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世界大穿越 第409节

看到这些浑身黑青的怪物将手伸向自己,力大无穷,刀枪不入,活活把人扯这肢体拉了出来,笼子中的建奴哀嚎四起,其中一名领头的额真不顾一切的叫骂道:“多尔衮,你这个魔鬼,怪物!”

“你谋害汗王!罪该万死!啊啊啊啊!”

多尔衮听到这人的叫骂忽然停下了脚步,来到他身前仔细端详着他的脸,然后道:“我认识你,石尔泰,黄台及的忠犬。这次便是你们掩护他从战场上退下来的,作为我麾下的额真,在努尔哈赤去世后第一个就投效了黄台及……”

“我率领我的儿郎们,打入黄台及军帐的时候,你好像还试图阻止,没想到你还活着……我欣赏你这样的好汉……这样,我赐你一个机会,做我的人!”

说完他便一挥手:“把他拉下去,用铁梳洗刷他三天,然后埋入大金龙脉之中,等他苏醒之后,将他的家人赐予他做血食!他有三个儿子,吸干与他同源的精血后,一定能成为一个强大的尸魔!”

“魔鬼!你必将遭到天谴!”那石尔泰闻言疯狂的叫骂起来,用蛮语说尽他说能找到的一切侮辱性的词汇。

多尔衮却不动怒,而是平静道:“石尔泰,你现在在恨我入骨,等到你重新苏醒之后,依然会做我的好狗,对我忠诚无比!这才是真正优秀的部下,你会绝对的忠诚,不二的执行我的命令,而不像现在一样,野蛮、愚蠢,而且拥有许多人的鄙贱习惯。”

“部族之中,背叛,勾心斗角,乃至各种自私愚蠢的想法我已经受够了!只有是尸兵,永远忠诚和真实,他们一丝不扣的执行我的命令,为我统治部族,我永远不用担心他们背叛或者违逆我。”

“这才是下属,乃至整个部族应该有的样子!”

多尔衮说了这么多似乎有些厌烦,他一挥手,就有尸兵拽在剩下的女真人,将他们的足部塞进石磨的进料口,然后在这人疯狂的嘶吼,哭嚎之中,缓缓将石磨推动,瞬时间,哭嚎的声音再放大了十倍,多尔衮露出嗜血的微笑,兴致勃勃的欣赏着他们的挣扎和叫骂。

腥臭的浓稠血水从石磨中缓缓渗出,流入一个石碗里,很快盛满了一杯,马上有尸兵为多尔衮奉上,而多尔衮享用着血食,一边更加淬炼自己阴毒的尸气,在熏熏然的三杯血浆之后,多尔衮一挥手,营地之中数千位魔尸,便按照身份顺序,受用自己的那一份血食。

远在大雪山的冥河老祖亲自确认过辽东之地,女真各个部落大多数已经被多尔衮占领,化成人间地狱,而黄台及也被多尔衮生生折磨三日,欲炼成一种炼尸之中最恶毒的尸魔——桀尸王,埋入后金祖脉龙脉之中,蕴养尸气。

冥河随手摧毁了魔尸王多尔衮对它的控制,更将一点魔念打入它懵懵懂懂,正在形成的意识中,看到桀尸王浑身一震,吸纳阴气的速度又快了数倍,冥河才感慨道:“多尔衮这种幼稚的种族主义思想,必须予以纠正,要让他知道,不但人类会背叛,尸体也会!”

“这个世界上,唯有真正死透了的人,才不会背叛!”

这般惨剧,对于女真人来说自然是性命之重,但对于冥河来说不过是一个插曲,很快他就推算到自己真正要寻找的东西,元神从天机之中抽出,起身向远方飞遁而去。

第一百五十九章阔别多年栖霞观,青苔石阶见故人

陈昂端坐仙府之中,面前丹炉中南明离火炽烈,数件影影绰绰的法宝影子,在炉火中渐渐蕴养成型,他这一炉法宝已经练了数月,元胎形质反复炼化了三十六便,此时却是最后一炼,先前出世的几件法宝不过是边角料被陈昂顺手祭炼而成。

