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问的……”唐宇航笑了笑，“李爷爷您觉得我敢拿这事儿开玩笑吗？”
“唐老弟，走！”赵建宁拉起唐宇航就往门外走，“我现在就跟你去玉山……”
“宁哥……”唐宇航拉住赵建宁，“别着急，技术是有，但是还没经过实验，你呢，就安心在帝都等我消息。最多个把月，我联系你，你就订机票去玉山，好不？”
“可是……”赵建宁激动道。
“宁哥，”唐宇航劝说道，“三年都过来了，还差这个把月啊？你说是不是？”
“对!”赵将军赞同道，“你就在帝都安心等着，让小唐专心做实验，三年都过来了，不差这几天。”
赵将军在家里有绝对权威，只要赵将军发话，所有人都必须执行，这就是军队作风。
“是……”赵建宁低头答应一句，周雨芳走到他身边紧紧握着他的手，眼里也闪烁着泪光。
“赵老将军，”唐宇航道，“那我就先走了，等实验完成了，我会联系宁哥的。”
“嗯，小唐，路上小心，”赵老将军点了点头，“那就麻烦你了。”
唐宇航说了一句别客气之后，就转身走出大门。
“唐老弟，我送送你。”赵建宁跟着走出了四合院的大门。
赵建宁陪着唐宇航走到了这片区域的大门，还想说什么，却被唐宇航抢先道：“宁哥，安心等着，到时候给你消息。”
最终，赵建宁什么都没说，只是点了点头。目送唐宇航和王芊羽上了车，然后缓缓开走……
赵建宁望着车开走的方向，一动不动……
突然感觉有人抱住了自己的腰，从感觉上就知道是周雨芳。
周雨芳靠在赵建宁的背上，一句话都没说，就陪他这么站着，好像时间都凝固了一般……
又是七拐八拐的两个小时，总算到了市区。
车子在唐宇航订的酒店前停下，副驾驶上的小吴转过身把没收的手机和平板电脑递过来，说了今天的第二句话，“唐先生，建宁从小就是个好孩子，麻烦您多费心了。”
唐宇航接过手机，笑道：“别客气，放心吧！”说完，开门下了车。
又和李青客套了几句之后，跟王芊羽上了楼。
刚进了房间，唐宇航整个人往床上一扑，弹了一下之后拿过枕头压在脑袋下面，“芊羽，订机票，明天回玉山……休息一会儿咱下去吃饭。”
王芊羽答应一声，“对了老板，要不要吃点帝都的冰糖葫芦？酒店可以给送来的。”
“不吃！”唐宇航摆了摆手，“你要吃就自己要吧。”说着，拿出手机自拍了一张，发朋友圈：帝都的空气……还有的救吗？
晚上，吃了饭回来之后，王芊羽在床上盘着腿坐着，唐宇航头枕着王芊羽盘着腿，平躺在床上，王芊羽的手在唐宇航太阳穴两边按摩着……
唐宇航闭着眼睛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表情看上去非常纠结。
王芊羽忍不住问道：“老板，烦什么呢？”
“钱啊……”唐宇航开口道，“虽然话是放出去了，不过做一条那样的胳膊连带着实验可是要一千多万呢……现在我又不想动公司的钱，那可是我攒着要建办公大楼的……”
“老板……”王芊羽提醒道，“钱的话……有的啊。”
“有？”唐宇航忽然睁开眼睛，就这么仰视着看着王芊羽，而且视角还是倒过来的，“哪里有？”
“你忘了？”王芊羽手上没停，“上个月不是跟苹果公司签合同了么？你有二点六的股份，年底有分红的啊。美帝的公司，年底是按圣诞节算的。前段时间我这里已经收到了文件，分红已经到了……”
“不对啊……”唐宇航问道，“我记得他们不是不分红的吗？”
“以前确实不分红的……”接着王芊羽就给唐宇航讲了一大堆从以前的不分红到苹果公司的现金储备什么的，唐宇航是一句都没听懂，不过最后一句听懂了，“所以，今年拿出一百亿美元给股东进行分红，你有二点六亿美元，当然了，个人所得税还是要自己出……”
后面的话唐宇航也没听清，他只听清了二点六亿美元，心里大概换算了一下软妹币之后，猛地坐起身，把王芊羽吓了一跳。
“十七个亿……”唐宇航喃喃了一句，“我的总部大楼终于可以建了……”
一瞬间唐宇航觉得自己的心情就变好了，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呼吸都顺畅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