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安民破案有功,擢升京兆府监察御史,责令其十日内入京。】
写完之后,建宏帝缓缓搁笔,嘴角浮现出一抹冷笑。
此时,一阵脚步声响起。
“陛下,玄阵司赛初雪求见。”
建宏眉头轻皱,随后淡淡点头:“嗯。”
……
赛初雪大大咧咧的进入御书房,颇为好奇的四处查看。
她是第一次来,对这里所有东西都极为好奇。
终于,她在太监的引领之下,看到了建宏帝。
“我师父让我来的。”
她看到建宏帝之后,便表明了来意。
没有行礼,也没有丝毫恭敬。
但建宏罕见的没有丝毫不悦,反而露出和蔼笑呵呵问道:
“不知徐天师有何事?”
赛初雪看到建宏那和蔼的面容,好奇的眨巴了下眼睛。
这老头,好像也没有传闻中那般吓人呀。
“我师父让我说,我玄阵司弃徒齐林贤勾结江王欲图谋反,已经被我们抓到了,我们玄阵司自会处置。”
赛初雪说话间透着理所当然。
丝毫没有注意到建宏帝突然握起的拳头。
“你怎么不说话呀?”
赛初雪好奇的看着建宏帝。
建宏帝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挤出一道笑容:
“朕知道了。”
“哦,那我先走了。”赛初雪正欲朝外走,突然停住了脚步,水灵灵的眸子看着建宏,面上是纯洁的笑容:
“你其实还挺好的。”
说完,她对着建宏吐了吐舌头,便离开御书房。
……
建宏先是一愕,随后看着赛初雪离开的背影。
良久之后,建宏抬了抬眼皮,伸出那双有些发黑的手。
桌上那刚被他写好的批阅,被他拿在手中攥成一团,随后丢入一旁燃烧的火盆之中。
6◇9◇书◇吧
“~”
仿佛它从未出现过一般,化作一缕黑烟。
…………
两江郡总督府。
“怎么样?”
曾安民收起手中有些发烫的玉棒。
看着面前背对着自己坐在椅上的白子青挑了挑眉。
白子青的面前立着一面人高的镜子。
镜子里,他那一头飘逸的长发此时犹如波浪一般被烫成一个个小卷。
就连发色都变成了黄色。
“这……”
白子青睁大眼睛,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犹豫了半晌抬头问道:
“这对吗?”
曾安民极为满意,他肯定的点头道:“包对的!!”
二人旁边的桌上放着绿油油如同糯米一般的浓稠液体。
那浓稠液体便是曾安民自制的纯天然染发剂。
由桂花叶,芦荟液,还有浓稠的稀饭搅拌而成。
“你看,你做的白色染发剂不仅不稳定,而且还会掉漆……”
曾安民耐心的跟他解释:
“但我这纯天然发剂不仅持续时间长,而且吹干之后还不会掉漆,导致身上哪里都是。”
说着,曾安民用手在他那黄色的头发上摸了摸,展示给他看。
“果然!”
白子青看到曾安民那光滑的手,眼睛变的极亮,他喃喃道:
“如此我便不用时刻动武道气息隔绝头发与衣服了……”
“而且你信我,这样的你走在街上,绝对是整条街最亮眼的仔,你一出场所有人都黯然失色!”
曾安民信誓旦旦的拍胸脯:
“特别是这种独有的烫发工艺,别说大圣朝,就是整个九州,除此一家别无分号!”
“你就说好看不好看吧!”
曾安民掀起一缕白子青那如同瀑布一般的卷发,对着镜子里的他挑了挑眉。
“好看!”
白子青越看,越觉得心中欢喜。
“你想想,每次出任务,手下皆斗不过贼人时,你如同天神一般降落在战场之中,一头飘逸又极具异域风情的黄毛……卷发瞬间将眼球吸满!”
“此时,你再淡淡吐出一句:“一身转战三千里,一剑光寒十九州,贼人,既见本座,便快快束手就擒!””
“那场面……你放心,所有人都将为你倾心啊!!”
曾安民的声音如同恶魔低语一般。
说的那白子青此时脸上涨红,眼神都带着无比的殷切与期盼,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
“好……好……好啊!!妙极,妙极……”
“咳咳。”曾安民说到这里,眉头轻轻一挑问道:
“听我爹说你的箭术,还有一手暗器手法不错?”
嗯?
白子青茫然抬头,不知道曾安民说此言何意。
第71章 三江感言
这周日中午三江。
这是我在起点以及某茄陆续写了近500万字的书后,第一次上三江。
有太多太多的话想倾诉。
从19年开始写《从相声开始》那本扑街书之后,我便一本本的幻想自己三江的那天,幻想自己也能像别的作者写三江感言的那天。
时隔五年,近六年的时间。
我终于得了老天爷的眷顾。
其实从此就能看出,我在写书上没有什么天赋。
有太多太多的作者,第一本书就上了三江,第一本书就精品,第一本书就万订……
看到他们,我时常感慨,他们是老天爷赏犯吃吧。
然后收起自己的嫉妒与羡慕,怀着失落继续默默低头码字。
后来,我落笔《这个武圣只想当官》
当时的我第一次懵懂的去掌握伏笔的粗糙用法。
同时,一个在脑海中一闪而逝的念头升起:“我能不能写出来一本全篇都是伏笔的书?我能不能写出来一本每当我揭开伏笔读者就会心中一震的书??”
随后第二个想法便是摇头,自嘲。
“怎么可能?我又不是天才,也没有老天爷赏饭吃的天赋,我只是一个扑街仔,一条路边的野狗,一个单纯的小丑。”
自《武圣》扑街之后,我肯定想着要开新书。
也就是今年四月份。
我怀揣着憧憬去投稿。
被拒了近二十次。
一次次的改,一次次的重新写。
持续了两个月。
不行,垃圾,没有人看得懂。
我记得最后一次投稿失败后,那晚我没睡,在客厅的镜子前坐了会儿。
看着镜子里的极为邋遢的自己。
我心中浮现出一句话:
“果然没错,野狗,垃圾,小丑。”
因为当时骤缝家里生意失败,父亲负债200万。
我母亲不愿在家被人议论,便背井离乡,独自去上海在护理院工作伺候老人,一个月工资六千。
我孩子也刚出生。
虽然不用理会父亲的债务,但孩子用的每一笔,都需要我来。
当时我虽然双开,但稿费加起来却只有不到5000,入不敷出。
我老婆在家看孩子,没有收入。
家里的一切都在用我老婆手里最后的积蓄。
她的积蓄每少一分,我心里都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