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这两个原因之中的哪一个,总之对于他们来说……能有几个帮手,那也是极好的。
剩余还不少!
在收到这么多银子的情况之下,他们也只能够压下心中的好奇心。
“回来就好。”郑家家主并没有张口责怪郑三诗,他将目光放在了郑三诗身后的几个人身上。
没办法……这种情况下谁不避着他呢?
“当然……”郑三诗尴尬挠挠头:“像是一些过于厉害的邪物,这种东西就没有办法驱逐了。”
就在这个时候,大堂之中的每一位郑家人都注意到,有人不由分说就闯入郑家大堂了。
一道听起来略显尖细的声音,郑家大宅的四面八方响了起来:“新娘子都已经在门外静候了,怎么新郎官的家还这么不欢迎我等?”
那就是二十万两!!
因为,刚才在他眼中还是一群大活人的家伙,突然变成了鼠头人身的诡异存在!这样他的双眼不由得瞪着老大,旋即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怎么……怎么数量会这么多?!”
他们一眼就认出了郑三诗,因为郑三诗是郑家,当代家主的三儿子。而且也正是因为郑三诗被一窝鼠大仙盯上了……以至于他们郑家现在,陷入了一种水深火热的状态。
“是!总旗大人。”
云九卿则是满脸兴致勃勃,甚至还比着嘴型,在无声催促着他:快去呀!我想看看那个新娘子,到底长什么样子!
郑三诗:“???”
呼!
当行风子说出这样的回答的时候,郑家的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当他们发现这几个人当中,有一个人是自己认识的人之后,顿时就愣了一下。
它们的穿着打扮看着,就好像是新娘子的两位父母一样。
看样子并非是郑三诗将这几个修道者忽悠过来的,而是这几个修道者已经知道郑家遭遇了什么事情,然后还愿意拉他们郑家一把的。
容不得他们拒绝。
哦不,这已经不叫水深火热了,已经叫生死存亡了,如果无法解决这件事情。
说罢,它那一张毛茸茸的大脸上,咧起一丝人笑容:“还是说,老身提醒了你好几个月的时间,你都没有记得这些规矩?”
薄到郑三诗能够明显的看得见那一张老鼠脸,他甚至能看得见这一张老鼠脸露出的一丝羞涩的神色,就好像是真的在出嫁一样。
说好的是过来搭救他的呢,为什么一个个要么是一副看戏的模样?要么是一副忙碌的模样?
就算是这座正涧县之中,只有两万户人家,会买他们郑家的辟邪之物。
郑三诗欲哭无泪:“我也不想苦着一张脸啊,我宁愿不要这个大喜之日啊!”
不过,郑家家主也自然不可能无视掉老青牛,他还命人好生伺候这头牛,给这头牛吃最好的草料。
“在那边!”
想要看不见他们都非常困难。
那个郑家子弟急忙抬头一看。
那一群郑家族人也是心中发怵。
“家主,您是郑家的一家之主,在这郑家的危机存亡时刻,我们都指望……您能够带着我们,走出一条生路呢。”
“好浓郁的阴气!”郑家的一个长辈面色凝重至极,他的脸上,更是流露出无奈的绝望神色:“这不就意味着……盯上我们的那几位鼠仙,都是那种很厉害的鼠仙吗?”
他的口中念念有词。
“今天可是你小子的大喜之日啊,苦着一张脸,有点不太合适吧?”云九卿见他这副模样,不由得调侃了一句。
果不其然!
让人完全没有办法忽视。
他之所以问出这一句话,是担心自己的儿子,是不是把这几个修道者,给忽悠过来的?
吹奏乐器的声音越来越大。
“无妨。”行风子摇了摇头,打断了郑家家主想要说的话,他认真道:“小道我既然已经决定插手,那就不会后悔,也不会惜命。”
“哦?”总旗官一怔,旋即感慨道:“在天底下,有侠义心肠,且不畏死之人,还是很多的。我……不如他们。”
他们见到,一个又一个的陌生人,鱼贯涌入郑家大宅……这些陌生人手中都持着不同的乐器,他们一进来之后就开始吹奏着乐器。
这就导致了,以郑家大宅为中心方圆一里之内,几乎都没有什么外人。在这一里范围之内,只有郑家的人、以及范武等人。
他与正涧县三星观的道士有一模一样的顾虑,如果他是孑然一身那他没准就选择与郑家站在一起,但谁让他是一座寺庙的方丈?
钦天司成员沉默了一下后,他继续汇报道:“我听说有修道者愿意帮助郑家,根据情报,似乎是两个道士和一个女修道者。”
“嗯,回来了。”郑三诗点了点头,他看得出这些郑家子弟,就像避着瘟神一样,避着自己。
穿着一身新郎官大红袍的郑三诗,脸上的那种表情,可谓是慌乱不已。
“也正是因为如此,正涧县几乎是家家户户,都有这些辟邪之物。”
显得颇有一种神秘感。
郑三诗说话铿锵有力。
他的话音刚落,郑家大宅的四周开始弥漫着,极为浓郁的阴气。那种浓郁的阴气,让里边的每一个郑家人,都觉得十分的不适。
而且还是一只能够让整个郑家没落,乃至会让郑家上下所有人,都一步步堕入死亡的老鼠!
估计要不了几年的时间,郑家的所有子弟,都得在阴曹地府聚会了。
这说明了什么?
