈因为同时生下三胞胎，最后难产死了……”独眼女回答我。 “呃，原来是这样。”的确，同时生下三胞胎，这样风险的确很大，难产去世倒也正常…… 简单地从独眼女口中知道了一点三位白族圣女的事后，我就期待着传说中的三胞胎圣女出现，可是等了老半天我也没看到个人影，才觉得奇怪呢，却发现高台下的村民们全都盯着我的身后，那时候我才反应过来，急忙回头。 然后，时间在那一刹那凝固了。 “主人，好漂亮哦……”在看到身后的风景的刹那，我只感觉自己的呼吸都是停止了那么一下，只有小白的惊呼声传到我的耳朵里。 我看到了什么？ 那恐怕是只有宫廷剧里才能看到的景象吧。 在我身后的日月殿的台阶上，终有十来道身影缓缓地走下。 这十来道身影中，有几道只是普通的神职人员，但是剩下五个，却是一个比一个两眼。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年纪大概40岁出头的美妇，穿着月白色的长袍，戴着华丽的紫色冠冕，冠冕下士一头束起的长发，身上散发着成熟的韵味。 看到那个美妇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了她的身份，她肯定就是白族的族长了。当然，真正让我震撼的还是美妇身后的四个人。 而在美妇的身后的几个人，给我的震撼，一个比一个要大。 紧跟在美妇身后的，是一个外貌和美妇极其相似，姿容却要更美几分的月色长裙女子，她的年纪差不多有24、5岁吧，看到她的第一眼我就被吸引住了，不是因为她那优雅高贵的气质，不是因为她那皓白的皮肤，不是因为她那宜静的面容，更不是因为她头上戴着的一道银色的精美花环，手上的银色佩环，而是因为她那一头让人无论如何也无法忽视的长发，她的一头黑色长发居然像瀑布一样一直拖到了地上，还在地上拖出了将近半米的长度！这恐怕是我这辈子见过的头发最长的女人了吧。 “好长的头发……”当时回过神来后，我一下子就知道那个长发女子的身份，不用说，她肯定就是独眼女说过的公主。真的好漂亮，甚至都可以说是天人下凡轮。那个长发公主的倾城姿容，绝对不在小白之下，尤其是那一头惊天长发，更是分外夺目，给人极强的震撼力，甚至有一种梦幻般的感觉。 真的好漂亮。 但是，如果仅仅是长发公主，还不至于让我震撼到连手指都不自觉地捏成拳的地步。 还有长发公主身后并肩走下来，三个容貌完全一致的少女。 这三个少女年纪看起来比长发公主要小一些，和小白差不多，也就是20出头吧。她们三个走在一起，构成了一道极为亮丽的风景线。 那三个少女，也是绝美的少女。 她们全都穿着镶着白色花边的银色长袍，并肩走下来，她们的神态略有差异，但是外貌却是完全相同，唯一能够让人区分她们的，是她们头发的颜色。 走在正中间的那个少女，有着一头及腰的苍劲银发，神态神圣而威严，而左边的少女，则是一头海蓝色的长发，显得有些温和，右边的那个少女，则是一头樱粉色的长发，显得有点跳脱，蓝、银、粉，三种不同颜色的头发，像是三道鲜艳的彩虹，勾勒出了美丽而动人的风景线。 那就是三位圣女了。比起公主来，三位圣女的打扮闲的非常的朴素，既没有什么金银首饰，也没有什么雕纹头饰，显得很天然纯洁，但却真的有一种神圣的感觉。 因为高台的前后都有台阶，于是族长、公主和三位圣女从日月殿的台阶上走下来之后，就直接从高台上走了上来，一步一步朝着我走来。 还有老远的距离，她们就已经把目光集中到了我的脸上，一瞬间，我就赶紧自己的脸上发烧，被一群美女注视着那种压力可不是一般的大。 