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有个穿越门 第155节

安七炫sir和金在中总统访问中国,权志龙sir成为奥巴马进入韩国的十个理由之一,就算是现在多顺sir同样作为十八人之一的陪同朴信惠总统敲响了普信阁的钟。

我还记得2000年,当hot解散的时候,整个世界都暴躁了,我才发现那是一个年轻人开始学会模仿,崇拜偶像的年代!

到1999下半年,学校突然一夜间全是hot的消息。所有的娱乐杂志、新闻、电视广播等等媒体讲的全是hot解散的消息。

那个时候无数的应援团彻夜站在社门口,求着hot不要解散,当hot最后说这是谣言的时候,你不知道,整条街被赌满瞬间又被一个人一句话清空的时候,你不知道粉丝的狂热,韩社长说道这里落泪了。

但十七年后hot还是解散了,他们也是需要家庭的,韩社长不怪他们,粉丝们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们的专辑,在hot的粉丝中,还有一群天文学家,他们发现了一颗有一颗的行星,有一颗命名为hot,一个玩魔兽的高手,为hot刷了五个一百级的号,说这些,只是希望,善待一切所有人,无论是面对任何一个粉丝,有的时候,你的一个小小的举动,不要吝啬你的笑容,掌声,比如现在。

现场哄然大笑,掌声雷动。

我有一个朋友的女孩,有一次她跟我说,叔叔,英语老师,一个很凶的老师,今天突然跟我说起,权志龙欧巴,说万一期末考要到了,权志龙欧巴举行演唱会怎么办?

我问然后呢。

她说下课了。

我去过她的房间,她的房间全是权志龙欧巴的照片,当有人说权志龙欧巴的坏话时,她总会第一个冲出去理论。

她说她最伤心的时候就是权志龙欧巴谈恋爱了,我想起了我们中国一个明星,他也有一个名字叫龙,他曾经在日本喜欢一个女孩,可是后来面对记者的提问说我们没关系,后来日本的那个女孩为他自杀了。

还有一个叫刘德华,他的粉丝为了见他一面,说会跳楼,那高高的楼上,没有人去管她的生死,因为她自己先放弃的。

我曾经开过一家店,卖着周边。

无数小女生激动的表情,甚至不惜又亲又吻的,让我感慨我老了,底下一片哄笑。

单曲循环着rain的歌,每听一遍哭一遍,为他做很多事,那怕是抢过路人的手机只是为了投他一票。

为了应援可以逃课,逃班就为见他们一眼。为了买专辑省吃俭用,不吃早饭,就为了一张专辑。而且会很珍惜,很珍惜。

几万人,大喊他的名字。为了能看到exo希望去韩国,学习韩语,进yg公司。为了exo,会买一大堆周边,哪怕是自己有很多,都从来不嫌多。

我记得一个经常到我店里的女孩,每天一放学总是去我那里问我怎么还没有出现的,但是一出新的,总会第一时间上去抢。

上回权志龙sir到我店里喝咖啡的时候,一群女生围在那里,一片尖叫连连。有时候这就是偶遇。

我看到评论总有些好笑的,一个是exo未来会怎样,她都会一直喜欢下去,我只想她保持着她的笑容,权志龙老婆快点赞,底下一大堆赞,这就是她们可爱的梦想,可是等到真的遇到权志龙欧巴,绝对会一句话都说不来的。

上课的时候写着他们的小说,图画着课本的人物,把李白改成李exo,把杜甫改成,杜版权志龙,总会在新买的本子上写exo的名字跟logo,就算书籍被老师收了,也会千方百计的拿回来。

因为有了exo,再也对别的男生不感兴趣了。当然也可以变成敢,前者是已经不喜欢了,后者是怕喜欢。

总想有一天能牵他们的手。会为了一个亲笔签名激动很久睡不着觉。会守夜买着一张票,因为很多时候,exo的票都是挺不过三分钟。

背起英文头皮发麻的女生,念起韩文,一句有一句的康桑思密达。对于做数学题从来都是五分钟热情的女生,会读着韩文一句句耐心的翻译

鹿晗sir曾经踢过一场篮球,我记得收到鹿晗sir的球票的粉丝,由于过度兴奋昏厥了三个,底下又是一片哄笑。

她们熬夜做了很久的礼物,当被主持人抽中上去的时候,她们的偶像带着她们的礼物,你懂得,那一刻就算是死了都可以。

当她们熟背关于exo的新闻,会了如指掌的知道他们的活动时间,我相信对于连鸡生还是蛋生的问题她们都可以轻易破开。

当我看着一个个女孩为了应援五六点就到现场,当我看到一个女孩在会场哭泣的时候只是因为应援物丢了的时候,当张艺兴sir由于生病没法参加演唱会的时候,她们会大哭。

最后一句送给大家。

exo不会解散。

因为一年只能有十二个月。

第175章 姜昭宥的故事时间

“主家,车已经开好了。 ”

男人没说什么,少时拉开了车门,站在旁边。

一路上雨淅淅沥沥的,稀稀拉拉的像鲜血淋漓掉落在地上。

“如果你的父亲看到你现在这样,应该会很欣慰的。”

“欣慰吗,有什么用,人都死了。”

少时一顿,像是谈起了什么不该谈起的,脸色一变,“抱歉。节哀。”

“少时,你不需要道歉的,这些事并没有什么的,像是他那种人,死了也是不安分。”

雨下的更深了些。

少时想起他,之前的大主家,没有说话,回忆飘走了情绪。

像他那样的人吗,在贫民窟上把自己捞走,从自己小时候那股狠劲,就决定把整个山口组交给自己。

的确不需要节哀啊,主家的荣耀。

“少时,我的孩子拜托给你了。”

“少时会效忠主家的,一直到流尽最后一滴血。”

“少时跟了我多少年了?”

“一十六年。”

那个老人看着他,最后深深的说了一句话,“我的孩子,如果他愿意继承山口组的,你交给他,如果不愿,你保他一世富贵。”

路上熙熙攘攘的车堵住了墓道。

“少时,还有多少路程。”

“不瞒主家,十分钟路程。”

“那步行呢?”

“步行的话,大概三分钟。主家,你,”少时意识到。

“下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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