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以为我横行霸道？”鹤熙没好气地说：“我不是那样的天使！”
“是是是，媳妇最好了。”吕小启其实不会讲情话，想到了什么似得，说道：“为什么会在今天突然说起这个，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吗？”
“你不是要去见虚空生物了？”鹤熙笑吟吟地说：“为了以防万一，先准备着呀。”
吕小启听呆了。
什么叫以防万一？
意思是，去见虚空生物的吕小启很可能会挂掉？
“别不高兴，什么还没有一个万一。”鹤熙还在笑，语气也有些轻佻，说道：“我们也会去的。没有你随时随地能走脱的能力，是吧？”
原来不是在咒自己的丈夫光荣，是担心会出意外，做出了必要的后备方案。
“我们有复活技术，但虚空生物能完完全全地抹掉我们的存在。”鹤熙坐起来，没有任何虚伪地说：“虚空生物还有我们所不知道的技术。未知才是最可怕，我们才需要冒险与之接触。”
吕小启赞同鹤熙的说法。
既然没有想要与虚空生物和平，竭尽所能地去了解虚空生物成了必做的事情。
吕小启也不是没思考过能不能与虚空生物和平，很现实的是根本不了解虚空生物。
一无所知的一厢情愿是傻逼才会去干的行为，一切做好最坏的打算才是一名领导者该有的素质。
不争取必然灭亡，冒着风险去追求可能的胜利，敢这样干的领导者无论最终成功还是失败，足以称得上优秀。
“行了，你也别闲着。”鹤熙直接赶人，说：“去找卡尔。”
吕小启起来穿戴衣服，穿好了又过去与鹤熙温存了一下，才离开前往寻找卡尔。
“你来了。”
卡尔坐在一张陈旧的木桌后面不知道在书写什么，而他写东西很喜欢写在纸张上，一点都不像是一个科技神。
“很久之前，我们出了主生物和次生物的位面，认为无论主生物文明如何发展，始终会遇到更强大的不可抗力。”卡尔没有停止书写，语气缓慢地说：“在主生物科技下，无法逾越。简单的说，宇宙容不下最高智慧。智慧突破不了宇宙，便无法理解。我们将其定义为终极恐惧，也就是智慧无法逾越的障碍。”
吕小启没有半点的不耐烦，自己从武器库拿出一张靠背椅坐了下去，准备听卡尔的长篇大论。
“在终极恐惧状态下，所有一切认知都可能是完全错误的。”卡尔抬头看了一下吕小启，见听得认真，继续道：“比如说，我们科技的发展，探索到了宇宙的边缘。当文明的智慧向边缘探索时，就会发现，无论何种科技理论，以及过去数十万年积累的知识，都无法定义宇宙边缘，但它却存在。”
“这是你和基兰的研究成果，我有看过相关的资料。”吕小启笑着说自己的理解，道：“你们认为有最高智慧的存在，并且在寻找着它。”
时至今日，已经有一些理论被证实是正确，更多的理论则有待考证，还存在了一些被证明是自己瞎猜的东西。
“嗯。”卡尔点了点头，说道：“你看的资料，只是我们愿意上传的那一部分。”
各个文明和势力，他们对吕小启开放了自己的数据库权限，但吕小启还真的是只能看到他们愿意上传的那些，没有上传当然看不到。
“超级基因很早就已经存在，比如盘古文明的造神工程。”卡尔停下书写，站起来度步，一边说道：“我们在继续的研究中，发现了基因密码最终仍然不过是一段概念数据。虽然这个数据量非常庞大，但他们可以被记录被保存被重新创造出来。”
吕小启说：“复活技术。进入造神时代就摸到了门槛，超神时代这项技术已经成熟。只是有些文明并不愿意用。”
“没错。”卡尔好像是嘴角勾了一下？他说：“比如凯莎领导的女天使拒绝；凉冰领导的恶魔根本不忌讳。”
“其实到现在我都不明白一点，为什么神河文明拒绝复活技术的使用，凯莎也是同样的态度？”吕小启以自己的价值观和理念为出发点，问道：“技术发展出来不正是为了去使用吗？不想用的话，为什么要研究出那一套技术？”
“我可以站在凯莎的角度向你疏导这些疑惑，但你最好亲自去问她。”卡尔脚步停下来，说道：“鹤熙研究出来的神圣之躯和次生物引擎，是一种密码可以被散布在宇宙的任何地方的技术。只要有当量的能量和物质，就可以再生。她管这个叫次生物技术。”
吕小启嘴角抽搐了一下，他怎么都觉得卡尔这是在嘲笑女天使的虚伪。
“你知道我们怎么去获取虚空质。”卡尔好像是陷入了某段回忆，过了一小会才说：“我与帝鸿坤有过多次的合作。”
“知道的。”吕小启替卡尔说道：“你们用数万个大型恒星来冷却黑洞边缘，然后让神体接近黑洞，在黑洞处与黑洞物质发生化学反应，并提取相当多的黑洞物质。”
“是的。”卡尔给出了评价，说：“这样做很慢、很慢，非常慢。并不是一项成熟的技术，以至于很多研究缺乏足够的材料，难以快速推动得到研究成果。”
吕小启听出了一些什么，直接问道：“你想让我做什么？”
“漫威电影宇宙将会在千年之内得到终结。”卡尔特地弄出了漫威电影宇宙的投影，说道：“你们想要拯救这个宇宙的生灵或其余事情，我会全力的配合。”
吕小启很有逼数，道：“而我在接下来则是要全力的配合你，对漫威电影宇宙来个废物利用？”
卡尔点头，说道：“你是一名并不纠结于什么的神。这样的你让我很喜欢。”
吕小启：“……”
第601章：这个卡尔有点妖
吕小启发现了卡尔的一些异常，问道：“你有感情了？”
今天的卡尔话比较多，脸上的表情也相对丰富了一些。
“我一直都有感情，只是很难有什么能够让我产生兴趣。”卡尔并不想进行这个话题，说道：“我很久以为虚空生物是在黑洞中产生进化而来。”
吕小启有看过卡尔关于这一部分的理论。
很久之前，卡尔认为虚空生物是在黑洞里面产生并进化，然后形成了一个比其余种族都要特别的文明，他称之为次生物的生命体或虚空生物。
“黑洞之中有物质，使用恒星去冷却黑洞的边缘，起到了一些黑洞物质的反应，我们获得了首批的虚空物质。”卡尔停顿了下来，看着吕小启一脸的纳闷，解释道：“是的，我说过需要至少一千万年，我们之中当然没有谁活那么久，是从得到的物质研究出来的成果。”
一千万年？简直久到另吕小启感到绝望。
已知最古老的盘古文明也不过至今一百多万年，而如今想要找到盘古文明的痕迹十分困难。
神河文明大肆考古，等待已知宇宙的纪元进入到天使文明来主导，她们几乎是找遍了整个已知宇宙，一个盘古文明的遗迹都没能找到。
吕小启曾经跟鹤熙开过玩笑，说天使没能发现盘古文明的遗迹，不是那些遗迹被神河文明全开发了，是因为天使比其余的神河体多了一双羽毛翅膀。
鹤熙一部分认同吕小启的说法，加了一些料进去。她认为盘古文明哪怕是消失了一百万年，一些智能的程序还是处在运作之中，会去甄别谁能发现或谁能进去。
那么到头来还是因为天使多了一双白羽毛翅膀，不然神河人能找到，为什么女天使就找不到。
在赤乌恒星系的火星，能够找到那一处秘境，充分证明了猜测的正确性。
只是那个秘境明显远比神河文明所找到的遗迹要高级，并且就像是特别给吕小启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