我看到那名长发公主恬淡的脸庞离我越来越近，她那如同银河般的璀璨眸子也是不住地打量着我，距离我还有十多米的时候，我就先和她的目光对上了，和长发公主淡淡而又怡静的目光对上的刹那，我感到自己的心脏都是一阵剧烈地抽动，我有种不敢直视她的美貌的感觉。 但是我才刚移开目光，居然就和三胞胎圣女的目光对上了，三胞胎也是用好奇而又惊异的目光看着我，只是好像因为性格不同的缘故，三位圣女眼中表现出来的惊讶程度略有差异，中间那位银白色头发的圣女显得最为稳重，只是惊讶了一下就变回了原样。 而终于，在美妇族长的带领下，长发公主和三胞胎圣女全都走上了高台，一直走到了我面前还有三米的地方才停了下来。 那时候，近距离看着眼前的长发公主和三位圣女，我感觉自己的血液都有点沸腾，这估计是所有男人见到美女都会有的反应吧。 尤其是想到她们还是我这个“本主”的虔诚信徒，我更是有一种莫名的兴奋感。 族长和长发公主走在最前面，我和长发公主的目光再一次交接了，长发公主微微地蹙着蛾眉，有些新奇地打量着我。 而我也是怦然心动地打量着她，虽然论美貌小白就不亚于她，但是现在的小白完全就是个傻妞，气质比长发公主差远了。此刻的长发公主就站在我的面前，身穿白色长裙，长发拖地，全身上下都有一股高贵而典雅的气质 而也就在我和长发公主目光相对的那一刻，一四清风吹过，而一股极浓的香气也忽然侵袭而来。 什么味道，好香…… 在清风撩起长发公主乌黑长发的那一刻，一股类似于桂花香的异香忽然像是一道海浪一般迎面扑了过来，瞬间就钻进了我的鼻孔。 真的太香了…… 我不敢相信地感受着鼻孔里的奇异香味，这股味道非常的浓烈，但是却又非常的好闻，有一种一闻到就会让人上瘾的感觉。 而更让我没有预料到的是，在闻到了这股味道之后，我感觉整个人都瞬间燥热了起来，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开始加速流通，而我的呼吸居然也不自觉地急促了起来。 我勒个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好香的味道哦，什么味道啊……”小白在一旁使劲地揪鼻子，忍不住问道。 “神仆大人，这是我们的少族长长月公主的特殊体质，长月公主生下来的时候身上就会散发奇怪的香味，甚至还能吸引蝴蝶，呵呵……”独眼女忍不住在一旁解释起来。 生下来就带有异香，而且还能吸引蝴蝶？我勒个去，那不是和还珠格格里的含香一样吗？我一直以为那种情况是只有电视剧电影里才会出现的，没想到世界上居然还真的有天生带有香味的人。 而且长月公主还是一个绝世美人，这简直就是受到上天眷顾似的。 要不是此刻有这么多人在场，我真的恨不得扇自己一个耳光告诉自己这是在做梦。这真的太让我震撼了，先是差不多有两米长的头发，接着又是天生带有异香，这恐怕已经不是普通人了吧？难道是云南这一带的灵山秀水孕育出了这样的绝世女子吗？ 看到长月公主走到了我的面前，老巫婆走上前，用拐杖轻轻地敲了敲地面，然后皱巴巴的手指着我说道： “你们面前的这两位就是本主大人和他的随身侍从，还不快行礼？！” 被老巫婆阿妈这么一提醒，长月公主和族长和身后的三位圣女急忙跪在了我的面前，然后低垂下头对我行礼起来。 “叽里呱啦唔里哈巴……”族长、长月公主和三位圣女膝盖落地在我的面前用族语念起了祷文来，可惜我一句话也听不懂。 “本主大人灵胎降临的地点在外地，所以他现在听不懂我们族的话，你们用普通话和本主大人交流吧。” 老巫婆解释道。