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诡:从加点开始到地表最强 第100节

  范武的笑容分外狰狞。

  ……

  当城皇寿诞结束,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时分了。

  范武虽然没有向应河府城皇询问修道方面之事。

  但是,能在寿诞上胡吃海喝一大顿。

  对他而言,也算是一次收获了吧。

  毕竟他的饭量不是一般的夸张,范武单单是自己一个人,就吃下不下于十个彪形大汉的份量,当时又惊呆了一众人。

  当范武牵着老青牛离开时,嘴里是叼着一根,颇为小巧的牙签。

  昨夜,就连老青牛都被城皇府庙好好款待了一番,各种上等草料吃到它吃不下为止。

  不得不说。

  应河府的城皇府庙的待客之道,范武觉得还是非常不错的。

  下次再来!

  而冲衡子以及陈篆等人,都跟随在他的身后。

  当城皇老爷回归了阴曹。

  当其余的修道者们,怀着复杂的心思离开府庙,他们望向范武等人,逐渐消失不见的背影。

  这才爆出前所未有的喧哗。

  “此人究竟干了什么事情?怎会让城皇老爷对他如此的容忍,如此的器重?他……莫不是城皇老爷,生前的后代子孙吧?”

  “嘘!你小子这等诽谤城皇老爷的鬼话都敢说?就不怕落得那些心术不正的修道者一样下场?”

  “或许……是因为那个奇怪的道士实力很强大,所以才会受到城皇老爷这般器重吧?”

  “不得不承认,虽说没有见过此人出手,但光凭那一身杀气,就知道他很不凡。”

  “说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话,竟还能够活得好好的,太匪夷所思了!”

  “城皇老爷说,只要积善够多,就能位列仙班,不知是不是真的。”

  “嘶!那得积好几辈子的善德吧?”

  “……”

  一众或是互相认识、或是互相不认识的修道者,他们都聚在一起,议论纷纷。

  他们议论的核心人物,毫无疑问。

  就是范武!

  因为范武昨晚所说的话,完全颠覆了他们这些人,对于“胆大妄为”这个词汇的认知。

  就连钦天司之中的众人。

  也是颇为惊叹。

  “百户大人,那位囚龙观的范道长……一直都这般不敬鬼神的吗?”

  一名钦天司总旗官难以掩饰语气之中携带者的震撼:“他可是当面对着一尊城皇说出那般话,那是何等勇气啊?”

  “而且……范道长他是个道士呀!一个敢对城皇老爷出言不逊之人,他有可能是杀人狂魔、有可能是邪神信徒。但……”

  总旗官挠了挠头:“但那位范道长一看就是一个从正经道观出来的道长,按理来说他不应该非常敬重鬼神的吗?”

  龙胜嘴角抽搐,范武昨晚的话,至今都在他脑海中不断重复、回荡。

  他怎么知道那位范道长,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奇人?

  他对范武的了解,仅限于白鹤县的那次飞鸽传书。

  除此之外。

  他对范武就没有别的了解了。

  甚至,别说是他们这些修道者了,就连城皇府庙里的那些阴差,都对昨晚发生之事很是上心。

  尤其是阴差黄三。

  它身为应河府所有阴差里面,唯一一个算是认识范武的阴差,早已被其它的阴差们团团围住。

  七嘴八舌的提问。

  在黄三耳边乍响。

  它只能逐个逐个地耐心回答道:“那个道士?你是怎么称呼人家的?”

  “那可是拥有城皇令的执令大人,你怎能说出‘那个道士’这等大逆不道之言?记住,见城皇令,如见城皇老爷!”

  “执令大人为何敢说那般话?哼哼,因为他是城皇老爷极为看重之人!”

  “城皇老爷这千年来,都在应河府担任城皇,做得可谓非常得好。兴许老爷她很快就要高升了,想让执令大人,当她的接班人也说不定!”

  “我是怎么认识执令大人的?那可就说来话长了!这么说吧,我曾与执令大人,一同杀灭了捣毁城皇大狱的诡物!”