只有现在炉中的这几件,才称得上是天府奇珍,玄门至宝。

“自从我元神两分之后,此界中的一干大事,均交由冥河处置谋划,固然是因为我这身份经营不易,而这个世界又大有价值,不值当为了主神而损失许多,也有保护本尊,以冥河承担因果的意思。但终究有一些因果,是本尊身系,冥河分担不得。”

“若是我谋划妥当,冥河转眼便要尸解,投入主神控制的世界中,这中土大陆的一干事宜,还得我来接手!如此一来不如早做准备……”

陈昂看着自己面前的炉火渐渐平息,武火炼了九日,其中法宝的火候渐渐圆满,一件明晃晃的金圈从炉火中跳将出来,缠着一涤红菱,落在陈昂面前,奇光渐渐隐去,只留下两个并不显眼的物件,落在锦帕上。

“乾坤圈!混天绫!”陈昂叹息道:“临到头了还要学一回太乙真人。”

他随手打出一道禁法,封了炉火,静待炉中剩余的法宝温养完成,自己径直出了丹房,往主殿而去,此时的南海仙府具已完善,九层宫阙极尽威严壮丽,奇花异草处处,海外中土难得一见的灵药比比皆是,可谓紫云宫,东南海千万年的精倩。

原先海眼中的那口寒泉移到了主殿后的天井之中,化为一方寒池,旁边载有数十种喜阴寒的灵草,池中还有陈昂妙手点化的三星美人蚺,开府后,陈昂以太阳真火与南明离火点化它们内丹中的水母玄阴之质,化合阴阳,如今这些异种,具如金须奴一般,蜕化成为人种,作为宫中的侍女。

平时也在池中休恬修行,只是原身变为一种异种寒螭,在池水中畅游。

南海仙府不比月儿岛仙府,乃是陈昂独自开辟的修行之所,有九曲黄河阵本阵坐镇,等闲金仙也不敢轻犯,陈昂在此界收刮的一点家底,大多存在这里,不说其中禁制匆匆,法宝阵法无数,就说这珠宫以美玉堆砌,帘席以鲛菱织就。

海眼广阔数万里,已成附近海族、人口的避难之所,昔日在海眼荒礁上陈昂与冥河一场争斗,生生让海床抬起数十个岛礁,环绕海眼东南,有数千平凡公里的土地,如今已经有海客人口从中土迁徙而来,在此立国扎根。

陈昂出宫门后,连打出几串的·法诀,升起数道楼牌,一道避水牌坊落在大殿之前,封闭了主殿大多数的楼阁。

三百六十座石灯亮起,围绕九层宫阙之中,灵药、丹房、宝库、修炼的楼阁,典籍所藏之处,皆隐入九曲黄河阵开辟的隐秘空间之中,除了几个徒儿常常出入的所在,其他地方瞬时间暗藏杀机,陈昂再时自然不怕有人偷偷潜入,如今他要出门,便将仙府禁制打开,完整的九重宫阙,瞬间就被九曲黄河大阵分割成无数独立的空间。

菱纱被这番动静惊动,赶忙出关来看,见到陈昂连忙俯身下拜:“师尊万安!”

陈昂看她修行还算勤勉,便指点几句,然后道:“为师近日演算天机,知道我门的大敌冥河老祖,在中土有许多布置,若是让他得逞,海外便有十分的不安宁,受中土领袖峨眉派相邀,便要去中土一趟,破坏那老魔的算计。”

“而且为师在中土还有三个徒儿,许多好友,恐被那冥河以大欺小,不能让他害了去!你便在府中看守门户,不得与奸人往来,一心清净修行,若有要事,可入主殿向我旧座钦祝。为师便会自知!”

说罢袖中飞出一道金芒,放出造化金船,携着袖中赤莽,脑后圆光,直往中土而去。造化金船被陈昂潜心祭炼,如今禁制不凡,对应天星挪移遁光之下,往来中土数万万里,只是一瞬便至,陈昂未去其他,先停在旧居栖霞山下,拔足往山上道观而去。

数年唯有人迹,道观台阶前青苔斑斑,一扇斑驳的朱红木门紧掩。

唯有门前的两颗老梅树,如今树干苍虬如龙,枝繁叶茂,陈昂轻轻推开木门,真气一震便解开了门上的禁制,里面情形一如往昔,大殿之中那一盏灯依旧长明,右手轻轻一点,三昧炼魔真火化为星点的火光,直往明灯处去,登时光芒彻亮。

