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九卿摇了摇头:“这意味着不是范道长出不来了,而是那些邪道出不来了。”
钦天司小旗官也很倒霉,他刚才只来得及取出几张护身符,为自己护住身躯。然后就眼睁睁的看着,比他整个人都要大的石头飞了过来。
什么意思……
而感受到自己的头颅,被一只手掌给覆盖住的中年人,已经被吓得当场僵硬住了。
……
这个场面就连血蛊教的教众都觉得很是人!
云九卿感慨呢喃:“大半个月的长途跋涉,真不容易呀!”
也看得出来对方的脸上表情,呈现出一种,浓浓的震惊之色。
悉悉索索的声音变得愈来愈大,让在场之中的所有人,都有了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我看得出来,你想杀了我。”
相当于只爆出0.7点自由属性点,其中最大头的0.6点自由属性点,还是那个血蛊教的分舵长老,贡献给范武的。
“……”
您成功击杀“血蛊教分舵长老”,恭喜您获得自由属性点:0.6点!
摔得迷迷糊糊的钦天司小旗官,终于回想到了什么,他呢喃道:“在那里边的那位范武道长,岂不是……嘶!!”
大错特错!
只可惜,这样的一个个问号,都没有人替他解惑,因为在这一刻,他的生命已经到了终点。
“什……么?”老者很想知道,范武为何到了这个时候,还会如此的自信满满。难道这个家伙就不怕死吗?难道这个家伙不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事情吗?
如同在看人间神!
云九卿摇摇头:“没事,这样的余波,比前几天,要小的多了。”
云九卿挑了挑眉,颇为诧异地嘀咕:“这是什么?这么大规模的术法?!”
他范道长还真能给对方一个体面。
随着他的冷笑之声落下,那漂浮在他跟前的十几张符,冒出淡淡的紫光。
“确实。”行风子点了点头。
他说话的那种语气带着无尽的怨毒以及愤恨,对着眼前的范武张口就是说道:“老夫虽然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也不知道你为何不惧血蛊教。”
范武回头一看。
就直接戳破了对方的颅骨。
兴许……
那块大石头,与他的身体零距离接触的时候,他取出的几张护身符,都在眨眼燃烧成灰烬。
“那便阴曹地府见吧!”
“哈哈哈哈!莫要以为,我血蛊教巫蛊斩魂阵,就只能够操控数量不少的蛊虫。此阵法,还有最后的搏命一招!”
不得不说。
这个血蛊教的长老貌似不领情。
“结果,没想到还没有来得及提醒,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慈悲慈悲。”行风子有点小忏愧,如果自己提前几个呼吸说一下。
而且涉及到血蛊教这种反贼大户,当地的钦天司成员们,更加不可能将这个消息,传出去。
毕竟布置阵法可不简单!
就连一些县城之中的钦天司分司,都没有那个能力布置什么阵法。因为这所需要的不仅是一位精通阵法之人,还需要大量的人力以及物力还有财力,这可不是一个小小的钦天司分司,能够承担得起的消耗!
“那岂不是说……那位范武道长已经被困在,这不知名的阵法之中?”钦天司小旗官惊道:“那他……那他岂不是出不来了?!”
就是令牌之上的几个字!
他暗吞一口唾沫。
而是,他实在是很难想象,在这样的恐怖大爆炸之中,真的会有人能够活下来吗?
不求这一击能够击退对方,只求这一击能够,给自己提供一些求生的机会。
把喉咙里的鲜血、泥土、树叶,都给咳了出来。
“但这并不代表你这狂徒,就能够在血蛊教的分舵之中,肆意妄为!”
只听云九卿解释道:“他们可能以为,凭借着一个阵法,能够将范道长给困住。我只能说,他们所有人都想多了。如果范道长会被这样的一个阵法困住了,他就不是范道长了。”
钦天司小旗官确实很震惊!
他本以为在那种恐怖的大爆炸之中,这位范武道长很难够保全己身。
是因为,躲藏在深山之中的这些巫蛊邪道们,比不上那一尊大尊者邪神。
不是他想咒人。
这种可能性……
“歇息一晚吧!”范武开口说道:“顺便让这位南郡王,稍微洗干净一下身子,再进入皇城。”
没准这些钦天司的成员们,就不用像现在,这么的狼狈了。
起码都得有个上百米高!