  “什么?你说我压根没有动手?放屁!怎能凭空污鬼清白?”

  “我……咳咳!还是动了手的!”

  ……

  这些修道者、钦天司、阴差……究竟是在背后,如何议论他范武的。

  范武不太想知道。

  也懒得知道。

  从城皇大狱出逃的那些诡物已经被尽数解决,十年一次的城皇寿诞他也参加了一下,并且还从那位城皇身上得到了一道城皇令。

  在应河府里能干的事情都干了,范武便不想在这地方继续逗留了。

  是的。

  他准备走了。

  范武没有与冲衡子他们过多的告别。

  他在应河府府城里,购入一些干粮什么的赶路必需品后,就牵着老青牛,就朝着应河府外走去。

  老青牛背着的行囊里面,还有一封他骗子师傅,给予他那义姐的书信。

  范武之所以会途经应河府这个地方,就是因为递交书信的路径上,不可避免会途经应河府。

  应河府府城很大,范武竟然走到了正午时分,才终于是离开了府城。

  府城算是较为高大的城墙。

  已经离他很远很远。

  从他所在的这个位置,朝着应河府府城那边,回头一看的话。

  已经只能够隐约看得见,一条黑色的细线,在远处蔓延。

  那细线就是城墙。

  “嗯?”

  忽然。

  范武眼睛一眯。

  因为在这一刻,他隐约察觉到……在自己前方即将要经过的路途上,居然有打斗的声音。

  听起来,并不像是修道者与诡物之间的打斗,更像是修道者与修道者之间的打斗。

  修道者之间的斗法。

  说实话……当范武仔细回想一下,他就发现,自己真没见过。

  因为,他先前遇到的那些修道者,一个两个都算挺正派的。

  那些修道者不是钦天司的成员,就是出自一些名门正派,或者是有家族传承。

  范武遇到的唯一一个邪道,还是在囚龙县里的那玄蚀子,和那玄蚀子斗法的人就是他范武。

  而且,严格意义上来说……那并不叫斗法。

  玄蚀子会“法”,他范武不会。

  当时的情形,更像是一场来自单方面的殴打。

  而且被殴打的还是老年人。

  范武脑海中思绪万千,但脚下的步伐却没有停下来,他很快就来到了前方。

  然后,就见到了两个,正在斗法的修道者。

  他们斗得很激烈。

  是生死斗!

  ……

  “后方便是应河府府城,城皇寿诞刚结束半天,你就敢在此作恶行凶!莫非,你就不怕城皇老爷治你罪?”

  “难道就不怕应河府的钦天司赶来,将你当场格杀于此?”

  张口怒喝出这样几番话的人,是一个乍一看起来,颇为年轻的修道者。

  此人身材较为娇小,眉宇之间勾勒出的弧线,有别于男性的那种硬朗。

  哪怕对方穿着打扮像是男性,可仍改变不了其真正的性别。

  关键是……

  范武从此人身上闻到了一丝丝奇怪的血腥味,这种血腥味不是来自于她各处身上那些伤口,而是来自于一个不可言述的地方。

  嗯。

  亲戚来了。

  “嘁……小娃娃哄骗谁呢?此地,虽离府城不远,可也不近啊!”

  一道冷笑声响起:“虽说我没有参加城皇寿诞,但是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那位应河府的城皇老爷,早已经回阴曹去了。至于应河府的钦天司?你觉得这里的动静,能够传到府城?”

  “就算你现在撕心裂肺张口求救,你以为钦天司的人能听得见?”

  “就算他们听得见,你觉得他们需要多久,才能赶到此地?”

  说出这几番话的修道者,是浑身笼罩于黑袍中的人。

  对方脸上带着一个通体漆黑的铁面具。

  让人无法看得清他的面貌。

  不过,从他的身姿以及说话的声音来判断的话,大致可以分辨得出他的年龄不小,同时很明显一个男性,并且是个邪修!

  黑袍人身上散发出的恶意,以及弥漫着的澹澹阴气……显然不是正经修道者会有的。

  范武还敏锐的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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