此时,距离陈昂离开栖霞山正好三年。

站在院中,陈昂扫视荒凉破败的栖霞观,袖中两件法宝突然闪烁异彩,陈昂并不意外,将之取出,随手向上一扔,便化为奇光遁入后山。

栖霞山落云洞中,女修孟霞裳忽然惊见洞外一朵分呈五色的云芝大放光华,其上一枚斗大的玉卵蹦跳个不停,自己的爱鹤慌忙的落在云芝上面,拿翅膀安抚那玉卵,却压不住它。

“鹤儿?鹤生怎么了?”孟霞裳匆匆来到云芝之前,愁眉不展道。

这朵云芝来历奇特,乃是一炉奇丹的一点丹气落在落云洞前长成的,与鹤生有很深的缘分,孟霞裳早就发现,鹤生唯有在这云芝之上才睡的安稳,这鹤生还只是一个玉卵未孕化出,便已经十分顽皮,平日里调皮捣蛋,连自己还是个蛋都不妨碍,但也没有今日这般大的动作。

还未等她查看清楚,便看见一道金光裹着一线红光从洞外急射而来,投入玉卵之中,还没等她看清楚就化为虚影,消失在玉卵里面。

紧接着就听到咔嚓一声响声,只把孟霞裳的爱鹤吓得乱跳,还以为玉卵被什么东西打破了,岂料裂缝居然真的在鹤生晶莹玉润的卵壳上出现,不过似乎是由内向外打开。

紧接着一只小手拽着一个金晃晃的钢圈,一下子砸破了玉卵,冲了出来。

一个脆生生的声音从里面响起,传出来道:“鹤娘!奶娘!师傅!”

第一百六十章三坛海会大圣传,殆害无穷老魔头

孟霞裳看见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孩站在那里,心里不知有多少喜爱,不说落云洞中一人一鹤把他瞧得更眼珠子一样,就是净明行走中土之时,时不时的也要回来看看这个小徒弟,就连陈昂出走海王三年,尚记得回来看看这个自己一炉丹炼出来的小家伙。

可谓万千宠爱,圃一出世就有陈昂给他安排法宝,这般豪奢,中土道门中也只有两三家有着底气。

陈昂若不是占据海外正统,开府四海之中,也做不到拿法宝来打赏后辈的事儿,这等行径向来是只有峨眉派这等大土豪,才做得到二代弟子随手一个天府奇珍,动辄旁门就是苦心练就的至宝。

孟霞裳欣喜莫名,把鹤生翻来覆去的看了几十遍,越看越是喜爱,直恨不得把他抱在怀里,过了好久才想起之前的异象,道:“鹤生一出事,便有两件不凡的法宝来投,必定事出有因,他虽然跟脚不凡,乃是天生圣人,感受而生,但毕竟因果简单,不是净明大师所赠,便是陈昂前辈投来的……我看那法宝来时的金光起自山下,莫非陈道友从海外回来了?”

便将鹤生小心放下,却见那朵五色云芝忽然成熟掉落,五朵芝云攒聚一团,忽然包裹住小鹤生,灵芝的根系化为一涤系带,旁边的灵鹤将它刁在嘴上,恰如一个最好的襁褓。

孟霞裳见了虽然惊讶,但她知道鹤生来历毕竟不凡,有此异象虽然更加令人惊异,但也并不是什么出奇的事,便嘱咐好灵鹤衔好鹤生,随自己前往山下的栖霞观一探。

孟霞裳往落云洞出去,便是一介青坪,下方是悬崖峭壁,坪上是草木荣华,灵药点缀,云霞相栖,孟霞裳足下一顿,便有一枚铜环从她纤细的手腕脱落,掉在地上,五色云彩顿时那处滚滚生出,正是净明所赠,由陈昂重新祭炼的那件法宝,五云环。

孟霞裳乘它而起,不紧不慢的往栖霞观遁去,才到附近便看到古观内一点明灯长明,寥寥香火徐徐升起,在看门前青苔犹有足痕,斑驳木门半掩,便知已有人入住,她落在主殿前天井之上,看见一个少年道士从主殿之中施施然推门出来。

随即点头稽首道:“许久不见,陈道友风采依旧,可是从海外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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