老者狞声大笑:“你还有五个呼吸能够逃跑,但你能够跑得出去吗?”
也对!
行风子看向旁边的云九卿。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啃我!不要啃我了!长老大人,执事大人!救我,救救我啊!我不想死啊!我一点也不想死啊!”
中年人忍不住眨了一下眼睛,试图欺骗自己,眼前所看到的景象都是幻觉。可他无论怎么眨眼睛,都发现眼前的景象一成不变。
可能是这一片地带十分的平坦。
“该不会是山崩了吧?”
满面都是惊骇。
更吸引钦天司小旗官注意的一点……
行风子开口道:“更像是一种不知名的阵法。”
“倘若他们一不小心踏入此阵之中,只能故化作一具白骨!”
“我……我也想让它停下来啊!胡伴伴救救我!它……它停不下来了啊!!”这是一道,带着几分慌乱哭腔的叫喊。
然后,发出了一声轻轻叹息。
就在她这一句话刚落下的时候。
原因,是这个血蛊教。
它还会造反谋逆!
是的!
下一瞬!
在漫天虫群即将就要扑在范武身上的时候,他猛地张口就是一口气狂呼而出!
范武只是随意一甩手,就将指尖沾染的血液,给甩开了。
也没有那个能力抵挡!
剩余的那些血蛊教教徒脸上,写满了惊恐的神色,他们也不在心中默念什么心经,一个个争先恐后地想要往后逃跑。
具体是哪一个王朝谁也不知道,或许只有血蛊教的核心成员,才会知道他们的总部在何处。
“嘶!!”人群之中的那个中年人,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眼睁睁的看着一大片蛊虫飞来,他急忙取出数张符!
反正他自己说的这一句话是真的就行了。
当即就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他估算着这里距离大周皇城,大概还有十几二十里地左右。
中年人想要提醒一下那位老者,可是他这句话还没有说完,他就忽然感觉自己身后,好像出现了一道阴影,阴影将自己给笼罩住了。
漫天血光遮掩了范武视线,随之而来的便是剧烈的轰鸣爆炸!!
轰隆隆!!!
震耳欲聋的大爆炸,在内海县的深山之中响了起来。滚滚烟尘高高腾空而起,如同一个蘑菇云一般,在山峦之内呈现。
笑不出来。
老者心中也是一片骇然,因为他完全没有看得清,范武是什么样的动作。
什么都发现不了。
将血蛊教的一些信息透露出来后,钦天司小旗官深吸一口气,他凝重道:“大周中郡之中,有血蛊教教众潜藏多年,那问题不是一般大!最主要的就是,内海县距离大周皇城,也就只有几日的路程而已!”
他敢挡确信,阵法之中暗藏着的大量蛊虫,足以将一支千人军队都给啃食干净。
但是当这些蛊虫的数量,变得越来越多之后。
“更不知道你为何能够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恐怖的修为道行。不过……对于这一切,老夫已经,不再好奇!”
在他做出这样的动作的时候,一种幸存的血蛊教教众,忽然感觉有些呼吸困难,就好像是周围的空气,都可以范武给吸进去的一样。
空荡荡的两条手臂。
结果还是太慢了。
“长老大人!此人……”
“去!!”
老者手掐一个怪异印诀,眼眸之中更是闪过了一丝狠色:“即使服下蛊神的老夫也不是你的对手,这确实是出乎了我的预料。”
仅仅是一根手指,朝着老者的脑袋戳了过去。
血蛊教长老程先开!
可以看得见他们脸上的那种疑惑以及震惊。
不算是强硬地在恭维。
与此同时,内海县之中。
得意不了。
后山处传来的巨大动静,只要不是聋子都能够听得见那震耳欲聋的巨响,只要不是瞎子都能够看得见,那滚滚升腾而起的一朵蘑菇云。
只可惜他们这些寻常百姓,怕是一辈子都不会知道,后山之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倒霉一点的钦天司成员,甚至被卷飞的石头、树木,给狠狠地撞在身上。
这个时候,中年人旁边不远处的老者这才反应过来,将难以置信的目光投在中年人的身后。
“不妙!”中年人大惊:“快默念血蛊心经大法!否则,这个阵法会敌我不分!”
他发现范武道长扔过来的是一个硬物,低头仔细一看,就发现这居然是一个令牌。令牌上散发着淡淡的诡异气息,显然……这个令牌并不简单,它就像是一件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