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有的那辆黑色轿车,明智的关闭了发动机,一名衣冠楚楚满脸贵气的中年人,举着双手从轿车内走了出来,他愤怒的吼道:“我是联邦上议院贵族事务管理处参议员,你们是什么人?”
“我是神圣骑士团的后人。”
坐在咖啡馆内的卡塞尔笑了。
他抬头看着对面高可入云的姬氏武器集团总部大楼,淡淡的说道:“头儿,你现在哪里?你还活着么?如果你已经死了,那么就看着,我是特意在姬氏武器集团的大门口,干掉这家伙的。”
一辆吉普车的车门,无声的敞开。
三名身穿白色长袍,左胸上佩戴了半边掩心甲的精悍男子冲了下来。
他们大步冲到了议员的面前,恶狠狠的一把将他按倒在湿漉漉的街面上。
其中一名男子厉声喝道:“议员阁下,你有十秒钟来忏悔,为了你祖先的背叛,为了你整个家族的背叛,为了你们那无耻丑恶的行径,为了你们曾经玷污的骑士精神,忏悔吧!”
议员阁下闻言,惊慌的挣扎着。
车内冲出了他的美女秘书和坐在前排的两名保镖,两个保镖紧握手枪厉声喝道:“混蛋,你们给我……”
“滚蛋!”
剑光一闪,美女秘书和两名保镖的人头冲天而起,鲜血迅速染红了路面。
咖啡馆内稀稀拉拉的几个客人,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惊恐的尖叫着,迅速的抱着脑袋缩在了咖啡桌下。
议员阁下惊慌失措的尖叫道:“什么背叛?什么骑士精神,我,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那名男子冷笑着从腰间拔出了一柄剑,剑柄呈十字架形的纯银短剑朝天竖指,他大声说道:“这是来自神圣骑士团的报复!”
议员阁下闻言,猛地一愣。
随后!
他近乎歇斯底里的尖叫起来:“胡说八道,神圣骑士团?他们所有人都死光了!不,不可能,帝盟反击战之后,他们就死光了!”
卡塞尔微笑着端起了咖啡杯。
他淡淡的说道:“不,还没有死光。我的曾祖父幸运的从秘密的大清洗中活了下来。那时候他虽然还很年幼,但是他清楚的记得你们,记得你们这帮无耻的,出卖了自己忠诚骑士的贵族。”
很是惬意的喝了一口咖啡,卡塞尔继续微笑低吟。
“贵族的报复,是没有时间限制的,不是么?”
“当年,你们强加在萨姆家族身上的耻辱,我要用你们的鲜血来洗刷……你们建立了神圣骑士团,你们赋予了他们荣誉,然后你们又一手摧毁了它,剥夺了它的一切。你们必须付出代价,你们这帮无耻的贵族,无耻的寄生虫,你们必须付出代价!”
第五百九十五章 血腥屠杀
寒光闪过!
纯银短剑深深的没入了议员阁下的心脏。
可怜的议员的身体剧烈的抽搐了一下,他的身体在雨雾中慢慢的僵冷。
三名年轻人看了一眼咖啡馆中端坐着的卡塞尔,毕恭毕敬的鞠躬行了一礼,随后冲上了吉普车。
直到三人重新进入车中,大队姬氏武器集团的警卫,才从对面大楼内冲了出来。
这些警卫手上的武器,从普通的突击步枪,到单兵反舰导弹应有尽有。可是不等他们靠近,这些吉普车已经呼啸着发动了引擎,迅速的朝街口冲去。吉普车顶上纷纷冒出了一尊尊高能炮,密集的光流迅速的扫向了这些警卫。
一道道等离子气流横扫四周,大量人体在淡蓝色的冲击波中化为粉碎。
短短二十几秒钟的交火,十几辆吉普车丝毫无损的冲出了街道,拐入了街口不见。
姬氏武器集团的警卫死伤惨重,起码有两百名警卫,被炸成了粉碎,更有一百多人的肢体残缺,倒在地上疯狂的挣扎呻吟。
“头儿,我想你不反对我帮您对付姬九那个杂碎吧?”
卡塞尔无奈的耸了耸肩膀,慢慢的将一杯咖啡喝得干干净净。
掏出一张钞票丢在了桌上,卡塞尔缓步走出了咖啡馆。他看着大队大队从大楼中涌出来的警卫,古怪的笑了笑:“姬九,你很幸运,你的人,是第一个尝到我二次融合后得到的崭新能力的幸运儿。”
“头儿,你失踪一年多啦!”
“我和帕里斯顺利的结成了金丹,而且,我们顺利的进行了二次融合。一切都很奇妙,真的!原来‘L’二次融合的玄妙就在这里,只要体内拥有足够的能量抵挡晶核能量的侵袭,我们甚至可以进行第三次、第四次融合!”
“崭新的力量,强大的力量!”
“头儿,如果你不幸死了,就在地狱欣赏我的能力吧!”
卡塞尔淡然的仰望星空,脸上挂着灿烂的笑意,眸底却有一丝忧虑闪过,“依你的品性,你死后一定下地狱!”
多情却似总无情,无情最是长情人!
缓步走到了街道正中间,卡塞尔突然仰天高呼道:“姬九,这是来自神圣的问候!”
这一声高呼,却让整个姬氏武器集团总部大楼内的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卡塞尔仰天尖嘶了一声,肉眼可见的声波,从他喉咙附近疯狂涌出,一条美丽的虚影,慢慢的在他身后浮现。美妙绝伦的乐音,响彻整个城市之中,随着这奇妙的乐声,他对面的数百名姬氏武器集团的警卫,突然炸成了血雾喷散。
甚至!
姬氏武器集团的总部大楼,都微微颤抖了一下。
而后就突然崩解成了最细小的微粒,无数正在姬氏武器集团总部大楼内工作的雇员,惨嚎着从突然崩解的大楼内向下摔去。
仅仅十秒钟的乐声,姬氏武器集团总部就死伤狼藉。
而造成这一切的卡塞尔,却早就遁入了蒙蒙的雨雾中。
接下来!
联邦陷入了腥风血雨之中。
第二天,联邦传统贵族团三名德高望重的大公爵,惨死于情人的浴室中。
第三天,十七名拥有侯爵头衔的绅士,被扒得干干净净的,裸死于巴黎某条偏僻小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