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之我能置换万物 第4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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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还收到很多打赏,这里不一一具名,但你们的心意我都有看到,还是那一句说不腻的感谢,无以为报,只有努力将故事写得更好看一点。

  祝大家天天开心^_^

第67章 世间苦难,不抵穷字磨人

  宋辞晚无声无息地施展奇术度量衡,将珍娘和鼠妖都丈量了一遍。

  鼠妖的修为大约在七八十年之间,离通灵境还略有些距离。珍娘是普通凡人,但身体健康,看起来也没什么问题。

  她便隔着衣袖携住珍娘的手,遁术一展,立即穿梭过许府的重重阴影,化风而去。

  鼠妖落在后方,它可以自行跟上。

  至于鼠妖与珍娘的关系,宋辞晚尚且未知前因后果,因此无意评价。她只负责帮周大娘找女儿,其它方面则是尊重祝福。

  许府安静得有些失常,宋辞晚带着珍娘穿过许府围墙时,感受到了护宅大阵微弱的阻力。

  这一次宋辞晚没再选择迂回,而是伸手一弹,炽炎术与三昧真火的心经之火同时射出,两火相加,威力数倍增长,噗一下,仿佛是有气爆声响起,前方阻力无形中微弱了一瞬。

  宋辞晚带着珍娘离开了许府,很快便穿街过巷,去往了周大娘所在之处。

  街角的空屋子里,周大娘正弓着脊背踱步在房门边。宋辞晚带着珍娘落地时,她似有所感,忽然便转过头去。

  然后就看到朦胧的光影中,两道人影逐渐显现。

  其中一道,正是她日思夜想的珍娘!

  周大娘张口,想要欢喜大喊,可是声音到了嘴边,一时竟又无法吐露。

  她只能将嘴巴开开合合,激动无声,倒是有两行滚烫的泪水从她眼中流出,沾湿了她的脸颊。

  直到珍娘忐忑又轻弱地唤了声:“娘……”

  周大娘才终于哭出来:“你、你这孩子,娘找你找得好苦啊!”

  哭一声,转头要寻宋辞晚致谢,却见屋前空空荡荡,又哪里还有宋辞晚的身影?

  宋辞晚其实并没有走远,她只是目前还顶着许府小厮雨书的脸,又不愿意当着周大娘与珍娘的面换脸,也不想去与她们解释自己这变化之术,索性便趁着母女相见,施展遁术从她们眼前离开了。

  在与二人相隔数重屋宇的一面墙后,宋辞晚停下了身形。

  天地秤浮现,方才母女相见时,周大娘又为宋辞晚提供了一团七情六欲。

  【人欲:爱、忧、喜,五斤三两,可抵卖。】

  气越五斤,抵卖时往往能有惊喜。

  宋辞晚收回天地秤,只等半夜十二点一过,她就能将今天收藏的各种抵卖物好好卖出了。

  她在屋墙后略微听了听周大娘母女的对话,先是周大娘惆怅又懊恼说:“哎哟,宋娘子竟是走了!她将你寻回来了,却并不多留片刻,连听我一声道谢都不曾,这可真是……”

  真是什么?

  周大娘却说不出来了,她言语有些贫乏,停顿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又说:“常听说书人讲道,这市井间亦有游侠,踏遍人间的山水红尘,只做好事,不留姓名。宋娘子必然便是这等游侠!”

  珍娘问:“娘你请托的是一位娘子?不是一个小哥儿吗?”

  周大娘道:“是与我共患……路上偶遇的一位娘子,她人极好,极好……”

  她本来想说宋娘子与自己共患难过,但话到嘴边又觉得自己不该提起患难之事,免得说多了引来女儿担忧。

  因此立刻将话头一转,又说:“宋娘子是极好的人,她于我母女有大恩,回头我要为她立一面长生牌。往后早晚供奉香火,祝愿宋娘子修行有成,仙福永享!”

  她合掌对空拜了拜,而后声音一肃,道:“珍娘,你与我好生说说,原先那巨鹿国花神将你带走之后,你都经历了什么?你……唉!”

