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很好。”
程灵蝉脸上荡漾着笑容。
程灵蝶依旧稳重，轻轻开口道：“锦长老已经收了我们两个当侍女，多谢大人的帮助，要不然我们就要一直被囚禁在紫光族的秘地内了。”
陈林微微颔首。
他就知道紫帝转世被打压后，这两姐妹的处境不会好。
“跟在锦长老身边，安全不用担心，你们要抓紧时间修炼。”
“另外。”
陈林凝神叮嘱。
“一旦你们身体有异常，要立刻和锦长老说，转世之身无需隐瞒，一旦成为转世载体，和死了也差不多，还不如让锦长老帮你们，或许有办法解决。”
“嗯。”
程灵蝶连连点头。
“这个我知道，锦长老也和我们说明了，我们会注意的。”
对方的回答让陈林很满意，也对锦长老的心胸表示赞赏。
不愧是顶级剑修，做事的确够光明磊落，和这样的人打交道就是爽快。
“长老找我什么事？”
陈林不再继续两女的话题，转移到正事上来。
话刚说完，就想到什么。
一摆手道：“不用回答，你们以后一切都以锦长老为主，不可对任何人泄露锦长老的信息，也包括我！”
“谢大人。”
程灵蝶展颜一笑。
程灵蝉则跑到陈林身边，直接拉起他的手。
笑嘻嘻的道：“大人最好了！”
陈林摇摇头。
没有说话，向院子里面走去。
“拜见前辈！”
锦如画还是坐在院中的亭子里，一个人静静的在思索着什么。
陈林立刻上前拜见。
“坐。”
锦如画示意陈林坐下。
接着身体微倾，道：“听说你正在魇界得到一件了不得的宝贝？”
陈林神色一滞。
暗暗吐槽文心照，这个女人还真是藏不住话，什么都往外说。
但也侧面证明文心照没有说谎，对方和锦如画的关系的确不错，连这样的秘密都能分享。
“确实得到了一件，不过也算不上了不得。”
陈林把阴阳莲拿出来。
放在桌子上推了过去。
这宝物除了他谁也无法使用，暴露与否并不用在意。
锦如画把花朵拿起，略微看了看，就还给了陈林。
摇头道：“那个场景我去过，文心照已经和我说过规则，你这宝物我无法进行试验，你就说一说都有什么能力吧。”
陈林心下恍然。
原来对方也被文心照邀请过。
转念一想，这也正常。
文心照急于重新打开山谷秘境，这么多年邀请的人恐怕不在少数。
因为想打开山谷秘境，需要的是有缘人，这太随机了，需要不断用人去尝试才行。
陈林收敛心神。
组织了一下语言，将阴阳莲的效果进行描述。
锦如画听得啧啧出声。
“不愧是魇界，出现的宝物就是玄妙，不过魇界的宝贝有个弊端，因为蕴含魇界气息，在现实界很难发挥出全部威能，你可有这方面的感觉？”
提到这个，陈林沉吟起来。
最后还是开口道：“晚辈没有这方面的顾虑，即便在现实界，也能正常使用魇界宝物。”
锦如画眼神一闪。
“是因为灵魂特殊么？”
问完之后，盯着陈林的眼睛。
陈林摇摇头。
“不是，并不是这样的原因，我能正常使用……”
说到这里，他看着锦如画道：“前辈释放个结界吧，我接下来说的话，不能被冥冥中的强大存在感应到，否则会引来祸端。”
“哦？”
锦如画来了兴趣。
立刻取出一个圆球，激发后，绽放出七彩光罩，将在整个凉亭笼罩。
“说吧，我这个幻彩水晶，连永恒强者的感应都能屏蔽，不会存在问题。”
陈林放下心来。
其实在这虚空界，他说魇界投影之事，被感应到的可能性已经不大。
但能小心还是要小心一些。
“是这样的。”
陈林没再遮掩，把融合投影分身之事，详细描述了一遍。
锦如画却并没有惊讶。
而是神色凝重的反问道：“你已经融合自身的魇界投影了么，有什么感觉没有？”
“没有。”
陈林立刻回答。
随即道：“前辈莫非也知道魇界投影之事？”
“略知一二。”
锦如画缓缓开口。
“根据诸多方面的信息综合，我认为，融合魇界投影，实际上就是那个魔头想要将魇界和现实界融合的一个实验。”
陈林一愣。
随即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对方说的魔头，就是妞妞强大时期，和其在一起的神秘存在。
如果真是对方的试验。
那融合投影可未必是什么好事。
“前辈，这个消息可准确？”
陈林不愿意相信，忍不住再次追问。
得到的答案却让他沉默下去。
锦如画点点头。
“基本上就是这样，实在想不出还有其它可能。”
顿了顿，她又道：“事实上，投影进入魇界这种方式，就是从那个魔头存在的时期兴起的，从一些零星的远古典籍中可以知道，在那魔头出现之前，进入魇界都是真身。”
陈林越听脸色越难看。
这样的秘辛他丝毫不知，远古典籍，除了那些传承悠久的隐秘世家，在外面根本看不见。
“那前辈可知道，融合自身投影，会出现什么后果？”
陈林再问。
他已经完成了肉身融合，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只能了解一下具体情况，看看需要如何应对。
“我也不知道。”
锦如画摇了摇头。
“不但我不知道，别人也不知道，毕竟那魔头的试验还没做完，就神秘消失了，传言是被高位面的强者所击杀，于是才有了月宫之主辉夜踏破万界，引来永恒大劫的事件。”
说到这里，锦如画露出思索状。
瞥了一眼陈林。
沉吟道：“你和辉夜有那么深的关连，既然融合投影时没被阻止，或许这种融合就是有好处的。”
“你要是确定没有异常，告诉我一声，我也可以尝试寻找一下自身投影，魇界投影这东西，虽然没听说谁受过其侵害，但也不能不重视。”
陈林心中反复权衡。
最后还是决定如实告知。
“不瞒前辈，像我们这种灵魂偷渡者，肉身和灵魂的投影是分开的，我目前只融合了肉身投影，灵魂投影还没有找到。”
“哦？”
锦如画微微一怔，再次发出惊讶之声。
随即露出惊喜之色。
“你确定是这样？”
她显得很兴奋，让陈林惊讶不已，对方可是顶尖真境强者，很少会有如此强烈的情绪反应。
“这肯定是可以确定的，因为消息来自魇律执掌者，而且我亲身试验，也的确如此。”
陈林一五一十的回答。
接着将他融合的状态，以及过程和方式，都说了一遍。
算是送对方一个人情。