那时候我还不知道老巫婆所谓的灵胎是什么意思，后来我才知道原来白族的习俗认为本主降临凡间都是从婴儿肉胎成长起来的，那个肉身只是普通人，人间的文化程度和普通人相仿，所以需要学习，到最后才能凭借自身的慧根才能成为神。 而这也是为什么我和小白两个人都傻不溜秋什么都不懂，可是白族的人却对我是本主身份深信不疑的缘故。白族的人也不是傻子，看到我和小白不会说她们族语，不懂她们文化，她们自然也会觉得奇怪，但是就是因为这个“灵胎”的说法让她们消除了我是假冒本主的念头。 听到老巫婆的话，长月公主和三位圣女都立刻明了地点了点头，然后重新抬起头来看着我。 连族长都跪在了我的面前，还有公主和三位圣女，这是什么概念？ “你们起来吧……不用这么客气……”我急忙让她们站起来。而三位圣女和长月公主等人还是按捺不住好奇不停地打量着我，好像想把我这个她们族人传得神乎其神的“本主大人”牢牢记在脑海里似的。 “你们不用猜疑，我们已经检验过了，他就是本主大人没有错，他来我们族的时间也和灵言阿妈算的时间完全相同！你们怀疑本主的身份，就是怀疑本主的威严！” 老巫婆的话还真有威慑性，一番话下来直接就把三圣女给说服了。 “兰蒂圣羽，兰蒂圣樱，兰蒂圣雨，现在本主大人就在你们眼前，你们难不成连自己的身份都忘了？”老巫婆有些不满地对着三圣女呵斥了一番。
第68章万女朝拜
老巫婆走上了前：“本主大人，净身已经完毕了，接下来请大人您告诉我们族人您的来意吧。”
我的来意？
这个该怎么说啊？我根本不是什么真正的本主，我和白族其实也根本就没有什么交集，我来到这里，一方面可以说是为了暂时躲避政府的人的追捕，另一方面，则是为了解开那个关于预言我到来的预言书的谜团，除此之外，我根本就没有别的想法。现在要我说我的来意，我还真是有点犯难了。
我的大脑飞速地运转着，想着可以说的说辞，最后我终于还是勉强找了一个，我说道：
“呃……阿妈，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来这里，但是我想可能是你们的初代阿妈召唤了我吧。不过我想我来这里肯定有很重要的使命要完成……虽然现在还不清楚，但是以后肯定会弄明白的。”
我也只能这么回答了，反正我也不可能一直在这里呆下去，我来白族的抱的就是先躲避一阵子的念头，现在既然问起了我的来历，我答不上来，那就先拖着再说。
听到我的话，老巫婆眼珠子动了动，错愕了一阵后，她似乎明白过来了。老巫婆眯着眼对我笑道：
“原来是这样，看来本主大人到我们族也是天命的安排，不可以泄露啊。”老巫婆笑着咧开了牙齿都掉的差不多的嘴，然后转头用她们的本族语言嘀嘀咕咕地和族长以及长月公主说了些什么。
最后美妇族长了然地点了点头，最后她走到了我的面前，对我微微欠了一个身，表示了崇敬之后，又走到了我的身旁，和我并肩站着，然后就开始在高台上用族语大声地解说起来。
我没听到美妇族长的话，于是我就转头问独眼女：
“你们的族长说了什么？”
独眼女回答我说：“族长说她很崇敬您，您来我们族是天命的安排，以后会造福我们族人……”
被独眼女这么一解说我算是明白了。
族长演讲完毕之后老巫婆她们就恭敬地请我上前发话，说让我和族内的信徒们交代几句。
被老巫婆这么一说，我还真是有种耶稣给他的门徒演讲的感觉。
我没受过什么演讲训练，要一下子在这么多人面前发表演讲还真是相当紧张，当时我觉得自己的脚都有点在颤抖，但是毕竟我已经站在了这个位子，想轻易下台也不行了。
好在虽然我没有演讲过，但是好莱坞电影还是看过一些的，现在还是能够装样子说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