  她叹了声:“你这孩子,你想想那天上能有掉馅饼的好事么?什么花神,什么二王子,珍娘啊,那十车聘礼,原来都是碎纸片变化而成的!你还主动要嫁,你……”

  周大娘历经磨难,早不忍过多责怪女儿,可提起前情,却仍然忍不住懊悔痛苦。

  她又追问珍娘与鼠妖花神离开后的经历,珍娘道:“花神的确是鼠妖假扮,原也不怀好意。但后来我被阿乖所救……娘,阿乖虽也是鼠妖,但与花神那等恶妖并不相同……”

  她简略说了自己在一条暗巷中见到了花神鼠妖的原型,正吓得魂飞魄散之际,另一只鼠妖阿乖却适时出现了。

  阿乖与花神鼠妖似有旧怨,两鼠当时便起争端。好在阿乖身形更大,妖力更足,一番争斗后将花神鼠妖打跑,而后阿乖就带着她去了许家。

  周大娘觉得奇怪,不由道:“这妖,原来竟也有好妖恶妖之分么?妖还会救人?它为何救你?救你以后又为何不让你回家,而是带你去了许家?”

  这也是宋辞晚的疑问,也正是因此,她才没有立刻离开,而是藏在墙后听了一回壁角。

  却听珍娘跺脚嗔道:“娘!女儿被救你还不高兴么?人既有好人坏人,妖又怎么不能有坏妖好妖呢?阿乖便是救了我呀!”

  嗔一句她声音又低落下来道:“娘,女儿及笄已有一年,却始终未曾许得人家,阿兄阿嫂早便嫌我在家碍眼,都逼得娘你狠心去了浣洗房……我又岂能继续在家多留?”

  “我既是将自己嫁出去了,娘,你也能松一口气,不必再有负担,不必再日日去浣洗房做工。我没想到,我不知道……娘你会出来找我。”

  说到这里,珍娘有些哽咽了。

  “娘!对不起!”

  她扑到了周大娘的怀里,母女抱头痛哭。

  远远地,鼠妖阿乖的吱吱声渐渐近了。

  宋辞晚在墙后暗暗一叹,世间万事,都不抵一个“穷”字磨人。

  既然珍娘没什么问题,那么她们再做什么选择,就是她们自己的事情了。

  宋辞晚也不可能负担别人的一生。

  她听见鼠妖敲门,听见珍娘开门。听见珍娘欢喜地向周大娘介绍鼠妖,听见周大娘拘谨而又忍耐地道:“多谢这位,阿乖先生……”

  鼠妖“吱吱吱”,也是小声又拘谨。

  最后,宋辞晚在那间空屋的厨房里留下了一篮筐干面饼子,饼子下面压着一小包约有五两重的散碎银子。

  她便再次施展遁术,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她想念家中的大白鹅,也想时间快些走到明天,好愉快地开盲盒,看看天地秤能卖出什么,得到什么。

  小伙伴们,今天有事耽误了,以后会日常两更,不定期爆更,今天会有三更,这是第一更。谢谢大家,mua~

第68章 修行,也要九十九分努力与一分灵感

  宿阳城,知县衙门。

  明镜高悬的匾额下,方县令断了一臂,刘城隍魂体黯淡。

  从前互不待见的两个人,如今竟成了难兄难弟。

  方县令掐着法诀,扔出一把晶莹剔透的元珠。元珠撞到了明镜高悬的匾额上,看似是木质的匾额却如水波般忽然一阵荡漾,这一把元珠就顺着波纹陷进了匾额中。

  这自然不是一块普通的匾额,而是一件具备有山河镜气息的人道法器。

  大周天下,每一块悬挂在官府衙门的“明镜高悬”都有此功能,主要用来传递讯息。

  只不过因为宿阳只是一座小城,所以宿阳县衙的这块“明镜高悬”算是个超级阉割版。

  每旬只能传递一次信息不说,每次传递还要吞入足量元珠。

  方镜台已经不在意形象了,他白着脸喘了口气,又等了好一会,才哆哆嗦嗦地从明镜高悬的匾额中摄取到一道讯息。

  讯息投射下来,落在他手中一张空白符纸上,方镜台看完了,递给刘城隍看。

  “郡府除妖使,段星魂!”