这说明了这几位修道者,要么就是侠盗心肠,要么就是真的有信心,能够摆平这件事情。
在郑三诗的带路之下,范武等人来到了一处郑家大堂。只见这大堂里边聚着很多郑家的人,他们一个个看起来年龄都不小,家族之中的小辈,似乎都没有资格进入这大堂之中。
话音一起,就见郑家大宅内一幢幢经幡与一张张符,都在凭空燃烧起来!
并且在不到几个呼吸的时间,就全部都化为灰烬,被一阵阵阴风给吹飞不见。
那更加让他无法接受了。
要对他们的性命负责。
没办法。
行风子继续道:“我想……郑居士们应该做的,就是静候后一日夜晚鼠仙的到来。那一晚,才是见分晓的夜晚。”
他的道心有些过意不去。
一众郑家子弟……也只能够勉勉强强扯出一个,不算特别难看的笑容,来应付这些前来祝贺的人。
这让行风子有些错愕。
乖乖……
估摸着是大周王朝当年开朝的时候,哪两位战功赫赫的大将吧!
大宅门前还有人驻守着。
说不紧张都是假的。
然后他就发现那位范武道长正以一种看戏的心态,看着这一切事件的发生,甚至还百般无聊地打了一个哈欠。
还是说……
郑三诗猛地一咬舌尖,他居然觉得一只鼠仙身材好?他整个人打了一个哆嗦,努力抛开脑海杂七杂八的思绪,强行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娘……娘……娘子……还请让为夫……为夫我,被你下轿。然后拜……拜堂成亲。”
花轿的左侧,站着的一只女性打扮的母老鼠,继续开口说道:“将新娘子背下来后,就拜堂成亲,并将新娘子纳入郑家族谱之中。”
走进郑家后,云九卿惊讶道:“你们郑家似乎还挺团结的样子,按理来说,你惹出了这种祸事,不应该都对你冷眼相看吗?”
“他们是什么人?”一个年轻一点的郑家子弟,皱着眉头,警惕的看着那些人。
忽然!
不过驻守在这里的并非是什么家丁,而是穿着较为奢贵的郑家子弟。
范武、行风子、云九卿,这三个并非是郑家族人的外人,就坐在郑家的大堂之中。
尤其是郑三诗这位今夜的“新郎官”,那更是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郑三诗苦笑道:“都到了整个家族都生死存亡的时刻了,哪有人会在意这些事情?家族内讧,完全解决不了任何的问题。”
如今的这种状况由不得他不激动,毕竟郑家,已经是属于一种无力无援的状态。
“他们都愿意出手,帮助我们正涧县郑家,解决所遇到的这个大麻烦!”
仿佛整个郑家的上空,都缓缓弥漫着一种,焦躁不安的情绪。
一只只鼠头人身的诡异生物。
考虑到中郡百姓大多都比南郡百姓富裕得多。
“并且,将新娘子背下来。”
郑家让他们暂时远离郑家大宅,他们完全没有什么意见,因为郑家给予他们的一笔银子……都可以把他们各自的宅子给买下来了!
甚至还有剩余。
郑家上下所有人都是极为忐忑不安,他们已经为与那一窝鼠仙硬碰硬,做了十足的准备了。为此……他们还特意疏散离郑家比较近的百姓,让他们在今日远离郑家。
“我们郑家到底该如何是好啊?”
范武等人自然不可避免……成为了所有人的瞩目对象,一双双或是热切、或是期待的眼神,都落在范武等人的身上。
“啧……一座县城二三十万人口,几乎家家户户,都买你们家的辟邪符。”云九卿调侃道:“怪不得你在请求这位行风子道长的时候,动不动就说要给几百两、几千两、甚至上万两银子……敢情你们家家财万贯啊!”
郑家遇到这种诡异之事,让一些没有道行的家丁,去驻守郑府的大宅门……那和让手无缚鸡之力、且手里没有任何武器的人,去镇守一座很重要的粮仓,有什么区别?
在整个郑家上上下下,都是高度紧张的情况下,大宅门前突然出现一伙奇怪的人。
说到这里,行风子问道:“小道我这样的回答,不知是否会让诸位失望?”
“只要家中颇有闲钱的百姓,都会来我们郑家购置这些东西,因为这年头各种冤魂恶鬼频出,大家都是需要一点东西防身的。这灯笼符,用于辟邪还是可以的。”
不过……
确实,和鼠仙硬碰硬,也是目前唯一的办法了,如果碰不过的话,那也没办法。
然后,他看向了位于大堂之中,坐在最主位的一个,长得与他有些许相似的人。并且说话的语气,较为恭敬的说道:“爹,不孝孩儿回来了。”
也很是错愕。
因为,正涧县之中的其他修道者,已经让他这位郑家家主,寒了不知多少次心了。
其中一个中年人不满道:“不是说过,我们这些大人在议事的时候,你们这些小辈不要……咦?”
都能看得出对方眼中,那种匪夷所思的神色。在那匪夷所思之中,还带着些许的惊喜。
是的!
“什么人?”这个郑家子弟旁边的一个中年人,面色难看地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脑勺上。
冷汗都已经把额头给浸湿了。
“于是……就想到了这样的一个用途。毕竟,就算是刚接触修道之人的练手之作,也不是没有任何驱邪的效果的。”
这样的一个组合非常吸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