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轮状的锯齿尖牙直接把他的脑袋黏成了糊糊,就像是夹在两块磨盘之间的豆腐,大股大股的血浆仿佛喷泉一样向外呲涌着,就仿佛番茄酱不要钱的恶俗级片。
来自他们同伴的,前一刻还是一个大活人体内的滚烫鲜血。
血浆将周围的墙壁染红一片,狭窄的小巷子在这一刻,就仿佛变成了地狱的隧道,到处都是散发着腥味的血红,到处都是碎肉和藏器。
在地狱的甬道当,还有一群同样被迷茫成红色的人形生物。
他们正是余下的这群黑人,鲜血仿佛无穷无尽,就像是噩梦的情形,它们从天而降的洒落下来,将他们浑身都浸染成红色。
短短十几秒钟的时间,他们竟然已经变成了一个血人。
与周围这番景象相呼应,就像是一群在地狱里狂舞的小鬼。
发狂的触须挥舞着,犹如野兽,它的外形荒诞而疯狂,一点也看不出花嫁姬人类外表时曾经的美丽。
在牢牢盘踞在这片猩红的甬道,将这里变成一片正常人哪怕看上一眼,都会像是经历了一场最可怕的噩梦的地带。
恐惧,荒诞,血腥,残忍。
这是大多数生物的天性和共性。
也是初诞生的外状,所共有的特征。
鲜血仍然不要钱的向外喷涌着,在空气形成一道道美丽的喷泉。
“嘭!”
但就在这个时候,这群人背后不远处的铁门又一次被狠狠撞开,一对抱在一起的男女翻滚着冲了出来,也不看周围,那男人便狠狠的将女人推在墙上。
那女人也没有反抗,而是用双腿纠缠住对方,双盘踞,热烈的回应起来。
显然,这并不是一起强迫事件,而是酒吧特殊职业的女郎。
俩人是如此的激烈,甚至顾不得观察周围的环境,直到花嫁姬的触须们转过身,不要钱的鲜血喷涌到他们头顶时,那男子才意识到似乎有什么不对。
粘粘的,还带着温热。
伸一抹,猩红的液体满都是。
“啊!!”
然后下一刻,抬起头的女人已经先一步看到了男子身后的东西,分叉的,犹如大树般的密集小和触须,轮盘一样的尖牙口器,还有半边身子已经被碾成粉末,只剩下两条腿在空抽搐的尸体。
“啊!!”
那女子本能的发出一声尖叫,然后似乎憋过气一样,在短暂的停顿之后,发出又一声惊天动地的响亮叫声。
惊叫声如此的响亮,让花嫁姬忍不住怀疑她能够传出半个街区。
酒吧内自然听得清清楚楚,但里面的人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以为是俩人的战况太激烈了,“米利安今天肯定是吃药了。”
听着这叫声,一个坐在吧台前的俄国壮汉哈哈的笑道。
周围人也都哄笑起来,然后话题在几句之后,就偏向到了巷子的另一伙人,黑人团伙和那两个亚洲女人。
“也不知道布鲁克那群人会不会搞出人命。”
有人冷笑着说道……
当然,就在酒吧的人无聊的讨论着小巷的战况时,没有人能够真正的想到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杀戮仍然在继续。
面对女人的尖叫,花嫁姬有些无奈。
至于么。
她本能的想要掏掏耳朵,但抓了个空之后才意识到自己现在已经不是人类的形态了,外状的形态下,别说了,就连耳朵都没有。
然后紧接着,人类在面对危时的不同应对,便立刻见到了分晓。
不同于后面那群傻乎乎的黑人,这名抱着女人的白人男子在吓了一大跳的同时,几乎本能的掉头就向酒吧内跑去。
他直接扔下那个女人,连头也不回,甚至在逃跑的时候,还狠狠的推搡了她一下,试图将她推倒在地,为自己争取时间。
并且他也没有慌不择路的试图向米高铁门那个方向跑去,或许他可以翻越铁门,但面对这样一个怪物时,将后背长时间暴露给对方,显然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
看来酒吧里不都只是身后那群黑人这样,只能欺负欺负弱者,但实际蠢得一无是处的家伙,还是有很多灵的人。
但可惜,再强大的人类,在一只外状面前,也弱小的像一只蚂蚁一样。
“咔咔咔咔(回来吧你)!”
花嫁姬晃动着齿轮状的口器,发出不断咬合的声音,她似乎是想要说什么,但可惜只能发出一连串的延迟碰撞声。
但无所谓,想必那个男人已经知道她要表达的意思了。
因为下一刻,她就分出数条触,仿佛长鞭一样猛的甩过去,直接洞穿了他的后心。
男子无力的挣扎了两下,身体就软软的垂了下去。
那女子似乎已经吓呆了,她死死的用捂住嘴巴,瞪着男人被触须拖过来的尸体。
显然,无数密密麻麻的小并没有真的看上去那么脆弱,仅仅只需要四五个,便可以将这个成年男子拖拽起来。
此时最开始那个倒霉蛋已经被花嫁姬彻底黏成了肉沫,鲜血也停止了喷涌,正好这个送上门的家伙,就是新的猎物。
“咔咔咔咔(真是一群蠢货)!”
不过在就花嫁姬试图将他塞进自己的口器时,那名女人却突然动了起来,她仿佛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趁着花嫁姬看似分神的会,猛地向外跑去。
可惜,仍然没有任何作用。
花嫁姬的触密密麻麻的,在人类看来,这些触应该多数都是装饰,或者只能接受统一调动,因为它们的数量太多了,让人不觉得有什么生物可以分开控制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