  刘城隍的声音微微一重,似有微喜,似有感慨:“这位,据说年初时突破至了化神。万灵天骄榜上,以人族之名号,排行第三十七!”

  方镜台也松一口气道:“龙女不知所踪,生死难辨。宿阳城地脉元气泄漏严重,碧波湖底诡异气息仍在,本官是无能为力了,还得是这位前来。”

  这句话才刚说完,外头却有衙役来报,说是已经出城的百姓大部分仍然执意要离城远去,只有一小部分实在舍不得家业的才愿意回来。

  方镜台顿时沉默一瞬,眼睛看向刘城隍。

  刘城隍摆手,方镜台“呵”一声,瞪了他一眼。

  随即回头对衙役说:“派人去劝一劝,告诉百姓们,城里的危机如今已是解除了。野外并不安全,请大家不要盲目在夜间行走。便是要走,也最好等明日,收拾好行囊,白日再远行。”

  衙役得了命令却并不离开,脸上只露出迟疑为难的神情。

  方镜台皱眉道:“怎么?”

  衙役忙说:“大人,是炼妖台的几位丹师,也都说要离城。小的们不敢劝,您看这……”

  方镜台:……

  他娘的!这七品县令谁爱干谁干,他不干了!

  当然,“不干了”只是气话,做了一方父母官,手拿这官印,该他的事情就跑不了。

  不像宋辞晚,小小一杂役,什么都不是,自然也就无挂无碍。

  尤其是在周大娘的事情告一段落以后,宋辞晚忽觉神魂之间有了一种极致的放松。

  体内真气活泼泼,圆融融,如同得到了一场别样的洗练。

  人生在世,见过了苦难,才尤其知晓岁月静好之可贵;明白了柴米油盐,才格外懂得诗和远方当真能涤荡心灵。

  为什么要修仙?

  这修的分明便是一种不羁于世的底气啊!

  坐忘心经的种种经文与奥义在宋辞晚心间流淌而过,洞照术面板展开。

  宋辞晚:

  年龄:15(寿元63年)

  主修功法:坐忘心经(第一层熟练1968/10000)

  修为境界:炼精化气(化气后期9999/10000)

  她还没修炼,只是在回家的路上,坐忘心经的经验就自然而然蹭蹭蹭往上涨,一直从原先的熟练级359点,涨到了1968点!

  难怪常有人说,一朝顿悟,立地升仙。

  修行之路,九十九步靠练,关键一步却还是得悟。

  至于修为境界,此番增长倒是不多,从9566到9999。

  卡在后期这个点上没有突破,一则是因为宋辞晚在遁术赶路中,另外则是因为宿阳城中的灵气着实有些稀薄了。

  宋辞晚真气流转,感觉到从外界吸纳灵气比原先困难了许多,她心里便有些明白:碧波湖巨变中,龙女打开了地脉,诛魔将军田俊洪则趁机偷取了大量地脉元气。

  以至于宿阳城的地脉从根基上就受到了损害,如今灵气变薄或许还只是开端。

  往后,也不知还能不能修复?

  如此清风拂过,宋辞晚穿街过巷,不多时便回到了积善坊。

  往日里热闹繁杂的积善坊如今有种格外的冷寂,有些人家房梁塌了,有些人家屋门垮了,街上掉落着不少零零碎碎的物件,甚至还有锅碗瓢盆摔落一地。

  也不知是谁家掉的,想必要逃难,这么多东西实在是拿不下。

  这就是人世无常,谁也不知道明天会面对什么,甚至不知道下一刻会面对什么。

  宋辞晚又穿梭过两条街,终于停留在自家院门前。

  院门还好好的,没有塌,算得上坚挺,院子里则是静悄悄的,不见有什么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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